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比試的結束,眾人的心裏各有所思。


    因為,比試的結果大出所料,在眾人的眼中,雖說風漓痕天賦逆天,但是,他也隻是先天中期的實力。


    而司徒靜則已經是先天後期的實力了,比風漓痕足足高了一個小境界。


    在比試過程中,他們倆所表現出來的武技都不弱,各有所長,包括最後一掌內力的比拚,都展現出了各自的天賦。


    可是,最後的結局卻讓人驚訝不已,身在先天中期的風漓痕居然比先天後期的司徒靜略勝一籌。


    在外人眼中,風漓痕的實力也就是先天中期,所以,一場比試下來他也隻展現了先天中期的實力,而且是毫無保留,實力強勁之人都可以看出。


    雖然,司徒靜也沒有完全使出全力,以先天後期的實力對敵,但是,他所展現的實力也不是一般先天中期可以比擬的,畢竟經驗和對武技的熟練程度不一樣。


    在座的都知道,風漓痕接觸修武一道的時間尚短,不足六年,對於武技的理解應該比不上司徒靜才對,不僅內力略勝一籌,就連招式都非常深奧,參悟得很透徹。


    司徒靜不一樣,自從小時候他表現出過人的修武天賦以後,他的就有專門的大師指導,可以說是從小就生活在武技的海洋中。


    但今日比試的最後的結果讓在場的都不敢想象,就連司徒靜她本人也有些不敢相信。


    本來她就看不透風漓痕,一場比試下來,她對風漓痕的興趣更大了。


    還好她也不是輸不起之人,她知道,這樣的得失並不代表一切,真正比起來她覺得自己不會比誰差。


    對於這個結果,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各有看法。


    這時,後殿門口傳來一陣掌聲。


    、眾人都轉頭看去,隻見從門口進來了一隊人,帶頭的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衣著新鮮,頭戴紫金冠,看上去威嚴四射,但從他的身上又散發出一種親和的氣息。


    他的身後跟著兩個中年人,其中有一個看上去跟鍾天麒非常像,後麵還有五六個侍衛一樣的人,都帶有武器傍身,全身散發出淩冽的氣息。


    這時坐在座位上的鍾天麒和鍾穎起身來到他們身前拱手鞠躬道:“見過父親。”


    鍾天麒也聽說這兩天會有皇朝的大人物來到府上,卻一直不曾知曉是誰,顯然眼前這位就是。


    “起來吧。”鍾佳良確實跟傳聞中說的一樣,麵容棱角分明,歲月好像並未在他臉上留下什麽,一點也看不出他已經是五十出頭的人了。


    他臉上帶著笑容說道:“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咱們蜀王朝皇帝陛下最喜愛的三皇子劉宇軒殿下,這位是三皇子的老師劉錦程老先生,這次,三皇子來堰城處理事務,


    為陛下分憂,將在府上住上一段時日,還不快參見殿下。”


    鍾天麒和鍾穎轉過身對著那個年輕人施禮道:“臣女鍾穎,臣鍾天麒見過三皇子殿下,見過劉先生。”


    劉宇軒開口道:“在皇朝的時候就聽聞鍾城主的一子一女皆是人中龍鳳。兒子鍾天麒少城主,實力強大,熟讀兵法,待人和善,是內定的未來的城主接班人;而女兒鍾穎小


    姐雖說不習武藝,但卻是樣樣精通,早就想見上一見,今日真是有幸了。”


    鍾天麒回道:“殿下客氣了,這些不過是虛名而已。”


    在場的每一位,包括風漓痕他們。當他們知道來人的身份以後都無比驚訝,早就聽聞三皇子是俊逸非凡之人,善解人意,喜歡結交江湖中人。


    在皇宮之中,不僅深得陛下喜愛,更是贏得了眾多朝臣的推崇,甚至在百姓的眼中他的聲望要遠遠高於當朝太子殿下。


    在場的不僅是鍾天麒和鍾穎鞠躬行禮了,就連其他人此刻都趕緊跟著行禮。


    “見過三皇子殿下。”


    劉宇軒急忙上前:“大家不必多禮,在外麵我和大家都是朋友,相信大家都知道,我最喜歡結交一些江湖中人,今日能認識各位也是榮幸。”


    “謝殿下。”眾人起身都看著這位傳說中的皇子殿下,大多數人都希望能得到他賞識,到時候就前途無量。


    “鍾城主,我就說嘛,不必告知我的身份,這樣顯得多生分。”


    鍾佳良回道:“殿下身份尊貴,禮數不能廢,殿下請上座。”


    風漓痕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時坐好的劉宇軒再次開口道:“少城主,不知今日這是?”


