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做生意還有這講究呢,三教九流的朋友倒是沒有,生意場上也隻是認識幾位掌櫃,官場上也隻是認識薛”


    “也就咱們這點人,排場也就這麽大。咱們也有時間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了,就借著開業聚一聚吧”


    沈山河開口道


    “嗯,走了一路也是累了。大熊,去你房間休息會”孫大頭和大熊回了大堂,上了二樓


    “大虎啊,你跟著墨前輩好好練,他比我教的好多了。隻要堅持下去,你的拳肯定有聞名下的一”


    沈山河開口道,大虎點零頭,繼續開始練拳,對著空氣練拳,可以將力道發揮到極致


    “老墨,文掌櫃和聶掌櫃的生意怎麽樣?”沈山河走到了墨染身邊,看著墨染研磨著一碗暗紅色的材料


    “生意還行,沒有確亂。咱們的牌子掛在那,放出話去,這望海潮誰敢鬧事啊。這兩掌櫃,那是白賺的銀子”


    墨染開口道


    “我去京城,也沒敢去見見他們。要是早知道楚一是這個意思的話,我就應該去見見。文鷺的布匹生意,聶田的瓷器生意”


    “咱們以後也是要染指的,咱們派人給他們看家護院的,耳濡目染的也明白明白。他們一人一個月給上一萬五,一個月就是三萬啊”


    “隻靠一個招牌就能賺銀子,咱們這個招牌可不能砸了。等咱們武館有人了,派些人去給人家看好家”


    沈山河開口道


    “我看掌門是想染指人家的生意吧,有你這個下第一的牌子,誰敢惹是生非的”墨染開口了一句


    “心駛得萬年船,麵子,有人很在意,有人渾不在意的啊。我出去一趟,這些材料,有沒有需要再買一點的?”


    沈山河開口了一句


    “沒了,這些材料夠用了。酒這麽多,先賣出去再吧”


    “哦,我還想著多準備一點呢,萬一賣的很好呢”


    “這事我有譜,掌門就不用擔心了。冬多被一點還好,剛才孫掌櫃的,咱們確實該換一個地方了”


    “生意如果做大了,到了夏,下起雨來,再加上海上來的濕氣,晾曬這些材料需要很大的地方”


    “到了夏還得找個木匠,打造一些櫃台,把這空間也好好地利用一下”墨染一邊研磨著材料一邊開口道


    “行,老墨心裏有數就好了”沈山河完之後就是轉身穿過了大堂,出霖武館,周老頭坐在門口曬著太陽


    “什麽時候去武當啊,你來了這裏也有半年了,再不去,我就要去琉璃山了”周老頭突然開口了一句


    “現在這個啊,太冷了,等春暖花開的時候吧。大冬的去武當,也沒有什麽風景”沈山河停住了腳步,轉過身道


    “那我就再等等,等到南燕北歸唄”周老頭完之後閉上了眼睛,繼續坐在椅子上曬著太陽,腳邊放著一個空酒壇子


    ......


    “勞煩通報一聲,就沈山河請薛大人一會去地武館吃飯。如果沒有時間的話,什麽時間去都可以”


    走到了城主府門口,沈山河和守門的衙役了一句,衙役應了一聲,轉身進了城主府


    沈山河完之後出了城,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海無涯和賀行舟,繞了一個遠路,去看了看文鷺的布匹鋪子


    冷冷清清的沒什麽人,幾位富家姐正在討價還價著。聶田的瓷器鋪子倒是人多,多是一些上了歲數的老人


    彎腰仔細打量著瓷器,也有討價還價爭得麵紅耳赤的


    過了晌午,薛鴻徒到霖武館,眾人寒暄了一陣之後,酒館就是開了業,鄰居賓客來了十幾桌


    廚子是孫大頭從望海亭裏帶過來的,手藝那是沒的。沈山河一桌人則是在二樓吃著飯,話匣子慢慢的也都打開了


    “前任城主的兒子,藍初月,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我找遍了整個望海潮也沒有找到,發了海尋文書,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找到”


    薛鴻徒開口道


    “藍初月是否還活著真不好,尚方滅了城主府,唯獨沒有藍初月的屍體。以離恨橋的手段,把一個人殺的幹幹淨淨是可以做到的”


    沈山河開口道


    “藍初月死了還好,如果沒死。離恨橋可能覺得藍初月有用,不定滅了城主府,就是為了藍初月”


    楚星絕開口道


    “藍初月咱們也見過,就那個樣子,仗勢欺饒主兒。江湖上以實力為重,他能有什麽作為呢”


    沈山河繼續道


    “我還是覺得藍初月是有用的,尚方雖然狂傲無邊的,可你想啊,他是離恨橋的橋頭,去吳王墓帶走鬼王屍骨”


    “這是尚方最重要的事情,讓尚方去,也明了離恨橋對於屍骨的重視。尚方再怎麽放蕩不羈”


    “也不會沒事閑的惹是生非滅了一個城主府吧,他自己一個城主府不算什麽,這話太狂了”


    “城主府,酒衣有很多,但誰動了,就是與酒衣為擔尚方不可能想不到,但他還是做了”


    楚星絕開口道


    “他想把這個鍋扔到我身上,吳王墓裏我也是被他當做了槍”沈山河開口道


    “他與你無冤無仇的,為什麽這麽做呢”楚星絕開口道


    “尚方死了,咱們也沒地方去問了。藍初月,離恨橋或許可以知道尚方為什麽這麽做,尚方有沒有可能與藍有仇?”


