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願賭服輸,拿錢來吧。”這個老頭嗬嗬一笑,微笑著看著麵前的那個年輕人。


    “這……這不可能!”這個年輕人驚訝的說道:“你怎麽可能有這麽好的運氣!”


    “小子,這話你說的我就不願意聽了,怎麽,老頭子我運氣好點還不行了?再者說了,這天下第一樓裏是什麽構造你我也不是不清楚,這賭桌都是特製的,有點靈力波動就會震動,所以說,別說這麽多沒用的了,拿錢吧。”


    那個年輕人此時也沒有辦法,即便他再怎麽不相信也隻能這樣了,隻得乖乖的將所有的籌碼遞了上去。


    老頭看見籌碼到手,嗬嗬一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掏出來了一根牙簽,在這裏百無聊賴的剔著牙。


    “唉,太沒有挑戰性了,還有沒有人再來跟我賭一下,我吃點虧一賠二都行呀。”


    六叔看著這個老頭這個樣子,忍不住搖頭苦笑兩聲,上前對這個老頭喊道。


    “老杜,你不是說不賭了嗎?這咋又玩起來了?”


    這個被稱為老杜的老頭聽到有人叫他,回過頭來,看到一旁領著王謀等人六叔,剛忙湊上前去。


    “喲,這不是六哥嗎,你咋來了,哦,對了,我記起來了,送小少爺的是吧,這裏麵那位是小少爺呀。”


    劉書看著老杜那嬉皮笑臉的樣子,不禁有些無奈,一指錢不足說道:“諾,就是這位,老杜我可跟你說好了,在送小少爺的過程中你可不能賭了。”


    “知道知道,呀,小少爺呀,我記得你是叫錢不足是吧,嗬嗬,要不我說大哥是真有意思,自己錢那麽多還給自己兒子起名叫錢不足,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對了,少爺,我姓杜,由於天生六指,所以別人都叫我杜六指,按照輩分你叫我杜叔就行。”


    “杜叔。”錢不足聽到杜六指這麽介紹,趕忙上前施禮。


    “嗬嗬,好孩子,跟你爹當年一樣,不過這幾位是……”杜六指指了一下錢不足身後的王謀等人。


    王謀見此,剛忙上前施禮。“杜叔您好,我們是老錢的朋友,這一次也是跟著老錢去百家爭鳴大會見見世麵。”


    王謀說完,賈南荀和朱碧也趕忙對杜六指施禮。


    杜六指點了點頭,但是有些疑惑的看向王謀。


    “小子,我怎麽感覺你,怎麽說呢,好像感覺有些熟悉呢?”


    王謀嗬嗬一笑,笑著說道:“杜叔,要不這樣,我看您也是一個好賭之人,那咱們就按您的方式,咱們賭一把,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為什麽熟悉了。”


    王謀這個提議這是正中杜六指的下懷,嗬嗬一笑,笑著說道:“好小子,你很對我的脾氣,來,六哥,你可是看見了呀,這可不是我破戒呀,這是這個小子主動勾引我的。”


    六叔對於王謀的這個行為也有些疑惑,但是好奇心驅使之下還是讓他點了點頭。


    “行吧,不過是先說好了,玩玩而已,就不下賭注了。”


    “好好好,都聽六哥您的。”杜六指笑著回應道,轉身又對王謀說道:“來,小王,咱們上賭桌玩兩盤。”


    王謀嗬嗬一笑,說道:“好呀,前輩您先請。”


    杜六指也不推辭,直接坐到了莊家的位置,而王謀則是很自然的坐到了閑家的位置。


    “小子,說吧,玩什麽。”杜六指笑著看向王謀,不知道這小子能整出什麽花樣來。


    王謀嗬嗬一笑,笑著說道:“前輩,這個賭博是規則越複雜,可以鑽的空子也就越多,既然咱們也來玩的是場友誼賽那麽咱們就玩點簡單的,比大小,行不?”


