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國外姑姑那裏,就算她手上有公司的股權,就算她將來能得到一大筆繼承,可是所有這些能不能到她的手上還難說。最起碼留在這裏,有她的媽媽在她還能不愁吃喝,若是到了姑姑手裏,當然是一切都由著她拿捏,她也別想吃好喝好了。


    張明豔閉著眼睛平息體內的情緒,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不然有這兩姐妹的作用,說不準白晉鵬真就跟她離婚了,那到時候她們可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白晉鵬點點頭,公事公辦道:“好,過幾天我就讓人將文件擬好。”又轉頭對白箐箐兩姐妹看了一眼道:“既然過來了就一塊兒吃個飯吧。”


    白箐箐還來不及回答就聽得白如楓道:“不了,還是等簽繼承權放棄書和股權轉讓書的時候我和箐箐再過來吧。”


    白如楓這話就是明確的告訴他,她們姐妹兩人已經徹底跟張明□□女撕破了臉,絕對不可能再如一家人一樣坐在一起吃飯。


    白晉鵬歎了口氣,倒是沒有再多說,隻道:“那你們回去的時候路上小心一點。”


    白箐箐和白如楓一前一後上了車,上了車之後想著剛剛的情景,白箐箐不由衝她道:“看樣子,爸爸還不至於太糊塗。”


    不想白如楓聽到這話卻冷冷一哼,語氣極不客氣,“不要對白晉鵬太有好感。”


    白箐箐聽到她這話簡直驚呆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白如楓直呼白晉鵬的名字,她想著之前白如楓對白晉鵬的態度,雖然說不上特別喜歡,但絕對是足夠尊重的。


    白如楓也沒有看她,語氣依然是冷冷的,“如果他真的對我們兩姐妹負責就不會再出去找女人,媽媽就是因為知道他外麵有女人才鬱鬱寡歡而死的。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跟那女人一刀兩斷,然而他卻完全不顧母親的痛苦,依然跟那個女人藕斷絲連,如今人都已經死了,再後悔,再歉疚有什麽用?”


    白箐箐直到此刻才意識到白如楓內心是多麽憎恨白晉鵬,也對,兩人的母親過世的時候白如楓已經快到二十了,早就已經醒事,自然更能理解母親當時的痛苦。


    “所以,以後不管他對你怎麽好,你都不要對他太有好感知道嗎?”


    白箐箐點點頭,“我知道了。”


    其實白如楓不知道,她並不是真正的白箐箐,對白晉鵬這個父親本來就沒什麽好感。


    解決完了白鳶,接下來就輪到方曉冉和許曼妮了,當然還有黎之安,隻是黎之安這個人現在算得上是一無所有,再加上他口中那個什麽福利院的叔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幾乎沒有什麽弱點,要對付他隻能以後再找機會。


    許曼妮倒是很好對付,她直接將收集到的證據交到法院就行,至於方曉冉嘛,利用姚嫿怡讓她“臭名遠揚”當然還不夠,她還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想讓她身敗名裂是嗎?那她也該讓她嚐嚐身敗名裂的滋味。


    白箐箐租了京都幾個比較出名的腰鼓隊,讓她們拉著橫幅滿大街宣傳,橫幅上是簡單粗暴的幾個字,“方曉冉是小三,方曉冉不要臉”。


    不僅如此,白箐箐還租了京都幾個廣場的顯示屏,讓他們滿大屏的滾動播放“方曉冉是小三,方曉冉不要臉”這幾個字樣。


    其實白箐箐在租屏幕的時候還有個小插曲。京都的萬聖廣場是樂派旗下的,萬聖廣場的負責人接到白箐箐的電話之後不敢答應,畢竟他是聽說過那位方小姐和他們*oss之間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的,生怕鬧不好*oss怪罪下來。所以在答應之前特意打了個電話去谘詢。


    電話那頭的*oss語氣不太好,“她是樂派的老板娘,她想怎麽用就怎麽用,怎地?你還想收她的租金?”


