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王,你是怎麽想的,這個雖然是符合燈下黑的規則,但是,怎麽看都不可能呀,這個風求沙又不是傻子,這麽明顯的地方他難道不會去仔細看看嘛?”賈南荀聽到王謀這麽說,忍不住抱怨道。


    王謀聽到賈南荀這麽說,不由得嗬嗬一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搖著頭對賈南荀說道。


    “小賈呀,這就是你的不智了,你仔細想一想呀,雖然風求沙在這裏待了這麽長的時間,但是對於這裏所有的塑像,他最不敢動的是哪一個,是不是就是這個聖人像。”


    賈南荀聽到王謀這麽說,也是點了點頭,這個倒是真話,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其他的那些塑像其實都是他的師兄弟,風求沙如果想要調查他們,完全沒有一點的心理壓力。


    但是聖人的塑像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因為聖人再怎麽說,那也是自己的老師,作為一個學生去動自己老師的塑像,無論怎麽說都是有點說不過去的。


    “但是這麽說也是不大對呀,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與其這麽說,還不如老錢說的那樣,這幾件寶貝其實是在聖人像裏麵的。”賈南荀在這個時候又說出了自己新的疑惑。


    “誒,要麽說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了,我問問你,這一萬年裏麵聖人總不可能一次都沒有用過這三件寶貝吧。”王謀笑嗬嗬的看著賈南荀,向他問出了這個看起來有些憨批的問題。


    “這不是廢話嗎,不是說每一次過年的時候,聖人都會拿出這三件的寶貝進行年祭嗎。”賈南荀瞟了一眼王謀,不知道王謀想說什麽。


    王謀一拍手,笑嗬嗬的看著賈南荀。“這不就得了嗎,你想一想,既然每年都需要你出來一次,那麽如果這個塑像如果實在聖人像的體內,那麽是不是代表這個聖人像每一年就會至少碎一次,就算聖人能夠通過他絕對的操縱能力來將這個聖人像進行複原,那麽這個聖人像也最多隻有一年的曆史,但是,你看看它上麵金紋暗淡的情形,我說他隻有一年的壽命,你信嗎?”


    “額,這,你這麽說倒是確實有那麽些可能,不過這個無論怎麽看都感覺有點太扯了吧,這麽明顯的地方,我不信風求沙一次都沒有查看過。”賈南荀雖然卻是認為王謀這說法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賈南荀還是無法相信這個事情,因為這個無論怎麽說都有些太侮辱風求沙的智商了。


    王謀對於賈南荀這個觀點不置可否,隻是微微一笑。“這個嗎,我也僅僅隻是提供一個可能性而已,我又沒說這個一定是真的,不過我記得曾經修真界有一位大佬說過,當你將所有不可能的答案去除以後,無論剩下的那個答案多麽的扯淡,那個答案絕對會是正確的。”


    聽到王謀這麽說,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因為現在這個已經是一個無解的局麵了,這麽些答案裏麵也就隻有這個答案最可能正確了,但是也是最荒謬的,可是現在的問題是,這個答案是真是假卻是無法證實的,這就讓王謀等人感到十分的難受。


    而這個時候,錢不足突然出言說道。“我說,這個咱們就別在這裏爭辯了,咱們驗證一下不就得了,要是讓咱們砸碎聖人像咱不敢,但是要是摸摸這個聖人像上麵的雕塑,這個咱幾個不還是敢的嗎?”


    聽到錢不足這麽說,所有人都看向錢不足,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我去,老錢這可不像是你能夠說出來的話呀,像你這樣什麽玩意都求個穩妥的家夥,這次怎麽就突然玩心大發了?”賈南荀有些疑惑的看著錢不足,這樣的話可能從自己最裏麵說出來,也有可能從王謀嘴裏麵說出來,但是你要是說這事錢不足說出來的,那麽就真的是太特麽邪門了。


    “是呀,老錢,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呀。”王謀也有些懵,這樣的話實在是不像是錢不足說出來的。


    “誒,我去,我在你們眼裏麵就是這麽慫的一個人嗎?我不過就是曾經穩妥了一點好嗎,偶爾我也是有著那麽一點冒險精神的好嗎。”錢不足一臉無奈的說道。


    即便是錢不足這麽說,王謀也感到有些疑惑,總感覺這個事情真的不是很像錢不足這樣的人能夠做出來的。


    錢不足被王謀這個眼神看的有些發毛,最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點自己的想法,你想呀,我們天下第一樓畢竟是一個綜合性組織,像是這樣的情報,你知道,這個,啊……”


    “哦……”王謀等人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一臉鄙視的看著錢不足。


    “不是,老錢,咱們這麽高尚的無產階級友誼,你怎麽非要牽扯些那種資本主義的銅臭味呢?唉,你這個同誌呀,思想覺悟不行呀。”賈南荀一副老前輩的樣子教訓著錢不足。


    雖然錢不足沒有太聽懂賈南荀的意思,但是也能感受到賈南荀言辭中的嘲諷意味。


    “額,這個嗎,我不是也就這麽一想嗎,這個不弄就算了嗎。”錢不足有些尷尬的揮了揮手,對於他剛才產生的那個邪惡的想法確實是產生了一種羞愧的想法。


    “唉,這才對嘛。”王謀笑了笑,看著錢不足嗬嗬一笑。


    錢不足這個時候也有些站不住了,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王謀說道:“那個,老王呀,先說好,我確實是不動,不過我去看看總行吧,對於這個我確實是好奇呀。”


