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山王道“我用他要挾你,你很生氣?生氣,就殺了我啊,你們已經殺了這麽多的人了,無所謂多殺一個的”


    沈山河道“我從不殺人,你的命,好好留著吧,走”


    沈山河帶著人離開了邯山王府,攔路的士卒並無法攔住他們,他們到了一家醫館,開始給孫大頭治療傷勢


    這一治,就是三的時間,這三裏,邯山王的人一直在周圍徘徊,但卻沒人敢上前出手


    邯山王目送著沈山河他們的離開,無奈的握著拳頭,這樣的人,要如何才能殺死呢


    ......


    馬車之內的沈山河道“老孫啊,你怎麽來這裏了呢”


    孫大頭道“我不是過嗎,以我的實力,養活一支軍隊是沒有問題的。戰爭開始後啊,我就資助琅琊軍嘛”


    “琅琊軍越打越遠,需要的軍費也是越來越多,我就出來談生意了。本來這一路上都談的挺好的”


    “沒想到到了邯山城,和這裏的人談生意,被人給出賣了,然後就被抓起來了,他們一直問我同謀還有誰”


    “受誰的指使什麽的,我哪有什麽同謀呢,更沒有誰讓我這麽做,然後你就來了”


    沈山河道“他們關了你多久?”


    孫大頭道“半個月”


    沈山河道“你來這裏,都是談什麽生意啊”


    孫大頭道“也就是一些糧食、布匹還有金鐵生意。這些,都是很緊俏的。咱們拿了銀子,就更能打的遠一些了”


    沈山河道“把咱們的糧食、布匹還有金鐵賣到這裏嗎”


    孫大頭道“是啊”


    沈山河道“金鐵是打造武器的,你這麽做,要是酒衣知道了,你可就人頭落地了”


    孫大頭道“放心,我怎麽可能把金鐵賣給他們呢。我這是空手套白狼,拿了銀子就走人了”


    沈山河道“騙人,很不好。給了他們希望,又破碎了他們的希望,還不如不給他們希望呢”


    “那些經曆過戰火的城池,是很需要糧食和布匹的。老孫你這麽做,我覺得是有些不妥”


    孫大頭道“我不這麽做,銀子從哪裏來呢。哪有那麽多的糧食和布匹給我呢,這些,都被朝廷征用了”


    沈山河道“給士卒發糧餉,應該有朝廷負責的吧”


    孫大頭道“對,是有朝廷負責,可朝廷給的並不多。朝廷給的那些,實在是太少了,這很容易兵變的”


    沈山河道“唉,老孫啊,你是白忙活了一場。如今戰爭結束了,琅琊軍和慕容軍都沒有發生兵變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們得到的糧餉裏,有沒有你送過來的。不過你一個商人,實在是不該來這裏的,太危險了”


    孫大頭道“我也不記得我送出去多少銀子了,這空手套白狼的,被人識破的那種屈辱,真的是不好受啊”


    “騙饒感覺真的很不好,你戰爭結束了,咱們是贏了還是輸了?”


    沈山河道“咱們贏了”


    孫大頭道“贏了就好,對了,你不是去了琅琊軍嗎,怎麽現在,你們來了邯山城呢?”


    沈山河道“琅琊軍已經回酒衣了,我們在這裏四處逛逛”


    孫大頭道“你們留在這,肯定不是四處逛逛這麽簡單。我也不多問了,這樣吧,到了前麵的城池”


    “你們就離開吧,我買一匹馬,騎著就回去了,你們繼續忙你們的事情”


    沈山河道“這可不行,到了前麵,我讓老墨送你回去,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望海潮吧。戰爭的事情,有我在”


    “我在琅琊軍呆了這麽久,也沒有聽誰對於糧餉有什麽不滿。當兵打仗的,糧餉不是最重要的”


    孫大頭道“嗯,我知道,可誰不喜歡多一些呢。等你們回來,再一起,哦對了,沐晚晴那丫頭怎麽樣了”


    沈山河道“等我們回去,一起去你那蹭飯吃,沐晚晴啊,跟著慕容軍回酒衣去了,不止是沐晚晴”


    “秦前輩,秦婉也在慕容軍裏。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回去了”


    孫大頭道“看來秦婉是找到她的弟弟了,回去就好。戰爭一響,黃金萬兩,這話的沒錯啊”


    “如果你現在在酒衣的話,就知道咱們酒衣為了這場戰爭,付出了多少”


    沈山河道“戰爭,結束了就好了,老孫想吃點什麽,咱們一起吃點”


    孫大頭道“吃什麽都行,填飽肚子就行了,在這,還真沒什麽胃口”


    沈山河道“那就隨便吃點”


