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謀怎麽也不會想到他還有坐在大電音寺內喝著茶,和一位得道多年的高僧討價還價,但是現在的事實就是這樣。


    自從錢不足擺出了他那有錢人的醜惡嘴臉以後,圓通大師的師祖——麻蘊大師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尤其是當錢不足告訴麻蘊大師自己是天下第一樓的少公子後,麻蘊大師就恨不得當場就給錢不足剃度出家以便將他留在這裏。


    不過這樣的場景雖然有些詭異,但不得不說,要按談生意的方式來談這件事,確實是要方便不少,此時他兩人就在這裏進行著討價還價。


    “大師,我雖然是天下第一樓的下一任繼承人不假,但是我也沒辦法調動太多的錢財呀,你這一口價五百萬靈石是不是有些獅子大開口了。”


    “誒,施主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這門功法乃是佛門秘籍,再加上我的獨家改造,這個秘藉絕對值這個價。”


    “大師,我們也不是要你這門功法,我們僅僅隻是要給我這兄弟進行驅魔儀式罷了,要你這功法也沒用呀,這樣,我給你五十萬,一條龍服務將我這兄弟送走,不是,是將我這兄弟的事給擺平。”


    “施主,你這就是在這裏揣著明白裝糊塗呀,你這兄弟要想進行驅魔儀式,修煉我這工法是必須的呀,這是硬性需求,無法改變的,一分錢也變不了。”


    類似於這樣的話語在這兩個人之間不斷說出,聽的王謀等人都有些不耐煩了,要不是看這裏還是佛門重地,不好高聲喧嘩,恐怕王謀他們就要擺上一桌麻將在這裏搓起來了。


    “老王,他們要多長時間呀。”賈南荀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他麵前的茶壺已經續了三次水了,要不是賈南荀實在沒事幹也不會灌自己這一肚子水了。


    “唉,不好說呀,老錢這次是棋逢對手了,這位麻蘊大師也是一位高手呀,高手過招勝負往往都是很難決出的。”王謀歎了口氣,看著正討價還價盡興的兩人不由得也有些無奈。


    而此時胡狗蛋這對小兩口也恢複了撒狗糧的狀態,眼看著前有兩人唇槍舌戰,後有一對狗糧撒的甚歡,王謀和賈南荀以及戲子的心裏真是萬般無奈,也就隻有龐門這個憨貨此時沒感覺出什麽,正坐在椅子上潛心修煉。


    王謀眼瞅著麵前這兩人一時半會也爭論不出結果來,便拍了拍賈南荀和戲子。“走,咱仨出去逛逛去。”


    賈南荀一聽這話來了興趣,在向圓通大師告訴了一聲後,便拉著戲子跟隨著王謀往外跑。


    王謀出了這個禪房,深吸了一口外麵的新鮮空氣,感慨到終於離開禪房了,這個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離開了禪房的三人晃晃悠悠的走在大電音寺的道路上,看著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麽新鮮。


    這大電音寺不愧是譽為佛教毒瘤的奇葩寺廟呀,這裏麵都是外人眼中那些不正經的瘋和尚,這些和尚有修殺身道的,有修歡喜禪的,還有些各種佛教偏門佛法的,就是沒有一個修正了八經的佛門大道的。


    王謀三人看著周圍這些個各色各樣的古怪僧人,都感到十分好奇。


    “老王,這大電音寺有點意思哈,怎麽都是些走歪門邪道的。”賈南荀看著周圍這些和尚笑著說道。


    “誒,小賈,你這說的就不對了,什麽歪門邪道,他們所修的功法在這些和尚眼裏就是自己的自己的陽關大道,不過在外人眼中有些不同尋常罷了。”王謀向賈南荀糾正道,作為一個走歪門邪道的頂級人才,他能很好的感受出這些和尚內心的想法。


    “可是老王,這大電音寺也是夠厲害的,能將這麽多和尚湊到一起來也是個本事呀。”


    “這你又說的不對了,這些和尚並不是被大電音寺聚集起來的,而是主動投奔到大電音寺的。”王謀微微一笑,神神秘秘地說道:“據說這大電音寺的首任主持乃是佛門聖地大雷音寺的一位得道高僧,因後來所修煉的功法不是正道,所以不被當時地大雷音寺所認可,這位高僧一氣之下就判出了大雷音寺,自己修建了這大電音寺,就是為了收留和他一樣不走正道的和尚。”


    “而後來這大電音寺在這位主持的領導下越發興盛,天下寺廟中不被待見的那些不走正道的和尚也都知道了這個特立獨行的寺廟,所以這個寺廟也就逐漸壯大起來了。”


    “但是這大電音寺也是因為修行的都是偏門功法,所以佛教的那些名門正派一開始也都不願承認大電音寺是佛教寺廟,不過後來由於大電音寺實在是太過強盛,所以各大寺廟才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下了大電音寺這出佛教聖地,不過這些寺廟一般都將大電音寺成為佛教毒瘤罷了。”


    王謀在對賈南荀普及完這大電音寺的知識後,後麵傳來了陣陣掌聲,王謀回頭一看,隻見是一位拿著扇子的翩翩公子。


    “這位仁兄說的實在是不錯,沒想到在此竟有一位非佛教人士對大電音寺的曆史如此了解,這位仁兄學識淵博,小弟佩服,佩服。”


    王謀聽到這位公子的誇讚也有些不好意思,摸著腦袋說道:“哪裏哪裏,隻不過是王某自幼看的書較多些,哪裏稱得上學識淵博呢。不知這位仁兄如何稱呼。”


    這位公子嗬嗬一笑,說道:“小弟姓朱,單字一個碧,不知這位仁兄尊姓大名呢?”


