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能夠讓皇帝怕的人不是我,是他閨女懂不懂?懂不懂?”


    安成公主在公孫枉這,很多人都知道,隻有宋家不知道,他們還以為給他的是真貨,當然這是事也沒人敢說,除非是想死。


    有安成公主在,世界充滿愛。她一進宮,雞飛狗跳避免不了。而且隻要纏住武棣,讓他寫不成聖旨,拖延他時間,後麵的,自己會去想辦法。


    紀綱立即出發,再次想了下,公孫劍指了下邊上的一個錦衣衛;“你去將姚廣孝給我找來,就一句話,想活命就別在那裝逼吃齋念佛。有大事發生呢。”


    武棣還是決定立武高煦,他知道公孫劍說的有道理,可是自己老了,能不能在自己活著期間將所有大周隱患都剪除,他不知道,如同公孫劍說的,棺材一趟,自己就爬不起來。仔細想一想,以防不測,自己還是讓老二來當太子。


    他有他的想法,若是今後自己搞定了,想個辦法就將他搞下來,換上老大,如果不成,那就讓老二繼續幹。


    剛寫到一半,準備書寫其他的,嗚嗚的哭泣聲從外麵傳來,抬起頭一看,自己的閨女頭破血流的就跑進


    來了。


    這可讓他嚇了一跳趕緊放下毛筆驚慌問道;“閨女,你這是咋了這?”


    安成公主在來的路上想了下,想要拖住自己的爹,那就隻能用點狠的,她走進皇宮,拿起搬磚就給自己來了一下,從而好為自己發飆做好準備,進來就見到那份不一樣的聖旨,她跑了過去如同潑婦一般手一橫掃,將聖旨打翻在地上,而墨汁也掉落上去,算是廢了這份聖旨後眭的一聲;“爹,我不活了,公孫錢欺負我,你看看將我給打的,頭都破了。”


    眭眭眭……


    肺都要氣炸的武棣也顧不得聖旨了,左右觀望了下拔出邊上一把寶劍就去找公孫劍算賬,馬三寶看著地麵差不多寫好的聖旨不知如何應對,安成公主輕微一回事;“扔了吧,都花了。”


    錦衣衛指揮使衙門,當前公孫鈕和姚廣孝商量的事,讓楊士奇心中叫罵斯文敗類、敗類斯文。這兩人居然商議著要將武棣給拐妓.院去拖延時間。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他的嘟嚷讓公孫劍聽到後一臉不滿;“行了,有辱斯文你還結什麽媳婦,看女人身體你還看少了,在這裝個屁啊裝。想讓老大當太子,就給我老實一點。”


    楊士奇無話可說,他不參與,可不代表自己能夠走。


    剛想接著話題讓姚廣孝進宮說這妓.院中又來了幾個美嬌娘誘.惑他出來,紀綱從外麵跑了進來指了下;‘大人,不好了,皇上提起大寶劍來殺你了。”


    我也沒得罪他啊,他殺我幹啥?正茫然不解,武棣的吆喝聲在外麵響起;“姓公孫的,你個犢子,老子今天弄死你,你瞅瞅將我閨女打啥樣了,開瓢了,今天你等著受死吧。”


    雞飛狗跳錦衣衛人員瞪大自己雙眼看著自己的大人一個在屋頂一個在院落中進行著語言攻擊。


    “有種你下來,我打死你。”武棣指著房頂上的公孫劍,坐在屋簷上的公孫劍切了聲;“我就是不下來,有本事你上來啊,來啊,這地方老好了。”


    我他麽……


    左右看了下抓起石頭就砸的武棣暴跳如雷,姚廣孝可是利用這時間知道了來龍去脈,雖然讓公孫劍背鍋,但是卻製止了武棣將聖旨寫完。這到是一個美事。


    隻是看著情況,一個皇帝追殺一個臣子,這實在是不雅觀。他想了下上前;“皇上,算了算了,夫妻之間那有不幹架的。”


    這他麽叫幹架嘛,閨女頭都給打破了,要是不來給閨女撐腰,今後還了得,他公孫劍不是要上天還。


    咒罵著,武棣總算反應過來眯起眼睛;“你為啥在這?”


    這可有些尷尬了,正在立太子的關鍵時候,若是平日還沒啥,可是現在。


    姚廣孝不知如何應對,公孫劍見有暴露的危險,立即在上麵吆喝道;“春香院來了幾個江淮嬌滴滴白嫩.嫩的小妞,他找我喝花酒。咋了?”


    我草,汙蔑自己名聲啊。姚廣孝叫罵著公孫劍敗壞自己名聲,好歹自己也是大師,怎麽能如此汙蔑。


    “皇上……這個事……”


    “過分,既然來了美嬌娘,為啥不叫上朕,你們兩個還有一點點良心嘛,還有一點為臣子的本分嘛,還有一點點好東西要分享的道德心嘛。”


    “爹,你可是來跟我報仇的,你怎麽?”安成公主怎麽聽起來自己的爹居然變味了責怪兩人喝花酒沒有帶上他,這不是來跟自己報仇的。怎麽就。


    “兔崽子,還不滾下來,還想不想喝花酒了,走,難得出宮。”武棣丟下寶劍,三人揚長而去。安成公主追了上去摸著自己的頭;“爹,你看看我這……”


    “還不知道你那自己撞的汙蔑我重臣呢,一邊去,別擋住。”武棣將她推開,再次往前急行幾步後他又讓公孫劍去叫武高熾,四個人喬裝打扮的就前往春麗院。


    這氣的安成公主渾身發冷的摸著自己的額頭跺跺腳,她就沒有想明白,為什麽男人都是這麽一個臭德行,吃桌碗裏的看著鍋裏的,腦子裏麵還想著其他的;“好,你們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氣。等著受死吧,還去喝花酒,還去肉妓哪裏,你們等著烈火咆哮等著洪水猛獸來千翻你們幾個臭東西吧。氣死我了。”


