影子和我一個房間,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話漸漸多了起來:“你說,警察多長時間才能夠搞清楚我們的身份?”我說:“如果陸少沒有多事的話,我想至少得一周以後。”影子點點頭說:“一周後我們應該到哪了?”我說道:“我也不知道,或許已經走很遠了,或許還在原地沒動。”


    影子說:“在重慶死的那個殺手是日本人,那麽他代表的是誰?是那個第三方勢力嗎?而殺死他的又是誰?是敵人還是朋友?”我搖了搖頭:“現在還不知道,如果第三方勢力是日本人那有些事情倒能夠說得通了,就是他們並不敢把一些事情做得太明,畢竟他們的行動受到很多局限,這就是為什麽他們會放棄在璧山對付我的機會而到朱家院伺機動手。”說到這我想到汪清涵,她又怎麽會和日本人扯上關係呢?難道她本來就是日本人,那麽紫衣女人也是嗎?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是誰殺了小日本,敵人,還是朋友,如果是敵人,那情況就更複雜了,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有什麽樣的目的。


    我掏出手機,開機。這兩天來手機一直都是關著的,影子說過,手機很容易暴露我們的目標。但我今天必須要打個電話,我對影子說:“我有要緊的事,要打個電話給陸少。”他沒說什麽,我撥通了陸亦雷的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笑聲:“我說朱大哥,是不是等我的通緝令等得不耐煩了,自己給自己創造通緝的條件啊?”我也笑道:“你都知道了?”他說道:“就你那大動靜,想不知道都難。說吧,現在這個點上給我電話,有什麽事?”我問道:“殺小野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他驚訝地說:“什麽?你們殺了人別淨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啊,我憑什麽要殺他啊?”他這樣一說我便知道了,小野是他的人做掉的。我輕輕說了一聲:“謝謝。”他忙說:“可別急著謝我,你好自為之吧,好像這次你的對頭來頭並不小呢,你們得小心應付。”


    掛了電話我告訴影子:“小野是陸少的人做的。”


    卷二 欲望之巔 第十章 關於影子的疑惑


    影子聽了我的話,並不感到驚訝,他說道:“看來陸少也一直在關注著這個第三方的勢力,能夠在陸少的身邊安插眼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看了看他,他有些尷尬:“我不一樣,因為我們本身都是同一背景,我和老萬都是警衛局出來的,當時成立軍事技術調查局我們就被抽調過來了。”我笑了笑:“我可沒說你什麽。”然後問道:“那刀子呢?”影子回答道:“刀子我們也不太清楚,是從某特戰大隊選拔出來的,我們有紀律,彼此之間不能打聽來曆,能夠進軍事技術調查局的人都是通過嚴格的政審的,況且這幾年大家相處下來也沒發現他有什麽問題。”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一個能夠隱忍這麽多年的人,其肩負的任務一定是極為重大的。”


    我遞了支煙給他,笑著問道:“老萬的綽號是怎麽來的?”影子笑了:“老萬好學,以前在警衛局就喜歡向有特殊技能的人學習,到調查局以後他也改不了那習性,組裏的人都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倒也讓他真的把技能都學了七八分,由於他什麽都懂一點,都能夠應付,大家就戲稱他為‘萬金油’了。”


    “咚咚”,兩聲敲門的聲音,這是和老萬約好的敲門的信號,影子開門讓老萬進來了。


    我問老萬是不是有什麽情況,他搖搖頭說:“沒發現什麽情況,就是因為這樣我的心裏很不踏實,總覺得有什麽事情會發生。”我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鍾了,誠如老萬所說的,太安靜了,而且好像整個旅館就我們三個客人,這很不正常。


    這時,樓道裏傳來了腳步聲,有人敲著隔壁老萬房間的門:“先生,服務員送開水。”


    我看了看影子,他站到了門邊,槍就握在手中。我們聽到隔壁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影子輕輕開了門,摸了出去,老萬隨即把門關上了。我原先以為影子一定到隔壁去查探情況,但接著我們房間的門被敲響了:“先生,服務員送開水。”