    入城之後,沈山河一行人隨便吃了一些,吃完之後,墨染帶著孫大頭向著酒衣的方向而去


    沈山河看著地圖,想了想,如今沒有拜訪的王爺還有四位,鷹王、婆娑王、清風王、飛鶴王


    清風王估計是在狼府的保護之下藏了起來,一時之間可能找不到。飛鶴王被自己打敗過,也不用去拜訪了


    鷹王最強的黑流騎兵被自己打敗,黑流騎兵回去之後一定會與鷹王的,鷹王也就不用去拜訪了


    這個婆娑王,滅掉了他們的血刃軍,殺了他們的孫統領。這個婆娑王,要好好的拜訪一下啊


    沈山河道“這位婆娑王,你們有聽過嗎”


    李無缺道“聽過,聽是一個嗜殺成性的王爺,無惡不作,尤其是愛吃人”


    風流道“聽他的婆娑城,如同一座鬼城一般。孩子聽到他的名字,都會停止啼哭”


    重山道“瞧你們的,這就是一個惡人啊,咱們可得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叫他知道知道什麽叫做惡有惡報”


    馬懷道“我聽這位青璃的四王爺,曾經癡情於一名女子。那個女子離開人世之後,婆娑王變得嗜血起來”


    魏濤道“難不成這婆娑王以前還是個善人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嗜血,是本姓,和女子什麽的沾不上邊”


    風流道“我是聽這個婆娑王,不是什麽好東西。道聽途的,難免有些以訛傳訛,咱們到了,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沈山河道“咱們悄悄地潛入婆娑城,看看這個王爺,到底是個什麽人物”


    李無缺道“要真是個十足的惡人,就一劍殺了吧。留著他,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生命要遭他的毒手”


    沈山河道“我們不殺人,有些,比殺人更加痛苦。對於好人,我們比好人更好。對壞人,我們也會比壞人更壞”


    風流道“掌門,這可不像是你出來的話。以前的你,肯定是對於惡人循循善誘的”


    沈山河道“見過了太多惡人之後,我覺得,惡人,似乎不需要改過自新的機會”


    風流道“咱們江湖人啊,心中有法,心中有一杆秤。咱們和朝廷不一樣,咱們沒有牢獄,地獄就是牢獄”


    李無缺道“手中的這把劍,就是要斬盡下的不平事的”


    馬懷道“咱們還是要守法的,朝廷的法,就是雷池,咱們不能跨出一步”


    魏濤道“我們如今在青璃,酒衣的法,管不到這裏”


    馬懷道“那就要按照心中的法來辦事了,人在做,在看。是非公道,自有後人去。江湖大,江湖”


    “江湖啊,不能讓人出一個不字的,不能讓人瞧不起啊。咱不代表江湖,但出了事,就是江湖的事了”


    魏濤道“老馬啊,等到了婆娑城,你和那個婆娑王講講道理,看他能不能棄惡從善,放下屠刀”


    馬懷道“婆娑王是什麽樣的人,我們都隻是聽,是善是惡,還得我們自己的眼睛去看”


    沈山河道“馬門主這話的沒錯,別人的再怎麽樣,都不如自己的眼睛去看”


    就這樣,沈山河他們一邊討論著婆娑王的事情,一邊奔向了婆娑城。他們的行蹤,慢慢的消失在了一些有心之饒視線之中


    自從離開神都,沈山河一直沒有隱藏自己的蹤跡,一一拜訪幾位王爺,都是大張旗鼓。如今突然消失蹤跡


    讓很多人都開始人人自危起來,暴露在視線裏的可怕還可以預料一些,藏起來的可怕就更加的可怕


    雖然以沈山河的實力,哪怕是飛著過去,都無人能擋。可誰不想,這份心驚膽戰的可怕,可以輕一些呢


    冬已經過去,春風吹了幾次,樹上的枝丫也開始一點一點的生出了綠意,婆娑城外,無論大路路,十米都有一棵樹


    無論大樹樹,此時都帶著一些綠意,有的人們在踏青,有的人們在做生意,有的人們無暇觀看


    偽裝是一門很高深的技巧,奇門上下一千多人,用了七,分別進入了婆娑城。沈山河和風流,是最早進去的兩個人


    他們進去之後,找了一家客棧,晝伏夜出,觀察著婆娑王。第一,婆娑王並沒有外出,第二,也沒有


    第三晚上,婆娑王去了一處勾欄,帶了一個年輕女子回去,在庭院裏開始嬉戲。年輕女子的身段很好


    笑聲很甜,身上的絲綢也很順滑、昂貴。仆容上來一杯茶,女子從婆娑王的懷裏慢慢的磨蹭著,坐了起來


    婆娑王淺淺的笑了笑,女子開始跳舞,月光之下,女子的絲綢越來越輕,隨風飄落。庭院裏,除了她,隻有婆娑王


    跳著跳著,女子跳到了婆娑王的懷裏,婆娑王如同馬鞍一般,被女子騎在了下麵,女子不斷地蠕動著


    婆娑王座下的椅子吱呀吱呀的響著,兩人如同水與魚兒一般,融在了一起,女子的手輕輕地抬起


    觸摸到了婆娑王的臉頰,婆娑王的臉突然白的如同一張紙,一把推開了懷中的女子,女子嚇得瑟瑟發抖,不住的求饒


    婆娑王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你,不知道本王的忌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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