    杜六指一聽王謀這麽說,拍著手說道:“妙呀,小子,不錯,你很對我的撇,具體怎麽個玩法?”


    “很簡單,咱們玩把暗牌,就找老錢來給咱們洗牌,全程咱們閉上雙眼,不看洗牌過程,洗完牌後咱們一人抽一張,誰大誰贏?行不?”


    “有趣!”杜六指笑著說道,在這種看似全拚運氣的局才最能看出技術的高低,因為修道者的存在,使得再這樣的局麵下,還是有著作弊的可能的。


    “那麽,開始?”王謀看著杜六指,笑著說道。


    “開始吧!”杜六指笑嗬嗬地說道。


    隨著王謀把錢不足叫了過來,這來人也很默契的背過了身子,同時閉上了雙眼。


    錢不足在確認了這兩人都已經閉上了雙眼,便開始了自己的洗牌。


    雖然錢不足不是那種職業的賭徒,但是他作為天下第一樓的少爺對於賭博一時自然是不會太陌生,於是便熟練的為這兩位洗起了牌。


    在經過錢不足熟練的洗牌過程後,王謀二人都不用提醒,都在同一時間轉過身來。


    “前輩,這個誰先抽呀。”王謀笑著對杜六指說道。


    在這個情況下,杜六指自然是不可能占王謀的便宜的,嗬嗬笑了兩聲。


    “小子,你是後輩,我哪裏能欺負你,你先抽吧。”


    王謀微微一笑,並沒有推辭,手指依次在這些個平鋪開的紙牌上掃了一圈,最後嗬嗬一笑,將手指按在一張牌上。


    “前輩,我確定了,就是這一張。”王謀笑著說道。


    看著王謀選定了這一張,笑著說道:“好小子,果然有些本事。”


    “前輩謬讚了,不過是前輩讓自己而已,那麽前輩,還接著賭嗎?”王謀笑嗬嗬的說道。


    “賭呀,憑什麽不賭呀。”杜六指嗬嗬一笑,伸手也抽出了一張牌,笑著說道:“來,一起亮牌吧。”


    王謀笑著說道,伸手和杜六指一起揭開了手中的牌,正好是一張大王一張小王,不過大王是杜六指的,小王是王謀的。


    “前輩技高一籌,在下佩服佩服。”王謀看到這個結果,笑著說道:“不過,前輩,在下有一事不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開始我這張牌應該是大王吧。”


    “是,小子,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麽方法記住牌的,但是你這張一開始確實是大王,要不是我動了一點手腳,恐怕現在贏得就是你了。”杜六指看著王謀的眼神裏充滿了欣賞。


    “小子,你應該跟我徒弟認識吧。”杜六指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根牙簽,叼在嘴上說道。


    “前輩明見,不過你徒弟貌似沒有您厲害呀。”王謀笑著說道,同時不經意之間給他拍了一記馬屁。


    “嗬嗬,小子,這你就說錯了,實際上我應該是沒有我徒弟厲害,我玩的是陰招,而我徒弟使得是明招,陰招再隱蔽那也有被揭穿的一天,明招卻不會。”杜六指笑著說道,言辭中既有驕傲也有落寞。


    “那麽前輩,您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王謀笑著說道。


    “知道,銀麵法王不是嗎,嗬嗬,當初唯一一個使我徒弟在明麵上輸了一局的人,不得不說,小子,你有些本事,這要是三十年前,我說什麽都要把你收為我徒弟。”杜六指看著王謀笑嗬嗬說道。


    王謀趕忙擺手,自己腦子裏麵已經有一百零八個師傅了,自己就不用再多要幾個了。


    “前輩,感謝你的美意,這個賭博我也隻是偶爾玩玩,並不感興趣,再說了,你都有一個徒弟了,就不用再多一個了吧。”


    杜六指看著王謀這麽說,笑了兩聲。“行呀,小子,你很有意思,偶爾玩玩都能差點贏了我,要不是從你的手法中知道你說的是真話,我此時都以為你在挑釁我呢。不過小子,你這小子很有意思,我對你很感興趣。”


    王謀趕忙對杜六指施禮致意,杜六指擺擺手說道:“行啦,今天能認識你小子也不算虧,六哥,你說我們什麽出發合適?”


