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哎呀呀,那一定是很好玩地方吧,我去看看,去看看。”靈兒一聽的,是緊跟著跑。


    “靈兒,不可!”公孫劍一見的,上前扯拽。


    這怎麽行,先不說那各家佛堂重地,都是禁外人進入的,就說這剛剛到一陌生之處,怎可亂闖。


    “不嘛,你又不理我!”靈兒是很隨便一甩手的,接著跑她的。


    反正是比那老頭走的還快,她奔後院去了。


    “姑娘,姑娘,不可啊!”而隨著靈兒這不管不顧的亂闖,劉叔一聲阻止了。


    可任性的靈兒,哪裏聽得那套,眼瞅著跑進後院,沒影了。


    “這……”公孫劍一見的,是緊著追攆。


    “公孫世兄,不可造次,快回來!”而身後的川銀霜喊了。


    隨即的那川銀霜,複對老頭一聲叫喊道:“劉叔,快出手,切莫傷了那靈兒姑娘,她乃是我公孫世叔家人!”


    “好!”老頭隨即說了一聲好的,這就幾個縱躍之間的,奔著那後院去了。


    身形之快,快如流簧,直把個公孫劍給看呆了。


    “公孫世兄,剛剛看公孫世兄之身形,亦似乎沒有修行過任何的功力!”而隨即的,川銀霜複對很疑惑回轉的公孫劍問道。


    怎不疑惑?


    本來以為擅闖人家宅院,是非常不禮貌之事。


    可沒想到那後院還暗藏什麽乾坤,還能傷人?


    “奧,慚愧,不瞞川小姐說,小劍自幼習武,好歹也練就一身本事,隻是前幾月被人算計,從而中了陰山之毒,功力暫時性盡失,以至於如此。”公孫劍一聽,一聲答道。


    “奧奧,這樣啊……”


    川小姐一聽的,這就喊著公孫劍,先到屋中落座。


    好大的一個廳堂,古色古香的,擺放有好多香檀木家具,還沒等著進屋呢,迎麵撲來很沁人肺腑的檀香之氣。


    “公孫世兄不必擔心,靈兒姑娘不會有事的!”


    隨著進屋落座以後,看著公孫劍頻頻向外瞅的擔憂眼神,川姑娘一聲輕笑道:“另外你我兩家既已是世交,按照禮數,我們也應以兄妹相稱才是,我稱哥哥為世兄,公孫世兄就不要一口一個小姐叫著了。”


    “奧,是是,銀霜妹妹!”公孫劍一聽的,趕忙改口道。


    就這樣閑聊幾句,伴隨一聲聲嬌嚷聲音,靈兒被劉老頭給扯拽回來了。


    “扯拽我幹什麽,撒開,撒開,我還沒有看夠呢,好好玩啊,公孫大哥,那後院好多金燦燦的小人,真有錢,那可都是金子做的,奧,我知道了,爺爺常跟我說什麽玉女金童,那些就是金童吧?”而隨著被扯拽回來,靈兒是緊著掙脫道。


