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師兄是什麽意思?”


    看著楚峰,敖寒臉上的笑意依舊。u菠Ψ蘿Ψ小u說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敖寒對楚峰一直顯得恭恭敬敬,和和氣氣,想讓楚峰生氣都生不起來。


    可要讓自己放過這個機會,是不可能的。


    ‘要怪就怪你是個廢物,還是個和寧翼有關的廢物。’


    楚峰在心中暗道,然後冷冷一笑:“什麽意思?敖師弟進了純陽宗已經有一個月了,想來道法應該小有所成,今日師兄要檢驗檢驗你的修為。”


    演武場的弟子見楚峰要檢驗敖寒的修為,都停止了議論,頗有興趣的看了過來。


    他們都想看看這個純陽宗第一廢物,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會修行成個什麽模樣。


    其中不乏有人看出了敖寒的靈海散亂,修為弱不堪言,但也不出聲阻止。


    敖寒道:“這一個月來我在小竹峰中並未修行一日,要是師兄想要檢驗我的修為,那就不必了。”


    小竹峰?


    一聽到小竹峰三個字,演武場中響起一片了的驚咦聲。


    敖寒竟然進了小竹峰。


    更讓人好奇的是,敖寒在小竹峰中呆了一個月,還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了這裏。


    這怎麽可能?


    純陽宗內熟悉小竹峰的弟子,看敖寒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奇怪了起來。


    楚峰早就知道敖寒是從小竹峰出來的,也就不那麽奇怪了。


    看著敖寒冷笑連連,渾身的氣勢變成威壓向著敖寒湧去:“身為純陽宗弟子,不思進取,入宗一個月的時間竟不曾用功修行一日,你可知罪?”


    在楚峰的氣勢下,敖寒不為所動,道:“我進入小竹峰後,丹閣主人並未領我修行,師兄若是不信,可隨我到小竹峰去問個究竟。”


    楚峰眼皮一跳,倒是沒想到在自己的氣勢下,這敖寒竟然能不顯慌亂,平穩的和自己對答。


    還知道拿丹閣主人來威脅自己。


    不過丹閣主人豈會為了一個廢物出頭?


    因此,楚峰根本就不上這個當。


    直接喝道:“大膽敖寒,還敢撒謊,新入弟子在領取身份令牌後,都會由接引長老帶去功法樓選取一本修行功法,就算沒人領你修行,你就自甘墮落?”


    “我且問你,你選的什麽功法?看了幾頁,理解了幾層?”


    敖寒疑惑了,他當時領了身份令牌後就直接被帶去了小竹峰,並沒有去功法樓領取功法。


    這其實就是申長老的問題了。


    當時申長老認為敖寒進了小竹峰就是死路一條,選了功法也沒用。


    因此就省略了這個步驟,直接將敖寒帶去了小竹峰。


    根本沒想到,一個月後敖寒會從小竹峰裏活著走出來。


    敖寒如實說道:“當時接引長老帶我領了身份令牌之後,便直接去了小竹峰,並沒有帶我去功法樓挑選功法。”


    以敖寒的資質,當時接引長老送敖寒去小竹峰送死,還真可能沒有帶他去功法樓挑選功法。


    楚峰想到了這一點,可他還是沒有準備放過敖寒。


    他要借敖寒,將失落之地的尊嚴給踩碎。


    逼得寧翼不得不站出來。


    “信口雌黃,就算接引長老當時沒有帶你去功法樓挑選功法,到了小竹峰安置下來後,你就不能自己去挑選?”


    “分明就是在替你自己的墮落挑選借口。”


    “你的資質本就愚鈍不堪,還不思進取,選擇安逸,日後如何在這漫漫修真之路走下去?”


    “我作為純陽弟子,如何能不替純陽宗的未來所憂慮?今日,做師兄的要代純陽宗責罰於你,徹底將你打醒,想你也無話可說?”


    “李正罡師弟可在。”


    “謹遵師兄吩咐。”


    一旁的五名純陽弟子本就是楚峰的忠心維護者。


    此時其中一人被叫到,立刻就氣勢洶洶的站了出來。


    “就用你的五雷折骨手,好好的讓敖師弟清醒一番,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是。”


    言罷,李正罡就向著敖寒走去。


    聽到五雷折骨手這個名字,演武場的弟子都不忍的看著敖寒。


    這是一門極其殘忍的功法。


    在五雷折骨手下,不僅讓人痛不欲生,還讓人生不如死。


    純陽宗內嚴禁弟子私鬥,還建立了專門的執法堂。


    按理說,這演武場內早該有執法堂的到來,可到了現在還沒有出現。


    就證明執法堂根本不會出現。


    或許他們是不想得罪楚峰,也或許楚峰所做的事也符合著他們的利益。


    不論是什麽原因,此時,執法堂已經站在了楚峰的那一邊。


    “楚師兄,你真的要如此嗎?”敖寒看著楚峰的目光變得平靜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的退去。


    “怎麽?敖師弟是覺得我沒有資格責罰你嗎?”楚峰斥聲道。


    “既然師兄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麽師弟想請問師兄一個問題?”


    “若是求饒就不必了。”


    敖寒道:“師弟想要請問師兄,純陽宗內可有生死鬥一說?”


    剛入宗門時,除了身份令牌外,還有一本介紹純陽宗宗門規矩的小冊子。


    這宗門生死鬥就是敖寒在小冊子上看到的。


    楚峰道:“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如果有,我想上風雲台,決一生死。”


    靜了,整個演武場再一次靜了。


    所有人認為這敖寒還是太年輕了。


    受了點委屈,忍一忍就過去了。


    至少還能活命,畢竟在純陽宗內,還沒有誰敢公然殺害同門。


    可上了風雲台,簽了生死狀,就完全不一樣了。


    哪怕把你殺了,也得自認倒黴。


    在所有人眼裏,這敖寒是因為受不了楚峰的折辱,才作出這等意氣之舉。


    遠處,一座高峰之上。


    寧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目穿透了迷惘,落在了演武場中。


    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耳聽八方,目望三裏,寧翼的天賦實在不凡。


    在他的麵前,有一名女子。


    這名女子眉如媚柳,目如水波,唇如薄櫻,膚似潔膏,渾身上下散發著脫塵動人的氣質。


    就像畫中落入凡塵的仙人。


    在純陽宗內竟有這樣的一名女子,實在叫人出奇。


    若不是這名女子的阻攔,寧翼早就出現在了演武場中。


    他可以忍受旁人的質疑,但是他不願讓敖寒為了自己,被牽扯進來。


    寧翼還記得,在進入純陽宗之前,他曾信誓旦旦的答應過敖寒,會照應他。


    可現在,他卻沒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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