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禿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被這突然傳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險些摔了個狗啃泥。


    而這個時候,發出聲音的那個人也站了出來,不,準確來說是飛了過來。


    隻見此人身著一身道袍,腳踏七星寶劍,麵色鐵青,眼神中有著一絲陰狠的神色,此時正在上下打量著張禿。


    “你是何人,竟然敢動我派仙果!”此人看著張禿惡狠狠地問道。


    “這個赤炎果是你們門派的?”張禿看著這個赤炎果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自己雖然不是那種專門照料仙果的弟子,但是也是能看出來這個赤炎果應該是純野生的,沒有一點人工種植的痕跡,這個人此時說這個赤炎果是他們門派種植的,張禿無論怎麽看都感覺這個人是準備要強取豪奪。


    那個人見張禿表現出來這一副明顯的不信的樣子,便不由得心生怒氣,伸手便是一道雷法打在了張禿麵前的空地上。


    “小賊,你還有什麽意見嗎!”這個人惡狠狠地說道,“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在我們風雲教的地盤還沒有人敢跟我叫板!”


    張禿看著這個人蠻不講理的樣子,便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碰著硬茬了,這得無奈的撇了撇嘴,默默退了回去。


    “哼,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吧,我才不跟你爭,要是小爺我有尋道境的實力,還不打你跟打兒子似的。”張禿小聲說道,眼瞅著到手的仙果就這麽被不要臉的搶走了,張圖的心情自然是有些不大美麗。


    但是張禿忘了一點,自己雖然說話聲音很小,但是對麵畢竟也是造化境以上的修士(能夠禦劍是造化境修士最大特點),那個五感可是要比常人靈敏得多,即便是張禿壓低了聲音,但是其中的話語還是很清楚的落入了那個人的耳朵裏。


    “豎子,你這是在找死!”那個人跳下劍,手掐劍訣,直接控製著飛劍朝張禿刺去,要知道像這樣的攻擊可遠不是像張禿這樣的脫凡境能受得住的。


    “啊!”張禿看著朝自己麵門刺來的飛劍害怕的閉上了雙眼,他是怎麽想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死在這上麵。


    但是出乎張禿意料的是,她並沒有感受到那種冰冷的劍體刺進身體的不適感,相反,他能聽到的僅僅隻是一聲刺耳的金鐵交擊之聲。


    “啥情況,我的臉皮這麽厚了嗎?連飛劍都刺不進?”張禿疑惑地想到,但是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她卻發現事實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原本想要刺進自己身體的飛劍此時正停在自己身前一寸處無法寸進,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這把飛劍上麵停著一個小小的蝗蟲,正是這個蝗蟲控製著這把飛劍無法寸進。


    “是誰,是誰在這裏礙我的事。”那個人生氣的大吼道。


    這個時候張禿才想起來了之前帶自己前來這裏的那個中年男子,回頭一看,隻見他此時正笑著看著自己,這個時候張禿方才明白正是這個人救了自己。


    而這個時候那個人也才發現了中年男子的存在,朝著中年男子大喊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阻攔我。”


    中年男子嗬嗬一笑,沒有說話,心中暗道一聲憨批。


    當然這話中年男子肯定不會明說的,隻是擺擺手,示意張禿回來。


    而張禿也是聽話,乖乖回來了,站在中年男子身邊,仿佛像是一個書童一樣。


    “小夥子,對於這家夥這麽不要臉的行為氣不氣?”中年男子笑著問道。


    張禿還沒有回話,那個人便有些受不住,直接起了一個雷法朝著那個中年男子轟去。


    “王八蛋,你說誰不要臉!”


    這道雷法不可謂不狠毒,是直接朝著中年男子地麵門轟過去的,這要是打中了,這個中年男子不死也是個半殘。


    但是這個中年男子怎麽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呢,伸手一揮,一個碩大的盾牌就這麽很突兀的出現在了這個中年男子身前,結結實實的擋住了這一擊。


    “玄天盾!”張禿看著這個盾牌忍不住大聲喊道,這個盾牌也是一等一的上品法器,雖然說是可以被煉製,但是由於耗費稀有材料過多也是被成為最燒錢的法器。


    “混蛋,你除了會用法器以外你還用什麽。”那個人看到這個中年男子掏出了這個玄天盾忍不住出聲說道。


    “聒噪!”中年男子皺著眉頭說了一句,手一伸,一道金光順著中年男子的手所指的方向飛了出去,還沒等那個人反應過來就被這道金光纏繞上了,當然這道金光也是很照顧的將這個人的嘴巴給纏了個嚴嚴實實。


    那個人一個沒站穩直接倒在地上,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一點法力都用不出來,此時他真的就跟待宰的豬一樣,除了能夠掙紮,其他什麽都做不了。


    “我去!捆仙繩!”說實話,在這一天內看到了這麽多的傳說中法器,張禿都有些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這一個個都是那種燒錢的法器,現在張禿看著這個中年男子都有一種再看散財童子的感覺。


    “好了,小子,告訴我,剛才這個家夥欺負你,你氣不氣?”中年男子笑嗬嗬的看著張禿。


    “這個嗎?”張圖撓撓腦袋,“說不氣那是假的,但是氣又有什麽辦法呢?”


