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平路?平路!司馬平路!向南和白月蘭瞪大了眼睛。原來二師兄和丁絨的意思是,瑞王竟是大師兄!但是瑞王怎麽可能是大師兄呢?


    白月蘭不解的問:“那他父親是哪位?”


    韓公公道:“他是烏王殿下的三子。不過烏王在他的屬地烏洲,不在帝都。”


    丁絨問:“瑞王殿下從小就長在父母身邊嗎?”


    “那倒不是。聽說小時候寄養在鄉下,並沒在烏王身邊。七八歲以後才被推薦進京,作為皇上的伴讀,當時雖然對宮廷禮儀完全不懂,但是人是極聰明的,學習非常快。”韓公公被連問了三個瑞王的問題後,終於忍不住回問了:“這個,瑞王的身世和向大師要做的物件有何聯係嗎?”


    向南連忙道:“並沒多少聯係。隻是今天我們得見瑞王的天容,覺得樣貌有些熟悉,不知道他是否到過我們東柯國。所以我的學徒們都有點好奇。”


    “瑞王來帝都前的事,就不知道了,但是這幾年他協助皇上理政,有時也陪同皇上微服私訪,興許也去過東柯國,畢竟瑞王是一個容易讓人印象深刻的冷麵王。”韓公公回答。


    打聽太多也不妥當,向南連忙向韓公公要求了一些製作冰玉棺的原材料和工具。


    韓公公立刻應承,馬上把東西送來。這個製作太後娘娘的棺木,哪怕是臨時的,也是當下最急要的大事。他離開後,向南問道:“二師兄,丁師妹,你們怎麽知道他是大師兄?他離開我們涵山宗已經十多年了吧?而且他不是個修行者,身上並沒什麽靈氣。”


    因為,按照電視劇和小說套路,前麵布好的線索,後期一定要出現的!所以比起別人,葉之和丁絨更容易猜到。但是這些話不能說。


    葉之換了個說法解釋:“你們到島上比較晚,對大師兄的事情了解少些。但是我卻很清楚,我剛入北島時,很多書籍上都有他翻閱過留下的氣息。”


    白月蘭道:“氣息?不對,時間太久了,人的氣息會變的。”


    “是變了。但是上次你們在芙蕖國、而我一個人回島時,師父給我看了一封大師兄給他寄來的飛信。他已經很不熟悉法門了,也不知那封信飄了多久才到師父手裏。信上的氣息雖然很淡,但和現在的瑞王一模一樣。氣息是騙不了人的。”


    “原來這樣。但是怎麽我還沒猜出來?五師妹卻猜出來了?難道我的修行還不如師妹?”向南懊惱的說道。


    丁絨連忙安撫:“信的事情,二師兄對我提到過,我也是瞎猜猜到的。我們這一路過來,還是四師兄你貢獻大!”


    “也對。我入門也不早,又不熟悉大師兄的氣息!”向南聳聳肩,已經把不快一掃而空了,“對了,剛才二師兄怎麽沒和大師兄相認?”


    丁絨道:“大師兄的信裏,根本沒提到他的現在的情況。他很可能不想讓人知道,你想認他,他卻未必想認你。”


    “怎麽,難道我們涵山宗的大名還會辱沒了他嗎?”向南叫道。


    白月蘭連忙捂住了他的大嘴巴:“師兄,劉樺還在!”


    “哦。”


    “他曾經是天才小孩,現在卻是朝上說一不二的親王,在朝堂待久了,他未必是我們想象中的那個大師兄了。人是會變的。”葉之道。“我還有個疑慮,皇上的萬全符,我以為消失了,沒想到卻出現在了他身上……我剛察覺的。”


    “你是說,他把萬全符移到了自己身上?”丁絨也呆住了。


    葉之:“是的。”


    丁絨:“但是,皇上的萬全符不是很可能就是他給施加的嗎?”


    白月蘭道:“難道當年他把符給了皇上,現在卻後悔了?”


    “有個東西,我要三師弟和小師弟去查一下吧。他們在宮外,比我們自由。”葉之道。


    向南遲疑的問:“二師兄,既然我們知道了大師兄就是瑞王,那他母親烏王的王妃應該就是師娘了?我們要不要告訴師父?師父雖然隻提大師兄,但是我想他也惦念著師娘。”


    “都改嫁給烏王了,還算什麽師娘?”丁絨不以為意。


    葉之思索了片刻,道:“我們調查清楚再說吧。一起告訴師父,讓自己抉擇。”


    “嗯。”眾人點點頭。


    丁絨還是忍不住批評:“身外之物真的這麽重要嗎?師父性格好、修為好、長得好,簡直是世間難得的,真不知那個女人怎麽能為了錢財權勢,拋夫棄兒!她自己跑了也就算了,還讓師父和大師兄骨肉分離!”


    白月蘭想的是另外一個方麵:“師兄們……皇權有著讓人瘋狂的魔力,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大師兄是個隻重權勢的心狠手辣之人,我們幫他嗎?”


    師兄妹們麵麵相覷,都歎了口氣。


    葉之道:“我們,做好自己就行。”


    ---


    鎮南將軍府裏。


    主廳裏燈火通明,下人都被遣得遠遠地。


    沒辦法,大長公主太高興了,但是她不能讓下人看到自己抑不住的笑意,傳出去就不好了。


    瑞王走進門時,正好聽到大長公主幾乎要起飛的聲音:“終於死了,那個血統低賤的女人,給她潑天的富貴她那點福氣也承受不起,這就證明了下等人的光鮮隻是一時的……”


    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瑞王冷言:“大長公主慎言。”


    “沒事,我已經遣開了下人了。這裏隻有自己人。”大長公主笑道。


    自己人?她的夫君鎮南將軍,她的心腹周乾,這就是她的“自己人”?瑞王心中的厭惡又加深了一層。


    鎮南將軍笑著配合:“瑞王殿下,難得喜事,也該讓公主殿下好好高興一下,您又何必掃興?”


    “國喪期間,不宜像大長公主和將軍這般喜形於色吧?”瑞王冷哼。


    鎮南將軍頓時冷下了臉,憋了一口氣在心裏,對瑞王的不滿更多了,卻不好當著大長公主的麵發作,隻能低聲“哼”了一聲。


    “大家都高興嘛。”大長公主沒有發現其中微妙的氛圍,還在高興中:“今天可是喜事連連!除了宮裏那個老太婆死了,今天宮裏的線人傳出消息,安國將軍不知找皇上何事,卻衝撞了皇上,皇上大怒。讓他灰溜溜的滾回府去思過了。以前這個老匹夫時不時要對著我們幹,我家將軍說東他就一定說西,現在看他還能氣焰囂張什麽!”


    瑞王眯了眯眼,問:“公主殿下可打探到了,皇上為何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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