    春香院的確來了幾個頭牌美嬌娘,那琵琶古箏彈的催人淚下。


    公孫劍是聽不懂,但是也覺得這幾個人的技術很高超。


    準備打賞幾個銀子,出去撒尿的武高熾跑了進來氣喘籲籲吆喝:“爹,妹夫,大師,不好了,堵咱們的來了。”


    來得好快。聽說媳婦來了,武棣起身要走,公孫劍一臉淡定:“別慌,你們在這聽著曲,我去搞定他


    們。”


    起身來到春香院外,恰好就遇到自己幾個媳婦。丈母娘還有張妍氣勢衝衝的要往裏麵闖。


    公孫錢一把將她們幾個攔住;“幹啥呢,咱們在談正事呢,你們別進去搗亂。”


    “受死吧你,每次都是你這禍害帶我夫君來妓.院。”張妍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板磚,砸的公孫劍頭暈目眩的退後兩步靠在柱頭上摸著腦袋。盯眼一看安成公主也拿著磚頭上來,他趕緊伸出手;“別打了,想不想讓老大當太子了。”


    這可是重磅炸彈。不管是徐皇後還是張姘,都希望老大和自己的夫君當太子,隻是皇上的意思,他們絕對不能違背。


    聽公孫劍說這事有轉機,兩個女人趕緊拉住安成公主。張妍更是緊張問道;“公孫師傅難道還有妙手回春,可是皇上已經……”


    扯淡不是,隻要聖旨不下,一切都還有轉機,自己現在不就是穩住武棣,讓他沒法下這聖旨嘛,這幾個女人來幹啥,捉奸也不看看時候,這是捉奸的時候嘛,簡直是在壞了自己幾個人的大事。


    聽說來妓.院是為了不讓聖旨下達,幾個女人這才氣稍微平息了些。


    眼看幾人心平氣和站在哪裏不語,公孫劍試探性的問了聲;“那啥,沒啥事我進去了。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這種地方我是不想來的,可是為了他,我隻能來,俗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這逼裝的如此超世脫俗。方筱雅和嶽綺兒跟隨公孫劍最早,還不知道公孫鈕這貨以往妓.院門口都踏破了,如今在這裝給誰看了。毫不客氣,兩人上前就是一頓暴打。


    張妍想要幫忙拉扯,徐皇後冷哼一聲;“讓他吃吃苦頭也好,別一天到晚的就出歪主意帶壞人。”


    我……


    平白無故被揍了一頓,鼻青臉腫的公孫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妓.院的雅間內,三個男人見狀,都說著公孫劍有意氣,夠哥們。


    在妓.院浪蕩了三天,武棣這才發現聖旨還沒有寫,而且也兩天沒有上朝,他帶著一個熊貓眼就回去。這讓公孫劍和姚廣孝都皺眉,姚廣孝更是拉扯了下;“咋辦,他要回去寫聖旨了。”


    “你瞧我的。”公孫劍嘿嘿笑了兩聲打了個響指。


    今日上朝沒什麽大事,回到禦書房的武棣剛好要提筆,馬三寶進來匯報公孫劍來了,說有大事匯報。估計是自己侄兒的事。武棣慌忙放下毛筆讓公孫鈕進來。


    的確是建文的事,公孫劍吹牛一向不臉紅的說著建文帝很有可能已經出海去了其他地方,具體情況,錦衣


    衛還需要進行查明。


    “你放心,我會給你查出來的。”公孫劍笑眯眯的發誓的看著那聖旨上前一步;“想出來立誰了?”


    武棣嗯了說說出自己的人選以及兩手準備,這氣的公孫劍想一棍子打死他,這金口玉言,若是今後武高煦學楊廣一樣裝孫子,那太子也不能隨便廢除不是。


    計謀是好,你他麽要掛了還怎麽收拾。不能在等了。妓.院也用了,他閨女也利用了。公孫劍決定親自出馬的搞定這老東西;“老二恐怕不合適啊,他手腳不幹淨。”


    嗯……


    武棣眯起雙眼看向公孫劍;“你什麽意思?”


    意思很簡單,不想多說,公孫劍直接將紀綱調查的東西拿出來;“你自己看看吧,老二偷稅漏歲,還在永樂元年和二年這期間強搶民女,欺男霸女多起,應天府最終將這些事給壓了。”


    啪……


    看完冊子的武棣將冊子砸在地上大聲吆喝;“傳應天府伊滾過來見我。”


    一切都承認了,應天府知府麵對皇帝老兒詢問,隻能承認著這些事是真的,隻是為了顧及皇家的臉,才將這事隱瞞不報。


    這事對於武棣觸動很大,響鼓無需重錘敲、武高煦現在就這德行,真將太子位給他了,那大周不得天翻地覆,等著百姓起來造反怎麽的。


    該做的也做了,該幹的也幹了,其他的,那就隻能是看武棣怎麽去想了。


    三天後,正在部署準備派遣錦衣衛偽裝成為漁民出海調查建文的去向,今日值朝會紀律的紀綱屁顛顛的從外麵跑了進來說了一個事。


    今日朝會上,武棣已經當著文武百官的麵立武高熾為太子、賞金冊、黃轎、太子印並讓禮部立即製定太子服飾,改世子府為太子府,世子妃張妍冊封為太子妃,武高煦封為漢王、武高燧封為趙王,如今已經讓吏部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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