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一張精緻到無可挑剔的臉蛋上帶著一抹無辜,尤其是那雙眼睛,無辜地的就如同一個孩子,可又感覺唇角的笑,又給人一種邪氣的感覺。


    向來能一眼看透人心思的君無痕突然間發現,他竟然是看不透這女人心底在想些什麽。


    「胡說八道。」華側妃一聽戚流月的話,咬著牙強忍著手挽上地痛意反駁:「如果是誣陷,你為何不敢讓許嬤嬤檢查,為什麽不敢讓我的人進去搜查?」


    「本王妃乃這王府的女主人,你一個側妃,也配讓人搜查本王妃的屋子?」戚流月一副譏諷的樣子,開玩笑,她若是讓她進屋子搜查了,她以後還不更被她騎到頭上來欺負了?


    清白這神馬玩意,她壓根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有人膽敢騎到她的頭上來欺負她,她戚流月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我奉王爺之命掌管後院,後院當中有人犯錯,難道我不該查嗎?」華側妃冷著一張臉咬著牙說。


    「證據呢?」戚流月挑了挑眉頭。


    「證據就在你屋子裏麵,有本事你讓我去查。」華側妃一臉的篤定。


    「嘖嘖,你說我屋子裏麵有就有嗎?」戚流月一臉的好奇,說:「堂堂攝政王側妃,竟跟個市井婦人一樣,沒有證據的事情也隨便冤枉人的嗎?」


    戚流月說歸說,可是看著華側妃這一臉篤定的樣子,她心底閃過一抹疑惑,眼神隱含著殺意,這個女人,她為何會如此篤定?


    今天晚上的事情莫不是真與她有關?


    若是今天晚上之事當真與她有關,她眼神徒然間崩發著殺意,她一定會親手殺了她替這個身體的原主報仇。


    「你……」華側妃咬著牙,說:「那我方才讓許嬤嬤來檢查你是否清白之軀,你拚死反抗,甚至下手要殺許嬤嬤,若你清白還在,你何須要下如此狠手?」


    「許嬤嬤以下犯上,本王妃沒殺了她已經是手下留情了,至於本王妃的清白。」戚流月停頓了一下,突然間扭過頭盯著君無痕,說:「你應該問王爺呀,他才是最清楚的,不是嗎?」


    這件事情,絕對與這渣男脫不了幹係。


    「不用問王爺,我就清楚。」華側妃肯定地說。


    「喲,難不成我記憶出錯了,你跟我睡過,知道我的清白?」戚流月譏諷地說:「就算是你對女人有興趣,本王妃還沒有興趣睡你呢。」


    「你……」華側妃被戚流月不要臉的話給氣得臉色通紅。


    「還是,華側妃以為這京城有人敢給攝政王帶綠帽子?」戚流月又繼續問。


    「…………」


    華側妃呆在了那裏,壓根不知道如何接這一句話。


    「本王相信王妃也沒有這麽大的膽子。」君無痕盯著戚流月看了許久,眸光晦暗不明,閃過一抹疑慮,最後終於是開口說話。


    若非今晚他發生了意外之事,這個女人,她現在就應該死在華側妃的手中了。


    但有了今晚之事,這女人暫時還真的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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