    態度再明確不過了,*oss還是占在老婆這邊,根本沒把那小三當成一回事。有了*oss的話,萬聖廣場的負責人總算鬆了一口氣,急忙召集人按照老板娘的要求行事。


    這幾天方曉冉幾乎每天都呆在家裏,根本就不敢出門。


    她從公司回家,休息了幾天之後就被公司給辭退了,後來又因為白箐箐滿大街宣傳她是小三的事情,不僅她不敢出門,她的父母每天去上班都要被人指指點點的。


    方曉冉簡直氣得要死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辦,廖定軒現在是徹底不理她了,表哥家那邊因為她發了那樣的話在網上辱罵白箐箐,跟白家和廖家都鬧得挺尷尬,現在是對她家避之唯恐不及,更不可能再幫她。


    方曉冉一時間隻覺得無比絕望,網不敢上,門也不敢出,每天還要接到無數個罵她的電話和短信,她真的覺得她快要瘋了。


    不過因為這件事情,她倒是更加憎恨白箐箐了。


    這邊,白箐箐將這些討厭鬼都處理完了之後就接到了新任總監的電話,她猜想大概是要讓她回去工作的。


    “喂,總監你好。”白箐箐的語氣非常的客氣。


    她以為對方多多少少會寒暄一下,不想他一開口就問道:“你臉上的痘都好了吧?”


    “……”白箐箐略調整了一下呼吸,好歹讓自己保持微笑,“都好了。”


    “那行,你明天來公司一趟吧。”


    “好的。”


    白箐箐第二天就去了公司。郝雲一看到她,分明是很興奮的,可是猛然想到什麽,她的麵容又收斂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箐箐啊,許曼妮在網上說的都是真的吧?你真的是樂派集團老板娘嗎?”


    她的身份想來是瞞不住了,白箐箐也不再扭捏,衝她點點頭。


    “我的媽呀!”郝雲捂著嘴驚呼,“你那麽有錢怎麽還來這邊上班?”


    白箐箐歪著腦袋想了想,“因為我想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


    郝雲卻撇撇嘴,“我真是無法理解啊,我要是你,每天就在家呆著數錢就好,出來上班多辛苦。”


    白箐箐無法跟她解釋她來這邊上班不僅因為可以實現自己的價值而且也能成全自己上輩子沒有完成的心願,手裏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是這世上最開心的事。


    “白作曲,你過來一下。”


    就在這時候有人探頭進來叫了她一聲,白箐箐轉頭一看是新總監餘海炅,她也不敢耽擱,急忙出了門隨著他進入辦公室。


    餘海炅進了辦公室便將幾份樂稿拿給她,白箐箐一臉疑惑的接過,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是……”


    “鄒可嵐過段時間就要發行ep了,她的主打歌由你來作,這是她之前唱過的比較出名的歌,你先看看,找找感覺。”


    白箐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其實他大概不知道,鄒可嵐的歌她閉著眼睛都能背了。


    “怎地?覺得鄒可嵐咖位太小了?”


    白箐箐回過神來,急忙道:“當然沒有,我會努力的。”


    餘海炅點頭,“鄒可嵐的實力可比現在蹦躂的那些小朋友要強多了,你可不要小看她。”


    白箐箐笑笑,“不會的。”


    “沒有就好,主打歌你就自己看著辦吧,我也不給你和弦拘著你了,你想怎麽作都行,月底能完成嗎?”


