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齊涵,我現在很慌。


    我本是一個兢兢業業的修士,為生活所迫,無奈隻能出去以行騙為生,當然,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所幸由於我家家傳的功法有幾分神奇之處,能夠共同驅使四種靈力,所以我可以假借銀麵法王之子的名義在一些小地方行騙,當然,銀麵法王前輩也是我的偶像,我一直向往著能夠成為和銀麵法王一樣的大修行者。


    可是,今天上天在一個很不恰當時間實現了我的這個願望,我竟然碰到了真正的銀麵法王,好激動,好興奮,好害怕,好想跑。


    以上就是齊涵在看到空中銀麵法王的影象時,所經曆的內心波動。


    “爸爸,爸爸是你嗎!爸爸!”齊涵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就就恢複正常,以一種大喜過望的表情親切的喊著。


    此時站在屋外通過如意寶絲指揮的王謀不由得泛起一陣惡寒,對著如意寶絲喊到:“放屁!老子還是童子身,哪來的兒子。”


    齊涵顯得有些尷尬,但眼睛一轉,又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爸爸,這你就有所不知,這是我母親青鸞仙子對你愛慕成疾,故通過秘法在你身上取出一絲精氣,這才孕育出我來安慰自身思念。”


    齊涵的如意算盤打的是挺好,他早就聽聞青鸞仙子和銀麵法王之間有些糾葛,外加上青鸞仙子乃是上古神獸青鸞一族的唯一後羿,說不定就有什麽奇怪地秘法是王謀不知道的,因此這番解釋他認為極其合理,說不定就能蒙混過關。


    可是,齊涵並不知道在這裏麵還有些他不知道的隱秘情況,隻見天空中的銀麵法王和顏悅色的說道:“你說,你是青鸞的兒子?”


    齊涵拚命的點頭,高興的說道:“是的爸爸,我的母親就是青鸞仙子。”


    “你知不道知道青鸞他是個男的,還是個有女裝癖的基佬!”王謀笑著說道,眼神裏充滿著寒意。


    站在王謀身邊給王謀做影像傳輸的萬法子此時都忍不住笑,小聲對王謀說到:“唉,老王,他說那青鸞仙子真的是……”


    王謀無奈的點點頭,想當初,他在初識青鸞那家夥的時候也沒想到他是個男的,甚至他倆還互生好感,王謀甚至有種錯覺自己找到了屬於的道侶。


    可是後來,在青鸞這家夥向他表白時他才知道這家夥是個男的,在那之後,他足足有獎金一個月都出在精神恍惚的狀態,因此那段回憶一直是王謀內心中永遠的痛。


    “這個……那個……”齊涵此時也有些懵逼,他的腦子在瘋狂的運轉,想要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來把這個謊給圓過去,可是,這也太難為他了,這種史詩級的難題,別說是他了,連作者都不知道該怎麽編了。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王謀大聲嗬斥道,同時示意賈南荀,賈南荀瞬間會意,發動他那獨特的天賦能力,齊涵瞬間便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斷的流逝。


    齊涵看到王謀發怒了,便知道騙這一招已經走到頭了,便采用了自己的第二招,求饒。


    “法王前輩,我錯了呀!我這也是被生活所迫,我自幼家境貧寒,是三歲喪父,五歲喪母呀!如今我上有重傷在床的師傅長輩,下有還不足滿月的幼孩呀!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齊涵這是又喊又哭,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連賈南荀都有些不忍,可王謀畢竟是老江湖了,對於這樣的騙局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


    “別裝了,以你的實力,隨便找一個普通宗門都可以去當客卿長老了,哪裏會少的了你的靈石,快說,你以我的身份行騙害命到底是什麽居心。”王謀一下子就戳穿了齊涵的謊言。


    “這個,法王前輩,我聲明一點,我隻是行騙,我可沒有害命呀!”齊涵見自己再怎麽找借口已經沒有用了,於是便想辦法從輕發落。


    “還說你沒有害命,你給他的功法要是貿然修煉最後將會導致爆體而亡,你可知道!”王謀虎目圓睜,以一種極為駭人的氣勢盯著齊涵。


    “什麽玩意!不可能!不,法王前輩,我不是說你眼力不行,我給他們的確實是我修煉的功法,沒有做絲毫篡改,要是爆體身亡的話我早就死了!這點我可以對天道起誓。”齊涵趕忙反駁道。


    王謀看著齊涵的臉不像是說謊,邊問道:“你可是自幼修煉這門功法?”


    “是的,在下自幼修煉,這門功法乃是我族世代傳承,我族代代修煉,並沒有絲毫不妥之處。”齊涵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這門功法可曾傳給過外人修煉?”


