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謀現在坐在地上,無奈的喘著粗氣,有些無奈的看著此時正以一杆筆的形狀屹立在那裏的賈財,有些無奈的說道:“瑪德,真是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還會有這麽邪門的功法,能夠讓人化為法器,真是邪門。”


    “這也能夠理解,畢竟這個小子他不是號稱他是偷天門的人嗎,既然他是偷天門的人,那麽有著一些邪門的功法也就可以理解了,畢竟當年偷天門的祖師爺不是號稱連天都敢偷嗎,這個家夥現在能夠轉化為器靈也就可以理解了。”錢不足此時也是一臉疲憊,坐在地上調理著自己的呼吸,由此可以看出來,之前那場戰鬥對於他的消耗也是小的。


    其實上一場戰鬥,除了朱碧以外,所有的消耗都不算小,畢竟朱碧的身份實在是讓賈財摸不著頭腦,在戰鬥的時候也是不敢去跟朱碧進行著硬碰硬。


    “不過,老王,”賈南荀此時疲憊的坐在地上,看著王謀說道:“你是怎麽想到要來孔廟的,難道你看過人家的計劃表。”


    王謀聽到賈南荀這麽說,有些不屑的瞟了賈南荀一眼。“你小子淨扯這麽些有的沒的,你也不想想我要是能夠看到人家的計劃表,我還能在這裏,要麽是在中土皇族的大牢裏,要麽就早就化成灰了。”


    “額……”賈南荀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那麽老王你是怎麽做到能這麽準確的了解到他們肯定會在孔廟布下兵的,難道你也跟聖人一樣會算命。”


    “去你的,要麽說你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家夥呢,這種東西其實用腦子想想就能想明白。”王謀嗬嗬一笑,轉身對著錢不足說道:“是吧老錢,我知道你肯定是知道這個是怎麽回事的吧。”


    本身也對這個事情十分好奇的錢不足,一開始都準備好了聽王謀怎麽能夠想到這個事情的,但是猛然聽到王謀這麽問自己,自己也有些蒙,自己怎麽可能知道是什麽情況呀。


    但是在賈南荀麵前,錢不足也不肯丟了麵子,就裝作一副很懂得樣子點著頭說道:“啊,是,這個,不就是那個什麽嘛,就是那個,對,就是那個,老王,我想是你是懂我的對吧。”


    王謀看著錢不足這個樣子不由得嗬嗬一笑,也不準備繼續逗錢不足了,笑著解釋了這個事情。


    “唉,老錢呀,你這個家夥能不能在懶點,每次一有我在身邊你就懶得思考,還有賈南荀你這個家夥也是,這個其實是很簡單的,來,我問你,中土皇族他們攻打白鹿書院是為了什麽?”


    “為了什麽呀?”賈南荀一臉懵逼的看著王謀,不知道王謀說的是什麽,但是錢不足此時卻已經想到了什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王謀一看這王謀這副樣子就知道了錢不足已經知道了,笑著對賈南荀嘲諷道:“你看看,老錢他就已經明白了,你小子就不懂了吧,來聽我仔細為你講一講。”


    說完,王謀就將自己之前的那個想法跟賈南荀說了一遍(詳情看前兩章),說完,賈南荀一百年恍然大悟的樣子,拍著大腿說道。


    “我去,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草率了草率了。”


    王謀無奈的瞟了賈南荀一眼。“老賈,你不是草率了,你就是草包了,還有,你能不能拍自己的大腿,別拍別人的好嗎?”王謀一臉無奈的說道。


    “嗬嗬,這個拍自己的不是疼嗎?”賈南荀也是尷尬的笑了笑,不過臉上確實一臉得意的樣子。


    王謀微微一笑,但是這個時候卻仿佛發現了什麽,轉身看著自己身後那個一臉慈祥的聖人塑像,不知道為什麽,王謀突然笑了笑。


    “那個,聖人像後麵的朋友,你是不是應該出來了,在這裏聽我們在這裏講了半天,你也該跟我們聊一聊了,不然就我們在這裏幹聊多尷尬呀。”


    聽到王謀這說,眾人都是一驚,趕忙站起身來,手裏麵將剛剛放下的武器又一次的拿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聖人像。


    而這個時候從聖人向後麵也是傳出來了陣陣掌聲,一個身著書生裝的青年男子一邊拍著手一邊走了出來。


    “不錯,不錯,真不錯,不愧是曾經的銀麵法王,觀察能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聽到這個青年書生這麽說,王謀也是絲毫不慌,坐在地上笑著回應道。


    “嗬嗬,銀麵法王這個名號都是以前的了,我先子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附靈境,哪裏稱得上是什麽銀麵法王。”


    “哈哈哈。”那個青年書生大笑兩聲,仿佛是聽到了什麽十分有趣的笑話一般,“王兄你真的是謙虛了,剛才的那場戰鬥我可是從頭看到尾呀,我沒看錯的話,這場戰鬥裏麵你才是主導的呀,如果你說那句普普通通是你的笑話的話,那麽我承認這是我最近兩年裏聽過最有意思的笑話了。”


    王謀看著這個青年書生這麽說,也是邪魅一笑,站起了身來,單手拿著天行劍指著這個青年書生說道。


    “這位兄台,你這麽說那可就是有失偏頗了,我這裏還有一個更有意思的笑話你想聽嗎?”


