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國師隨手一畫,施展出來的無數道武器化影,爆發出的人物合一力量,陳長安陷入了兩頭艱難的地步。


    雖然他是凡人,但是看著那可以破滅空間的力量,就知道以自己的凡人之軀,根本無法抵擋。


    隨後陳長安隻能使用自己的曰天棒,一直從未使用的形態。


    “曰天鎧。”


    原本的曰天棒,騰空而起掙脫了陳長安的手掌,它在空中開始一塊塊的崩壞,轉眼間曰天棒變成了一塊塊碎片。


    下一刻這些碎片開始回到了陳長安的身上,在陳長安身上隨意的組裝。


    眨眼間的功夫,這些曰天棒的碎片在這一刻變成了一套金碧輝煌散發著金光的鎧甲。


    這一套鎧甲包裹的陳長安,給予全長哎一股強大的防禦能力和戰鬥力量。


    這便就是如意曰天棒的一種如意形態,如意曰天鎧。


    穿上鎧甲的陳長安感覺身上的力量開始增加,防禦力也是陳和倍增。


    麵向著一堆攻擊自己的人物合一力量,陳長安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


    “轟——”


    狂風大氣空間都被陳長安踏碎,就這樣,陳長安衝入了力量群之中。


    “轟——”


    “轟——”


    “轟——”


    ……


    鋒利的人劍合一,這一柄柄利劍,帶著強大的力量打在了陳長安的曰天鎧甲上。


    但是這些力量根本無法在鎧甲上留下一絲痕跡。


    “轟——”


    “轟——”


    “轟——”


    ……


    刀槍棍影這些帶著它們的最強力量,襲擊在了陳長安的身上。


    一時之間虛空在破亂,鋒利無芒的利劍斬破了天空,刀光劍影強大無邊的刀刃,化破了空間。


    帶著強大的穿透力的長槍,打在陳長安的鎧甲上根本毫無用處,沒有在鎧甲上流出任何的一絲痕跡,但就算如此散發出來的餘威依然是戳破了天空。


    刀劍飛舞,長槍棍影。


    這些有墨水形成的武器都帶著毀天滅地,猶如摧枯拉朽的力量。


    隨意以擊都是大地毀滅,空間錯亂,虛空震蕩。


    ……


    國師早已經停下了動作,看著遠處因為戰鬥而爆發出來的墨水,沾染著周圍所看不清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國師失去了興趣,很是無趣的說道:“陳長安這一切都是你選擇的,如果當初你聽老夫的趕緊走,就不會有現在的下場。”


    隨後國師背過身來不再看向這邊,清風雲淡的向著遠處飄了過去,他不認為陳長安能在自己這樣的力量下活下來。


    所以國師,對於陳長安早已經失去了興趣。


    “老家夥你別走。”


    原本一灘墨水之中傳來了陳長安的身影,這道聲音的語氣有憤怒有不甘,還有一種想殺人的意思。


    聽到陳長安的聲音,國師停下了腳步,眉頭一皺,隨後不耐煩的回過了頭,平靜地對著陳長安說道:“陳長安想不到你竟然還沒有死。”


    “嗬嗬,想要我死還早著呢。”


    “噗——”


    陳長安原本剛從,那一堆劍影打破的墨水之中艱難的爬了起來,麵對國師的話,他正想要艱難嘴硬的說幾句。


    可是剛剛的戰鬥,雖然被他的曰天凱擋住了大部分傷害,但是呐,形成的反震力也是強大的,驚人可怕。


    陳長安的五髒六腑早已經出現了破碎的跡象,體內的骨頭更是折斷了一兩百根。


    導致陳長安一爬起來,因為承受不住傷痛吐了一口血,不過好在陳長安的恢複力驚人,這樣的聲勢並沒有讓他死去。


    眨眼間仔細的功夫傷勢又恢複好了。


    “陳長生你都已經,累成這樣了,還想跟老夫打,你覺得你配嗎。”國師不緊不慢的來到了陳長安的麵前,麵目冷淡,冷冰冰的說道。


    “嗬嗬。”