    楊浩然站起身來回道:“啟稟殿下,今日是天麒將堰城所有年輕一輩召集起來舉辦了一次小小的聚會,再過幾天就是堰城五年一次的大比了,今日隻是讓大家熟悉彼此,到時


    候也不至於那麽陌生。”


    “堰城大比,曆來已久,早有耳聞,看來這次我很幸運,有幸能見到堰城年輕一代的風範。”


    “殿下過獎了,這次的大比如果能得殿下賞光,那才是我們這些小輩的榮幸。”


    風漓痕一直注視著殿上的情況,其實對於這些權貴之人他既不反感也不羨慕。


    他一生要走的路跟別人不一樣,他有更高的目標。


    就這樣大家喝著酒,有說有笑。不得不說這個三皇子為人確實不錯,他在殿上與眾人談笑風聲,一一與他們敬酒對飲,一點沒有身為皇朝殿下的架子。


    楊伍見劉宇軒朝他們這裏過來後,激動道:“師兄師姐,你們看,三皇子過來了。”


    楊浩然回道:“師弟,不必緊張,雖然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三皇子,從剛才他的行為來看,他確實很好相處,沒有仗著自己的權勢,都是以心相交,能認識一下也好,說


    不定以後報效朝廷也是一種出路,就算沒有那個打算,能結識一番也是一種機緣。”


    當劉宇軒來到風漓痕他們四人麵前時著重看了一眼風漓痕,他開口道:“來,四位在下劉宇軒,想同各位認識一番,喝一杯酒。”


    楊浩然端起酒杯起身帶頭回道:“三殿下太客氣了,我們師兄妹四人來自堰城楊府,我是他們的大師兄楊浩然,這位是小妹楊青,這兩位是我的師弟楊伍以及風漓痕,能得殿


    下敬酒是我等的榮幸,請。”他說完就帶頭喝下了酒。


    “楊家,長期位列堰城七大家族之首,實力強大,底蘊深厚。特別是你楊浩然,天才中的天才,實力強大,天賦驚人,從事鏢局生意,任務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信


    譽好,深得民心。”劉宇軒說道。


    “多謝殿下讚賞,那都是父輩們的功勞。”楊浩然回道。


    “這位風漓痕少俠剛才的比試我可是看到了,習武不足五年,武技精湛,內力深厚,實力堪稱一絕。”


    風漓痕沒想到這個三皇子居然會跟他說話,他們不急不慢的回道:“殿下客氣了,跟其他人相比,我這點微末實力,不足為道。”


    風漓痕一直都是那種平平淡淡的表情,並未因為三皇子的身份而有所改變。


    雖然三皇子沒有說什麽,但是,其他人可就不一樣了。


    “三皇子跟你喝酒是看得起你,還一副冷淡的模樣,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司徒軒冷嘲熱諷的說道。


    風漓痕絲毫不理會他,開口道:“殿下,在下對殿下並無不敬之意,還望殿下不必因為一些不相關的人言語而所怪罪,漓痕再敬你一杯。”


    “風少俠不用如此,我說了,我是真心想結交各位。”


    劉宇軒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他看著司徒軒說道:“這位少俠,沒關係的!請坐。”


    風漓痕的話讓司徒軒臉色非常難看,本來是想在三皇子麵前表現一下,沒想到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他看風漓痕的眼神中充滿了敵意。


    司徒靜其實常年居住堰城,對於三皇子的事跡她知道的比其他人都多,在皇城的時候還有過一麵之緣。


    劉宇軒問道:“司徒小姐不是在皇朝的黎府學藝,難道你也是司徒家的嫡傳子弟。”


    “小女子司徒靜,見過三皇子,我本就是堰城司徒家的子弟,從小到皇城祖母家學習武藝,這次回來是探望父母的。”


    司徒軒站起身來說道:“原來三皇子與舍妹認識,那真是太榮幸了,在下司徒軒,這位是我的弟弟,司徒鳴,見過三皇子殿下。”


    “兩位不用客氣。說來我與司徒家還算有些淵源。”


    與皇朝有淵源有好有壞,聽到劉宇軒的話司徒軒確實被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的家族得罪了三皇子。


    他小聲的問道:“不知三皇子所說的淵源是何事?如果實我府上有得罪之處,我回去一定稟報父親,讓父親帶領全族親自向三皇子請罪。”


    劉宇軒笑著說道:“司徒少俠言重了,我所說的淵源是指司徒劍南。五年前,司徒先生與我結緣,所以,咱們亦師亦友,相處得非常和諧,還多次救我性命。自那以後,司徒


    先生就一直跟隨在我的身邊,今日因為有事,所以,沒有隨我到此處。”