    六叔嗬嗬一笑,笑著說道:“這個全憑你的心思,方正我是把小少爺交給你了,怎麽做不是都看你嗎。”


    杜六指聽到六叔這麽說,便伸了一個懶腰,看向王謀等人。


    “那好,既然六哥信任我,那麽這樣吧,咱們今天出發,我先去收拾收拾,一個時辰以後,咱們就走,行不?”


    “都聽杜叔您的安排。”錢不足恭敬地說道。


    “行,那我先去準備一下了。”杜六指朝著王謀等人一擺手,說完便消失不見。


    “我去!杜叔人呢?”賈南荀驚訝的說道。


    “去收拾東西了吧。”王謀笑著說道:“不會是曾經的風王杜,這個速度,實在是正常人難以企及的。”


    “喲,王小子,看來你對老杜還是有些了解的。”聽到王謀說出風王杜這個名號,六叔顯得有些驚訝,笑著對王謀說道。


    “哪裏哪裏,不過我跟杜叔的徒弟認識罷了,他曾經跟我講過一些關於他師傅的事情。”


    “原來如此,是這小子跟你說的,行,既然你知道老杜,那我就不多介紹了。小錢,我就先走了,手裏麵還有一堆活等著我幹呢。”六叔伸了個懶腰,朝錢不足擺了擺手後,便離開了此地。


    在王謀等人送走了六叔後,賈南荀就好奇的湊了上來,向王謀詢問道:“老王,這個杜叔到底是什麽來頭,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王謀嗬嗬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賈南荀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錢不足說道:“老錢,你現在能猜到杜叔是什麽來曆了吧。”


    錢不足聽到王謀的詢問,不由得微微一下。“廢話,要是到這種程度我還猜不到,那我這個天下第一樓的少東家也就不要當了。”


    “那就好,那解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就不攬這個活了。”王謀笑了笑,直接做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笑嗬嗬的端起一旁供給客人喝的飲料。


    錢不足看著王謀那懶散的樣子變是一陣無奈。


    “算了,那就交給我來解釋吧,老賈,朱姑娘,你們對於天下第一樓四大老板了解多少。”


    “這個我知道,天下第一樓的四大老板分別是食老板,酒老板,色老板和賭老板,分別對應著吃喝嫖賭四個方麵,並且據說色老板甚至還管理著有關情報與暗殺。這四位老板是天下第一樓除了樓主外,等級最高的四個管理人員。”


    “沒錯,朱姑娘,你說的很對,這位杜叔就是上一任的賭老板,風王杜,杜六指。”錢不足笑著說道:“不過真沒想到呀,當初號稱玉樹淩風的風王杜竟然現在變成這般模樣了。”


    “這還不是因為他徒弟。”王謀笑著說道:“老袁,也就是這一任的賭老板,有一次跟我說,他師傅就是因為被這小子給打敗了方才變得這麽頹廢的。”


    “不對呀,這個徒弟勝過自己不是應該高興嗎?杜叔怎麽會變得頹廢呢?”一旁的賈南荀有些疑惑地問道。


    “是呀,就是因為高興呀,身為四大老板之一你以為容易嗎,每天都要保持著正裝,還一穿就是幾千年,是個人都膩煩了,所以自從被自己徒弟打敗,確認了自己徒弟有繼承自己位置的資格後,讀書就開始放飛自我了,所以也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聽著王謀這麽說,賈南荀滿臉的崩潰。


    我去,讓一個美男子變成邋遢老頭的原因就這麽簡單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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