    我在床上坐下,手握著槍藏在身後,示意老萬把房門打開了。


    一個二十幾歲的後生,手裏拎了兩隻曖水瓶走了進來。老萬伸手接過來後對他說:“阿裏噶到。”他笑著說道:“刀以它西馬西台。”說完他臉色突然一變,就準備奪門而出,卻正好抵上影子黑洞洞的槍口。影子把他逼進了屋裏,老萬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日本人?”影子問道。那人的臉色慘白,但卻一句話也不說。影子也不再問,看似空著的左手一揚,一道寒光過處,那人的脖子裏噴出鮮血。影子和老萬兩人把他抬上了床,用被子蓋好,然後影子對我說:“哥,走,這不能呆了,剛才我到後邊的廚房看到綁著幾個人,想來他們已經把旅館的人都調包了。”


    我點了點頭,望著床上的那人問道:“他怎麽辦?”影子說:“沒事,應該死透了,他們的人自己會處理的。”我苦笑著:“一定要殺了他嗎?”他頭都沒抬:“我討厭日本人。”這就是他的理由,雖然簡單,但我能夠接受,況且帶著特殊目的來到中國的日本人。


    我們拿好東西,影子在前麵帶路,讓我們拉開七八米的距離。


    走到樓梯的轉角,聽到前麵的影子在和人說話:“有煙賣嗎?”“什麽煙?”“來包中華吧。”“稍等。”接著但沒了聲響,老萬示意我趕緊下去,果然,一個男人倒在地上,看樣子脖子給擰斷了,我們從正大門出去,再沒看見什麽人。影子向老萬遞了個眼色,老萬會意地走到停在門口的一輛長安麵包車旁,四下看了一眼,然後便迅速地開門上去,發動起來,我和影子也趕緊上了車。


    老萬一邊開著車一邊說:“哥,來支煙。”我摸出煙來給他們發了一支問道:“老萬,你是怎麽發現他是日本人的?”老萬說:“蒙的。”我笑了笑:“這都能給你蒙對?”他說道:“我隻是感覺,從璧山出來我就一直在想,那個想到抓住你的第三方勢力會不會就是日本人。”影子也插話道:“嗯,我曾經聽陸少說,日本人也在從事催眠的研究,而且是由他們的陸軍部牽頭的。”我說道:“老萬的日語蠻不錯的。”老萬嘿嘿一笑:“我也就隻會幾句常用的,要說日語啊,影子可厲害著呢,經過專門訓練的。”影子忙說:“你這嘴能不這麽快麽?”老萬嗬嗬地笑。我看了看影子,他有些不好意思:“以後到日本執行過任務,經過係統的日語及日本民俗禮儀的訓練。”


    我點了點頭,對他們說:“有些困了,我先眯一會。”


    我並沒有睡,我心裏一直有很大的疑惑,就是影子和老萬為什麽會堅持要跟著我流亡,甘願失去一份很好的工作,甚至被開除軍籍。我自認為沒有那麽大的人格魅力,而我們之間雖然共過患難也還不值得他們這樣為我付出,這其間到底有什麽樣的隱情?


    一路上他們倒是把我照顧得很好,特別對於我的安全他們做得非常到位。但我卻感覺得出,他們雖然對我都十分的尊重,但很多事情卻是獨斷獨行的,就比如影子對付兩個日本人的極端手段。我和陸亦雷一年的逃亡約定,我知道我即將成為個通緝犯,但從離開貴陽以後我好像已經身不由己地又背上了幾條命案,這顯然已經違背了我自己的初衷,可偏偏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和借口指責影子他們,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們都是在切實的為我的安全考慮的。


    我悄悄眯著眼睛打量著坐在副駕駛位的影子,他依舊是那付淡定從容的樣子,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呢?資料沒有了他們是知道的,難道他們是希望從我身上追查第三方勢力?如果真是那樣,離開貴陽時截下我們的那輛軍車所表演的一切都是假的?而那個軍官遞給影子看的應當不是證件,而是命令才對。換而言之,影子他們應該沒有被開除軍職,所以他們在行動的時候依舊肆無忌憚,但他們有必要在我麵前做那場秀嗎?目的又是什麽?