    “靈兒,靈兒,不可造次,快坐下,坐下!”公孫劍一見的,是緊著上前把靈兒給拉扯坐下了。


    “哼,我才沒有呢,那麽小氣,我也隻是看看熱鬧而已,又何必大驚小怪!”隨著坐下,靈兒撅起小嘴,一聲很靈怪道。


    “對不起,對不起,靈兒年紀尚小,不太懂世俗禮數,望劉叔別見怪!”公孫劍一聽的,趕忙複起身道。


    “嗬嗬嗬……無事,無事,這又是哪家的公子,如此的儀表堂堂!”而也是這時,伴隨一陣腳步聲,幾個下人抬著一個木頭座椅進來了。


    而那座椅之上,則端坐著一個儀容不俗的老頭。


    老頭是上天庭飽滿,下地閣方圓,一張圓乎乎的臉,紅光滿麵。


    同時他那雙精光四射的眼睛裏,寫滿了深意。


    也就是幽深深的,讓人看不見底……


    “啊,柳世伯好,公孫世兄,快,快拜見柳世伯!”川銀霜一見的,這就在椅子上躬身道。


    “小生公孫劍,拜見柳世伯!”公孫劍一見的,趕忙上前拜見。


    “好好,快坐快坐,我說丫頭啊,這又是哪一個公孫世兄啊,不對,你剛才說你叫什麽……公孫劍?”而老頭隨即擺手讓手下人放下座椅的,一聲追問道。


    “是,公孫劍,公孫繼祖之玄孫,公孫承忠之子,公孫劍!”公孫劍一聽的,很朗聲回答了。


    “哼,又來,那你們說著,我去後院玩了!”靈兒一聽的,又忍不住想跑。


    她還惦記著那後院呢,還真是好玩,黃澄澄的一片,而且各個孩童雕刻的還不一樣,那看著是無比的喜歡。


    “靈兒!”公孫劍一聽的,有些怒喝了。


    這怎麽還不聽勸了呢,怎麽說都不成。


    私窺別人隱晦之物,就是不好。


    另外那佛堂,又豈是隨便可以出入的嗎?


    “嗬嗬嗬……不礙事,不礙事,既是公孫世侄帶來之人,那便不是外客,劉權,你自帶她前去,多多照應一下,也就是了!”隨著公孫劍這有些怒了的說,那柳世叔嗬嗬一笑的說道。


    “哼,什麽好玩意怎地,惹得公孫大哥這樣對我,我走了,你們世叔世姐妹的聊天吧!”而靈兒則突然使小性子的,出門就跑。


    “這……”公孫劍一時間愣住了,很是尷尬。


    “沒事,小姑娘家使使性子,一會兒也就回來了,劉權,你出去看看。”柳世叔一見的,這就複笑笑的,喊著劉叔跟著。


    “我……我……”公孫劍本來是想追攆出去的,但又覺得不妥,所以也就很尷尬的坐下了。


    “嗬嗬嗬……公孫承忠之子,哎吆,這一想起來,你的爹爹已經故去有快二十年了,歲月不饒人啊,不饒人!”


    隨即那柳世叔一聲很感慨叨叨的,這就轉身看川銀霜“怎麽樣,丫頭,那事你做決定了沒有?”


    “我……柳世伯,銀霜經過前思後想,還是覺得此事不可為!”


    隨著那柳世伯這一聲問,川銀霜沉吟了一下說道:“想京城王府,又哪裏是那麽好闖的,況且我們要找到的,還是一本奇書,恐怕是不成事啊!”


    “另外銀霜也不忍因銀霜一人,而連累劉叔前去冒險,真真的不值得!”


    “嗨,但如此一來,你恐怕是熬不過百天了!”那柳世叔一聽,一聲歎氣了。


    “奇書,什麽奇書,難不成能救銀霜妹妹的命?”公孫劍一聽,倒問了。


    “嗯,奇門遁甲之術,嗨,丫頭她傷於此奇術,便也要用此奇術去化解啊!”柳世伯一聽的說道。


    “奇門遁甲之術……”公孫劍一聽的,表示不解。


    什麽奇門遁甲之術,沒有聽說過。


    但要是能救命,必須得一試。


    “嗯,是一本奇術,平常人等隻要習得三成,便可呼風喚雨,點石成金,反正要什麽有什麽,極盡天地之事。”


    柳世伯一聽的說道:“但有一點,就是千人習此術,不得一人成,也就是多半的會半路瘋掉,從而死都不知是怎麽死的!”


    “啊……這樣啊!”公孫劍一聽的,一聲啊。


    但隨即的又問了“但不知這本奇書,是在哪一個王府之中,而銀霜妹妹,又怎麽會被此奇術給傷了?”


