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魔至尊在決戰前就心知肚明這個結果吧?”雲芸望著對此結果並沒有感到意外的仙至尊問道。


    仙至尊沉默了片刻後,又欲言又止了一會兒,但其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雲芸的師尊,那個中年女子忽然怪笑著說道。


    “師尊您什麽意思?”雲芸疑惑道。


    “你的師尊早就不複存在了,我是唯一,五行混沌的世界製造者!”中年女子說道。


    “看來你是賊心不死,沒了五行混沌,想來控製仙魔混沌?”雲芸說道。


    “這是踏入臨天境界的,偉大的抱負!你最知道我為此耗費了多少心血!把你這個廢物扶持到如今的境界可真是不容易!”唯一糾正道。


    與此同時,它變化成了一團光芒,衝擊到了雲芸的永生意誌之上。


    刹那間,她的頭發變成了源初之光的顏色,她的眼睛變成了冷酷的虛無,連她的永生意誌都開始了往灰色的轉變。


    “上一次沒有永生意誌,失敗了也罷,這一次我必將成功。”唯一說著,隨手一抓間,抓來了仙魔混沌的世界製造者。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你這個鼠輩應該殞滅了才對!”世界製造者散發出了驚慌的波動。


    “你太好騙了。”唯一說完,剛要打算以永生意誌煉化它時,一個亂發男子忽然披著骨甲凝聚了出來。


    他是和魔至尊同歸於盡的九善,不知怎的就連存在的證明本質都已四散開來的他,居然再次出現了。


    “你可記得九世?”此刻的九善並不瘋魔,他望著唯一平淡的問道。


    “這一世,你阻攔不了我哪怕半刻!”唯一說完,衝過去一拳打向了九善的腦袋。


    眉頭緊皺間,九善雙手交叉,格擋住了唯一的單拳。


    同時,任茹荷也凝聚出來,一把抓向了唯一以另一隻手抓著的世界製造者。


    “你們居然跟著我輪回到了這裏,真是附骨之疽,惡心至極!”唯一警覺的後撤了很遠後說道。


    “天意如此,你不會成功的。”任茹荷淡淡的說道。


    “成功不成功,不是你說一說就能改變的!”唯一說著,直接煉化了世界製造者,來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卻並沒有真正全知全能。


    “看來,你還是沒有成功。”發覺自己沒有被控製的九善說道。


    “還差一步而已。”唯一說著,激發了卜雲界中的天陣與乾陣山的天陣。


    瞬時間,一道道由符文組成的光柱自兩本天陣內蔓延了出來,苦咄老人留下的封印和那具有神秘陣法的箱子一點兒效果都沒起。


    隻要這兩方的光柱相接,唯一就能煉化這仙魔混沌。


    感知到這一切的眾人,雖然不知道上述那一點,但知道絕對不能讓唯一得逞。


    隻可惜,除了秦二狗外,所有人都在唯一指下,被壓製了全部修為。


    “你是那誕生了自我意識的生命規則!”唯一瞪著秦二狗說道。


    “我會救你!”秦二狗望著唯一說完這話後,衝了過去。


    “先救你自己吧!”唯一抬起手來,隔空一握直接湮滅了秦二狗。


    不過秦二狗的存在的證明很是堅固,不論唯一怎樣以掌控的力量施加湮滅,都無法抹除它哪怕半分。


    “我因你而生,最知道你的弱點。”秦二狗說著,衝擊在了永生意誌之上,將上麵的灰色全都洗禮了下來。


    “我,喜歡你。”在一個存在的概念忽有忽無的精神空間,閃爍著溫暖光芒的秦二狗望著麵前的即將崩潰的一小個光點兒,傻笑著說道。


    隨之,他在照耀了整個精神空間後消失了。


    與此同時,代表了唯一的光團被驅逐出了雲芸的永生意誌。


    睜開眼來,雲芸看到銘劍握住了唯一,好像是在防止它再次襲擊雲芸的永生意誌。


    至於其餘人,他們依然處在被壓製修為的狀態中。


    銘劍似乎一開始就沒有被壓製。


    “奪舍失敗後,好像有點兒虛弱過頭了呢。”銘劍望著手中的唯一,說著古怪的話。


    “殞滅它吧。”雲芸建議道。


    “為什麽要殞滅?”銘劍笑著,一口吞下了唯一。


    緊接著,他又在雲芸的額間取下了一點兒絢爛的光彩,那是秦二狗最後一絲兒存在的證明本質,如果它消散,那麽秦二狗的存在的證明也會消散,不會再有人記得這麽一號存在。


    整個混沌乃至源初,也不再會有它半點兒痕跡。


    那會是一種,最為徹底的殞滅。


    “你在做什麽?把它給我!”雲芸說著就要伸手去拿。


    隻可惜,銘劍並沒有給她機會,其閃躲到一邊兒後,煉化了秦二狗的存在的證明本質。


    “有了這一絲生命規則的助力,你應該能堅持到我煉化完這個混沌吧?”銘劍拍著肚子呢喃道,似是在指剛才吞下去的唯一。


    看到這一幕,被白輝剝奪了表情的雲芸流下了兩行眼淚,她回想不起秦二狗的存在了,再也回想不起了。


    “你覺得我是無仙尊呢,還是銘劍呢?”銘劍又衝上前去,一把拽住從雲芸左眼中蔓延出來的符文光柱後,硬生生把那本天陣拖拽了出來。


    隨後,他像吞掉唯一一樣,吞掉了天陣。


    “猜不出來?”見雲芸隻是在原地愣著,銘劍追問道。


    緊接著,兩本天陣的符文光柱接在了一起,整個混沌像投影一樣,收束進了銘劍額間的仙靈意誌之中,隻有雲芸被排除在了源初。


    與此同時,銘劍煉化掉了已經無用的,作為介質的唯一,擁有了比之雲芸還要高上一頭的修為。


    “擁有力量的感覺真棒!”感知到自身修為之恐怖的銘劍癲狂的笑道。


    “那力量,它保不了你。”雲芸冷著臉說完後,她那變回原樣的頭發與眼睛又變成了被唯一奪舍後的樣子。


    隨之,她的修為變得模糊了起來,時而強出銘劍數百倍,時而比之築靈還要不如。


    抬手一指間,一點點灰色爬上了銘劍的臉頰。


    “師...師妹...我是銘劍呀...”感知到自己將要殞滅的銘劍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是銘劍也好,無仙尊也罷,都不重要了。”雲芸說完,把手一握,讓銘劍成為徹底的灰色後,消散在了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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