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謀的一番解釋後,險些被燒烤的呂天天才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但看著錢不足的眼神還是有些奇怪。


    “那個,小胖,你是錢財的兒子。”呂天天看著錢不足問道。


    “對對,家父正是錢財,呂仙子,你認識家父?”錢不足這樣腆著臉笑道,小心的陪著笑臉,畢竟剛剛險些將這樣一位曾經的天下第一給點著了,這讓錢不足有些擔心自己這一身肥肉會不會在這位姑奶奶一怒之下給廢了。


    “認識到算不上,僅僅是有過一麵之緣,不過你父親瘦的跟什麽似的,怎麽你胖成這個樣?”


    “這個,功法原因,功法原因……”錢不足尷尬的笑著。


    呂天天聽著錢不足這樣解釋還是有些不大相信,斜眼看著錢不足,眼神中滿是懷疑。


    “王謀,你說的那位至尊境的朋友,在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天下第一樓裏雖然是有至尊境存在的,但那也是以客卿長老的身份存在的,輕易不出手,以你的實力,應該是請不動他的吧。”呂天天懷疑的向王謀問道。


    王謀嗬嗬一笑,說道:“自然不是,那樣的大佬我自然是高攀不起,不過我的那位朋友也是有一定的實力,就是他。”


    王謀一指錢不足,錢不足笑的極為憨厚羞澀,像個黃花大姑娘一般,要不是王謀知道這家夥是什麽個性,他或許也會被般惟妙惟肖的演技給蒙過去。


    “他?你逗我?”呂天天看著錢不足,雖說無法判斷他的準確實力,但以呂天天的眼力還是能明顯看出來這家夥最多是證身境,離至尊境有很大的差距。


    “呂仙子,莫要小看了錢不足,他的功法極為特殊,在一段時間內擁有至尊境的實力絕對沒有問題。”王謀笑著說道。


    聽到王謀這樣說,再看看錢不足那副憨厚的樣子不似作假,便也隻能暫時放下心來,但是對於錢不足的能力還是有一定的懷疑。


    “老錢,怎麽樣,東西能在短時間內準備好嗎?”王謀趁呂天天在一旁吃飯的功夫,拉著錢不足悄聲說道。


    “沒問題,天下第一樓的資金運輸能力可不是蓋的,不過你真要真麽做的話那你的家底可就沒了,甚至還有可能欠下一筆外債,這麽做值得嗎?”錢不足看了一眼呂天天,小聲回答道。


    “老錢,你是知道我的,我辦事從來都不是看值不值得,呂天天這人麵冷心熱,不仗勢欺人,並且她也算是救了我一命,就算不為報恩,交這麽個朋友也值了。”


    錢不足聽到王謀這樣說,搖搖頭,拍了拍王謀的肩膀,說道:“你這家夥,還是一點沒變,左道那個逆徒怎麽對你的還沒有給你教訓嗎?你這人總是有恩必報,別人對你稍微露點善意,你就千百倍的還給人家,也不看仔細是不是害你的,唉,你就是個爛好人呀!”


    聽到錢不足這樣說,王謀也沒有反駁,歎了口氣說道:“是呀,我就是個爛好人,但是,不也時因為我的爛好人才能交這麽多朋友嗎。”


    錢不足看了眼王謀,沒有說話,默默拿出兩瓶酒,遞給王謀一瓶,兩人也沒說話就這樣打開酒塞一飲而盡。


    這場宴席持續到將近半夜才結束,王謀和錢不足這兩個人喝的爛醉如泥,是被人抬到屋去的,而胡狗蛋和賈南荀也是被抬回去的,不過他倆是因為撐得,就隻有呂天天一個人還算正常,吃完飯後便回到自己房間,不知幹什麽去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王謀才從宿醉中清醒過來,揉了揉還有些不清醒的眼睛,嘀咕道:“這是什麽時辰了?”


    “應該是接近午時了吧?”錢不足的聲音從床的另一旁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王謀嚇了一跳,轉頭一看錢不足坐在地板上,同樣是一副剛起來的樣子。


    “靠!錢胖子,你怎麽會在我的房間,你是不是對我見色起意,試圖對我圖謀不軌!”王謀指著錢不足大聲喊到。


    “放屁!還對你圖謀不軌,老子興趣向很正常,哪有心情找你去!”錢不足反駁到。


    “那你怎麽會在我屋!”王謀喊到。


    “看清楚,這是我屋,你屋在旁邊,是你半夜突然過來找我誰要什麽再喝一輪才跑到我屋來到,最後還醉倒在我床上!”


    “那你怎麽在地上,你就不能上我屋睡嗎?倆大老爺們在一屋睡覺你不嫌丟人呀!”


    “靠!我這不是也喝多了嗎!”


