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我給小陳打了個電話,問她要出姚君君的聯係方式,麻杆在醫院躺著,緊要關頭,就要去解決,不能拖拉。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小陳懶洋洋還沒醒,看樣子昨天看房子累的不輕。我先和她寒暄兩句問房子找得怎麽樣了,她說房子看過,湊合吧。朝向比較陰,髒兮兮的也不幹淨,可她們兩個女孩也不計較這些,隻希望趕緊搬走,就定下那套房子。


    我話鋒一轉,問她知不知道姚君君的電話。可能女孩都有種天性,她馬上小狐狸一樣警醒:“你要幹嘛?”


    我實話實說,說麻杆今天早上突然就癱瘓,身體動不了,現在送到醫院。我們都懷疑跟姚君君有關,想找她問問。


    一聽是正經事,小陳在電話裏說:“我沒有她的電話,我問旋旋要,你先別掛。”


    電話裏傳來她穿著拖鞋的聲音,腳步聲漸起,我構想著她的移動方向,她出了臥室,穿過客廳,來到旋旋的房間前。


    她先敲敲門,門吱呀一聲開了。


    突然之間,說不清怎麽回事,我忽然心抽了一下,暗道一聲不好。


    下一秒鍾,電話裏突然傳來一聲驚叫“咦?!”


    “怎麽了?”我趕緊問。


    “旋旋不在臥室裏。她什麽時候出去的?”小陳疑惑地說。


    我隨口說:“不在就算了吧,等她回來你和她說一聲,想辦法要出姚君君的電話。不管是不是她幹的,都要通個氣,麻杆招誰惹誰了,在醫院躺著一天就得多少錢。”


    小陳答應我,把電話掛了。


    我呆著心煩氣躁,覺得事事不順,解南華說:“你在這亂想也沒用,走吧,和我一起去慈悲寺,天氣不錯,當散心了。”


    慈悲寺在郊外,雖說有車去一趟也不容易,我心情煩悶,不想過去,和解南華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


    今天是周末,懶洋洋讓人提不起精神,許多事都沒解開,壓得人喘不過氣。


    解南華索性也不去了。劃著輪椅翻箱倒櫃找茶盒,準備泡點茶喝。


    我和他正說著話,突然來了電話,是小陳打過來的,我問怎麽了。小陳的聲音顯得非常驚恐:“齊哥,不好了,旋旋不見了!”


    “你別著急,是不是出去了。今天是周末,可能出去跑操,或是買早飯了。”我說。


    “不是。不是,她出門的時候都會和我打招呼,再說昨晚她睡的很晚,也很疲憊,不可能起這麽早。而且吧。”小陳說:“她的衣服搭在一邊,根本沒動過,化妝品也沒動過的痕跡,她總不會穿著睡衣素顏出去吧。”


    我不覺得這是什麽大事,勸慰她不要著急,打個電話看看。


    小陳真是慌了:“她沒拿手機,手機在床頭響。齊哥,你說會不會出事了,手機沒拿,衣服沒穿,化妝品也沒動,人就這麽沒了。”


    我問她昨天聽到什麽聲音了嗎。


    小陳說:“沒有啊,昨晚特別累,睡得特別死,什麽都沒聽見。”


    在一旁聽著的解南華道:“反正咱們也沒什麽事。過去看看吧。”


    我想起剛才那不好的感覺,不會真有什麽事吧。我讓小陳別著急,說一會兒過去看看。小陳非常感動,說齊哥你眼睛不好,還麻煩你來回跑。


    我和她客氣兩句把電話掛了。


    我之所以沒去醫院看麻杆。而是去小陳家,並不是什麽重色輕友,解決問題就要找到問題的根源。麻杆這件事我總覺得和君君有關,而旋旋突然不見了,會不會也和君君有關?我總覺得這些線索,似乎能套在一起,指向一個點。


    我把想法和解南華說了。解南華比較認可我的說法,他不太相信君君是壞人,是心腸狠毒的女人,他看過君君的眼睛。那是很純的眼神,不是壞人能有的。


    解南華要了車,我們出門,坐車來到小陳的租房。到了之後,小陳看到我們兩個特別信任,說個不停。


    解南華就有這樣的人格魅力,讓人特別信服。


    小陳把我們領進旋旋的臥室,我什麽都看不見,坐在一邊,屏息凝神入定,用出耳神通,腦海裏出現臥室的全景,一片都是黑白的,就在這時,突然看到一樣東西。


    那是黃色的,正在往牆角裏縮。


    我側過頭,想仔細用神識去掃看,那黃東西遁入牆裏再也不見。我的能力隻能支撐這麽長時間,腦海中的景象消失。


    心中狐疑,上次在這裏也是看到這麽個黃東西往牆裏鑽,現在又看到了,這是怎麽回事?


    我站起來,摸索著想到牆那裏查看,聽到解南華說:“那個哪去了?”


    “什麽?”小陳問。


    “你們記沒記得昨天姚君君留下過一個人偶給羅旋,讓她放在床頭,是個挺漂亮的人偶,哪去了?”解南華說。


    小陳疑惑的聲音:“對啊,我親眼看到旋旋把那人偶放在床頭的,怎麽沒了。”


    小陳應該是在翻找人偶,床頭的櫃子都在響動。


    “沒有啊。”她喃喃。


    解南華道:“會不會是和羅旋一起消失了?”


    我倒吸口冷氣:“這個姚君君果然妖邪。怎麽連自己的閨蜜都害。”


    解南華不高興:“老齊,現在事無定論,不要著急給別人貼標簽。”


    正說著,外麵的門敲響了,我長舒口氣:“看來咱們都神經過敏了。人家羅旋出去約會了,現在才回來。”


    小陳出去開門,解南華劃著輪椅過來說:“剛才看你神色有變化,是不是用耳神通了,察覺到了什麽?”


    我把看見黃東西的事說了一遍。


    解南華沒有說話。應該是在思考什麽。


    外麵腳步聲響,小陳領進一個人來。兩人一到門前,我聽到解南華輕輕抽了口氣,我馬上意識到這是誰了,應該是姚君君。


    “君君姐過來了。”果然小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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