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麽呢你!就不能講點兒好聽的?你看它多可愛哇。”雲芸抱起對著任茹荷呲牙的毛絨怪物後說道。


    “我不明白的是,你既然覺得它可愛,為什麽要叫它怪物?”任茹荷疑惑道。


    “嘿!被嚇到了吧?這霸氣的名字剛好和它的外表形成反差萌,更可愛了不是?”雲芸抱著毛絨怪物喜歡的不行的說道。


    “這是你這些年來唯一讓我覺得好笑的冷笑話。”任茹荷咧著嘴笑了一下後說道。


    “喂,我才沒講笑話!”雲芸瞪了任茹荷一眼後說道。


    “好了,這一次需要怎樣的眼淚呢?”任茹荷問道。


    “六親不認之人被親情或者友情感動出來的淚水。”雲芸說道。


    “這是故意刁難人啊!”任茹荷歎道。


    “你才發現?”雲芸攤手道。


    “先去打探打探這方麵有沒有什麽出了名兒的人吧。”任茹荷說完,又帶著雲芸來了上次的酒樓。


    一進酒樓雲芸呆了,這酒樓都大變樣兒了,上次那店小二居然還在,不過這一次他沒有主動跟來。


    “你還記得我們麽?”找位置坐下後,雲芸招呼來那店小二問道。


    “恕小的腦子不好使,真記不清了”店小二畏畏縮縮的說道。


    “你幾歲了?”雲芸又問道。


    “今年二十五,怎麽了客官?”店小二答道。


    “兩千五百歲吧?哼哼!被我看破了吧?”雲芸洋洋自得的說道。


    “兩兩千?”店小二給嚇得一愣。


    “你是不是把腦袋給修煉退化了?”任茹荷捂著臉歎道。


    “祖祖輩輩都在這兒當夥計吧?她把你祖上的前輩認成你了,莫要見怪。”任茹荷緊接著又衝著店小二說道。


    經這一提醒,雲芸也發現了這次的店小二和上次的店小二長相略有不同的地方,看來隻是其後代而非本人。


    “祖上?你們你們看上去和我差不多一般大呀?莫非是仙師大人?”店小二惶恐道。


    “算了,你就當我是胡言亂語了一通吧。”雲芸說道。


    “問你個問題,這秀君城裏有沒有誰是六親不認出了名兒的?”任茹荷問道。


    “有是有可誰也不敢說呀!”店小二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怕什麽?我給你撐腰!”雲芸說道。


    “仙師大人您又不會一直在小的身邊兒請諒解”店小二歉意的說道。


    “哼,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我就告訴這酒樓裏的所有人你說這秀君城裏有六親不認的混蛋!若是說了,我們自然不會出賣你。”任茹荷佯裝冷漠的說道。


    “別!這樣會害了他的。”雲芸連忙說道。


    “你心軟這毛病能不能改改?不嚇唬嚇唬他,他能說出來?”任茹荷無奈的傳音道。


    “我說!請仙師大人千萬不要張揚!”店小二慌張異常的看了看四周後說道。


    好在任茹荷說話雖然帶著很重的語氣,但聲音並沒有很大,看樣子並沒有人注意到這裏。


    “衡石茶樓的石掌櫃據傳氣死了父母,趕走了整個家族,讓他們流落街頭天天以乞討為生,還以出賣朋友為樂,最喜歡公然調侃朋友的秘密。”店小二緊跟著又小聲說道。


    “這樣的畜生是怎麽當上掌櫃的?”雲芸疑惑道。


    “仙師大人有所不知,這整個秀君城的地契有七成都在他的手裏,沒人奈何的了他,要是給他知道我說他壞話可就慘咯!掌櫃的一定趕我走!”店小二說道。


    “既然知道下場,你為什麽還敢說出來呢?”一個身形奇矮醜陋無比的中年人說著走到了店小二身後。


    “石石掌櫃!”店小二嚇得癱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畜生,你的好日子到頭了。”雲芸冷哼道。


    “你算什麽東西?別以為自己是個女的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石掌櫃叫罵道。


    其話音剛落,任茹荷便從窗外接住了一張張飛來的秀君城地契,全都是被石掌櫃霸占的。


    “你看這些是什麽呀?”雲芸拿著那些地契在石掌櫃麵前甩來甩去的問道。


    “噗通~”一聲響起,石掌櫃直接跪了下來。


    “仙師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原諒我這一次的放肆吧!請不要和我這樣的渣滓一般見識!”石掌櫃痛哭流涕的磕著頭大喊道。


    “像你這樣的畜生不配得到原諒!更不配得到感動!”雲芸說著,以靈力將這些地契攪成了一地的紙屑。


    見狀,石掌櫃精神崩潰了,傻笑著跑出了酒樓。


    “你們這兒還有沒有六親不認的混蛋呀?”雲芸張望著四周的看客問道。


    聞聲,大家交頭接耳了一會兒後便逐漸散去了。


    雲芸和任茹荷也沒多做停留,又回到了修煉的地方,她不想再找六親不認的人了,這種人把她惡心壞了。


    再看那石掌櫃,他自從瘋了以後,和那些被他趕出家門的人一樣變成了乞丐,不光饑寒困苦,還要飽受那些曾經被他欺負過的人的唾罵。


    現在,他已經足足兩天沒吃上飯了,餓的兩腳發顫的他躺在地上,看著人來人往的步伐,難受的哭了出來。


    哭著、哭著,一個兩腿都癱瘓了的男子匍匐到他麵前,給他捧去了一碗冒著熱氣的泔水。


    這人是石掌櫃的哥哥,當初被趕出家門前,他被石掌櫃派人打斷了雙腿、打聾了雙耳,如今居然能為石掌櫃送來一碗熱湯,簡直不可思議。


    石掌櫃接住泔水,看到男子的臉後,熊抱著他哭的更歡了。


    此刻,因為這份感動,他正常了不少。


    然而,他並不知道這泔水裏是有砒霜的。


    在兩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任茹荷來此取走了一滴石掌櫃那感動的淚水,並帶到了雲芸麵前。


    “這是你要的眼淚,是石掌櫃的。”任茹荷望著正和毛絨怪物戲耍的雲芸說道。


    “那麽惡心的東西我才不要!”雲芸回應道。


    “石掌櫃已經遭報應了,現在應該已經去地府報道了,你應該物盡其用才對。”任茹荷說道。


    “發生了什麽?”雲芸好奇的問道。


    聞聲,任茹荷一五一十的把她用神識感知到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因果終有報啊!”雲芸歎了一聲後攝來了任茹荷帶來的那滴眼淚,石掌櫃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戒,她不再有心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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