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放悠悠歎了口氣。“他曾是我屈氏一族最耀眼的明珠,奈何最後為屈氏一族蒙羞。但是我還是很看好他,哪怕是現在的他。”


    “當然,如果你有空的話替我教訓一頓!”


    印墨嘴角微翹,“如你所願!”


    “嗬嗬~~”


    屈放突然放聲笑了出來,他能想象自己的那玄孫會被印墨修理得有多慘的畫麵。


    “死過一次,再死一次的感覺其實也沒什麽。不過,衝在相交這半年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印墨看著故作神秘的屈放,一時有些無語。


    “你知道伽南大陸修為,為什麽會止步於大羅金仙嘛,為什麽唯獨墨門巨子會突破大羅金仙之上?”


    屈放想著自己也止步於大羅金仙,求索千年不得寸進,最後轉而全心全意的研究經曆。苦澀的笑了笑,“雖然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但是我知道巨子劍會是唯一的答案。”


    “你堅持了這麽久都不肯死心放棄築基,可想而知你的堅持。巨子劍,也會是你的答案!”


    印墨看著留下這最後一句話的屈放,雙眼熱淚盈眶。


    “老先生,你有沒有搞錯。我築基都還沒有呢,你跟我說這個合適嘛!”


    隨著屈放靈魂的消失,羅天劍陣也開始慢慢變得不穩起來。


    “好吧,算你贏了!”


    印墨長長歎了口氣,勉強地爬起來。


    沒有去撿地上那把能量體墨子劍,印墨握著自己的疾風之刃斬了出去。


    羅天劍陣的所有劍意,仿佛活了過來,重新找到主心骨靠了過來。


    這一刻羅天劍陣,被深深烙印在印墨腦海之中,被打上了隻能唯一傳承下去法則。


    “謝謝,可是我連築基都未達到。大羅金仙都離我太遠,實在是不好意思。”


    帶著一抹愧疚,印墨滿嘴苦澀。


    羅天劍陣那其中的墨子劍則好像牛皮糖一樣,直接從通天階的墨石台階飛了過來沒入印墨體內。


    羅天劍陣認定新的主劍,墨石台階之中劍陣,徹底消失不見。那孤寂了無數載的靈魂以及神識,也隨之寂滅。


    印墨站在通天石階之上,對著屈放的墨石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屈老先生,一路走好。羅天劍陣,我印墨收下了。答應你的事情,我也會去想辦法做!”


    “嗡~”


    印墨執劍,羅天劍陣的劍意飛劍瞬間鋪天蓋地的出現在通天階上。


    方圓三米之內,印墨現在能使用的隻有一千把劍意飛劍。


    屈放靈魂寂滅,羅天劍陣的所有飛劍劍意發出一陣哀鳴。


    印墨也沒想要去將屈放的劍意抹除,任由他們吸收自己的劍意維持著。


    “墨門第五把墨子劍!”


    印墨嘴角撇出一抹冷笑,隨著神識抹滅。這第五把墨子劍,並沒有隨羅天劍陣變幻形態,仍然是那一副能量形態的劍。


    “唰~”


    印墨伸手將那劍召喚出來,劈出一劍。


    “先收你點利息!”


    附上劍意後,印墨對著那巨子劍壞壞的笑了一聲,他很期待哪天在巨子劍前讓它親眼看看這把墨子劍。


    一道身影,直接在通天階上炸開。


    通天階之上的峰頂,那如同山巒的巨子劍輕輕顫抖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如同磬石一樣,靜靜聳立在山峰之巔。


    “嗯,今晚有事?”


    印墨體內五億把劍意靈劍,現在雖然增幅已經幾乎微乎其微,可是速度卻已經堪稱恐怖。淩波仙子正準備脫衣沐浴,要不是她轉身都發現不了正坐在床頭一臉微笑的印墨。


    淩波仙子撇了撇嘴,輕輕將紅裳擱置在魚形衣架上。


    “要一起洗嗎?”


    外袍紅裳一去,淩波仙子那該凸該凹的身材全都呈現在印墨的眼前。淩波仙子說穿紅衣,那真是全身上下都是清一色的紅色。


    不知道是不是小蝶的惡趣味,淩波仙子此刻房間的蠟燭都是紅的。


    看著淩波仙子那如同蓮藕的白白手臂,印墨暗暗吞了口口水。靈魂無比誠實,直接將那事隔半年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淩波仙子靈魂緊緊擁入懷中。


    印墨感受著靈魂的越發放肆,大概終於知道了。什麽叫做,給點顏色就直接開染坊。


    可是現在那貨就逮著印墨神識意動的瞬間,而靈魂一抱在一起,不管是印墨還是淩波仙子那真是拉都拉不開。


    九頭牛,九頭獨角獸都不行那種!


    淩波仙子則一臉嫵媚輕咬嘴唇看著印墨,丹鳳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因為沒有紅裳遮蓋,印墨可以很清楚看到,淩波仙子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二條長長的大白腿。


    仿佛注意到印墨的目光,淩波仙子輕輕扭了一下水蛇腰,對著印墨嫵媚一笑。


    印墨二道鼻血直接如同瀑布的飛奔而下,難得看到印墨如此狼狽的模樣。淩波仙子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更加迷人的微笑。


    在印墨身上,她好像這是第一次搬回了一局,完美的勝利!


    “…………”


    印墨尷尬的連忙捂住鼻子,看著淩波仙子那迷人笑臉滿腔的悲憤。


    “我說師傅,你不要跟我說,你連自己的魅力到底有多大都不知道。史上最年輕的金丹,那都是屁話。你要不是長這樣,那些家夥能都一個個的精、蟲上腦的趕著往百竹峰跑嘛!最漂亮的金丹還差不多,隻是這種大家都明白的事情,不好意思明講出來而已。”


    印墨一邊擦著鼻血,帶著鼻音的控訴道。


    對於那放蕩不羈的靈魂,印墨暗暗咬牙切齒。


    “我是答應屈老先生,想辦法去拯救一下他那失足的玄孫。我特喵的可沒說自己去以身試法,混蛋啊!”


    印墨拿著黃色酒葫蘆深深灌了一口,無視淩波仙子的調笑。


    動作緩慢從懷裏摸出長笛,悠揚中帶著壓抑笛聲在竹樓中響聲。


    淩波仙子靜靜聽著印墨吹完,一臉意猶未盡。


    鼓勵似的看著印墨,好像催促他再來一曲。


    想著自己師傅悲催無比,印墨一時有些不忍心拒絕。


    想了想,又將長笛貼在嘴邊吹起了《幻晝》。


    點點憂傷慢慢在曲中激蕩,淩波仙子看著印墨的臉一時有些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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