    “哦?”中年男子有些好奇,笑嗬嗬的問道:“這話從何說起呀。”


    “那個……”張禿有些尷尬地說道:“爺,像你這樣的人或許不懂的我們這些人的難處,我和那個人查了起碼一個大境界呢,並且這裏還是人家的地盤,我就算氣又能如何,隻能吐槽兩句罷了。”


    看著張禿這副無奈的樣子,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或許真的是脫離時間太久,自己在逍遙江湖的同時也是忘了時間還有這麽多疾苦,不過誰又不是從那個日子過來的呢?想當初自己還不是跟自己的那個兄弟們為了一塊靈石而不得不忍氣吞聲。


    想到這裏,中年男子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小子,那如果你有實力,你會怎麽做?”


    “怎麽做?”張禿憨厚的笑了笑,“我要有實力我還會看得上這個赤炎果,那時候我起碼要吃,要吃,額……嗬嗬,好像在我的認知裏赤炎果已經算是最好的靈果了吧。”


    中年男子看著張禿這幅絲毫不做作的樣子,便是越看越喜歡。


    “小子,你很不錯呀,這樣吧,今天我心情好,給你看個好玩的。”


    說完,中年男子手一揮,將纏繞在那個人身後是的那道金光收了回來,笑嗬嗬的看著此時狼狽不堪的那個人。


    “那個誰,你現在氣不氣?”中年男子笑嗬嗬地說道。


    “不敢不敢。”那個中年男子此時已經認清了形勢,那裏還敢跟這個中年男子強嘴,趕忙求饒。


    “別整這麽假,說真心話。”中年男子眉頭微皺,無奈的說道。


    “真的不敢,還請前輩饒我一命。”


    “唉,真沒意思,這樣吧,我不用所有的法寶咱倆打一架好不好?”中年男子仿佛是一個拐騙小姑娘的怪叔叔一樣,笑著說道。


    不用所有的法寶,那個人心神一動,如果中年男子不用所有的法器,好像確實可以,畢竟在自己看來這個人的實力最多跟自己差不多,甚至還不如自己。


    但是這個人還是留了一個心眼,裝作惶恐的樣子說道:“不敢不敢,小子哪裏敢跟前輩您動手。”


    “怎麽?你不信呀,這樣吧,我以天地大道起誓,我要是在接下來的戰鬥中用一件法器,神人共棄,這樣行不。”那個中年男子仿佛看出這個人的顧慮,莊重的起了一個誓。


    聽到這個中年男子起了這個誓,這個人不僅微微一笑,嗬嗬,你自己求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既然如此,那麽,你去死吧!”這個人趁著中年男子不注意,順勢用靈力操縱著自己的飛劍朝中年男子的胸口紮去。


    “嗬嗬。”中年男子看到這樣的情況不退不避,直接伸手抓住了這把飛劍,同時對著自己身後的張禿說道。


    “小子,相逢即是有緣,我也沒啥東西給你的,讓你看個花樣吧,看好了。”


    “大悲手!”中年男子直接一掌印在了那個人的身上,手掌之上仿佛有著經文在不斷的環繞,直接將這個人打飛了出去,這個人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迅雷決!”隨後,中年男子又是手掐法咒,一道驚雷平地而起,直接朝著那個人的麵門轟了過去,瞬間,這個人變成了一個黑人。。


    “千裏快哉風!”隨後這個中年男子又被一陣狂風刮著飛到了一旁,最後直接被這陣風吹到了一個樹上,看起來格外的滑稽,不過這些這人已經感受不到了,畢竟此時他已經被這一陣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法術給震得昏了過去。


    這一幕徹底讓張禿驚呆了,這三招分別是佛道儒三教的法術,這怎麽可能會在一個人身上出現。


    “太長時間沒動手了,手都有些生了。”這個中年男子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的說到:“怎麽樣,小夥子,這三個法術你喜歡哪一個?”


    “這……我感覺迅雷決不錯。”張禿有些懵逼地說道。


    “那好,我看你是玄州人吧,接著。”中年男子嗬嗬一笑,伸手朝著張禿扔了一個紅色珠子,“你拿著這個珠子去玄州的清心宗,會有人叫你道法的。”


    “這……”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張禿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放心吧小子,我隻是看你有眼緣而已,沒有別的意思。”那個中年男子拍了拍張禿的肩膀,轉身走向了自己的額遊仙毯坐了上去。


    “小子,走了哈。”中年男子擺擺手,“你也不用辦你的事了,聽我的直接回玄州,找清心宗就行了,雖然你的修煉天賦一般,但是你的心性很不錯,我感覺你應該會有成就。”


    中年男子話剛說完,便躺在飛毯上慢悠悠的朝著豐州方向飛去,而這個時候,張禿方才回過神來。


    “前輩,還沒詢問你的名諱呢!”張禿朝著那個中年男子遠去的方向喊道。


    而這個時候,從遠處也遠遠的飄來了一個聲音。


    “在下姓王,銀麵法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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