    “哦?”正青年書生也是來者不拒,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看著王謀說道:“不妨說來聽聽?”搜讀電子書


    “嗬嗬,這個笑話就是一個守了孔廟幾百年甚至是幾千年的人,最後發現自己竟然連鎮派之寶放在孔廟那個部位都不知道?”王謀一臉嘲諷的表情看著這個青年書生,尤其是那個若有若無的笑容更是讓這個書生感到十分的氣憤。


    這個青年書生聽著這番話青筋微凸,將手裏麵拿的扇子突然張開,之前的儒雅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憤怒,看著王謀惡狠狠地說道。“你真當自己還是曾經的那個銀麵法王了?”


    “嗬嗬,我當然不認為我是曾經的那個銀麵法王,但是你也不是曾經的聖人子弟了!”王謀反唇相譏,眼神中的嘲諷之色一覽無餘。


    “你在找死!”青年書生被王謀這番話徹底激怒了,手中紙扇輕揮,直接就是一道勁風朝著王謀飛了過去。


    朱碧看著這一幕便想要替王謀擋住這一擊,但是王謀卻一隻手死死地按住了朱碧的肩膀,自己直接向前一步頂了上去。


    “不!”朱碧驚訝的看著王謀,不知道王謀到底在想什麽,以王謀現在的身體狀態要是想要跟這一陣風碰撞,那完全是在找死呀。


    但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幕出現了,這陣勁風在碰到了王謀的那一瞬間就消散的無影無蹤。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蒙了,這樣的情況真的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為什麽這一陣風到了王謀的麵前卻消散的無影無蹤,這根本不科學。


    “這不可能,你用了什麽邪術!”這個青年書生十分驚訝,大聲喊道。


    “嗬嗬,在聖人像麵前還敢如此狂妄!再者說,如果我這是邪術,那麽你這有算是什麽,欺師滅祖?”王謀聽到這個青年書生這麽說不退反進,直接上前逼近了好幾步,這個青年書生被王謀這一陣無畏的氣勢給逼的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小子,無論你用了什麽邪術,到最後都逃不過一死!”這個青年書生現在徹底瘋了,揮手又是上百道勁風朝著王謀扇了過去。


    但是令這個青年書生崩潰的一幕出現了,這上百道可斬金石的勁風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都在王謀的身前消散了,這也就相當於這個青年書生費勁靈力發出的攻擊到最後卻是什麽都沒有,真是應了那句話,扇了個寂寞。


    “嗬嗬,當你攻擊的一刻你就應該了解到你所有攻擊都是無效的。”王謀微微一笑,一步一步的朝著這個青年書生走了過去,眼神中堅毅的神色絲毫沒有改變。


    “儒教修煉的是一點浩然氣,千裏快哉風,我問你,你可有一點浩然,你可有千裏快哉!”


    “書生修的一身浩然正氣,講究的是一身正氣,你呢,背師判道,私通外人,這就是你的浩然正氣,這就是你的一生正氣嗎!”


    “就兩個字,惡心!”


    王謀一邊朝著這個書生走著,一邊對著這個書生吼道,這鏗鏘有力的語氣,這振聾發聵的話語,每一句都讓這個青年書生青年失手。


    “你滾,你有什麽理由教訓我,學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有什麽錯?”這個書生被王謀這幾句話說的也是有道心不穩,一邊向後退去,一邊向王謀反駁道,但是無論怎麽聽這些反駁的話語都顯得有著一些色厲內荏,聽著的那麽底氣不足。


    “貨與帝王家,帝王無道你也要貨與他?帝王昏庸你也要貨與他?帝王暴虐你也要貨與他?書生是為了天地而存在的,帝王二字如何與天齊!你在這裏本末倒置還有臉在這裏說這些!嗬,我從未見過有想你這麽厚顏無恥之人。”


    王謀這一番說完,這個書生頓時就感覺一陣惶恐,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同時自身的實力在不斷的下降。


    “這是什麽情況?發生了什麽?”這個青年書生現在完全沒有一點之前的儒雅隨和,與之相反的是,這個青年書生由於之前吐了一口鮮血的原因,看起來顯得十分的猙獰的血腥。


    “嗬嗬,道心不穩,內心與所行大道相悖,這麽簡單的道理你會不知?”王謀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


    “不,不不不。”這個青年書生一臉崩潰的看著自己手上沾的鮮血,眼神變得有些空洞。“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這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天道三境,何謂天道三境?就是自己已經有著自身的大道,有著和天道交談的權利,而你現在自廢跟腳,自己所作所為和你的大道完全不符,你還如何與天道交談,連你自己都不履行你的道,還會有誰履行你的道。”


    王謀看著這個青年書生冷冷地說道,眼神裏不帶一點感情色彩。


    聽到王謀這麽說,這個青年書生徹底瘋了,滿麵猙獰的看著王謀,猙獰的說道:“你要死,你必須要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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