    雖然我心裏充滿了疑惑,但有一點我是肯定的,我感覺不到他們的惡意,既然他們不說明,我也不會提這件事,我心裏為這發現有些好奇,也有些激動,我感覺並不是他們參與了我的逃亡,而是我參與了他們的秘密行動。或許我的骨子裏有著喜歡冒險的不穩定因素,這個時候我反而內心竊喜。


    我就這樣睡著了,醒來已經是兩小時以後,車還沒停。


    我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老萬說:“再有一會我們就到成都了。”我隨口問道:“你們想不想到西藏去吧?”影子笑了:“你要想去也行啊。”我想了想說:“你們知道西安有個特戰大隊嗎?”影子說:“知道,怎麽了?有朋友在?”我說:“沒有,隻是聽說過。”我不想把大伯的事情告訴他們,在心裏我把大伯作為一根救命稻草,不到最後的時刻我不會輕易去找他的。


    我看看時間,已經是五點多鍾了,天就快亮了:“找個地方繼續取錢吧,買部車,把這車扔了。”老萬說:“朱哥,你真想去西藏?”我笑道:“我怎麽覺得是你很想去啊?”他有些尷尬地笑道:“說真的,我還沒進過藏呢,倒真想去看看。”我說道:“我無所謂,看影子的。”影子笑了:“朱哥,你作主。”我的確很想回去看看,九七年離開西藏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那裏有我很多的回憶,那裏還有我的上師格桑活佛,還有我的好兄弟但增。


    但增現在在西藏嗎?他還好吧?我突然好想再見到他,我也有些興奮地說:“就去西藏吧。”


    我們找了個地方又從小日本的卡上取了幾萬塊錢,到舊車市場買了部八成新的長城皮卡,兩個備胎,又備了修車的工具,然後又買了些衣物、水和食物,然後就在成都國際會展中心住下。是老萬提議的,他說我們一直都找小旅館,反而不安全,住大酒店或許相對會安全得多,我說:“反正我們不能夠因為害怕而連住店休息都不敢了,住酒店就住酒店吧,今天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就往西藏進發。”影子沒什麽意見,唯一就是進藏到底是走青藏線還是川藏線有點爭議,最後他們還是同意我的意見,走青藏線,路況要好些,而且對這條線我相對熟悉。


    卷二 欲望之巔 第十一章 魔鬼的情書


    我們開的是一個三人的套間,外間有兩張單人床,裏間一張雙人床,影子和老萬很自然是睡在了外間,把我給分配進了裏間。我們把東西放好,洗了個澡,然後我說難得到成都來,出去玩玩吧。兩人都表示讚同,雖然一路上總是充滿了危險,但並沒有讓我們如驚弓之鳥。我們輕裝出行,身上隻帶了槍,手機和錢。


    我將原來的手機卡取了下來,在街上花三十五元錢買了一張手機卡,插上以後我撥通了但增的電話。“誰啊?”那頭是熟悉的聲音,我笑道:“小活佛,是我。”但增聽到我的聲音顯然也很激動:“小子,你還活著?在哪呢?”我沒回答他反問道:“你在哪呢?”“我在成都呢,準備過兩天就回西藏。”我說:“成都哪啊?”“雙流。”


    我們沒有開車,我對影子說:“我要到雙流去接個朋友過來,到時候一起進藏。”影子問道:“是那個叫但增的活佛?”我笑著望向他:“看來我的事情你知道得不少。”他有些難為情地說:“陸少曾經讓我對你的社會背景做過詳細的摸查。”我點了點頭說:“就是他。”影子對老萬說:“你回去取車來,我們在這等你。”老萬沒說什麽說打了個車回去了。