    讓她任性放飛自我那是再好不過了,白箐箐當即幹勁十足的點點頭,“能的。”


    從總監辦公室出來,白箐箐突然發現這總監還挺不錯的。也不八卦,也不巴結,該幹什麽幹什麽,公事公辦,這才是認真做事的人。


    如今有了任務,白箐箐又得開始忙碌了,是以一連好幾天她都呆在屋中畫音符。


    這段時間廖定軒幾乎天天都回家,如今他回來得挺頻繁,白箐箐也習慣了,自然沒之前那麽不自在。


    周三這天,兩人吃午飯的時候,對麵的廖定軒突然對她說了一聲,“你等下有沒有空,陪我去一趟米國。”


    正在吃飯的白箐箐動作一頓,猛然抬頭向他看去,下意識驚呼出聲,“米國?”


    廖定軒眉頭微挑,眼中帶著幾分疑惑,“怎麽了?”


    白箐箐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烈了一點,忙回過神來,故作淡定的擦了擦嘴角,這才向他道:“沒事,不過你去那邊做什麽?”


    “我打算將樂派的產品推廣出去,準備在那邊建個分公司。”


    白箐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仿若閑聊一般的又衝他道:“你打算將分公司建在哪兒?”


    “聖安哥。”


    白箐箐暗中鬆了一口氣,聖安哥並沒有在達拉斯加州。


    “你有事不能去嗎?”對麵的廖定軒又問了一句。


    自從成為白箐箐之後,雖然她知道這輩子跟那個人恐怕再也沒有相見的機會,但是每每一想到跟他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她總覺得渾身難受,所以她從來不會關注和那個人有關的一切。她不看米國的新聞,不看米國的電視劇,仿佛以此就能忽略掉與他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事實。


    如果可以選擇,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踏上米國的國土。


    可是廖定軒最近也真的幫了她不少忙,如果不是他,她恐怕早就被白鳶和黎之安搞到身敗名裂了。


    他的人情她是的的確確欠下的。


    結了婚的人帶著太太出去社交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禮節,若是她不跟著去的話,那他也顯得太沒有麵子了。


    更何況兩家合作就快要結束了,越是到了最後越是進入關鍵期,上次白如楓也提醒過她,在這期間她能和他同框出現“秀恩愛”的還是盡量同框出現的好。


    米國那麽大,哪裏就能碰到那個人呢?退一萬步來講,就算碰到了又如何?丘天楊五年前就死了,她現在是白箐箐,與前一世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對麵的廖定軒見她低垂著頭久久不回答,他眉頭微蹙,問道:“你在想什麽?”


    白箐箐急忙抬頭衝他笑了笑,“沒什麽,你什麽時候出發?”


    “今晚。”


    白箐箐沉默片刻,“好。”


    晚上七點,兩人簡單的收拾好東西就出發了。雖然之前白箐箐已給自己做過心理建設,可是一想到要飛往米國,她的心還是有一種沉甸甸的感覺,尤其坐上廖定軒的私人飛機,眼看著飛機漸漸駛離地麵的時候,那種如有石頭梗在心頭的感覺便越發強烈。


    廖定軒私人飛機的內部非常奢華,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頂上還有做工精致的吊燈,座椅全部用的真皮,坐上上麵又軟又暖,很舒服。


    廖定軒和助理在不遠處聊著公事,而白箐箐則坐在對麵的座椅上看雜誌,隻是她看得心不在焉,那種莫名的不安和緊張讓她做什麽事情都做不進去。


    兩人聊完了公事,廖定軒抬腕看了看表,衝對麵的她道:“時間不早了,差不多睡覺了,睡一覺起來飛機也該到了,正好趕上那邊的晚宴。”


    白箐箐愣愣的點點頭,放下雜誌,與他一同進入臥室,隻是一進入臥室她就懵了,“隻有一張床嗎?”