    “武侯王府!”柳世伯一聽的,說了聲武侯王府。


    “想天下隻一本奇門遁甲,一半在那武侯王府中,而另一半,則在老夫手中。”


    隨著這一聲武侯王府,那柳世伯複說道:“想丫頭,也是被我所害了,這要不是我要她幫我解譯那書中生僻字體,又何以會被她給偷學了去一成半成,也就不至如此了!”


    “柳世叔!”


    而川銀霜一聽的喊叫了。


    “世叔不可自責,想此次之事,如沒有那偷學來的一成半成,銀霜哪裏還會有命在!”隨著很怪嗔的喊叫,川銀霜說道。


    “哈哈哈……好好好,我霜丫頭說的有道理!”柳世叔一聽的笑了。


    “什麽……武侯王府……”而公孫劍並沒招耳聽他們說笑的,一聲武侯王府。


    武侯王府,想自己就差點殞命在武侯王手裏,同時靈兒,也是剛剛從那裏所逃脫的。


    難不成當時在那禦成林裏,自己所經曆的可怕一切,就是來自於那本奇門遁甲數術?


    要知道當時,可不是雷電交加,呼風喚雨了怎的。


    “怎麽,公孫世兄,你知道那武侯王府?”看著公孫劍怔愣樣子,川銀霜一聲問了。


    “知道,而且我還差點死在他手裏!”公孫劍一聽的,複定了定神,這就把自己是如何到的武侯王府,以及後來所發生的可怕事情,都對著柳世伯以及川銀霜,講述了一遍。


    “後來我被高人所救,而武侯王,確也是身中劇毒瀕死,還是靈兒師父鄒婆婆給救的命!”隨著講述到這裏,公孫劍亦把靈兒的來曆,以及所怎樣被擄進王府以至於救治了那武侯王一命,最後才得逃脫的事,都對著這兩人講了……


    “所以銀霜妹妹,我覺得這倒是一個良機,我們可以趁著武侯王每月十五派人到七出山索取解藥之時,逼著他送來奇門遁甲奇書,你們看怎樣?”隨著這前後事情講述完,公孫劍一聲道。


    “這……這……”


    川銀霜轉頭看柳世叔。


    “世叔……”隨即川銀霜複一聲遲疑。


    “也許是因為他身中劇毒的原因吧!”柳世叔複瞅瞅公孫劍的,很幽深口氣說道。


    “嗯,這事可行,這樣,公孫世侄累了吧,先行去休息,我與丫頭還有一些事情商量!”隨著這很幽深口氣一聲說,柳世叔揮手示意下人,先行帶公孫劍去休息。


    而公孫劍瞅瞅的,亦不知這兩人打的什麽啞語。


    還身中劇毒原因,是在說他公孫劍嗎?


    “去吧,至於那靈兒丫頭,世侄不必擔心,劉叔一定會好好把她給帶回來的。”看著公孫劍遲疑,柳世叔複一聲道。


    “好,那好,世侄就先行告退了!”公孫劍一聽的,這就轉身往出走。


    出去以後看看院外的,也就跟隨下人指引,到一偏房休息了。


    說是休息,公孫劍哪裏睡得著。


    一直聽著窗外動靜,擔心靈兒怎麽還沒有回來。


    就這樣擔心了許久,公孫劍有些躺不住了。


    不對勁了,這靈兒不會是自行跑回去了吧。


    “邦邦邦……”


    而也是這時,門外響起了很輕微的敲門聲。


    “額,來了!”公孫劍一聽的趕忙起身,等打開門一看,門口站立著一個身形很是消瘦的女人。


    女人一身麻色長裙,有些地方都已經撕爛了,但清洗得很幹淨。


    瘦條條的刀條臉,膚色很是慘白。


    看年紀有三四十歲,形容枯槁中站立在那裏,亦似乎一陣風都能給刮倒。


    “想知道公孫承忠是怎麽死的,跟我走!”而隨著公孫劍這細細打量女人,女人很是壓低嗓音一聲說的,身形向後院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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