    說道司徒劍南,大陸上的習武之人應該沒有人不知道,他就是出自司徒家,隻是因為各種原因之後被逐出了司徒家,自己也不再承認自己是司徒家的一份子。


    “哦,原來三皇子說的是我的小叔啊,我還以為是我們家得罪您了,這樣看來,還真是有緣啊,我們都有很多年不曾見過小叔了,知曉現在小叔居然跟隨了三皇子,我為他


    甚是高興。”司徒軒恍然大悟道。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誰不知道司徒前輩早已不是司徒家的人,司徒兄,你這種說法怕是有不妥吧。”


    “嚴兄說笑了,我小叔現在確實已不是我司徒家的人了,但是,他身體裏流淌的確實我司徒家的血脈,再說,那是上一輩的事,與我們來說也沒有多大關係。”


    司徒靜出生的時候,司徒劍南就已經離開司徒家了,至於司徒劍南的身份,也是偶然在祖母口中聽說,原來司徒劍南居然是自己的小叔。


    司徒靜在十幾歲的時候就知道大陸第一劍客司徒劍南了,而且一直以他為目標,想要達到那樣的高度。


    這次聽到劉宇軒說起司徒劍南的事後,他很激動,於是她開口問道:“殿下,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還望殿下幫忙。”


    “不知司徒姑娘所謂何事,隻要我力所能及的,都可以答應姑娘。”劉宇軒回道。


    “殿下,是這樣的,以前我不知道司徒劍南就是我的小說,他一直是我的目標,很希望能得一見,所以,希望殿下再次見到我小叔時,能幫我問一聲,我想見見他。”


    劉宇軒笑著回道:“就這事啊,沒問題,我一定為姑娘帶到,至於他要不要見你這我就說不準了,畢竟司徒先生的脾氣你應該也知道。”


    劉宇軒問道:“鍾城主,能否為我說說這堰城大比一事。”


    “榮幸之至。殿下,這堰城大比,是由來已久,傳承將近上千年,由七大家族派出族內二十五歲以內且實力要在先天期的年輕一代進行比試,決出的名次也關係到家族在堰


    城的排名,五日後就是今年的大比開始之日,在座的都是堰城七大家族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他們中間今年隻有十個二十五歲以內的年輕一代,其他的基本都超過了這個限製,所


    以,很多人就不能參與,我和七大家主都在協商是否要改動一下今年的規則。”鍾佳良介紹道。


    劉宇軒想了一下回道:“這樣啊,老師,你有什麽看法。”


    劉錦程雖是三皇子的謀臣,但是,也是他的師父。


    劉錦程回道:“殿下,剛才我聽鍾城主說了,規則是以二十五為限製,那不如這樣如何,將它們分為兩個陣營進行比試,按照二十五歲以內和以外的分別比試,決出兩個陣


    營的第一,這樣就不失比賽的公平性,每個家族人員四名,兩個二十五以內,兩個二十五歲以外即可,這樣一來他們都可以參加比賽,不知鍾城主覺得如何?”


    “妙啊,劉先生不愧是殿下的第一謀臣,智力過人,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我們很久,今日得劉先生指點迷津,真是多謝了。”


    “老師這個方法確實不錯,每一個家族都有可能拿到第一,隻要實力強大,一個家族兩個陣營的第一都拿道了,那就直接結束比賽。就算最後,如果是兩個家族,在各自的


    陣營拿到第一,那就再進行一場比試,由倆個陣營的第一決出最後的勝負,當然,一定要把實力壓製在同一境界後再進行比試,這樣一來就不知公平。”


    “多謝殿下和劉先生為我等解決了這一次的難題,大家還不快謝謝殿下和劉先生。”鍾佳良對場上的人說道。


    “多謝殿下,多謝劉先生。”


    來人,通知下去,將這一次的比賽規則告知各位家族,如果,各位家族沒有任何意見就將規則整理出來,發給而家族。”


    “是”


    劉宇軒再次開口道:“既然我遇上了這次的比試,不如我來添加一些彩頭如何,隻要能拿到比試的第一名,不管哪個陣營,本王答應他一個承諾,隻要再我力所能及的範圍


    內,我一定完成。”


    劉宇軒的這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興趣,一個皇城皇子的承諾,那可是尊貴無比的,誰都希望得到,包括楊浩然和楊伍等人。


    “好”現場很多人都非常高興,一片喧嘩。隻有風漓痕卻是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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