    “呦,你倆醒了?”就在王謀和錢不足爭吵的時候,胡狗蛋從門外探出頭來。


    “我去!胡狗蛋,你怎麽也在這裏!”王謀和錢不足異口同聲的說道,言辭中充滿了震驚與迷茫。


    “廢話,你倆大半夜又跑來我屋找我喝酒你倆不知道嗎?你倆一個占著我的床,一個占著我的地板,讓我打地鋪都沒法打,最後我沒辦法和呂天天一起睡的,你倆還好意思說。”胡狗蛋的言詞中再一次讓王謀和錢不足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狗蛋仙子,問一下,我們應該在沒去過別的地方吧?”王謀弱弱的問道。


    “沒有,這是你們最後一站。”


    “那還好,那還好。”王謀和錢不足同時舒了一口氣。


    “不過在那之前,這一層樓的各個房間你們都去過了,就連衛生間你們都去過,每個房間你們都是喝十分鍾睡十分鍾,接著到下一個地方。”


    後狗蛋這一句話給王謀和錢不足的心靈來了一記重擊,王謀哭著說道:“完了,爺的一世英名呀,沒了,不行,老錢,我要戒酒。”


    “沒錯戒酒,一定要戒酒,太丟人了。”錢不足用力的點頭說道。


    不過還好,這一層樓已經被錢不足包下來了,除了王謀等人外沒有任何人,這讓王謀那受傷的心稍稍得到了一些安慰。


    王謀和錢不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灰溜溜出了門,一出門便看到賈南荀和呂天天眼神玩味的看著這二人。


    雖然沒有說任何話,但是王謀還是感到很尷尬,故作大聲的說道:“老錢呀!那個儀式所要準備的東西也不知道準備齊了沒有呀?”


    “應該齊了吧,我去看看。”


    “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別再有什麽差錯。”


    兩人一唱一和地找了個由頭,趕忙離開了此地,生怕多待一分鍾。


    二人來到了青州掌櫃辦公的地方,剛一進門,青州掌櫃就迎了過了,滿麵堆笑的說道:“錢少,王少,昨夜睡得可還行?”


    聽到青州掌櫃這樣說,兩人都老臉一紅,錢不足揮揮手說道:“還可以,昨天囑咐你的事辦的怎麽樣了?”


    “錢少囑托,我哪敢不用心去辦,所有東西已經準備妥當,就等您了。還有……”


    青州掌櫃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恭敬的遞給王某,笑著說道:“王少,這是您補辦的證明,不過您現在賬戶裏已經沒有錢了,甚至還有近一萬上品靈石的虧欠。”


    “嗯,知道了,多謝掌櫃的。”王謀笑著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隻是分內之事罷了,錢少你看是現在就去進行儀式,還是……”


    “現在吧,你派幾個人去樓上將我的那幾位朋友帶到儀式舉行的地方。”


    “好的,錢少,王少,您二位這邊請。”青州掌櫃微微一笑,帶領著王謀二人向外走去。


    青州掌櫃帶領著王謀二人不斷向下走去,最終停留在大約地下五六層左右的地方,狹小的樓層裏隻有這一間密室存在。


    “錢少,王少,這就是你要求布置的地方,您二位要不要進去看一下。”青州掌櫃恭敬的說道。


    錢不足點點頭沒有說話,帶領著王謀走進了這間密室。


    剛一進密室,王謀二人便被眼前一片寶光給晃了一下,不算大密室裏堆滿了靈石,密室的四周皆是由靈石布成,靈力濃度少說也比外界高出個幾百倍,甚至在密室正中還堆有一座靈石組成小山,上麵全是等級最高的極品靈石。


    “沒想到,我所有的家底放在一起能有如此壯觀。”王謀笑著感慨道。


    “可惜,這間密室隻能用一次,不然的話在裏麵修煉絕對事半功倍。”錢不足也同樣發出了感慨,雖然他可以算得上是家財萬貫,但是這樣的場麵,他也是不多見。


    兩人草草看了一圈,確定沒有什麽差錯後便離開了密室,也就在這時候,天下第一樓的工作人員也帶領著呂天天等人來到了此地。


    “呂仙子,今日你就可以重回巔峰了。”王謀笑著說道,眼神中盡是對呂天天的恭喜之意。


    “嗯。”呂天天點點頭,她對於這一天也期盼了很長時間,在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她也顯得有些緊張。


    “老錢,剩下的,就交給你了。”王謀拍拍錢不足的肩膀。


    錢不足點點頭,對呂天天說到:“呂仙子,請跟隨我來。”


    呂天天便跟著錢不足進入了那處密室,為了防止靈力流失,錢不足一進入密室便將大門封住,外麵的人便看不見裏麵發生了什麽。


    “老王,你說這次呂天天能恢複嗎?”賈南荀出言問道。


    “沒問題,相信我。”王謀笑著說道,但是其實他心裏也沒有底,雖然自古就有這樣的幫助他人恢複境界的方法,但是由於耗費實在是太大,基本上很少有人會這樣做,有相關經驗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對於這這場儀式是否能成功,王謀也不敢打保票。


    與此同時,在密室內,這場儀式也終於開始了,呂天天坐在錢不足對麵,錢不足的雙手靠在那座靈石小山上,雙眼禁閉,口中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些什麽。


    突然,錢不足大聲喝到:“氪金大法好,我氪金就能變強。啟動,氪金術。”


    刹那間,靈石小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縮小,而錢不足的氣勢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加強。


    一旁的呂天天看到這一幕也有些震驚,心中想到:“這就是氪金的威力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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