    “行啦,你什麽德行我還是知道的,老錢你去看看就行,不要動手,我感覺聖人既然敢將這個寶貝放在這裏這麽長時間,就肯定會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我感覺你去看應該也是看出來太多的。”王謀朝著錢不足擺了擺手,在剛才那兩場戰鬥中王某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現在王某最應該做的就是休息了,再加上王謀對於錢不足的信任,也沒有對這個事情過多的關心。維昌


    而這個時候,隻見錢不足一步步地朝著聖人像走了過去,看著這個聖人像腦海裏也是不斷的思考著剛才的事情。


    自己為什麽在那個時候對於這三個鎮宗之寶的下落那麽上心,這根本不像是之前的自己,自己雖然說是天下第一樓的少東家,但是像是這樣的頂級秘密,其實天下第一樓的觀點是有不如無,畢竟萬一讓人家知道了自己特意收集人家的秘密,那麽以後還怎麽和人家做生意呀。


    “奇怪,真奇怪。”錢不足撓了撓頭,對於自己剛才的情況真的是感到了些許的摸不著頭腦。


    但是錢不足卻也沒有太過在意,以為自己隻是在之前的戰鬥中太過緊張了而已。


    而這個時候,錢不足也走到了聖人像的麵前,看著這個聖人像,錢不足也不禁有些感慨。


    這個聖人像據說是當年聖人自己親自塑造的,雖然說形象上有著泥塑雕像的一貫的些許失真,但是難得可貴的是,這個聖人像將聖人那種心懷天下卻有和藹可親的氣質完美的刻畫了出來。


    “唉,這個畫的是真不錯呀,不愧是聖人的手筆,真不錯。”錢不足笑嗬嗬的看著這個塑像,同時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王謀看到了錢不足這個樣子,頓時嚇了一跳,驚訝的大喊道:“老錢,你在幹什麽!”


    錢不足被王謀這一聲給弄得也嚇了一跳,看著自己伸出的手也是嚇了一跳。


    “我去!”錢不足趕忙將手縮回去,但是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這一隻手像是定在這裏一樣,根本收不回去。


    錢不足麵對著這樣的情況也是十分的驚訝,拿著自己的另一隻手去緊緊握住自己那不受控製的那一隻手。


    但是令人驚訝的事情又一次的發生了,現在不僅僅是錢不足的這一隻手,就連另一隻手都失去了控製,甚至連錢不足的身體都感覺有點不受控製了。


    於是錢不足用盡了自己最後一點對身體的控製能力大聲喊道:“老王,快點,我不受控製了。”


    說完,錢不足就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手直接向前,仿佛下一秒就能觸碰到上麵的那三個法寶。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上千道如意寶絲驀然從這個聖人像上麵鑽了出來,直接將錢不足束縛住。


    而王謀也隨機衝向前去,直接拿起了自己的如意寶絲,將錢不足捆了個嚴嚴實實,同時用力向後麵拽去。


    由於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賈南荀和朱碧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賈南荀忍不住大聲吼道:“老王,這是什麽情況!”


    “老錢他被那個傀儡師給控製住了,快來幫忙,咱們現在應該做都就是控製住老錢,不要讓他搞破壞,快來,我要堅持不住了。”王謀一邊緊緊的拽著錢不足,一邊大聲喊道。


    其實現在王謀也是十分的無奈,就因為他這種謹慎的性格,在解決了風求沙以後,還是不大放心,為防止在發生什麽情況,王謀便小心翼翼的在聖人向後麵安置了幾根如意寶絲,以防萬一的情況發生。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哪個傀儡師竟然在悄無聲息之間將錢不足控製了,這真的是王謀最為感到無奈的。


    傀儡師這一手真的是不可謂之不毒,因為王謀等人對於傀儡絲的極度不熟悉,所以王謀等人根本沒有辦法來解決傀儡絲這個問題,這也就導致王謀等人隻能控製住錢不足,將他給弄死是肯定不可能的,就算知道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王謀等人也是下不去這個手的。


    不過幸好的是,王謀這一手提前準備為王謀等人提供了一定的反應時間,以及一定的先手優勢,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恐怕會造成更大的危險後果,那麽也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但是不得不說,現在這個情況也真的是有點危險,因為束縛住一個實力和自己相當的的人,與殺死一個和自己實力相當的人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說接下來是一場十分危險的惡戰,並且這一場惡戰甚至有很大的可能性決定這個事件整個事件的走向。


    這一場結果如何,就看這一戰了。王謀一邊緊緊束縛著錢不足,一便這麽想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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