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現在場上的局勢真的是一片混亂,所有人都在和相應的人戰鬥。


    聖人在和那個神秘的供奉戰鬥,兩人之間雖然實力看起來相差很多,但是這個審美地供奉憑借著他那個邪門的傀儡絲,竟然和聖人打了個難舍難分。


    杜六指在和曾經的天下第一刺客夜黑進行一對一的謹慎搏鬥,兩人之間可以說是真正的速度之間的戰鬥,每次戰鬥都是一觸即走,但是每秒的戰鬥頻率可以高達幾十次甚至百次,每一次碰撞都會有著火花迸現,看起來極其的驚險刺激。


    就連李莊都在和唐刀進行著難舍難分的戰鬥,唐刀雖然是一代儒教大佬,但是戰鬥起來卻是走著那種大開大合的路子,完全不像是一位儒教的風格,反而有些像那些戰鬥狂。


    而李莊的戰鬥方式就更不像是儒教的,看著有著一份邪門的感覺。


    因為在他的神州一直有著一種淡紫色的光芒在跳動,當人們在看到這種淡紫色的光芒時就會有一種想要入睡的衝動,並且不止如此,李莊的戰鬥方式也像是沒有睡醒一樣,唐刀的每一次攻擊李莊雖然都是能夠擋下,但是每次卻都像是那種剛剛好擋下的一樣,都是在攻擊快要打到李莊身體上的時候,李莊才將它化解。


    不過即便是這樣,李莊卻能夠在唐刀的麵前堅持著屹立不倒,雖然看起來很危險,但是王謀知道,這一個可能是最安全的一組,因為李莊的邪門王謀是見識到了的,既然聖人都說李莊能夠和天道三境戰鬥,那麽王謀就不應該對李莊表示懷疑。


    “老王,咱們現在怎麽辦?”錢不足看著現在的局勢,有些不知所措,雖然錢不足作為天下第一樓的少東家,在大局觀上絕對不差,但是現在這個局麵錢不足絕對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別急,讓我想一想。”王謀打斷了錢不足的問話,其實在剛剛經曆了那一刻戰鬥之後,王謀就感覺到了有那麽伊西絲不對勁,因為王謀感覺這個一切都是太巧太巧了。


    這個神秘的供奉在獲得冠軍是像是故意的一樣故意的顯漏出來自己的容貌,雖然看起來那個時候聖人是在無意之間發現的,但是王謀感覺這一切都是太巧太巧了。


    並且在那一刻後的在場所有人的反應也是有些奇怪,因為如果真的是偶然暴露的話,在場的那些支持這個神秘供奉的人不可能反應的那麽快,而夜黑也不可能這麽快的就找上門來。


    如果真的把這一切都歸功到巧合,都歸功到對麵對於這一切的算無遺策,王謀真的感覺有些不切實際,但是他們這麽做是在掩飾著什麽嗎?


    王謀對於這一點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們到底是在掩飾著什麽呢?他們想要的是什麽?他們為什麽要對白鹿書院動手?白鹿書院對於他們或者是對於中土皇族來說意味著什麽?他們耗費這麽多的功夫來應對白鹿書院這麽一個傳統的大型門派到底是在想什麽?


    王謀真的是有些迷惑了,這一切的一切背後肯定指引著什麽,但是指引這什麽王某是真的不清楚,這個真相就像是一個可得卻得不到的女人,在不斷的撩撥著王謀,卻始終不給王謀顯露出自己的真實麵目。


    “朱碧,最近中土皇族有什麽大動作嗎?”王謀皺著眉頭向朱碧詢問道。


    “大動作?”朱碧對於王謀突然的這個詢問感都有些奇怪,但是還是仔細思考了一番,“這個到沒有,不過最近我各個叔叔們總是去各個大型宗門,不知道再說說什麽事情,當時在大電音寺裏麵看到相公你的原因,也是我在知道了我有個叔叔去大電音寺後方才想要去投奔我的那個叔叔的。”


    “總是去各個宗門?真是奇怪呀,中土皇族安守中土九州好幾千年,為何在最近今年裏突然出動了,這到底是因為什麽呢?”