    “不敢不敢,在下姓王,叫我王謀就行。”


    “仁兄這就見外了,何故不以真實名號告知呢?為何隻告訴我姓,不告知我名呢?”


    王謀滿臉尷尬,說道:“這個我就叫王謀,謀是謀劃的謀。”


    朱碧聽到王謀這麽解釋知道自己剛才是誤會了,將王謀當成王某了,尷尬的笑了笑。


    “抱歉,是小弟我誤會了。”


    “哪裏哪裏,是我這個名字太奇怪了。”王謀尷尬的撓了撓頭,心中不由得歎了口氣,自己師傅給自己起的這是個什麽倒黴名字,因為這個名字每年要向別人解釋遍。


    戲子看到兩人都有些尷尬,便出來解圍了,滿麵含笑的對朱碧說道:“這位朱公子,在下姓戲(論姓念發音同胡),是王謀的朋友,今日與我朋友前來乃是與一位大師約好探討佛法的,不過不知這位公子來此地是何事呀,我看你可不像是此地的僧人呀。”


    朱碧微微一笑。“我自然不是此地的僧人,我乃是與我家長被一同來此處拜見高僧的,不過我家長輩此時正與寺內高僧交談呢,我嫌悶煩便來到外麵閑逛,不曾想遇見了幾位。”


    而就在幾人相談甚歡的時候,身後的寺廟突然發出一聲炸響,一座禪房轟然倒塌,賈南荀驚訝的大喊到:“怎麽了?不會是老錢和那個老和尚打起來了吧,誒,不對,那不是咱之前的那間。”


    王謀搖了搖頭,看著天空上,剛才在房屋倒塌的瞬間就看到有兩道金光從房中竄出,此時正站在雲頭之上,不過王謀此時修為不夠,看不分明。


    “老戲,借我點靈力。”王謀低聲對身邊的戲子說道,戲子聽到王謀的吩咐便一掌印在了王謀的後心上,將一股精純的靈力緩緩渡入王謀體內。


    王謀引導著這份靈力匯聚於雙眼之上,頓時他便看清了眼前的雲頭上的景象,隻見那是一位中年男子在和一位發須皆白的老和尚進行對峙。


    “老王,怎麽樣,現在是什麽情況。”賈南荀焦急的問道,作為一個好看熱鬧的,眼前有這麽大的熱鬧卻無法看,是最大的折磨。


    “莫急。”王謀催動法門,用出了一個比較冷門的小法術投影術,將自己看到的事情投影在了眾人麵前,讓眾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去,老王你這法術好呀,你能頂一個投影儀了,以後咱靠這個放電影也能賺不少錢呀。”賈南荀新奇的說道,也不管王謀等人能不能聽懂自己所說的話的意思。


    不過王謀和戲子早已習慣了賈南荀隨時說出來的新奇名詞,也都習慣了,他們此時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這場戰鬥上了。


    隻見天空上對峙的這兩人都不是什麽等閑人物,那中年男子身上盤著八條金龍,每一條金龍都有如實質,看起來威風凜凜。


    而那個老和尚也是氣勢非凡,身上的發徐無風自動,背後更有一堆佛教金剛環繞在四周。


    是的,你沒看錯,確實是一堆,這一個個佛教金剛推疊在一起,完全數不清有多少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至少有數百個之多,每一個樣貌都是各不相同,不過一樣的都是他們臉上極其凶神惡煞的表情。


    隻見這兩位一看就不簡單的人物在雲頭上你來我往,各種招式是一個接一個,每一個都是威力非凡,看的底下的王謀眾人心驚肉跳的。


    “我去,這倆人的實力可真夠厲害的,唉老王,你說他倆的修為能到天人境嗎?”賈南荀看著頭頂上那激烈的戰鬥不由得產生幾分好奇,出言對王謀詢問道。


    “不好說,我感覺差不多。”王謀感慨道,像這樣實力的戰鬥,修為不夠的人看著久了眼睛都發疼,比如說像自己。


    “沒有,這倆人都是至尊境的。”朱碧這時候說話了。


    “嗯?莫非朱公子知道這兩人?”王謀有些驚異的說道。


    “這個老和尚我不認識,不過另一個人是我二叔。”朱碧坦率地說道。


    二叔!王謀心裏有些驚訝,但這時候他突然發現了一個事情,身環金龍,這不是中土皇族所特有的功法嗎,再加上此人姓朱,實力還如此強橫,一個答案不由自主湧現在王謀心頭。


    “這個,朱公子,你莫非是中土皇族的人?”王謀顫顫巍巍的出言說道。


    朱碧顯得很驚訝。“呀,你怎麽知道的,我確實是中土皇族的人,這次是跟二叔來談事情的,不過看起來這件事情是搞砸了。”


    王謀聽到朱碧這麽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個事實,不由得感覺欲哭無淚,md,躲著這中土皇族的人走還來不及呢,這就碰上一個,魏老爺子,這就是你說的遇上貴人嗎,你這個卦象是看反了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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