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目光冷冷的將那翡翠手鐲推過去,語氣也帶著不客氣,“很抱歉,我沒辦法原諒一個曾經試圖傷害我的人,說我小心眼也好,說我愛計較也好,我就是沒辦法原諒。”


    對麵那三人都呆了呆,秦太太回過神來,急道:“箐箐啊,曉苒她是真的知道錯了,這人都有犯錯的時候,而且她也得到了懲罰,你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給她一次機會?”白箐箐語氣帶著嘲諷,“之前方小姐在網上那樣罵我的時候又何曾給過我機會呢?如果沒有那個扒皮者幫忙,現在被人罵得躲在家中不敢出門的人可就是我了,我現在所做的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更何況……”白箐箐一臉意味深長的向秦太太看過去,“若換做是伯母您,有別的女人來招惹您的丈夫還發那樣的話罵您,是您您會原諒她嗎?”


    “這……”秦太太明顯被她給堵了一下。


    一直在一旁默默觀察事態的張明豔見秦太太明顯被白箐箐說得尷尬,她略想了想,便故作好意的勸道:“箐箐啊,這秦太太可是長輩,你說話好歹也注意著一點。”


    白箐箐目光一凜,這話聽著像是長輩在教導小輩,實際上不就是在說她作為晚輩對長輩不敬,要讓秦太太記恨她嗎?


    白箐箐暗中冷笑一聲正要開口,一直沒說話的白如楓卻冷了聲音道:“明姨,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在說箐箐不尊重長輩沒有家教沒有教養啊?”


    張明豔心頭咯噔一聲,白晉鵬還在這裏呢,她若說白箐箐沒家教沒教養不就是在打他的臉麽?


    張明豔忙笑道:“哪裏的話,我作為長輩不也是在教導她麽?”


    “教導她?”白如楓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客氣,“我爸爸都還在這裏呢,若說要教導也該由他來教導,你一個後母連自己的女兒都教導不好還來插什麽嘴?怎的,是想說箐箐沒教養不尊重長輩好讓秦太太記恨上她麽?”


    話說得這麽直白,簡直就是在直接打張明豔的臉了,張明豔倒抽一口涼氣,臉上的笑容也維持不下去了,麵容略顯僵硬道:“如楓,你怎麽能這樣說我呢?我也不過是好意。”


    白如楓冷哼一聲,沒再搭理她,反正她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稍微明白一點的人也該猜到張明豔那小心思。


    “秦伯母。”一直沒有說話的廖定軒突然開口,聲音沉穩有力,“我希望秦伯母記住,我們兩家是世交,可不要因為一些不相幹的小事壞了兩家的交情,不然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秦太太倒抽一口涼氣,實際上自從出了這件事之後她家那位就警告過她不要參合進來,可是奈何她的親妹子老是來哭求,她也是沒有辦法,隻得硬著頭皮來當這個和事老,不過在來之前家裏那位就提醒過她要適可而止。


    秦太太當然也怕因為自己而得罪了廖家,到時候兩家鬧得難看,家裏那位肯定饒不了她。


    一直沒說話的白晉鵬這時也衝管家道:“送客吧。”


    秦太太也知道事情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便歎了口氣,在離開之前倒還是客氣的道了一句,“今天實在是打擾了。”


    方母見狀也知道今天這趟是白來了,沒辦法,她也隻得將翡翠手鐲收起來跟著秦太太離開,而方曉冉呢,她卻是最不甘心的那個,在離開之前目光還有意無意的向廖定軒身上看。


    方曉冉一家離開了,屋中就隻剩了廖定軒和白家眾人,白晉鵬凝眉沉默了片刻才道:“行了,其他的都不用想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談正事吧。”白晉鵬衝身後的律師打了個手勢,那律師便拿出幾分文件出來,雙手遞給他。


    白晉鵬轉手遞給白箐箐道:“你先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就簽吧。”


