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明明是三個六啊!怎麽就變成一二三了?”尖頭小鬼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邊搖著腦袋。


    黃老頭則比較實在,趁著尖頭小鬼自言自語的時機,一把抓過了桌上的賭資,捏在了自己的手裏。


    “還來嗎?”黃老頭顯然還沒玩夠,還想玩。


    “來!我就不信贏不了你!”輸了十萬,尖頭小鬼肯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的,它肯定想贏回來。


    黃老頭又和尖頭小鬼賭了兩把,這兩次尖頭小鬼也都是搞了鬼的,不過每次贏的卻是黃老頭。


    在輸了這兩把之後,尖頭小鬼的錢也差不多輸完了,不過,它還纏著黃老頭,要跟他繼續賭。


    “你都沒錢了,還賭什麽?”黃老頭顯然是不想這麽沒完沒了地跟尖頭小鬼賭下去的。


    “誰說我沒錢?”尖頭小鬼說著,從旁邊那幾隻小鬼那裏把錢給收了過去。


    “行!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麵,我們最後賭三把,一把十萬,不管誰輸誰贏,都不再賭了。”黃老頭很賊,他說這話,是因為那尖頭小鬼剛才收的那些錢,加起來也就隻有三十多萬,隻夠三把。


    這三把,黃老頭當然也是毫無懸念地贏了。贏了這三把,尖頭小鬼沒錢了,五十萬的賭資我們也算是湊齊了。


    因此,我們離開了一樓,去了二樓。


    我們在二樓轉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鬼叫花。不過,我們在一個賭客那裏打聽到了一些消息,那就是鬼叫花經常會來二樓賭。


    “鬼叫花今天沒來,要不咱們明天再來。”我說。


    “嗯!不過今天咱們得再賭幾把,至少得把柳雨婷的玉鐲子給贏回來,順帶給明天贏點入場的賭資。”黃老頭說。


    說著,黃老頭便到了一個賭桌前,這一桌也是玩色子的。玩了十來把,黃老頭贏了差不多七八十萬,加上之前在一樓贏的,我們總共贏了一百多萬了,不僅賺夠贖回玉鐲子的錢了,明天來的入場費也有了。


    我們拿著冥幣,去找到了那紅裙女。紅裙女倒是沒難為我們,在我們把一百萬給她之後,她直接就把玉鐲子還給了我們。


    不過,對於我們剩下的那三十多萬塊的冥幣,紅裙女告訴我們說暫時還不能兌換成人民幣,我們需要成為這裏的會員之後才能兌換。至於怎麽才能成為這裏的會員,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成為這賭場的熟客。說白了,就是我們還需要來這裏玩幾次。


    要是我們不願意再來玩了,手裏的這些冥幣我們也是可以帶回去做個紀念的。要是我們想套現,也可以把那些冥幣賣給這裏的賭客,不過這裏的賭客一般是不會接手的。


    “好,我們明天再來,明天來的時候,我們手裏的這些砝碼還能用吧?”黃老頭問。


    “可以啊!你們可以把砝碼存在這裏。明天來的時候,你們可以打這個電話預約一下,我們會派工作人員去接你們的。”紅裙女說著,遞了一張名片過來。


    “你們這地方還能打通電話?”我有些好奇。


    “這電話不是我們這裏的,是接待處的,接待處沒在地底下。”紅裙女說。


    “到底要在這裏玩多少次,我們才能成為這裏的會員啊?”我問。


    “次數也不是一定的,要是你們能贏夠一千萬,立馬就可以成為我們的會員。或者,你們能介紹一個賭資超千萬的賭客來這裏玩,也可以直接成為會員。”紅裙女說。


    “好,我們明天就來贏它個一千萬。”黃老頭說。跟鬼賭,黃老頭還是很有信心的。


    第二天,我們在去鬼賭場之前,打了一下名片上那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女孩,很熱情,也很客氣。那女孩跟我們約定了時間、地點,然後說到時候會有滑竿來接我們。


    晚上十一點,我們到了約定的地點。在我們到之時,已經有三架滑竿等在那裏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每天都會去那鬼賭場賭。有黃老頭在,我們大部分時間都是贏。雖然偶爾也會輸那麽一兩次,但總體來說,這幾天我們贏了差不錯兩百萬。不過,讓人鬱悶的是,我們贏的那些錢,全都是冥幣,那紅裙女又老是以種種借口,不給我們換成人民幣。


    還好我們不是真正的賭徒,我們去那裏的目的是為了找鬼叫花。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個多星期之後,我們成功地在賭桌上發現了鬼叫花。


    “鬼叫花,近來可好啊?”我走到鬼叫花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鬼叫花賭得正帶勁兒,一直沒看到我們,因此我這麽一拍,把他給下了一跳。


    “你們怎麽也在這兒?”鬼叫花的臉色很平靜,一點兒驚恐之色都沒有。看來他是覺得這地方很安全,以為我們不敢在這裏動他。


    “因為你在這兒,所以我們才在這兒啊!”柳雨婷說著,朝我使了個眼神。


    本來,我是想直接用手銬的,可覺得在這裏用手銬會顯得太張揚了。因此,我拿出了銀針,給了那鬼叫花一針。


    在被紮過之後,那鬼叫花立馬就像是丟了魂一樣,任由我們擺布了。


    “鬼叫花,咱們哥倆好久沒見麵了,今天一定得好好喝兩杯。”說著,我便摟著鬼叫花的肩膀,帶著他下樓了。


    因為中了針,所以鬼叫花一路上並沒有任何的掙紮。因此,從捉住他,直到把他帶出賭場,整個過程都很順利。


    我們直接把鬼叫花帶到了黃老頭家裏,畢竟帶回局裏太遠了,我們想就在黃老頭家裏審他。


    一進家門,我便去找了根繩子,把鬼叫花給綁到了椅子上。我之所以這麽做,主要是因為這家夥跑過一次,我怕他這次又跑了。那樣,我們可又得滿世界去找他了。


    “把他弄醒吧!”柳雨婷說。


    “行!”說著,我便去廚房用水瓢舀了一大瓢水出來,一下子潑到了鬼叫花的臉上。


    “你們幹什麽?”鬼叫花一邊掙紮著,一邊吼道。


    “你說幹什麽?當然是要審你啊!上次那金店盜竊案,你還沒有交待清楚呢!”我說。


    “我不全都說了嗎?”


    “你說了什麽?連你的同夥你都沒招出來,能算是說了嗎?”


    “是潘道士和我單線聯係的,我又不是沒告訴你們。”


    “既然是潘道士和你聯係的,那你至少知道怎麽才能找到潘道士吧?”


    第60章:牛角村


    “平時都是他主動聯係我的,他要不主動來找我,我也找不到他。”鬼叫花說。


    “他什麽時候會找你?”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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