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謀從空中降落了下來,看著已經倒在地下身首分離的風求沙的屍體,不由得嘴角微翹,但是隨著王謀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相公你怎麽樣了,你沒有什麽事情吧。”朱碧看著王謀這個樣子,趕忙衝上前去攙扶著王謀,一臉關切的樣子看著王謀。


    王謀擦了擦嘴上的血跡,對著朱碧笑了笑。“沒有事,就是有些累了。”


    說完,王謀便在朱碧的攙扶下坐了下來,閉上了雙眼,仔細的開始了對於自己身體的調理。


    在一邊回複者自己的靈力,一邊回憶著這場戰鬥。


    其實這一場戰鬥就是王謀的一場很大的賭博,因為無論王謀在其他的方麵有著多麽強的實力,但是在修為和境界這兩個硬性指標麵前,王謀是真的沒有一點可比性,如果真的就是那麽正常的戰鬥,王謀敢斷定,自己抗不過五分鍾。


    但是王謀由於對於某種叫做叛徒的東西的極度厭惡,所以王謀才設下了這一個對於王謀極其不利的戰鬥,用這個接近不可能成功的概率,來做到自己內心的大快意。


    所以王謀就產生了一個很簡單的騙局,用這自己的如意寶絲來裝成是一種邪門的法寶,以此來誘騙風求沙湧出儒教功法來進行戰鬥。


    因為雖然現在風求沙已經道心盡失,嚴格意義上並不能算是一個儒教修士了,但是不得不說,有些東西是風求沙多年來在有意無意間養成的習慣,就比如說認為自己依舊是一個儒教修士,在比如說在麵對邪門的東西的時候習慣用出儒教法門來進行應對。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王謀就利用了風求沙現在精神不穩定以及在麵對戰果時的無法遏製的急功近利來設下了這個局,可以說風求沙的失敗是必然的,是無法避免的。


    不過幾百年是這個局勢的設計者,但是王謀也是無法百分百的確定這個局真的會有效,這個局其實也是王謀的一場賭博,雖然接軌一般是肯定的,但是在這其中產生了什麽變數真的是讓人無法控製的,這一次的勝利卻沒有付出太大的代價,其實也是有著自己運氣的原因。


    總而言之一句話,那就是勝負已定,但是過程卻是不定,自己能夠如此順利的完成著一個局完全是上天眷顧的結果。


    “唉,老王,你說不會再出來什麽稀奇古怪的敵人了吧,就比如這個變成筆的賈財,或者說這個瘋瘋癲癲的風求沙。”賈南荀這個時候也來到了王謀的身邊,有些無奈的詢問道,說實話,他對於這樣的情況真的是有些慌了,他實在是不想接著戰鬥了,真的是太累了,不止累身,同時他也十分的累心呀。


    王謀看了一眼遠處的賈財,以及此時就距離自己身體不遠處的風求沙,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唉,這個嗎,應該是沒有了,像是這樣一個地方,有著這麽兩個人已經足夠了,再來多了的話就有些浪費了,唉,想這麽一個不是主戰場的地方都是這麽的慘烈,那麽像是此時是主戰場的杏林講壇,那麽戰況又將會是什麽樣呢?”


    賈南荀聽著王謀這麽說,也產生了些許悲傷的氣息,確實,像是自己現在這個情況都已經造成了兩死的情況,那麽杏林講壇是什麽樣的情況,那不得血流成河?唉,真是作孽呀,在千萬年不惹刀兵的儒教聖地——白鹿書院竟然產生了這樣的情況,真的是讓人感道有些悲傷呀。


    其實事實也就是像王謀和賈南荀所想的那樣,整個杏林講壇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屍山血海了,以壽命長為主要特征的修真者,在這場戰鬥中真的是跟一個凡人沒有什麽區別,每一處都可以看到斷肢殘體,一片人間地域的樣子。


    像是王謀比較親近的杜六指以及李莊,這兩個人的狀態其實算是好的,在與他們的對手戰鬥中雖然說都沒有占到多大的優勢,但是基本上也是個持平,挺個一段時間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但是其他人就不是這樣的了,由於這群參與中土皇族的計劃的眾多宗門畢竟都是有準備的,而那些沒有參與叛亂的,卻是一點準備都沒有的,雖然說這兩方實力應該是差不多的,但是這一點就已經高下立分了,所以說在,其實繼續戰鬥下去,白鹿書院之一群人實際上失敗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不過,雖然話是這麽說的,但是實際上這場戰鬥還是有著一個很大的翻盤之處的,那就是此時杏林講壇中央的那個神秘供奉與聖人之間的戰鬥。


    可以說,無論最後是誰獲勝,到最後都會對這場戰鬥的最後結果產生很大的影響。


    如果是這個神秘的供奉勝利,那麽憑借著他那一手詭異的傀儡絲,有了充足的時間來操縱著那些未參與反叛的人,獲得勝利是很簡單。


    而如果是聖人獲勝,作為白鹿書院的真正掌控者,解決整個白鹿書院裏麵的問題實際上真的不算是太困難。


    因此雖然現在的局勢對於白鹿書院一群人有些不利,但是隻要聖人沒有敗,那麽整個戰局就不會敗。


    而此時這場戰鬥的真正的兩位主角,此時卻沒有展現出太多的焦急態度,這兩個人的戰鬥雖然無法說是不慍不火,但是確實沒有看出太多的火氣,更像是兩位老朋友在這裏切磋一樣。今日文學網


