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謀這話剛說出來,就感覺到這話說的有點衝突,於是王謀就一時間陷入了很尷尬的境界。


    可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顯得很高興。“對對對,恩公,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師兄弟們都是這樣叫我的。”


    “……”王謀看著這個人憨厚的樣子,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麽搭話。


    “哪個恩公上一次真的是謝謝你了,要不是因為你,我就回不去了!”這個人看著王謀十分感激地說道。


    “嗬嗬,這都不叫事,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嗎,出門在外,還是要以幫助別人為主的。”


    王謀滿臉職業化的笑容,但是內心裏卻是在不斷的吐槽:我去,當時你單憑走的就跟飛艇的速度一樣快,像你這樣的大佬,我要說不給你錢,那我不就直接完蛋了嗎!


    “恩公你這話說的真是太棒了,你這話語的哲理性簡直跟我的師傅有的一拚呀。”


    “嗬嗬,道友你過獎了,對了道友,我這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不知道有可否告訴在下?”王謀笑著說道。


    “哦哦哦,是我忘了,恩公,我的名字叫做李莊,那恩公,你的名字呢?”


    “在下王謀。”王謀笑著說道,對於像李莊這樣很純真的人,自己完全沒有意義隱瞞自己的事情。


    “哦哦,沒想到恩公你的姓名竟然這麽樸實無華呀。”李莊憨厚的笑著。


    王謀此時十分無奈,這要不是知道李莊本身就是這樣的人,他就對會以為李莊是在侮辱他。


    “這個,名字是我師傅給起的,我也沒辦法呀,還有,李莊兄弟,你就不用叫我恩公了,你直接管我叫王謀吧。”


    “哦哦,好的,對了王謀,你怎麽會在這裏呢?拿到你也跟我之前一樣是處在遊學的過程中?”


    “不不不,我是來跟著我朋友,來這裏參加百家爭鳴大會的,看著李莊兄弟這樣,你應該也是來參加百家爭鳴大會的吧?”


    “呀,王謀你是來參加百家爭鳴大會的,不過我不是來參加的,白鹿書院的人是不允許參加百家爭鳴的。”李莊憨笑著說道。


    “什麽!李莊兄弟你是白鹿書院的人!”王謀看著李莊的眼神滿臉的驚訝。


    在王謀的印象中,白鹿書院的人都是那種白衣飄飄,出口成章的翩翩君子,可是李莊這個人,雖然外貌很像,但是這個智商嗎,確實不怎麽像呀。


    李莊在這裏憨厚的笑著,就這個表情,王謀怎麽看怎麽不像呀。


    “那個,李莊兄弟,冒昧地問一下,你在白鹿書院大概是幹的呀?”


    “這個嗎,平時也就看看書,幫著師傅收拾一下房間,然後就是掃掃地,擦擦桌子什麽的,對了,有時候還會幫師兄弟們一起出去講學,不過講學的都是我的師兄弟們,我嘴笨,講不了學。”


    王謀看著在這裏一本正經的說著自己的工作的李莊,不由得有些疑惑,在這個白鹿書院裏,凡是能夠講學的都是講師或者說是聖人親傳子弟。


    看著李莊這樣肯定不可能是講師了,那麽此人莫非是聖人的親傳子弟?


    王謀剛想去詢問一下李莊關於這方麵的事情,李莊卻仿佛聽到了什麽似的,趕忙對王謀說道。


    “那個,王謀呀,我師傅突然找我有點事,我要先去了,哦,對了,這本書很有意思,雖然裏麵有些地方帶有一些誇大,但是總體上來說還是比較客觀的,那個,我就先走了。”


    李莊剛和王謀說完,就著急的走了出去,連王謀想找機會跟他說一下自己的猜測都沒有找到空隙。


    “真是一個怪人,不過聖人真的會有這麽憨厚的徒弟嗎?”王謀看著李莊離開的方向喃喃自語道。


    但是這個事情也僅僅隻是王謀這一天知識之旅的一個小插曲而已,在這一天裏,王謀算是真正感受到了什麽叫做儒教藏書的豐富短短一天時間裏,就看到了很多自己以前跟沒有了解的事情。