    文件有兩份,一份是股權轉讓書一份是白鳶的放棄繼承權承諾書,白箐箐仔細翻了翻,沒發現什麽大問題,不過她還是轉手遞給廖定軒讓他看,廖定軒翻看了幾眼又拿給他帶來的律師,律師看過沒什麽大問題了,兩人才正式開始簽字。


    轉讓書是一式兩份,白箐箐和白鳶各簽上自己的名字,繼承權放棄書是白鳶一個人的,文件遞給她的時候,看得出來她明顯在猶豫,可最後還是咬牙簽下了。


    簽字完畢,白晉鵬又衝眾人道:“既然大家都回來了,那就一起吃個飯吧。”


    白如楓卻直接起身道:“公司裏還有許多事情要忙我要先回去了。”


    白箐箐也起身道:“我和定軒也還有事情,就不在這裏吃飯了。”


    白明傑是和白如楓一起來的,見大姐要走,他也起身道:“我也還有許多功課沒做完,得回去做了。”


    張明豔一聽他這話卻是急了,忙道:“明傑你難得回來一趟,陪媽媽吃一頓飯都不行嗎?”


    白明傑卻是想都沒想,直接衝她道:“我以後再隨大姐回來陪媽媽吃飯吧。”說話間已隨著白如楓走出門了。


    不過片刻的功夫這屋中就隻剩下了白繼鵬等三人,白晉鵬重重的歎了口氣,語氣帶著疲憊道:“開飯吧。”


    白箐箐和廖定軒一塊兒上了車,想著剛剛方曉冉看他的眼神她還不太舒服,這會兒便衝他道:“廖先生,看樣子方小姐對你還賊心不死啊。”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廖定軒話說得很幹脆,又抓過她的手握著,聲音放柔了一些,“跟你也沒關係,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


    仔細想想也對啊,方曉冉賊心死不死的跟他們都沒什麽關係,他們好好過自己的,管她那麽多幹嘛?


    廖定軒拉過她的手親了一下,又將她拉到懷中抱著道:“別去管那麽多了知道嗎?”


    白箐箐點點頭,也拉過他的手回親了一口。


    **


    自從那次和廖定軒做過那事兒之後,初次嚐到甜頭的兩人就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幾乎天天都會啪一次,解鎖各種姿勢,那種事情也越來越和諧。


    鄒可嵐的主打曲子很快也弄出來了,隻是歌詞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來寫,公司裏倒是有不少專門寫詞的,不過音樂總監看過之後一直不太滿意,最後幹脆將白箐箐叫來讓她自己作詞。


    白箐箐在作詞方麵不太擅長,本來想婉拒的,可音樂總監卻說她做的曲子由她配詞再好不過了,沒辦法,白箐箐也隻得接下來。


    是以才剛剛有過幾天休息的白箐箐又要開始忙碌了,而且作詞比作曲可要頭疼多了,尤其還是她這種沒什麽經驗的。


    連著好幾天她都在家中研究歌詞找靈感。


    這幾天廖定軒每天都準時回家,一回來就跟她膩在一起,都快要膩出油了。


    不過這天下午白箐箐卻接到廖定軒的電話,他說他要跟朋友們聚一聚,不回來吃飯了。白箐箐一直覺得兩個人在一起都要給對方足夠的空間,倒是也沒多想就答應下來,還讓他玩得開心一點。


    廖定軒和朋友們聚會的地點就在秦旭家開的一間□□裏,今天來的都是從小就認識的好哥們兒。其中有幾人叫了幾個模特過來玩,而像廖定軒和溫昊以及溫昊表姐夫這種逼格高又潔身自好的人,對外麵這些女人都沒什麽興趣,就三個大老爺們兒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三人正聊著最近秦旭家賭馬場的效益,卻見東道主秦旭突然從大門口走進來,手上還牽著一個女人。