    “聖人,你看著這遍地的屍體,你就不感覺心痛嗎,這裏可是有不少都是你們白鹿書院的呀。”這個神秘的供奉笑著對聖人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嘲諷的神色。


    “他們是為了心中的正道而死,朝聞道,夕死可矣。”聖人麵色鐵青的說道,雖然他的話是這麽說的,但是聖人的內心卻是無比的掙紮,像是這樣的情況,聖人真的心痛呀。


    要知道,儒教培養一位人才是要遠比其他門派要多的多的,一位合格的儒教弟子,起碼要從造化境才能有一定的攻擊能力,在造化境之前,和一般的書生相比也僅僅隻是身體強健些,壽命長些罷了。


    所以這一場戰鬥中白鹿書院失去的大多是自己書院的中堅力量,這怎麽能讓聖人不心痛呢?這就意味著這場戰鬥過後,就算是戰鬥勝利了,那麽整個書院也就相當於失去了整整一個階層的人,這對於那一個總們來說都是一個如同滅頂之災的問題。


    “聖人呀,你在我麵前還裝什麽,作為一個傀儡師,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對於他人表情的了解,你現在其實是十分的心痛是吧,嗬嗬,整個書院失去了一大堆中堅力量,沒有個幾百年你應該是緩不過了元氣的吧。”這個神秘的供奉一臉嘲諷地說道。


    聖人聽到這個傀儡師這麽說,不由得有些心神失手,不小心漏了一個破綻,這個神秘的供奉畢竟也是整個大陸的巔峰戰力,怎麽會看不見這麽一個破綻,直接將一根傀儡絲狠狠地纏繞到了聖人的身體上。


    “哼,破!”聖人看著這根如意寶絲,惡狠狠的哼了一聲,直接將這根傀儡絲給震斷了。、


    這個傀儡師看著自己的攻擊沒有起效,也是絲毫不惱,反而笑嗬嗬得說道:“聖人呀,作為成名多年的前輩了,戰鬥的時候分心這一個戰場大忌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那一怎麽還會再犯呢?難道是被我說中了?哈哈哈。”


    聖人此時就算有再好的涵養,也有些氣憤了,直接拿出一管筆來,在天空之中揚揚灑灑的寫下了一篇文章。


    這篇文章從開篇到結束隻用了不到一秒種的時間,這段時間之快,甚至讓傀儡師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當這一篇文章寫成,一陣強大的儒教氣息從這上麵迸發了出來,一時間所有白鹿書院的人都感受到了一陣強大的衝擊力在自己的身體裏不斷的衝擊,但是這陣衝擊卻沒有對自己產生絲毫的傷害,反而將自己身體裏麵的一些傷口都給治愈了,就連一些本身靈力快要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子靈力從自己的身體裏傳了出來。


    傀儡師看著在場的眾人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本身已經隱隱有了勝勢的自己一方瞬間變成了被壓著打的一方,傀儡師卻沒有絲毫憤怒的感受,反而笑嗬嗬的對聖人說道。


    “聖人呀,這篇文章應該就是浩然正氣賦吧,嘖嘖嘖,天地有正氣,浩然而長存,真是好文章,好文章配上聖人你這一筆字,唉,要不是咱倆的立場關係,我真的能坐在這裏看上一天這副字,可惜呀,可惜呀。”


    聖人看著傀儡師這幅樣子,要不是自己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的殺人狂,說不定聖人就真的被他給騙了,以為他是一個愛好風雅的普通修士了。


    但是聖人畢竟是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一個能夠將一個宗門的人都給練成自己傀儡的人,怎麽可能是這種有著附庸風雅興趣的人呢。


    “嗬嗬,你要是有興趣,我寫上一副讓你天天看,隻要你能夠退兵就行。”聖人手裏提著這一管筆,冷冷的看著這個傀儡師。


    傀儡師聽著聖人這麽說,也笑了,看著聖人笑嘻嘻地說道。


    “唉,我是真的想要答應著條件呀,但是不好意思,咱們倆立場不同呀,再者說了,你如果送我一副寫的字,不應該以蒼生筆來寫嗎?”


    傀儡師這一番話說完,聖人頓時就感覺到一種極其不妙的感覺。“你的目的是,是蒼生筆!”


    “老師你放心,王謀他們已經去了學廟了,蒼生筆在他們的守護下是不會有問題的。”而就在聖人感到極其不妙的時候,一旁被聖人這一片浩然正氣賦加持,有了一定優勢的李莊出言對聖人說道。


    聖人聽到李莊這麽說,便長呼了一口氣,還好,有了王謀這個小子,確實不大可能出現什麽問題,畢竟王謀這小子什麽都不多,就隻有辦法多,有他在哪裏,除非對麵的實力是那種完全碾壓性的,否則根本不可能對王謀他們產生什麽影響。


    而就在聖人剛剛放下心來的時候,這個傀儡師的一個動作卻是又一次的讓聖人的心又提了起來,因為傀儡師將自己的食指提了起來,這根食指上連接著一根傀儡絲,而這根傀儡絲延伸的方向,正是學廟的方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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