    廖定軒倒是比她淡定多了,一邊脫下外套一邊道:“特殊情況,將就一晚吧。”說完他就直接去衛生間洗澡了。


    “……”


    白箐箐望著眼前的大床無聲的歎了口氣,看樣子也隻有這樣了。這飛機上除了兩人之外還有機長廚師保鏢這些,若讓他們知道廖先生和廖太太晚上沒有睡在同一張床上還不知道他們要怎麽想。


    廖定軒洗了澡出來白箐箐也進去洗了個澡。


    因為這大床有一麵是直接跟飛機內壁相連的,所以她洗了澡出來廖定軒就衝她道:“你睡裏麵吧。”


    睡裏麵的人要相對安全一點,免得飛機遇到突發情況沒走穩被甩到地上。


    廖定軒讓她睡裏麵,倒是挺照顧她的。


    白箐箐也沒客氣,爬到裏麵躺好,廖定軒便將燈關上,也在床上躺下。


    之前跟廖定軒已經睡過一次了,所以這一次白箐箐倒是沒像前一次一樣感覺不自在。實際上她一直被心頭那種不安和緊張困擾著,尤其在昏暗中,周圍又寂靜,那種不安和緊張便越發強烈,是以倒是忽略了與他躺在一起的不自在了。


    “你在害怕什麽?”


    寂靜中,廖定軒的聲音突然響起,顯得異常突兀。


    白箐箐渾身一僵,是她表現得太明顯還是廖定軒太聰明,竟然被他發現了她的不安。


    還好周圍光線不是很亮,他看不到她臉上的慌亂。


    “沒什麽,就是樂稿老是弄不好,有點著急。”


    他沉默了一會兒,“要我給溫昊打個電話讓他多寬限幾天麽?”


    “不……不用了,我能做好的。”


    “……”


    兩人也沒再說話,周圍又陷入一種寂靜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又突然開口說了一句:“真的隻是因為樂稿的問題嗎?”


    不得不說,廖定軒這個人太精明,若他有心,你根本瞞不過他。


    不過白箐箐倒也沒有解釋那麽多,隻點點頭“嗯”了一聲。


    他沒說話,而她也在暗中鬆了一口氣。


    本以為就這樣過了,而她也盡量讓自己放鬆下來,希望自己能快些安睡,躺在身側的他卻突然挪動了一下,白箐箐感覺他似乎是往她這邊挪,正疑惑間,他卻突然伸過一隻手臂從她頸下穿過去,將她往他那邊一勾,另一隻手再抱著她一摟,她整個人便如一顆粽子一樣被他牢牢的抱在了懷裏。


    溫熱的男性氣息瞬間籠罩而上,白箐箐整個人都僵住了,根本忘了要反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回過神來,下意識的伸手推了推,他看上去隻是虛虛摟著,可是手臂堅硬有力,她根本就推不動。


    眼前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出乎意料了,她一時驚訝不已,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變了音調,“廖……先生,你這是做什麽?”


    他與她靠得這麽近,近得她能聽到他喉結蠕動的聲音,他沉默著,許久之後才道:“你之前害怕的時候靠著我睡不是就不怕了嗎,我不知道你現在在害怕什麽,不過我這樣抱著你你應該會好上一點。”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種低沉的沙啞,在寂靜的夜色裏聽上去顯得特別有磁性。


    白箐箐卻是渾身僵硬著,感覺異常不自在,她真的沒想到廖定軒會這麽主動。


    那個嚴肅謹慎的男人,那個高傲的,冰冷的,讓人永遠無法靠近的男人,他竟然主動來抱她,隻是為了讓她不害怕。


    白箐箐隻覺得眼前的這一切虛幻得讓人覺得不真實,眼前這個男人突如其來的溫柔也讓她感到無措。


    白箐箐稍微用了一些力氣將他推開,她從床上坐起來,如果此刻開著燈,大概可以看到有一片紅暈一直從她的脖子蔓延到額頭頂。


    “廖……廖先生,這樣好像不太好吧?”兩人之間的氛圍曖昧得讓她極不自在,她說話的語氣也透著不自然。她揉了揉頭發,沒敢看他所在的方向,又接著道:“你別忘了我們過不久就要離婚了,雖然現在我們表麵上要扮作夫妻,但是私底下還是應該有個度的,你覺得呢?”