    我對著電話說:“小活佛,你在雙流等著我們,我們一會過來接你,然後一起進藏。”他問道:“好啊,我在雙流國際機場附近的一家旅館,你到機場附近給我打電話吧。”


    我和影子在原地等著老萬,大概半小時的時間老萬開著車子過來了。


    我們上了車,老萬把一個信封遞給我:“不知道是誰放在車子的雨刮下麵的。”我接了過來,看著信封上寫著“朱毅親啟”,我撕開信封口,從裏麵取出一張信箋,上麵寫到:“朱毅老師,你好,相信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雖然我們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但我感覺得出你是一個好人,善良,正直。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的心裏話總會浮現出你的影子,我想,或許我已經深深愛上了你。我為曾經對你的欺騙而感到內疚,但我相信你應該能夠理解我,原諒我,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把自己交給你,當然還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東西。隻要你把你手中的資料交給他們,我們可以找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遠走高飛,忘掉過去而快樂的生活,去哪裏都行,美國,英國或是日本。請相信我對你是真誠的,我不願意看到你被他們抓住,被他們折磨,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考慮我的建議,如果你能夠答應可以撥打這個電話和我聯係:139……”信依然沒有落款,和紫衣女子給我的那封明顯出於同一個人的筆跡。影子好奇地問道:“說了些什麽?”我笑了笑把信遞給他:“是一封情書,魔鬼的情書,有色誘,有威逼,也有利誘。”


    影子問老萬:“你到房間看過嗎?”我說:“不用看,他們沒進房間,不然不會把信放在車上了。”老萬點了點頭說:“看到這封信我的確去了趟房間,就象朱哥說的一樣,房間沒有人進過,我扣的發絲還在。我也仔細檢查過車子,沒被做過手腳。”我點點頭,比較欣賞老萬的細心。


    影子說:“你怎麽看?”我笑笑道:“能怎麽看,最難消受美人恩,我朱毅是受不起的了。”老萬說道:“如果是我我可能會考慮。”影子說道:“就你那德行,哪個女人能看得上?”我笑著說:“可不能這麽說,我們老萬的魅力絲毫不比你我的差,就憑他那一身的本事,哪個女人能夠視而不見啊?”大家都笑了。


    影子正色地問我:“這封信的目的不僅僅是威逼和誘惑吧?”我看著他道:“哦?那你還看出了些什麽?”影子說:“應該說是一種示威,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他們想要我們知道,他們如果想動我們的話機會很多的,如果你真的還是頑固不化的話,他們總有一天會失去耐心的。”繼而他又說道:“不過這寫信的女人對你倒也真有意思的,或許她也是身不由己吧,想想也蠻可憐的。”我說道:“我和你的看法剛好相反。”他瞪眼望著我道:“你的意思是?”我說:“我恰恰覺得她有著很大的自主權,如果我沒猜錯,她在組織中的地位不會太低。”老萬轉過頭問道:“為什麽?”影子忙對他說:“專心開你的車吧。”我笑了笑說:“紫衣女人的出現是她安排的,兩封信也是她寫來的,如果她隻是身不由己,那她要做這些事情就很不容易,當然這一點你們可以保留不同意見,畢竟我隻是猜測,沒有佐證,也有可能她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辦到的也說不定,但她這封信裏的語氣會使你們不得不承認我的觀點。”我重新拿起信說道:“從她說可以把自己交給我,到和我遠走高飛,沒提半句她向組織乞求或者商量之類的話,那說明她自己就可以作主,特別是最後她居然還留下了電話,說明她的一切行為是不受監控的,或者說她擁有了極大的自主權的。”影子聽了以後點了點頭:“看上去的確是這麽回事。”我苦笑道:“我竟然曾經會對她看走了眼,她很了不起,不僅僅是個一流的演員,更是個一流的導演,而且,她的心理學學得不比我差,她懂得如何在我麵前掩飾自己的微表情,更懂得什麽樣的表情才可能對我造成誤導,她應該也是一個行為心理學的高手。”


