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閣主如此的憤怒,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欲求不滿’吧!


    該死的羅管事,他們無冤無仇的好嗎?


    幹嘛,要將她推入這漩渦之中呢?


    “鬱閣主……”


    沐清菱尷尬的叫了一聲。


    突然腰上一緊,被鬱封抱得更緊了。


    “不要說話……”


    鬱封很是壓抑的靠近了她,在她的耳邊低語道。


    不要說話?


    沐清菱隻覺得自己後背像是貼在了熱鍋之上。


    這位鬱閣主想要做什麽?


    要幹不可描述的事情,直接讓她離開不就好了嗎?


    何必拽著她呢?


    “師兄,你明知道我愛你,你明知道我想要嫁給你,難道你是為了那個女人,才如此的想要放棄我嗎?”


    水玲瓏身上隻穿了一件肚兜和裏褲,朦朧月色之下,背光而站的兩人,能勉強的看到她身段的曲線。


    “滾出去!”


    鬱封徹底是怒了,朝著水玲瓏的方向一掌拍了過去。


    “啊!”


    隻聽得水玲瓏一聲慘叫,人就已經被拍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書房的門上。


    “水姑娘,你怎麽在閣主的房間裏……”


    羅升慌忙而來,瞧見了倒在了書房門口的水玲瓏,頓時別過頭去。


    將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丟給了水玲瓏。


    “你,鬱封你敢如此對我,你能可要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也不要我嗎?羅升給你找了這麽一個身材長相都不堪的女人,你也要嗎?”


    水玲瓏嘴角掛著血痕,怒瞪著昏暗房間一陣亂吼。


    其實房間一直很昏暗,她根本就看不清楚沐清菱的模樣,隻能大致的看到其身段。


    沐清菱聞言卻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發誓自己覺得無意破壞兩人好事。


    隻是聽這水玲瓏和鬱封的口吻,好像不是你情我願。


    倒是像是這水玲瓏給鬱封下了藥,想要逼迫鬱封就範啊。


    這鬱封寧死不屈,一直拖到了她的出現。


    她的出現!


    握草!


    心中突然橫生出一種懼意,想要自鬱封的懷中掙脫出來,卻是被鬱封抱得更緊了。


    突然眼前一道白色氣流飛出,那敞開的房門,就這麽在沐清菱的眼皮子底下快速的關上了。


    沒錯,房門關了,是鬱封關的。


    難道鬱封要對她……


    “鬱閣主,你看著月華灼灼,繁星點點,門窗緊閉空氣稀薄,不如我們打開窗戶賞賞月吧,說不定還能看見流星。”


    沐清菱嘴角尷尬的抽了抽,背後那堅硬的胸膛就如同熱鍋一般。


    “你喜歡賞月?”


    鬱封那灼熱的呼吸一陣陣的落在了沐清菱的頸窩,讓沐清菱身體繃直僵硬。


    “鬱閣主,今晚其實我是有事情想要鬱閣主幫忙。”


    沐清菱話一出口,突然想到了鬱封何許人也,怎麽會被那水玲瓏下藥呢?


    這不科學啊,莫不是這鬱封本就想要將計就計的得到水玲瓏,然後又被自己給破壞了。


    為了估計自己美好形象,所以才會將水玲瓏給拍飛。


    但是鬱封身上的藥力還未散去,而自己就成了一個替代品……


    “神王鼎,你準備一下,如果鬱封要動手,你就將我拽入空間。”


    沐清菱越想就越是覺得太可怕了,既然是如此,便隻能躲進空間了。


    砰!


    身後的窗戶突然打開了,房間也在瞬間明亮了起來。


    一塊黑布已經從上麵掉落下來。


    “你到底是願意用女裝視人了。”


    鬱封卻是未立馬將沐清菱給鬆開,那種灼熱的呼吸繼續持續的輕撫在沐清菱的頸窩耳畔。


    沐清菱忍不住的偏了偏頭,她很清楚的聽到了鬱封的說話。


    原來鬱封也是早就瞧出了她是女兒身!


    她的偽裝,真的就這麽差嗎?


    “鬱閣主請鬆手吧。”


    “你倒是很淡定。”


    鬱封這次還真的鬆了手。


    沐清菱聞言快速轉身,隻見鬱封一身白色的寢衣,外露的肌膚通紅。


    可見其真的是中了藥。


    “鬱閣主醫術精湛,為何還會被……”


    沐清菱欲言又止,她還是覺得鬱悶醫術這麽好,怎麽可能會被下藥了都不知道呢?


    “水玲瓏的父親是天醫閣的人,她自幼學醫,後來才入了毒宗。”


    鬱封轉身拿出了幾粒丹藥服下,直接提起茶壺灌水。


    那水玲瓏居然是毒宗的人,那麽是不是表示,她此次沒有白跑一趟,能為祖母解毒了。


    “你一定想不到她是如何給我下藥的吧。”


    一壺水喝下去,鬱悶才回頭看著沐清菱,他胸前的衣服也被茶水浸濕了不少。


    “她以食物相生相克的道理,讓我吃下了玉瓊花鮭魚,喝下了金撫草酒和玄鳳果。”


    沐清菱倒是不知道這些東西,居然一起食用就會產生合歡藥的作用。


    “所以,我打擾了兩位?”


    “你覺得呢?”


    鬱封有些灼熱的抬手想要扯開自己的領子,不過想到沐清菱在,便收回了手。


    “深夜而來,可是有急事兒?”


    “鬱閣主不需要先解毒嗎?”


    沐清菱看著肌膚通紅的鬱封,很是擔心的問道。


    既是擔心自己會被撲倒,又擔心鬱封過分的隱忍會出事兒。


    “解毒?這毒……難不成你要幫我嗎?”


    鬱封似是開玩笑的問道。


    沐清菱單手一握,我幫你……幫你……


    “如果鬱閣主信得過我,我倒是可以幫一幫鬱閣主。”


    突然沐清菱表情一鬆,站起身來,指縫之中夾著幾根銀針。


    鬱封瞧著逐漸朝著自己靠攏的沐清菱,嘴角一勾,輕輕一笑。


    “你倒是讓我很意外,竟是銀針也會。”


    “鬱閣主放心吧,不疼,比起你這隱忍好受多了。”


    沐清菱這才抬起夾著銀針的手。


    “來吧。”


    鬱封坐在那裏,倒是沒有什麽懼意,臉上笑容猶在。


    “好長時日不見,你是去了哪裏?又為何今夜,夜深了而來?”


    沐清菱站在了鬱封的身後為其施針。


    “鬱閣主既然早就瞧出了我是女兒身,這後麵的問題想來鬱閣主自己也是很清楚的了。”


    “不,我隻是瞧出你是女兒身,看到了你耳朵上是耳洞。但是我卻從不去打聽你的事情。”


    鬱封雙手落在椅子的扶手上,輕輕的用食指敲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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