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胤想要拒絕,可是並沒有什麽軟用。


    那邊陳蘭哪裏是在給李胤選擇的機會啊,直接拍了拍手從後院之中出現了一個舞蹈演員而來了。


    他五大三粗,他身高八尺,他皮膚黝黑,他醜得可怕。


    不是說笑,這真的就是陳蘭讓李胤欣賞的舞蹈啊。


    隻不過這個舞蹈的舞卻是武術的武啊。


    而這個舞蹈還是劍舞。


    “這是劍舞,相信李胤先生必然沒有見過吧,還請李胤先生鑒賞一番!”陳蘭笑著對著李胤說道,。


    “劍舞?嗬嗬?”李胤看著那邊的陳蘭,劍舞他會沒見過?人家的劍舞那是美女舞劍,錦繡華服好不動人,而陳蘭的這個劍舞,卻是要玷汙眼睛的,不但如此,你陳蘭會那麽好心請我看劍舞?嗬嗬。


    所以李胤這才嘲諷的笑了笑。


    ”李胤先生看好了,這叫做霸王擊鼎!“陳蘭說著,那邊舞劍的大漢直接把手中的長劍唰的一聲朝著那邊的李胤刺殺而去了,李胤的身邊有香爐,裏麵燒的是上好的麝香,香味迷人,是鼎裝的。


    那把長劍名在後麵的香爐之上實則卻是在給他李胤好看的。


    陳蘭想要看到李胤驚慌失措的樣子,但是很明顯讓他陳蘭失望了。


    從李胤的身後直接跳出了一個大漢,手中的戰刀拔了出來,朝著那把就要接近李胤的長劍而去。


    ”擋!”飛馳像李胤的長劍直接被彈飛了。


    “保護大王!”看著戰刀的出現,那邊天柱山的小頭目們也各自的拔出了手中的刀劍。


    陳蘭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看著李胤“李胤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請先生看劍舞,先生就用戰刀對我嘛?”


    ”哈哈,陳蘭將軍說笑了,我怎麽會用戰刀對陳蘭將軍呢?”李胤也是哈哈的笑了起來,這個陳蘭有進步啊,現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根本就不眨眼了,臉不紅心不跳的,能夠演出這樣的樣子,他李胤都忍不住給滿分了。


    不過在他李胤的麵前還差了一點,他李胤飽讀詩書,同樣也見過這樣的一個故事,那就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


    劍舞,這個玩意用女子表演,那是一種樂趣,用男子來表演,那就是一場陰謀了,這個陳蘭還是沒死心啊,想要用這個劍舞來好好的嚇嚇李胤,要是這個劍舞一不小心傷害到了他李胤,他李胤也是無話可說,比如說一不小心切到了你的鼻子,一不小心割下了你的耳朵是吧。


    他李胤能夠說什麽呢。


    李胤已經是有了火氣了,既然你陳蘭想玩,那麽我就陪你玩到底,李胤心中怒火十足,可是這個表麵之上卻是淡然無比啊甚至還衝著陳蘭笑呢“既然陳蘭將軍,這麽喜歡劍舞,胤不指點一番卻是辜負了陳蘭將軍的一番招待了!”


    李胤對著那邊拿著戰刀的張勳喊道“隻是這一個人舞劍,實在是沒有意思啊,剛好我這邊手下又這麽一個擅長劍舞的人,要不讓他們兩人演繹一番?”李胤笑著對著陳蘭說道。


    “恩?”陳蘭的眼珠子轉了轉,他看著李胤帶來的那個人,有點麵熟,卻是想不起來是誰了,這可能就是李胤的一個護衛,不過他卻是相信自己二弟的武藝啊。


    他的二弟雷薄可是當初在李術的麾下也是數一數二的武藝高強之人啊,能夠贏他的也就是那麽幾個人,所以陳蘭很是放心。


    眼珠子轉了轉“李胤先生,這個刀劍可是無眼啊,這兩人也沒有配合過,要是一不小心傷到人了呢?“


    ”無妨無妨,傷到了人隻能算是他學藝不精怪不得旁人的,陳蘭將軍你說是吧?”