    當然這一天最大的收獲還是那本《中土皇族曆史考證》,在這個裏麵詳細的描述了關於中土皇族的曆史,雖然說裏麵確實有些許誇大,但是從裏麵的一些事實中還是能看出來一些東西的。


    “看來李莊這個人確實是有些東西的,現在就是不知道李莊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是聖人子弟了。”


    王謀一邊喃喃自語道,一邊去尋找朱碧,必將此時天色也不早了,是時候和朱碧一起回竹友居休息了。


    最後,王謀竟然一處很隱蔽的書架裏找到了朱碧,此時朱碧正坐在地上膝蓋上放著一本書,但是從朱碧那低垂的頭可以看出來,朱碧此時竟然睡著了。


    王謀看著朱碧這幅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輕輕推了一把朱碧。“朱碧,醒醒呀,朱碧。”


    朱碧感受到有人推他,便睡眼朦朧的睜開了雙眼,看著王謀迷糊的說道:“相公,是天亮了嗎?”


    王謀看著朱碧這幅樣子,不由得笑了笑。“朱碧,現在那是天亮呀,現在是天黑了呀。”


    聽到王謀這句話,朱碧這才清醒過來,回憶起了此時是在儒家的藏書閣裏,趕忙站了起來。


    “呀,我怎麽睡著了!”


    朱碧滿臉嬌羞地說道,但是也由於朱碧起來的太急,竟然把放在膝蓋上的書給碰掉了。


    “朱碧,沒事,不用太激動,你看都把書給碰掉了。”王謀一邊笑著,一邊彎下腰來,將這本掉到地上的書撿了起來。


    但是就在撿書的時候,王謀無意間瞟到了的書籍的封麵,這本書的標題竟然是“大灰狼和小白兔”,上麵還赫然印著十分卡通的兩個動物形象。


    “額……”王謀頓時就很尷尬的定在了這裏,不知道該怎麽辦。


    “那個,這本書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看的,現在看到了就想回憶一下。”朱碧麵紅耳赤的解釋道,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一時沒注意,讓王謀發現了這麽羞人的事情。


    “那個,沒事,這個回憶童年誰都會有的,我也經常這樣。”王謀有些尷尬的扯著慌,他也沒想到朱碧還有這麽童真的愛好。


    但是令王謀沒想到的是,朱碧這個傻姑娘竟然當真了,一臉認真地說道。


    “呀,相公你也有呀,相公,你回憶童年的時候都看什麽呀。”


    王謀頓時就蒙了,此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剛才他隻是隨口胡扯的呀,現在硬要他說他也說不出來什麽呀。


    “那個,《如何使靈力更順暢的運行》?”王謀被逼無奈,隻好將自己小時候看的書說了出來,也不知道這個回答朱碧是否滿意。


    “額,相公,你小時候就看這個?”朱碧一臉尷尬,這本書是一本修煉入門書,大概是一個修士初步進入修煉的時候才看的,朱碧記得自己是在好像在八九歲的時候才接觸到這本書的。


    “這個,好吧,其實我的童年基本上都是跟我師傅一起度過的,並且由於種種原因,我的童年就是散養的。”


    王謀滿臉無奈的說道,其實王謀的童年完全是一本血淚史,基本上也就是自己師傅想起來還有自己這個徒弟的時候才會照顧他一下,平時基本上都是自己師兄來照顧的,當然,自己的師兄也是個糙老爺們,對於照顧孩子這個事情那是一竅不通。


    這也就是他身世特殊,是從一個球裏麵孵出來的,一出來大概就像是正常人四五歲的樣子,不然王謀真的很懷疑自己能不能活過滿月。


    “那個,相公,沒想到你竟然這麽悲慘,連童年都沒有。”朱碧光聽著王謀這麽說,就忍不住掉下淚來。


    王謀這個時候就不得佩服朱碧的淚腺之發達,單憑這樣,竟然都能哭出來,即便是在王謀的百般安慰之下,在回到竹友居的時候還是眼眶紅紅的。


    剛一回到房間,王謀就看到此時鼻青臉腫的賈南荀坐在躺椅上。


    “我去!老賈你這是怎麽了,被誰打了。”王謀驚訝的說道,同時警惕的看著周圍,莫非這場動亂已經開始了嗎?