    秦旭牽著那女人走到廖定軒跟前站定,又倒了一杯酒在空著的酒杯中舉到廖定軒麵前道:“我今天是特意帶著我表妹過來給你賠罪的。”


    沒錯,秦旭拉著進來的那個女人正是方曉冉。


    今日的方曉冉穿了一件紅藍格子相間的毛呢連衣裙,連衣裙帶著一種蘇格蘭風格,裙身也是極為修身的,方曉冉這段時間瘦了不少,這修身的連衣裙穿在身上,更顯得她細腰纖柔不盈一握。


    而且今天的她還特意化了一個淡淡的妝,臉色可比上次看到的時候好了不少。她就站在秦旭的身邊,雙手交握放在身前,目光帶著可憐巴巴向廖定軒看過去。


    廖定軒眉心微蹙,秦旭卻像是沒看到他的不快,接著道:“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即便曉苒她真有什麽錯,你們都已經將人作踐這麽久了,也該過去了,如果你還當我是好哥們兒就飲下這杯酒,之前的事情就不再計較了,以後大家還是該怎麽樣怎麽樣,就算你和曉苒做不了朋友,也沒有必要做仇人。”


    廖定軒將身體往沙發上重重一靠,微眯著目光向兩人看過去,最後定格在方曉冉身上,目光轉冷,“上次我太太的話說得還不夠明確麽?她不原諒你,我也不會原諒你。”


    他的話冰冷又不客氣,方曉冉沒想到都時隔這麽久了他對她還是這種態度,她鼻頭一酸,雙眼也漫上了紅暈,說話的語氣中帶著哽咽,“定軒哥,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廖定軒看也不看她一眼,“你知道錯了也沒什麽用,隻要我太太一天不原諒你,你就最好一天不要出現在我和我太太麵前。”


    他這左一句“我太太”右一句“我太太”聽在方曉冉耳中簡直別提有多刺人了,方曉冉心裏難受,再見他麵色冷肅,目光堅定,想來是一點退路都不給她留的,看樣子她今天是白來了,精心打扮的這一身也是白打扮了。


    聽著他這話,秦是明白他這是徹底不想給他麵子的,他一時也火了,聲音不由提高了一些,“廖定軒,你怎麽這麽不通情達理?!”


    方曉冉用手背抹了抹眼淚,急忙拉住他道:“算了表哥,你和定軒哥是好兄弟,不要因為我傷了和氣,今天是你們的聚會我本來就不該參和的,我這就回去了,表哥你和定軒哥他們好好玩,我現在就走。”


    方曉冉說完又抹了抹眼淚,果然就轉身走了,秦旭想叫住她,奈何她走得急,他還沒來得及拉住她她就已經出門了。


    秦旭簡直快要氣死了,又望著廖定軒那一臉“我是大爺”的樣子簡直越想越來氣,不免冷哼一聲衝他道:“廖定軒,你和那白箐箐才認識多久?我們和曉苒可是從小就認識的,不過是一個給你下了藥想強上你沒成的浪-□□人,你竟然還為了她這麽對待曉苒,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原本正慵懶坐著的廖定軒聽到他這話卻是目光一沉,猛然抬腳將那大理石方桌重重一踹,隻聽得桌腳摩擦地麵滑過一聲刺耳的聲響,這麽笨重的方桌卻被他給踹出老遠,桌沿直接撞在秦旭的膝蓋上。


    秦旭被撞得連退幾步才穩住身體,卻見廖定軒目光帶著警告盯著他道:“適可而止秦旭!”


    秦旭也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的確過分了一點,是以這會兒雖然被桌子撞得雙腿發麻倒是也沒再跟他杠,隻冷冷哼了一聲便在一邊坐下,而溫昊表哥和另幾個人也急忙過來當和事老。


    實際上,自從秦旭帶著方曉冉出現在這裏的時候溫昊就給白箐箐發了一條短信。


    白箐箐收到短信的時候正陪著白如楓逛街,她麵無表情的將短信看完,又將手機揣回包中,這才衝白如楓道:“我有點事情,恐怕不能陪你逛街了。”


    白如楓見她麵色不太好,忙問道:“怎麽回事?”