    “如此的話,蘭就放心了!”陳蘭要得就是李胤的這句話啊“去吧,給我們的李胤先生的手下鑒賞一番什麽叫做劍舞!”陳蘭對著那邊的雷薄使著眼色,李胤他不敢殺,這個李胤的手下卻是不在話下。


    雷薄點了點頭,拔出了手中的長劍。


    陳蘭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而是在那邊的李胤的身上,他要給李胤一個教訓,讓李胤知道,他陳蘭也不是那麽好惹的,他陳蘭早就不是當初他李胤手下的那麽一個小小的武將了,


    現在的陳蘭是天柱山的主子,是這裏的大當家。


    你李胤也不過就是一個反賊的謀士罷了。那李邈小兒,給了你什麽好處,一個破江亭不過就寥寥數千人罷了,還比不得他的這個天柱山呢。


    可是他陳蘭在朝著李胤伸出了橄欖枝的時候這個李胤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他陳蘭了。


    他不敢殺李胤是不錯,但是不代表不敢殺李胤的手下,更不代表不敢傷到李胤。


    所以現在他讓雷薄出來了,為的就是殺雞儆猴,李胤一共帶來了三個人,他要讓這三個人全都躺著回去。


    ”雷薄?“李胤坐在自己的座位之上看著那邊舞動著長劍的壯碩的漢子,如果他李胤沒有記錯的話,那個人就是陳蘭的二弟,也就是這個天柱山的二當家雷薄了。


    李胤能夠想得起陳蘭,那還是因為陳蘭給李邈送過錢財,賄賂過他李胤啊,而這個雷薄他卻不這麽熟悉,今天看來此人就是雷薄了。


    看到了雷薄本人,就是連李胤也不由稱讚了一分,此人是一個將才啊。


    身高七尺有餘,身體壯碩無比,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站在那裏就是一種氣勢透露而出,不怒而威。


    看著那把長劍在他的手上上下翻滾著樣子此人的武藝也應該是十分高強的。


    如果他李胤隻帶著自己的手下將校過來,可能這才還真的逃不過去要被那陳蘭給個下馬威好好的羞辱一番,可惜,他李胤這次帶著的卻是張勳啊。


    張勳不是李胤這種李術的兄弟姐妹,和李家沒有沾親帶故,張勳也不是有著楊弘的那種投機倒把,能夠把拍馬屁拍成一種藝術的人,所以他不會阿諛奉承,而張勳能夠做到李術身邊的主將的位置,靠的就是張勳自己的本事。


    你也可以說,如果張勳能力那麽強,為何在三國誌或者演義裏麵他都是大龍套的醬油啊。


    那麽解釋隻能就是矮個子裏拔高個吧,又或者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張勳的能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而雷薄正是那個矮個子裏麵的一個啊,張勳還真的就是在他的實力至上。


    所以李胤根本就是穩坐釣魚台。


    高手出手就知道有沒有了。


    本來雷薄對李胤手下的這個漢子根本就是不屑的神色,嘴角之上甚至浮現出了一種殘忍,手中的長劍也在揮舞著,似乎在想著如何切開對麵的漢子的頭顱,又如何能夠讓那顆大好的頭顱剛好落在餐桌之上給那李胤加加餐。


    可惜雷薄的想法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在他拔出了長劍和張勳拚鬥在一起的時候就注定著他要悲劇。


    雷薄手上的長劍快,可是那邊張勳的戰刀更快一份。


    雷薄的長劍每每刺出的時候總是會被張勳的戰刀給格擋回去。讓他的長劍根本無處施展。


    雷薄的臉色漲紅了一份,那邊的陳蘭看著雷薄的樣子還以為這是自己的二弟再戲耍敵手呢。


    比力量,雷薄妄圖想要用蠻力壓倒那邊的張勳。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張勳的力量絲毫不必他雷薄差,甚至還要強上一分,這樣導致的一個後果就是差一點雷薄被張勳的戰刀給落在了身上。


    俗話說得好,自己約得跑,就是含著淚也要打完啊。


    他雷薄既然站了出來,那就要把這場共舞給表演下去,手中的長劍每每和那邊的張勳的戰刀接觸一份,他雷薄的手就要麻上一分,手上的虎口都已經崩裂了,鮮血順著手心流淌了出來。


    張勳看著對麵的雷薄,嘴角之上浮現出了微笑,這個雷薄的武藝不弱,可是現在卻是陷入了困境之中,其中一個原因是張勳比他強上一分,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個雷薄根本就不適應用長劍。


    劍者軌道也,劍時常走得是偏鋒,可是這個雷薄卻是五大三粗之人,靠著的是蠻力,頓時就讓長劍的強度落了一分,本來雷薄是想著一個無名鼠輩,分分鍾鍾解決的事情,誰知道卻是遇到了這麽一個強中自有強中手的人物啊。


    所以雷薄悲劇了。


    那邊的陳蘭一開始還沒有感應到自己二弟的近況,還以為自己的二弟是在戲耍這個李胤帶來的親衛呢,可惜沒過了過久,陳蘭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那邊雷薄的臉色已經從他正常的黑漆漆的顏色變成了紅色,又從紅色變成了紫的豬肝色。


