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吳悔直接就甩出十塊下品靈石,就是明著告訴所有人,打,你們打不過我。


    錢,我這個人交朋友從來不看對方有沒有錢,因為都沒有我有錢。


    道理,不好意思,你要是不怕被我身旁的小妖吃掉,就過來好好講道理,剛剛自己就講跑了三位。


    海富半信半疑地舉起酒碗,放在嘴邊僅僅小酌了一口,便覺得一條火線從喉嚨直接燒到了胃裏。


    “咳咳咳...”海富也被突如其來的濃烈嗆到。


    索隆棠見狀取笑道,“哈哈哈,剛剛的囂張氣焰呢,被一個晚輩打臉了吧。”


    海富白了吳悔一眼,低頭繼續品嚐這烈酒。


    按照常規邏輯,這酒如此濃烈,釀造成本必定極高,甚至遠超十塊下品靈石,所以能多喝幾口是幾口。


    幾杯酒下肚,索隆棠與吳悔也變得熟絡了起來,稱兄道弟,好不熱鬧。


    一隻烤全羊由王曉鳳親自端來,送到了桌上。


    “老板娘,我可沒點這烤全羊。”吳悔迷迷糊糊地說道。


    “我與兄弟一見如故,送的,你們慢慢吃。”說完話,王曉鳳一刻也不停留,直接離開,生怕擾了眾人喝酒的雅興。


    之後,每過一會,王曉鳳便送上一道大菜,吳悔等人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地吃了起來。


    閑來無事,眾人喝到明月西懸,也都是醉意朦朧,王曉鳳端上來7盅海參蛋花湯,“諸位喝了不少,喝盅海參湯醒醒酒。”


    吳悔大笑連連,“老板娘還真是軟刀子殺人。


    您來來回回這麽多趟,要是再不說明來意,我們可就拍拍屁股走了,明天一早醒來,可全都忘了。”


    “兄弟這麽說就見外了。


    我與幾位相識一場,便是緣分,哪來那麽多所求,諸位吃好喝好便是我最大的所求。”


    見王曉鳳扭著腰離開,索隆棠嗤笑道,“這老板娘不簡單啊。”


    吳悔十分無奈的聳了聳肩,“吃人家的嘴短,給她留上兩壇吧。”


    索隆棠聞言,虎目微張,“你剛剛不是說沒了嗎!”


    “我說過嗎?


    你如果跟我索要,那肯定是沒了,但是你若與我飲酒,我這的藏酒便是喝不完的!”


    “哈哈哈,好小子!喝成這樣還不忘耍滑頭。


    既然如此,我就繼續陪你喝!”


    “走,去樓上接著喝,樓上房間有桌子,有天台,不醉不歸。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濃香。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


    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


    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吳悔一首曹操的《短歌行》,著實驚豔到了索隆棠。


    曹操和他都是一介梟雄,詩中的意境有很多都十分契合索隆棠的心情。


    “好詩!單憑這首詩,我也要與君痛飲三大碗!”


    索隆棠與吳悔喝酒,剛開始他還使用靈力化解酒力,後來發現對方居然絲毫不動用靈力化解酒力,這讓他十分汗顏。


    實際上他不知道,吳悔是沒法化解酒力,隻能硬撐!


    與對方一比,索隆棠自認為不算是真正愛酒之人,這酒力化解了,還喝酒作甚。


    天都府


    黃軒此刻正跪在黃金瑞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像個淚人。


    “叔父,我被壞人欺負啦!


    您也知道我的為人,雖然有您和爹撐腰,但我從不敢肆意妄為,生怕給您惹麻煩。


    平日裏活得更是小心翼翼,民間反響也不錯。


    今日不過是遇見了不平事,仗義執言了兩句,對方居然就要吃了我!


    這可不是誇張,是真吃!房波大師至今還沒找到,生死未知!


    他們哪是打我的臉,這明明就是在打您的臉,打整個黃家的臉!


    叔父,您得替我做主啊!”


    黃金瑞此刻麵容嚴肅,眉頭更是皺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


    要說自己這個侄兒平時紈絝些,踢到個鐵板,自己罵他兩句,給他兩腳,讓他反思反思,也說得過去。


    可恨就可恨在,自己這侄兒偏偏平日裏表現不錯,這次隻不過是無意間招惹了大紈絝,被紈絝收拾了一頓。


    照理來說,自己這個做叔父的的確應該出頭,但是這吳悔是好惹的角色嗎?


    實際上,在黃軒被欺負之前,自己也被對方拿著劍威脅,險些被砍。


    黃軒自認為有項厚傳做後盾,所以有恃無恐。


    實際上,項厚傳都已經擋在黃金瑞身前,依然被欺負,他上哪說理去?


    叔侄二人不過是各自裝了個小小的逼,便被吳悔險些要了命。


    黃軒見黃金瑞不為所動,哭得更加厲害,“這日子沒法過了,不活啦!


    那個吳悔還說我不是我爹親生的,不是黃家的種,看來也不是無的放矢,你們都不管我!”


    “放屁!”黃金瑞終於忍無可忍,抬腿就是一腳,將黃軒踹的轉了好幾圈。


    黃軒內心竊喜,終於把黃金瑞惹毛了,這下對方該為自己出頭了吧!


    隻要那位索天盟的掌門出手,什麽吳悔、麒麟獸、紅發小妖、魔霸宗,都給爺滅!


    黃金瑞喘著粗氣,盯著地上的黃軒,痛罵道,“你招惹誰不好!非得招惹那個吳悔!


    欺負你算什麽!


    我也不怕告訴你,他連我都敢威脅!


    而且就在今天上午,對方竟然直接對索天盟掌門出劍!


    連他項厚傳都不敢吭聲,你說替你出頭,你告訴我,我拿什麽替你出頭?”


    聞言,黃軒瞪大雙眼,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信息量未免也太大了。


    過了半晌,黃軒才緩過勁,這個吳悔居然如此霸道,壓得叔父都抬不起頭,那自己這個小嘍囉,今天豈不是白受了?


    見黃軒暗自神傷,黃金瑞歎了一口氣,“軒兒,這些打擊對你來說未必是壞事。


    況且,你未來是天都城的主人,你要明白自己的職責,不能自怨自艾,懂?”


    黃軒用力點了點頭,“多謝叔父教誨!


    侄兒就不打擾叔父休息了,先行告退!”


    看見黃軒離開的背影,黃金瑞忍不住搖了搖頭,自己說啥了?他怎麽就懂啦?


    實際上,黃軒也不知道黃金瑞說了啥,隻要知道對方沒法為自己報仇,那還在那跪著幹啥,是二姨太不浪,還是三姨太不燒?


    次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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