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還準備探著脖子聽下後麵的內容,哪知薑瓊羽轉頭就把他給推出了藏經閣,一邊推還一邊說:“我們幾個女人聊點悄悄話,你一個大老爺們湊什麽熱鬧,該幹嘛幹嘛去!”說完一把將藏經閣的大門還給關上了。


    林軒一臉懵逼的站在大門外,目光呆滯的看著緊閉的大門,半天也沒想明白自己該幹嘛。


    藏經閣內,薑瓊羽一把拉過秦宓,一臉笑意的問道:“哎~妹妹,你咋個和那臭弟弟在一起的?憑你的條件咋能看上他?”其他幾個女人也是滿臉八卦的看著秦宓。


    秦宓有些目瞪口呆,她都已經做好打口水仗的準備了,畢竟她算是後來者,以後要想融入林軒的親人之中,自然要放低姿態。哪知道林軒周圍的這些女人根本不管這玩意,反而一個個的燃起了八卦之火。


    麵對眾女的期待眼神,秦宓張了張嘴,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最後憋出來一句,“你們都不介意他多一個女人嗎?”


    眾女人聞言,皆是沉默了一下,趙熙芷開口道:“其實,我也是後來者啊。軒哥哥他自己本來有踏雪,然後我強行插了進去。至於這些師妹,她們和軒哥哥是另一種情況。而且,以我對他的了解,你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才走到這一步的。”


    薑瓊羽接過話,“而且,那小子身上的擔子有些重,現在他自己應該也察覺了一些事情了。我們要是還在後院給他點火,他會很難受的。既然如此,大家就好好相處唄。畢竟事情已經這樣了。”


    秦宓沉默了一瞬,才抬起頭,說道:“那小子有你這麽一個紅顏是她的福氣,小女子秦宓見過各位姐姐。”這一次秦宓的見禮就比之前正式鄭重許多。薑瓊羽點了點頭,拉著秦宓的話頭說道:“妹妹,你還沒說你和那小子咋走到一塊的?”


    秦宓眨了眨眼睛,見薑瓊羽還抓著這事兒不放,知道拗不過去,回頭看了一眼躺在一邊無所事事的小鹿,咬牙切齒的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眾女聽完都有些無語,有些驚奇的看著小鹿,腳下卻悄悄離遠了一些,生怕什麽時候小鹿給自己和林軒隻見也整一出。


    小鹿極為人性化的撇了撇嘴角,換了個姿勢繼續小寐。


    秦宓最後說了一句,“我覺得得把那臭小子看緊點,指不定什麽時候咱們又多個姐妹呢!”奇遇幾個女人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


    藏經閣外,林軒轉了好幾圈也不知道自己該幹嘛,最後就地而坐,打坐修煉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熙芷拉開殿門就看見林軒盤坐在地的背影,見他已入定,也不好打攪他,便默默的退了回去。


    虞仁澤在一處回廊裏搭著小桌子,喝著小酒,顯得無比愜意,似乎一點也不把眼前的境遇放在心上。再次給自己滿了一杯酒之後,虞仁澤眉毛一挑,看向了自己的來路方向。那裏正有一隊人走了過來,看穿著應該是幽洲赤血府的人?


    赤血府的人也看見了虞仁澤,領頭的一個斜著眼瞟了虞仁澤一眼,“喲嗬,這是哪家的少爺呀?日子過得挺滋潤哈?”


    虞仁澤瞥了那些人一眼,理都沒理他。赤血府的執事中一個暴脾氣炸了,一巴掌就呼在虞仁澤後腦勺上:“嘿,哪家的小孩兒呀?跟爺爺在這兒玩高深?”


    虞仁澤沒躲,結結實實挨了這一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才歪著脖子說:“你們咋就這麽沒眼力勁兒呢?你赤血府能培養出我這麽年輕的合體期?本公子今年才二十出頭呢!”


    赤血府領頭的是血刀,聞言也是麵色一變,一把拉回來那個暴脾氣,但是想要繼續出手卻不敢。畢竟對方在這個年紀能有這個修為,別的不說門派勢力絕對比赤血府大多了,這些天才弟子身上的保命手段絕對不少。這也是之前鬼宗和那些散修對虞仁澤妥協的主要原因,比修為高不了多少,比背景更是沒得比。


    想來想去,血刀拱拱手,“在下赤血府執事血刀,我這師弟就是一個暴脾氣。之前多有得罪,還望公子海涵。”


    虞仁澤嗤笑了一聲,“來,我們來講講理哈!首先,我在這裏喝酒歇腳礙著你們沒有?我和你們爭搶東西沒有?是不是都沒有?然後,你們二話不說就上來襲擊我,是不是覺得你赤血府能夠一手遮天了?”


    血刀幹笑了兩聲,“那個,我這師弟就喜歡這麽跟人打招呼,您大人有大量,還望海涵。”


    虞仁澤瞥了那暴脾氣一眼,“打招呼呀!那好,我喜歡砍人一隻手打招呼,你讓他過來,我和他打個招呼?”


    血刀臉色冷了下來,幽幽的說道:“朋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把路走窄了。”


    虞仁澤抓起腳邊的酒壺就砸了過去,狠狠的說道:“本公子本來不想多事,是你們沒事找事,現在發現我惹不起了給我裝大尾巴狼來了?昂?”