    而這個時候,王謀的腦海裏仿佛構建了一個地圖,裏麵畫著大陸的一百零八個州,每個州內大型宗門和最近兩年裏大型事件。


    王謀真的感覺出來這些裏麵有著一些個不同尋常,但是卻始終找不到,這種感覺真的是讓王謀感到十分的不爽。


    但是這個時候,在外界看來,王謀這群人卻仿佛是和外界環境格格不入一樣,所有人都在戰鬥,甚至每一分鍾都會有修士死亡,而王謀等人卻在這裏安靜的思考,這種截然不同的畫麵仿佛是一幅極美的西洋畫一樣,讓人著迷同時也讓人忍不住的去觸碰。雨滴書屋


    “對了,相公,我記得有一次我聽我幾個叔叔聊天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他們曾經說過州寶以及鎮宗之寶等東西,具體怎麽說的我記不清了,但是這兩個名字我卻是清楚地記得。”


    王謀聽到了這個事情,就像是發現了隱藏在這個之間的那個草蛇灰線,成功地將這些穿在了一起。


    之所以最近這些年來,中土皇族的眾多王爺在四處奔走,估計就是想要選取一批和願意接受自己的計劃,或者不得不接受自己計劃的宗門,讓他們來貢獻出自己的鎮宗之寶。


    而這些個鎮宗之寶,就可以做新的州寶們來代替舊的州寶們,重新發揮他們應該有的作用。


    而之所以要換出這些舊的州寶,王謀大膽的預測,這個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朱乞真的撐不下了。


    曾經王謀就和劉文成討論過,他的這個州寶計劃雖然說已經被朱乞了解到了,但是劉文成在建造這個龐大計劃的初期就已經了解到了這個可能性,將他做成了一個完全無法破解的陣法。


    隻要朱乞敢動,那麽它必須要整個大陸大部分,甚至是絕大部分的人去死,而那個時候必定會有大部分的人反抗朱乞,那個時候就不是當初的那種亂世了,不是那種可以讓朱乞再次統一天下的亂世了。


    所以劉文成敢斷定朱乞不敢動,而他朱乞想要解決這個州寶大局,他就必須要解決州寶的問題,但是劉文成有絕對的自信劉文成無法處理這些州寶,那個陰陽八卦陣至今為止依舊在鎮守流州其實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而正因為這個情況,所以朱乞隻能盡力去延命,這個情況下朱乞遲早會有死亡的一天,而看著這個情況,王謀就敢有推斷朱乞應該快不行了,所以才要這麽焦急的去尋找符合條件的州寶。


    但是根據劉文成所說,當時他也不是沒有想過用新的州寶來代替舊的州寶這個情況,但是為了彌補這個情況,劉文成就給這個州寶大局定了一個限製,那就是想要代替州寶的話,必須要用更強的州寶來應對。


    不過由於現在作為州寶的法寶等級就已經很高了,想要在找到更高級的基本上是不可能了,所以說當時劉文成便認為這是一條死路。


    但是劉文成還是低估了將死之人的決心,這個其實有著一個實際上的缺陷,一位能夠代替這些州寶的有一些就很顯眼,並且還極其符合條件的東西,那就是各個宗門的鎮派之寶。


    於是便會有了當初大電音寺以及現在白鹿書院的這一幕,變回了現在這種多人相爭的局麵。


    “瑪德,不愧是能夠統一天下的人,這真的是隻有這種想要統一天下的瘋子才會有的魄力與實力。”王謀輕聲的說道。


    “怎麽樣了老王,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做了嗎?”錢不足有些焦急的向王謀詢問道。


    雖然剛才王謀思考這個問題並沒有了用了太長的時間,僅僅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但是在這幾分鍾裏卻是局勢最亂的時候,每一刻局麵都會有著一些變化。


    “嗯,我差不多已經想到了這個事情了,瑪德,真的是瘋子呀。”王謀一邊搖著頭一邊笑著說道,眼神裏的寒意卻是越來越重,雖然說這件事情成功的可能性並不是太大,但是一旦成功,現在大陸的局勢將會變得完全不一樣。


    雖然說王謀現在的推測僅僅是推測但是王謀能夠感覺出,這個事情應該是和真相最接近的了,所以說這群人最想要的東西應該就是在那個地方了,或者說,他們認為最有可能在的地方。


    王謀朝著錢不足他們一揮手,看著遠方的天空,堅定地說道:“走,咱們去孔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裏麵應該會有一些邪門的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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