    白箐箐語氣輕飄飄的,像是在閑談,“方曉冉又去廖定軒跟前作妖了。”


    “……”白如楓眉頭一皺,“要我幫忙麽?”


    “不用了。”手撕小三這種事情還是她自己解決比較好。


    白如楓倒是也沒有強求,隻讓她自己小心一些。


    秦旭家開的□□正好就在距離她們逛街的地方不遠,白箐箐開車過去沒過一會兒就到了。下了車她把鑰匙扔給司儀就直接跑了進去。


    廖定軒眾人所在的地點就在□□的二樓,白箐箐直接從大堂走樓梯上去就行。


    說來也是巧了,剛跑上樓梯就看到從包廂中哭哭啼啼抹眼淚跑出來的方曉冉。從她的摸樣來看,似乎受了什麽不得了的委屈。


    方曉冉無意間一抬頭看到站在樓梯口上的白箐箐也是愣了愣,一時也停下了抹眼淚的動作,目光帶著幾分淩厲向她看過去,語氣冰冷又不客氣,“你怎麽來這裏了?”


    這模樣,哪裏還是上次來她家,低聲下氣給她賠禮道歉的方曉冉。


    果然這個女人就不是省油的燈。


    白箐箐滿臉嘲諷望著她,“我老公在這裏我為什麽不可以來?倒是你……你怎麽來這邊了?還哭哭啼啼的?是勾引我老公不成反被我老公打臉了嗎?”


    對於方曉冉白箐箐已經不想再跟她客氣了,若換做以前,她知道要跟廖定軒離婚,倒是懶得去管她對廖定軒糾纏不糾纏的。可是現在可不一樣了,她要跟廖定軒好好過日子,方曉冉卻要來勾搭她的老公,她忍得下去才怪!


    方曉冉嘴角抽了抽,明顯被她給刺了一下,不過方曉冉這女人也是有幾分手段的,很快便將麵色恢複如常,反而還學著她的模樣,一臉嘲諷反問,“就算我被定軒打臉又怎麽樣呢?這世上所有人都有資格嘲笑我,偏偏你沒有這個資格!真以為他娶了你你就是廖太太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啊,忘了上次你被我推倒撞破了腦袋他是怎麽對你的嗎?他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這一次也一樣,若不是看在白家的麵上,你以為他會管你麽?”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挖苦人的技能可真是練得爐火純青,而且專門找人家最弱的地方刺,原身白箐箐就是因為被她刺激受不了才招致殺身之禍的。


    不過方曉冉這種小伎倆倒還入不了她的眼。想來上一世跟鬼畜一起生活了那麽久多多少少還是有一定的好處,最起碼將她的心理素質練得比普通人強許多。


    白箐箐雙手抱胸挑眉望著她,她嘴角含笑,似乎並沒有將她的挖苦當成一回事,“你還真是說錯了,這世上偏還真就我最有資格嘲笑你,不管廖定軒因為什麽娶我,我都是廖太太,而你呢?你算什麽東西?”


    她看到方曉冉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動了動,看得出來她這些話的殺傷力不小,白箐箐冷眼看著她,繼而又道:“就算廖定軒是不得已才娶我的又怎麽樣?在外麵,我就是廖太太,所有人都會尊敬我,而你呢,隻是一個上不得台麵又沒有自知之明的小三而已!”


    白箐箐說完這話便抬起手來,衝她晃了晃手上的腕表,笑容燦爛明媚,“這塊表你該認識吧?”


    果然,方曉冉一看到她手腕上的表整張臉都黑了,她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她道:“你怎麽會有這塊表?”