    “這個……說實話,我這是第一次將自己家族的功法給別人修煉,然後你就找上門來了。”齊涵有些尷尬的回答道。


    “這就難怪了,這門功法除非是自幼修煉,否則必定會和其他功法相衝,最終將會導致爆體而亡。不過,我看你也不是第一次出來行騙了,怎麽回事第一次將功法給別人。”王謀有些好奇的問道。


    齊涵聽到這話,便情不自禁的落下淚來,哭著說道:“法王前輩,你可別提了,原本我去行騙一直都是打著你的名頭去一些小宗門借些靈石花花,一次也不多借,足夠我近期修煉的就行,百試百靈,從沒出過錯,可是誰能想到,到了那個該死的清心崖就不好使了。”


    說到這裏,就能明顯感覺齊涵的委屈。“那個清心崖的史掌門,說話文縐縐的,還一直在繞彎子,我本想借到靈石就跑路,可是他非要拉著我去參觀宗門。”


    “在參觀的時候也是我嘴欠,我就隨口一說他們宗門的弟子很不錯,即使給我當弟子也足夠了,這個二貨就非要讓我收下他宗門的幾位弟子為徒,我本想以他們實力不夠給推脫了,可是他非要弄什麽收徒選拔賽來給我選出當地最好的弟子來給我當徒弟,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齊涵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都跳著腳罵街了。


    “你說以我的名義去小宗門行騙?說吧,去了幾個。”王謀滿麵微笑,自動忽略了齊涵的悲痛經曆,直奔主題。


    “那個也沒幾個,也就三四個。”齊涵收斂了自己的行為,站在一旁尷尬的說。


    “嗯?不說實話?”王謀向賈南荀示意,賈南荀有一次開啟了自己的天賦技能。


    “不是,是十幾個,十幾個。”齊涵趕忙改口。


    王謀繼續示意賈南荀動手,並且加大力度。


    齊涵見這股奇怪的生命流逝的感覺還沒消失,便趕忙認錯。“法王前輩,我錯了,是九十七個,加上這三個宗門剛好一百個。”


    “哦,一百個,還挺吉利這數字,那好,你的壽元就少一百年好了。”王謀嗬嗬一下,而這笑容在齊涵的眼中就如同閻王爺在對微笑一樣。


    “法王前輩,我錯了,我願意用我的全部身家來換我一命!”齊涵跪倒在地上,磕頭認錯,要知道,一名賦靈境的修士壽元最多也不過是四五百年,要是被硬生生的收走一百年壽元,這對已經修煉了將近三百年的齊涵來說無異於是直接宣判死刑。


    “不好意思,一名附靈境修士的身家我還看不上,所以,下輩子做個好人吧!”王謀此時故作高深,其實以他現在的狀態,一名賦靈境修士的全部身家對他而言已經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可是為了榨出更多的油水,他還決定再嚇他一下。


    “前輩,我有一條驚天的大秘密,絕對能換我一命。”齊涵見那股吸力越來越大,趕忙將自己的最後的底牌亮了出來,他擔心此時不亮,等會就沒機會了。


    “說!”王謀示意此時消耗已經有點大的賈南荀停手,十分好奇齊涵所說的大秘密到底是什麽。


    “前輩,此地的三個宗門原本應該是一個宗門,他們三個宗門的鎮派法器也似乎是同一位修為前輩留下來的,並且這三個宗們的鎮派法器將會在每月的三十一那一天夜裏三更一同現身於此地的一處荒山,前輩,你可以抓住這個機會一舉收複三件曾經的大佬的貼身法器,怎麽樣,這條消息能換我一命嗎!”


    齊涵膽戰心驚的問道,生怕一下惹的這位法王不高興,自己這一百年的壽元就玩完了。


    “嗯,還不錯,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王謀有些好奇,這件事作為掌門關門弟子的賈南荀都不知道,齊涵他一個外人是怎麽知道這樣的事情的。


    “這個,嘿嘿,這條消息應該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那上個月三十日,我也是無意間路過那處荒山才發現的,當時並沒有靈力波動,要不是我無意間瞟到這三件寶物不似凡品我也不會發現這條秘密。不過正當我準備收服他們的時候,他們又突然消失不見,我也是因此才來到這個地方的。”


    齊涵的解釋合情合理,王謀也不疑有他,於是點點頭,說道:“不錯,這次先饒你一命,以後你就配合,他,我的……”


    王謀看了一眼賈南荀,突然一笑,嘴角泛起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


    “以後你就配合我的義子,賈南荀,他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加入你幹的不好,休怪我再取你的狗命。”


    齊涵聽到這話,趕忙道謝:“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原來這位賈公子是你的義子,怪不得我見這位公子氣宇軒昂,神采不凡……”


    王謀可沒心情聽他在這裏嘚不嘚,催動如意寶將他的身影收了,轉身邊離開了此地。


    齊涵見王謀的身影消失不見便轉移了方向,笑著對賈南荀說:“賈公子,當初我在選拔賽上就看你神采非凡,沒想到你是銀麵法王的義子,所以還請你在銀麵法王麵前替我美言幾句。”


    “一定一定。”賈南荀現在心裏想的隻有怎麽處置王謀那個混蛋,自己費盡心思在這裏給他做特效,他卻占自己的便宜。


    “齊先生,要沒有什麽事我就先先告辭了,有個不孝子還等著我處置呢。”賈南荀笑著對齊涵說道。


    齊涵有些愣神,不孝子?這小子不是還沒到二十五歲嗎?算了,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好過問,於是便拱手行禮送賈南荀出門。


    賈南荀一出門便看到原本王謀蹲的那個位置已經沒人了,嘴角不禁微微一翹,心中暗道:“王謀,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想要當我爸爸,你完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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