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橫他一眼,輕輕踢了他一腳,把他的手抓回來:“老實點!”


    媳婦發火,江熠華立馬老實了,笑容滿麵地說:“這是不是就是他們說的打是親罵是愛。”


    “媳婦,你再踢一腳。”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江熠華勾著唇,舔著臉說:“我感覺你一踢我,頭就不疼了。”


    “誰是你媳婦!”新上任的男朋友不會有sm傾向吧?簡寧一頭黑線:“什麽人啊,有毛病啊。”


    “嗯,我有病,隻有你能醫。”江熠華一本正經道。


    簡寧:……現在退貨還來得及嗎?!


    咋感覺賤兮兮的呢?


    說好的冰山美男呢?!


    貨不對版啊!


    雪夜靜謐,偶有柴火燃燒的劈啪聲。


    瑩白的雪片洋洋灑灑飄落在洞中央,堆積成一個漂亮的橢圓形。


    下午奔勞,簡寧困頓上頭,吃飽喝足挨在麗丫身邊昏昏欲睡,即將沉入酣甜的睡夢時,身後隱有窸窸窣窣聲,被打擾,簡寧皺了皺眉,迷迷瞪瞪扭過頭,就見身後貼過來一俱高大的身影。


    原本鋪在地上的被褥,中間隔著一米的距離,此時竟無限接近於並攏的大床。


    簡寧問號臉。


    江熠華沒說話,長臂一伸,單手圈著她。


    健碩的身體結實溫熱。


    很霸道。


    簡寧很不習慣有人靠自己那麽近,也還沒有適應這種情侶間的親昵,手抵在他胸膛,將人撐開一些,身體也不由往後退了退,竭力讓兩個人保持一點距離。


    “離我遠一點。”


    江熠華順勢擒住她的手:“我不。”聲音溫柔,低沉,帶著一點糍糯和委屈。


    就很像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在撒嬌。


    簡寧真的是有點招架不住,長相高冷硬朗,平時話不多,清清淡淡,渾身散發著禁欲氣質的男人撒起嬌來有點要命。


    照這樣發展下去,簡寧感覺自己不是對手啊!


    她隻好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一點:“別鬧,睡覺。”


    然後就聽他說:“不要躲著我,我想離你近一點,今天我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簡寧嘴角抽搐:“你是小孩嗎!”


    “簡寧,”他喃喃喚道,嗓音勾纏,透著無限欲說還休的心意。


    簡寧腦袋發麻“嗯”了一聲,腳指頭蜷縮。


    感覺自己被勾引了。


    他心跳很快,臉頰發熱,厚著臉皮耍賴:“你脫了我衣服,我就是你的人了!”


    簡寧:“......”


    “怎麽,想不負責?”他強勢道:“你休想拋棄我!”


    簡寧:………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曾經的渣念頭?


    心虛了......


    行叭,抱就抱吧。


    遂了他心願,簡寧意有所指地說:“我還沒成年。”抱一下可以,別的不行,她是有原則的人,哪有第一天確定關係就直奔主題的。


    “我心有餘,力有不逮。”江熠華輕笑一聲,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怎麽舍得在落魄寒酸的山洞欲行不軌:“不就四個月嘛,我等得起。”


    濃烈的男性氣息充斥鼻端,半邊身體躺在肌肉健壯的懷裏,簡寧十二分不自在,下意識扭了扭身子。


    磁性黯啞的聲音說道:“別亂動。”


    戀情明朗,生理隨著心理一起複蘇了,積攢了二十六年的力量就要噴薄而出。


    耳畔呼吸炙熱,簡寧抬眼就對上熾熱的快要燒起來的眼神,他冷峻的臉映著橘黃色的火光,眉毛英氣濃密,鼻梁高挺有型,眼神火熱又繾綣,頭發在她肩窩上蹭的略有些亂,淩亂的發絲柔和了堅毅冷峻的麵目。


    看起來特別可口。


    美色當前,簡寧心跳漏了一拍,臉龐微微染上一抹瀲灩,生清淨心呼出一口氣。


    要命哦~


    簡寧麵無表情垂下眸子,無比慶幸自己是一個自製力很強的人,不然她可能就要反撲了......


    好在江熠華沒有其他舉動,簡寧漸漸平複了被美人計撩動的心,閉眼入睡。


    江熠華垂頭凝視著安然的睡顏,勒住纖細的腰肢,將人往懷裏帶了帶,下巴抵在她肩窩,心滿意足的笑了。


    喜悅抑製不住地從心底冒出來。


    抱著心愛的人,感覺空虛了兩輩子的懷抱突然得到了滿足。


    水磨村。


    簡國強一行人帶回身中兩槍的周冬玲,村民們在得知她勾連外人綁架本村孩子,無不嘩然震驚,群憤激昂,紛紛叫嚷著要送她去吃槍子兒。


    哪家沒有幾個娃,今天她夥同外人劫走簡家的孩子,保不齊明天就會盯上自家娃。


    王安慶沉著臉叫人去把宋大夫喊來,又差人去叫周家人。


    周家人聽明白前因後果,拒絕出麵,更不打算去一眼身受重傷的周冬玲,直說她犯了事兒隨你們處置,周家權當沒這個人。


    綁架、殺人未遂兩罪並罰,不槍斃少說也要判個三四十年,人廢都廢了,這時候不撇清關係,他們周家以後在村中哪裏還抬得起頭做人,就這樣周家不知道要受多少白眼,怕不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周家人恨死她了。


    周家人的反應在王安慶的預料之中,周冬玲在周家本就不招人待見。


    這樣也好,免得周老太太來鬧,那老太太不是個好相與的,動不動就倚老賣老,撒潑打滾兒,王安慶厭煩應付她。


    人治一治,關兩天問問話直接送派出所去。


    取了子彈,宋大夫給周冬玲用了藥,人傷得比較重,失血過多,又擱雪地裏凍半天,當天晚上周冬玲一直沒醒,高燒昏迷著。


    藥品稀缺,這麽些藥用在犯罪分子頭上,宋大夫心疼的直抱怨,身為醫生的責任又不能不治。


    次日,簡國強早早帶人去了山洞。


    打固定樁,放繩索。


    重見天日,簡寧掃一圈人群,覺得奇怪,她爹居然沒來。


    不正常。


    “我爹呢?”


    簡國強回道:“他去甸子村守劉思元了,你三叔也在甸子村。”


    劉思元人奸猾,肯定做了兩手準備,事情敗露,功敗垂成,他不可能回家的,守也白守,冰天雪地何必去遭那份罪。


    一行人回村,簡寧就想親自去把人喊回來再做打算,遭到江熠華和簡國強的強烈反對。


    最後,簡國強帶人趕往甸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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