    “還能是什麽?當然是我老公送給我的啊。”她看向她的目光裏帶著絲毫不加掩飾的得意。


    “……”


    這塊表是廖定軒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他的哥哥送給他的,這麽多年了他一直戴著,所以隻要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塊表對於他的意義。


    而現在,他卻將這塊表送給她了,意味著什麽……


    方曉冉的臉色很難看,而白箐箐卻並不想給予她任何同情,毫不客氣使用她的絕殺。


    “你一直覺得廖定軒是不得已才娶我的,可是真是奇怪啊,既然他是不得已才娶我為什麽還要將自己珍視的手表送給我?為什麽要說喜歡我?為什麽要抱我?為什麽要親我?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摟著我讓我給他生個孩子,你說這是為什麽?”


    這些話誰不會說呢?她當初不就是這樣刺激原主的麽?明知道原主那麽喜歡廖定軒卻還故意做出和廖定軒親密的樣子刺激她,而且一個小三卻還那麽理所當然,她好歹還是正房太太呢!


    白箐箐明顯看到方曉冉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她嘴唇發白,明顯氣得不輕。


    “你胡說八道!”她衝她怒吼道。


    不同於她的激動,白箐箐卻表現得格外淡定,她依然眉眼含笑,說話也輕聲細語的,像是在與她閑聊,“我胡說八道?那我手上這塊表是怎麽回事呢?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問問廖定軒啊,去問問他是不是喜歡抱我喜歡親我,去問問他是不是很希望我能給他生個孩子。”說到此處,她噗嗤一聲笑起來,“說到這裏我倒是突然想到,上一次在廖家的時候你告訴我你和定軒是多麽相愛,他怎麽在你生病的時候照顧你,怎麽疼惜你,可是後來我問他你猜他怎麽說的,他說他根本不喜歡你,是你一直對他糾纏不清,他連手都不想跟你牽!”


    方曉冉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渾身燃燒著一股熊熊烈火,真是恨不得衝上來撕了她。


    白箐箐非常滿意她的表現,再接再厲道:“你大概不知道廖定軒的懷抱多麽溫暖多麽寬闊,被他疼愛的感覺是多麽享受!而這一切,作為他的妻子的我是最有資格享受的,可是你呢?你算什麽?!你這輩子連靠近他都不可能,更別說享受他的愛了!”


    看得出來方曉冉已經氣到極限了,不過和原主衝動的性格不同,方曉冉明顯段位要高上許多。


    即便已經氣得恨不得要弄死她,可她還是一直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很顯然她是在慢慢平息自己的怒火,讓自己保持冷靜。


    就從這點來看,方曉冉這種人的心機真的很難有人達到。


    而且,幾乎是沒過多久方曉冉的麵色就平靜下來,她目光往她身後的樓梯上掃了一眼,隨即勾唇冷冷一笑,一步步向她走過來,“你覺得你今天跟我說了這些話你就贏了嗎?你死心吧,我不會放手的!”


    她故意說這些話來吸引她的注意力,想來這會兒她應該是想著該說什麽樣的話來反駁她,對她的其她動作就會疏於防備。而等下她走過去的時候會假裝無意撞她一下,再故作手忙腳亂的去拉她,當然她是“拉不住”她的,後麵的樓梯挺陡的,她從這裏摔下去,有沒有命活,那可就怪不得她了。


    方曉冉慢慢走到她跟前,眼中的笑容越來越諷刺,越來越得意,“你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嗎?”


    話落,她目光一冷,濃濃的殺意自臉上浮現,然後她肩膀往她身上一撞,後麵的監控攝像頭拍到的隻是她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她目光中的冷笑慢慢變成得意,在監控拍不到的地方,雙手毫不客氣的向她推過去。


    隻聽得白箐箐驚呼一聲,卻是在她手還沒有挨到她之前,急忙往旁邊一閃,再在監控攝像頭死角的地方暗中絆了一下她的腳。


    用力推過去的方曉冉毫無意外撲了一個空,然而她還來不及驚愕,身體就因為重力的作用一頭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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