    “轟——”


    陳長安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但是下一刻因為腿腳一虛,一屁股的又坐在了地上,把地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


    “陳長安今日何須這樣,不過老夫看你的修為倒是非常的驚人,隻能借你的力量一用了。”


    說完國師正要出手抓住陳長安。


    “啪——”


    陳長安一手打凱了國師的手掌,隨後大笑的說道:“哈哈哈哈。”


    “國師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咱倆相識一場也不能讓我死的不明不白。”


    “你告訴我,你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麽,到底是什麽讓你能做出這一切。”陳長安仿佛是想明白了什麽,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是國師的對手。


    整個人開始變得豪爽無所謂起來,隨後陳長安感覺自己這樣的坐姿有些累,擺動了一下身軀做出了一個自己感覺非常舒服的姿勢,隨意的坐在了國師的麵前。


    此時的陳長安早已經沒有類之前那幅,想要把國師殺死的心態,而是顯得非常的俗氣,毫不在意的樣子。


    國師看到陳長安這個模樣,搖了搖頭,很是疑惑的說道:“陳長安老夫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麽人?”


    “現在的你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模樣,真的是讓老夫感覺到奇怪。”


    “難道你覺得還有什麽方法能在老夫的手中逃跑嗎,或者是有什麽強大的殺手鐧殺了老夫。”


    下一刻國師把他的天墨神筆拿了出來,筆尖指著陳長安。


    意思很明顯,如果陳長安下一次敢輕舉妄動,她就用這尖銳的筆尖戳破陳長安的腦袋。


    “喂喂喂……老家夥,不至於這樣子吧。”


    看到國師竟然拿著毛筆指向自己的腦袋,陳長安下識的把毛筆推開了一邊。


    不好氣的說道:“我哪有什麽殺手鐧,逃跑也隻不過是靠兩隻腿,怎麽可能逃得掉。”


    “至於我為什麽突然這樣子,我原本就是這樣子的好嗎!”


    “隻不過是我想明白了罷了,反正都是死,何必要在意這麽多。”


    “反正我的人生之中早已經解脫,沒有什麽牽掛,死與不死都沒有什麽差異。”


    此時的陳長安顯得很是隨意,無所謂,就如她所說的那樣,自己仿佛是真的沒有牽掛。


    突然成長安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很是隨意的說道:“不過說到牽掛嗎?還是有的,那就是天下的凡人以及齊國的凡人們。”


    “我陳長安隻能抱歉,我已經盡力了。”


    隨後陳長安做出了一副要殺要剮隨便你的樣子。


    國師雖然還是很疑惑陳長安的樣子,不過他也聽出了陳長安話裏的意思,顯然此時的陳長生還想要殺他。


    不過國師不在意,很是隨意的說道:“陳長安你還記得當初老夫給你講過的那個故事嗎?”


    陳長安臉上出現了疑惑,他很好奇國師怎麽突然把話題聊到了故事那裏。


    一個故事與當下的話題有啥聯係,以陳長安腦海中的智慧還真的沒有想出來。


    不過不妨礙陳長安的疑惑,晨晨很是隨意的點了點頭:“故事嘛,我當然知道,就是一個喜歡作畫的傻叉皇帝,因為作畫喝酒從某種間接的聯係害死了他的子民,導致了自己的國家滅亡。”


    陳長安很是隨意的把過失當初講的故事的內容隨意的說著。


    隨後陳長安好奇的問道:“老家夥,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隨後,陳長安懶洋洋的坐著,完全沒有自己馬上要死的覺悟。


    國師聽到陳長安這麽隨意的把當初自己如此生動深情講的故事說了出來,立馬就知道當時他一定是用著耳邊風的心態去聽的。


    完全沒有聽出那一個故事的事情。


    隨後國師看著在一邊懶洋洋的陳長安,不好氣的說道:“故事之中的那個一隻沉迷於作畫的皇帝,就是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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