    機翼上的探照燈還亮著,光線從窗外漫進來,不是很明亮,隻能看到昏昏暗暗的剪影。她看到他從床上坐起來,黑黝黝的一雙眼睛穿透了黑暗望著她,一時間卻沒有說話。


    白箐箐覺得尷尬極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廖定軒會突然抱上來的,哪怕上次他提出要陪她睡覺她也覺得他應該就是看她可憐善心大發了。


    這段時間她感覺他似乎有點反常,可是兩人之間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總是那樣高高在上的,帶著一種貴氣和矜傲,讓人覺得他是高不可攀的,所以哪怕覺得他反常她也沒有多想。


    可是現在,他卻突然抱她。


    那個高冷的男人突然一下子對她溫柔起來。


    這讓她怎麽適應?


    白箐箐越發覺得不自在了,她幹笑了兩聲又衝他道:“要不我去外麵眯一會兒吧,你明天還有事情要忙,就在這邊好好休息。”


    他依然沒有回答,那黑黝黝的,藏著暗色的眼睛就這麽盯著她。


    白箐箐隻以為他是默認了,便要從床上爬下去。要下床,必須得跨過他的身體,隻是她正要小心翼翼跨過他雙腳的時候,那個靠在床頭,那麽直挺挺坐著看著她的男人卻突然湊過來自身後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雙手握在她的手腕上,前胸虛虛的貼著她的後背,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能感到他身上的熱量自她身後蔓延上來。


    他輕輕淺淺的呼吸噴在她的頭頂,帶來一股股蒸著水汽的溫熱。


    白箐箐僵直著身體,就這麽被他抓著,也沒動。


    寂靜中,她聽到他在她身後對她說:“你真的要跟我離婚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跟我離了婚,若是你再做惡夢,還有誰在你身邊陪著你?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在你做惡夢之後還能讓你平靜下來的。”


    聲線很溫柔,是她從未從他口中聽過的溫柔,就像是在哄慰一個受到驚嚇不安的小孩。


    而且離得那麽近,她能聽到他的呼吸聲,能感到他說話之時拂在她頭頂的熱氣。


    白箐箐一臉詫異的轉頭望著他,昏暗的光線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能感覺他那黑沉沉的雙眸也在望著她。


    驚愕,詫異,不敢置信,許多種情緒在心頭攪動,她愣愣的望著他,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隻是一出口卻隻是一句,“廖先生,你不想離婚嗎?”


    他的雙手依然還抓在她的手腕上,隻是似乎是怕她會掙開,他比之前握得更緊。


    “我覺得現在就很好,我們已經適應了彼此,相處得也不算太差,更何況兩家合作對彼此都有好處,如果能不離婚,我相信兩家都不希望我們離婚的。”


    白箐箐笑了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麽,“可是我跟你不一樣,你可以為你的利益犧牲掉婚姻,可是在我看來婚姻是神聖的,隻有相愛的人才能結婚,才能一輩子走下去。”


    黑暗中,他的雙眼眯了眯,白箐箐覺得似有寒意自他的眼底浮現,她下意識打了個寒顫,隻聽得他略帶緊繃的聲音自她頭頂響起,“你這麽想離婚,是有喜歡的人了?”


    不知道為什麽,白箐箐總感覺他的語氣中夾雜著危險和警告,隻是為什麽會有危險和警告她卻想不明白。


    她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


    “真的?”語氣明顯好了很多。


    白箐箐點點頭。


    他終於慢慢放鬆了抓著她的雙手,卻突然自她身後摟上來,堅硬有力的雙臂箍住她,他的胸膛寬闊,她小小的身體完全被他包裹在懷中。


    屬於廖定軒的氣息瞬間彌漫而上,他身體的溫熱也在同一時間籠罩過來,白箐箐身體僵硬著,被他霸道而濃烈的氣場包裹著,差點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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