    影子說:“那你真的不做任何回應?”我點了點頭說:“不用理她,她急,我們可不急,靜觀其變吧。”


    車子到了雙流國際機場,我打了電話給但增,告訴他我們就在機場門口等他,讓他退了房趕緊過來。我們在車裏坐著,抽了幾支煙,然後我看到但增拉著他偌大的行李箱走到了機場門口,他掏出電話,正要撥號,我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轉身看了看我,然後緊緊地把我抱住,這一次我並沒有躲開,我也張開雙臂緊緊和他相擁。影子倚在車邊,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我們。


    我讓但增上了車,然後向影子他們介紹道:“西藏瑪寧教密宗的但增活佛。”然後對但增說:“這兩個是我的難友。”但增熱情地和他們握了握手,然後對我說:“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不錯,是個男人,有所為有所不為。”我笑了笑說道:“別臭屁了,你的那個女朋友怎麽樣?”他神情有些黯淡:“不怎麽樣,我們分開了。”我連忙問道:“為什麽啊?”但增說:“我覺得還是喜歡飄蕩的生活,天天呆在一個地方我悶得慌,或許我根本不適合結婚。”我搖了搖頭:“可你現在的狀況?”他說:“就因為現在的狀況,我更不能和她在一起了,就實話,除了密宗的咒語法術我還會什麽?我不能夠給予她什麽,哪怕是常人最基本的正常生活。”我不知道還能怎樣安慰他,他說的是事實,他自幼就隨格桑上師修習密宗,便就再沒除了驅魔捉鬼,對於其他營生是一竅不通,我笑了:“你以後有什麽打算?”他臉上神情又變得嚴肅,堅定地說:“我要回去找格桑活佛,我想,我的情況應該是可以改變的,我會好的。”我知道他是指他的一身功力,我拍著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一定會好的。”他咧起嘴笑了,露出那無比潔白的牙齒。


    影子和老萬並不說話,他們把這些時間全部都給予了我和但增。車子往成都方向行駛,原來的遊玩計劃也因為但增的出現而取消,我們一行人回到了酒店。


    進了房間,影子和老萬仔細檢查了房間,還是沒有人進來過的痕跡。


    我們坐下後但增說道:“看來你這次的麻煩不小。”我點了點頭沒說話。但增又說道:“前兩天接到鄧琨的電話,說到了你的事情,我才知道你居然惹了那麽大的一個麻煩。我給你算了一下,你前麵正有個桃花劫,不太好過去啊,所以你得小心一點。”


    我聽了不僅失笑,他呆呆地看著我說:“怎麽了,我說的有錯嗎?”我搖了搖頭,從身上掏出那封信交到他的手上,他拿出來一看:“這個女人你應該是認識的。”我說道:“是的,我認識,就是我曾經給你提過的,叫汪清涵。”但增楞住了:“就是那個被家人送精神病院的女人?”我點了點頭。


    但增說道:“這女人能夠瞞過你,不簡單啊。”


    門鈴響了,影子一下子竄到了門背後,並示意我們進裏間去,而老萬則大聲問道:“誰啊?”“服務員,送餐的。”影子輕輕問道:“你們誰點了餐了?”大家都搖了搖頭。


    卷二 欲望之巔 第十二章 五芒星咒術


    老萬打開了門,服務生把餐車推了進來。


    影子守住了服務生的後麵,與老萬一前一後把服務生夾在了中間,影子說道:“我們並沒有點餐,你是不是搞錯了?”那服務生回答道:“沒錯啊,1606號房,朱毅先生對吧?”老萬點了點頭說:“對,是的。”那服務生笑道:“那就沒錯了,是位小姐點的,讓我給朱先生送來,對了,還有張字條。”他把字條交到老萬手上,然後開始認真的把食物放在茶幾上,一切打理妥當,他推著車子離開了:“各位慢用,如果用完餐就打總台的電話通知我來收拾,希望諸位用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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