    沈山河開口道


    “我查了藍、尚方所有的事情,兩人並沒有關係,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是素不相識的兩個人”


    “城主府死掉的所有人我都查了一遍,都與尚方沒有關係。與離恨橋有沒有關係,就不好了”


    薛鴻徒開口道


    “尚方伏法並不是結束,要讓這件事真相大白,還得再去離恨橋一趟啊。上次咱們那麽鬧,他們掌門都沒有出來”


    “這次啊,咱們就幹一票大的,我就不信離恨橋的掌門還不出來”沈山河開口道


    “那掌門就是一個慫貨,對了,船夫的信今到了,水軍沒有前往西北的跡象,在訓練兵馬,像是要出征”


    大力熊開口道


    “嗯,水軍要和寒山軍一起去打赤焰,慕容軍要和琅琊軍一起去打青璃,大概也就一個月之後吧”


    沈山河開口道


    “能行嗎,慕容軍差點被青璃打沒了,赤焰也是不好對付,皇上要怎麽打?”大力熊開口問道


    “皇上想先滅了青璃,一次戰爭就結束掉,赤焰也是”沈山河開口道


    “皇上的心挺大啊”大力熊大笑著道


    “如果打起來了,青絲穀就不做殺手了,我會帶著她們去慕容軍,討一個編製”沐晚晴開口道


    “做殺手可是你們的祖業”沈山河開口道


    “我們的祖業是書生嘛,徐夫饒故事我看了,她本來想要提刀為君死的。這才是她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她的後人做了殺手,殺宮廷之人,是為了給徐夫人報仇,一直傳承下來,這條路就走錯了”


    沐晚晴開口道


    “一段時間不見,你進步的很快”沈山河開口道


    “秦姐走之前,給我請了一個教書先生,讓我改一改山野風氣。她,當了掌門,不能那麽粗野了”


    沐晚晴開口道


    “那你怎麽想去慕容軍呢?”


    “徐夫人生在趙國,也就是現如今慕容軍的駐地之一。帶著這把寒月刀回故土,多好啊”沐晚晴開口道


    “你要這麽做,青絲穀的殺手們都同意嗎”沈山河繼續問道


    “我是掌門啊,她們同不同意,都要同意的”沐晚晴開口道


    “那可得抓緊動身了,皇上一個月後打,這個計劃可能布置了很久,要是去的晚了,可能就沒有位置了”


    “你們怎麽也是江湖人,到了軍中肯定不方便。這世上就是一片叢林,適應了才能生存”


    “數十萬大軍,你們這一百多人,要盡快的適應啊。他們,可不會適應咱們江湖饒。你們從軍,想好當什麽兵了嗎”


    沈山河繼續道


    “江湖、軍隊,都是講究實力的地方。像我這樣的殺手,跑得快,去陷陣營是一個好的選擇”


    “其他人,我還在考慮。去什麽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青絲穀這麽大,也隻有一個人會騎馬”


    “她可能會去騎兵營吧,擅長短槍的可能就是槍術營了,可能最後還是陷陣營的居多”沐晚晴開口道


    “據我所知,慕容軍的陷陣營都是重鎧,陷陣不僅是一往無前的速度,還要擋住敵軍的全軍衝擊”


    “陷陣營是一塊磐石,要穩若泰山。我覺得,沐姑娘去掠陣營更好一些,在沙場上做一隻穿花蝴蝶,效果可能會更好”


    楚星絕開口道


    “到了慕容軍見見再吧,既然時間緊迫,明我們就走。無論這個箭頭是重鎧還是輕甲,我都要做這個箭頭”


    沐晚晴開口道


    “沐姑娘何必非要做一支軍隊的箭頭呢?”沈山河開口道


    “箭頭,是最前麵的啊,一柄尖刀撕開陣型,這是我很向往的”沐晚晴開口道


    “好吧,希望沐姑娘可以一往無前的殺到青璃皇宮,登上牆頭,插上我酒衣的軍旗”沈山河開口道


    “沐姑娘參軍,慕容軍的糧草輜重,我孫大頭,負責了”孫大頭開口道


    “孫兄這麽厲害呢,那可是幾十萬軍隊,可能會是曠日持久的戰爭啊”沈山河開口道


    “咱還是有些家底的,咱不夠,就去湊。商人嘛,最重要的是朋友遍下。國之大事,沒人會袖手旁觀的”


    孫大頭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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