    赤血府的人見虞仁澤動手,紛紛祭出法寶,鎖定著虞仁澤,目光不善。


    虞仁澤見狀,直接炸毛,揮手往自己身上套了一個防禦神通,噌的一下打開大好山河扇,“來,今兒本公子就陪你們玩玩,你們要是弄不死我,我特麽就弄死你們。”


    說完,虞仁澤也不等對方反應,大好山河扇一揮,便有青山綠水之虛像在空中浮現,直接往赤血府眾人頭頂鎮壓過去。


    赤血府的人也不是吃幹飯的,見虞仁澤動手,手上早已經準備好的法術神通,各種法寶就打了出來。麵對這麽多的攻擊虞仁澤也沒法全部躲開,所以他又往自己身上套了一層防禦,便選擇和對方硬剛了起來。


    一時間,回廊裏法術神通漫天飛舞,血紅的光芒和白色的光芒各自占據了半邊天空。虞仁澤雖然神通精妙,法寶強橫,但是他一對一群,自然有些手忙腳亂,吃了不少虧。


    然而,赤血府的人更加難受,大好山河扇的威力之大是他們之前沒預料到的,加上天機門的法術神通,他們一群人竟然有被壓著打的趨勢。


    器靈看著眼前的光幕,拍著手大笑道:“嘿嘿,好,就該這樣。年輕人就該有點火氣才像樣嘛!使勁打,狠狠地打。”說完,他雙手連連晃動,不知道又改變了那些法陣和通道。


    但是他們交戰的聲勢卻傳遍了整個王殿的後院,那些正在王殿各處尋寶的人見這邊打的如此激烈,紛紛以為有什麽重寶出世,均快速往虞仁澤這邊趕來,想要渾水摸魚。


    另一個方向,鬼狐正帶著自己門下的師弟們在攻克一座靈材殿,突然感受到赤血府的元力波動,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赤血府那群蠢貨又在鬧什麽幺蛾子?”旁邊一個執事問道:“我們要過去看看嗎?看著陣勢或許是有重寶出世,不然這元力波動不可能這麽大。”


    鬼狐想了想,道:“過去看看,反正這座閣樓一時半會兒也打不開,如果那邊有重寶出世,我們看情況出手。”鬼宗的眾人聞言皆無異議,跟在鬼狐身後往赤血府交戰的方向而去。


    赤血府的人也感覺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但是他們現在想收手好像也不可能,虞仁澤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竟然跟他們杠上了。而此時他們一隊人竟然連一個合體初期的年輕人都拿不下來,傳出去赤血府的臉麵可就丟大了。至於虞仁澤背後的門派早已經不在血刀的考慮之中了。


    周圍的人約聚越多,看見與赤血府對戰的僅僅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紛紛詫異,接著便是議論紛紛。那些人並沒有刻意掩蓋聲音,所以虞仁澤和赤血府的人都能聽見,虞仁澤倒是沒什麽變化,血刀那群人臉都綠了。


    過了一會兒,鬼宗的人在鬼狐的帶領下野聚了過來,看見赤血府的人在待著虞仁澤狂攻,虞仁澤竟然還不露敗像,不禁也詫異了許久,有些慶幸之前沒和虞仁澤動手。


    不過,赤血府向來和鬼宗走的近,鬼狐也不想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於是高聲叫道:“虞公子,血刀你們雙方先停手,聽我說兩句可好?”


    血刀看了一眼鬼狐,有些遲疑,他雖然莽但是並不傻,鬼狐這麽講,顯然是不想自己和對方鬧僵,免得不好收場,當下大聲喝道:“再這麽打下去大家都沒好處,一起停手?”


    虞仁澤赤紅著眼睛,罵了一句:“怎麽?想打就打?想停就停?本少爺是拿來讓你消遣的昂?來,接著打,本少爺今兒倒要看看你赤血府是有多厲害,敢襲擊天機門的備選聖子。”見周圍人多了起來,虞仁澤順口就把自己的門派報了出來。


    大多數散修並不知道天機門,但是總有一些活的夠久的老修士知道,他們聽見虞仁澤這麽說話,臉色均是大變,低聲給周圍的人解釋了天機門的來曆和備選聖子的身份。


    眾人聞言均是臉色大變,天機門這等龐然大物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更何況那個青年還是備選聖子!天機門每代的聖子大多數都是天機門當代的門主,一個個最後都飛升仙界了的大人物。


    血刀聞言,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回頭狠狠的盯了自己的那個師弟。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已經不敢再對虞仁澤用重手了,不然整個赤血府都得玩完。但是虞仁澤明顯不願意抬手,所以血刀咬了咬牙,道:“原來是天機門的聖子,敢問聖子,如何才願意停下這場沒理由的爭鬥?”


    虞仁澤先是扇出一座大山往赤血府的人頭上壓了下來,才抹了抹自己臉上的血跡,露出一口白牙:“本公子都說了呀~本公子喜歡砍人手打招呼?你們都聾了?”


    血刀一邊抵禦著那座大山,一邊沉默,最後才說:“血火,你自己選吧!”


    暴脾氣血火臉色變了變,知道這事確實因他而起,咬了咬牙道:“虞公子,剛剛是我不對,我給您賠禮了。您願意怎麽打招呼盡管衝我來!現在先停手吧!”


    虞仁澤也不廢話,收起大好山河扇,笑眯眯的說道:“你說你剛才扇我一巴掌是圖什麽呢?窩在幽洲這麽大塊地兒稱大王有意思嗎?何況,你赤血府還不是這幽洲的大王。”


    一頓話說的赤血府的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周圍圍觀的人也明白了發生了什麽,皆是哄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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