    “沒事,一點小小的意外罷了。”賈南荀尷尬說道。


    “真沒事?”王謀看著賈南荀的眼神裏還是帶著些許懷疑。


    “放心吧老王,老賈他真沒事。”而這個時候錢不足也笑嗬嗬的從一旁站了出來,看著賈南荀的眼神裏滿是揶揄。


    “是是是,確實沒事,對了,朱姑娘,你怎麽看起來像是哭了一樣,我怎看著你眼眶紅了,是不是老王這個王八蛋欺負你了?”賈南荀趕忙說道。


    “不是,我隻是為相公感到悲傷。”朱碧說這眼眶就又一次的變紅了,眼看著又要哭出來了。


    王謀一看朱碧這個楊,趕忙說道:“那個,朱碧呀,你看咱們看了一天的書也都累了,朱碧,你趕快回去睡覺吧。”


    “嗯。”朱碧乖巧的點了點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看著朱碧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王謀便長舒了一口氣,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唉,說吧,你這是咋了,怎麽弄成這個樣子的。”王謀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會看著賈南荀說道。


    “額,沒事,真沒事,還有朱姑娘那。”賈南荀尷尬地回應道。


    “沒事,女孩子眼窩子淺,我就說了點我曾經的事情,然後他就這樣了。唉,不對,老賈別打斷話題呀,算了,估計你小子也說不出來什麽,老錢,看你剛才那個眼神,你應該是知道情況的,你說說吧。”


    “好嘞,老賈,這可不是我主動說的,這可是王謀問我的呀。”錢不足笑著說道,賈南荀剛忙便準備去阻止,卻早被有準備的王謀給他來了一個封印,導致賈南荀此時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老錢你說吧,啥事呀。”王謀笑著說道,看著錢不足笑嗬嗬地說道。


    “嗬嗬,老王,這麽多年下來,你這個手法是越發熟練了。”錢不足笑著說道:“好了,那我就說了,今天呀我和老家就準備去回憶一下青春,準備去找一些女修士探討一下修煉的問題。”


    王謀聽著錢不足這麽說點了點頭,這確實像這倆人能幹出來的事,當然自己要不是有朱碧,估計王謀也會和他們一起去了。


    “然後嘛,我看著老賈沒有什麽經驗,就給他打了一個樣,和一個女修士探討了一下人生問題。”


    “然後賈南荀就因為方法不對被打了?”王謀看著賈南荀,感覺他也不像是這麽智障的人呀。


    “如果是這樣那就算了,這頂多算是技術問題,但是老賈這完全就是運氣原因了,你知道他練手的對象找到誰了嗎?”


    “誰呀?不會是那個老妖婆吧。”王謀看著賈南荀,總感覺他好像也不像口味這麽重的人。


    “嗬嗬,比這還慘,他說他看好了一個禦姐,然後就準備上前調戲,我當時就感覺不對勁,當時還沒來得及阻止他,然後他就被人打成這樣了,當然,這主要也怪他,找啥禦姐不好,非找水月庵的。”


    聽到這裏王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賈南荀當真是個鬼才呀,勾搭小姑娘都能勾搭到出家人身上。


    此時王謀給賈南荀施加的封印符也到時間了,賈南荀也終於能說話了。


    “這也不怪我呀,我哪能想到這裏的尼姑都是不剃度的呀。”賈南荀滿臉無奈的說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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