    陳蘭心細已經從那邊的雷薄的腳底之下發現了血跡了,這個血跡必然不可能是李胤的手下的,因為看著那個樣子還是在遊刃有餘的,那麽就隻有一個人的那就是雷薄的了。


    果然看著那邊雷薄的臉色很不對勁了,陳蘭有點著急了”停手,快快停手!“


    “陳蘭將軍怎麽了,這個劍舞還正是精彩之處,要是現在停手了,那可真的就是糟踐了這個舞蹈咯,讓胤也難以指點分毫啊?”李胤笑著看著那邊的陳蘭道。


    陳蘭恨恨的瞪了李胤一眼“劍舞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讓李胤先生見笑了,再比下去也不見得有什麽好看的了!”


    “別啊,現在正是精彩之處啊!不相信的話,陳蘭將軍可以問問雷薄將軍,是不是正是精彩的時候啊!”李胤笑著對著陳蘭說道,他可不著急啊。那雷薄完全就是在找虐,就是他這個不學武藝的人也看得出來,雷薄在被壓著打。


    雷薄現在哪裏能夠說得出話來,就算能夠說,也是輸人不輸陣啊,誰會當麵承認自己不行呢。


    “你認識雷薄?”陳蘭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邊的李胤道。


    “雷薄將軍嗎?怎麽會不認識呢!”李胤很是淡然的言語,一開始李胤是沒認出來,可是後來李胤卻是看出來了。


    “那那位是?”陳蘭陰沉的臉麵問道。


    “能夠和雷薄將軍一起對劍舞的,自然武藝不能太差,所以我就讓張勳將軍和我一起來了!”


    “張勳?”陳蘭瞪大了眼睛,現在簡直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的惡心啊。張勳以前可是陳蘭的統帥啊,他的武藝陳蘭是領教過的,雖然比不上所謂的呂布這樣的人,但是起碼是一個二流巔峰的人物啊。


    除了少數的幾個武將能夠穩贏張勳之外,還真的沒有多少人是張勳的對手。雷薄雖然強,可比之張勳還是差上一點啊,更何況現在用的還是雷薄不擅長的長劍呢。


    那邊雷薄和張勳你來我往,根本就停不下來,或者說兩人不敢停,如果兩人不一起收手的話,一旦有絲毫的疏忽那是要出人命的。


    可是不停下來的話,雷薄也會力戰而亡的,現在雷薄的手上的虎口已經崩裂了,卻還在咬牙堅持,張勳不敢殺了雷薄,但是廢了雷薄還是能夠做到的。


    “李胤,你到底要怎麽樣!”陳蘭看出來了,張勳沒有李胤的命令是不會停手的,而張勳不停手,雷薄就有被廢的可能。所以陳蘭咬牙切齒的看著李胤,本來還以為自己是要給李胤一個下馬威,卻沒想到人家早挖好坑在等著自己了。


    “陳蘭將軍這是哪的話,不想怎麽樣,一曲劍舞為陳蘭將軍祝壽而已!”李胤很是淡然的樣子,讓陳蘭怒火更深啊,眼看著就要爆發了,那邊李胤還是擺了擺手“張勳將軍,夠了夠了,回來吧,雷薄將軍也累了!”


    李胤知道再比鬥下去,吃虧的隻會是自己了,張勳武藝雖然在雷薄之上,可是這裏確實賊窩,是天柱山陳蘭的地盤,太過於得罪陳蘭對他李胤沒有任何的好處,起碼他們現在的小命還在陳蘭的手中呢。


    李胤揮了揮手,那邊的張勳放棄了欺身上前,斬殺雷薄的可能,退了開來,雷薄看著張勳推開了,也沒有那麽不長眼的再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退到了陳蘭的身後。


    “李胤先生,您親自前來,還帶著張勳將軍不會就是來為我祝壽來了吧!”陳蘭譏諷的看著那邊的李胤,本來這話不應該是陳蘭來提出來的,雙方要談判談條件,比得就是耐心,比得就是誰比誰會演,越是心急就越要表現出一種不在意。。


    因為誰要是先開口,那麽就已經說明他沉不住氣了,已經輸了一半了。所以一開始陳蘭在風輕雲淡,可是現在他風輕雲淡不了了,幾個下馬威一個個都被李胤給破了,反過來還差一點讓自己下不了台,要是再繼續下去,陳蘭也是覺得討不到什麽好處,與其這樣,不如就攤開來說了。


    “哈哈,這哪的話,為陳蘭將軍祝壽自然在前,這順帶著有些許事情嗎!”李胤沒有得理不饒人,而是笑眯眯的看著陳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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