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棱閣真是妙!”望著留下來的最高實力不過是化神中期的幾個人,雲芸不由得歎道。


    “宗主大人,要不再把他們叫回來?”書生長老問道。


    “不用了。”雲芸說道。


    “既然你們是真正想跟著去的,我也不會虧待了你們,你們看這是什麽?”走到那幾人麵前後,雲芸揮手取出七道魂引引子來問道。


    “謝宗主大人!”幾人看到自己的魂引引子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趕忙下跪道謝道。


    隨後的幾天裏,陸陸續續的又有不少人改變了想法,來找了雲芸。


    不過雲芸並沒有立刻把魂引引子還給他們,隻是說不會虧待他們。


    一年後,三大宗門徹底將競技場的事兒給訂了下來,地點就在紫震霄的紫玄域之中。


    對於這個地方,雲芸雖然有些抵觸,但又不得不去,她可沒信心在眾強者的眼皮底下跳出規則偷偷摻合進去。


    出發時,化神境界的隨行者已經有了兩百多,雖然不是各個精英,但也算可以了。


    最為驚喜的是神源境界,原先的長老們全都回來了,畢竟魂引引子還在雲芸這兒。


    路途,雖然遙遠,但比起遠在紫玄大陸邊緣的雲天宗來,還算得上近了些。


    不過,總有些五十步笑一百步的感覺。


    好在路上的傳送陣有著不少,眾人左傳右傳中並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


    至於直達紫玄域的傳送陣,不在生死存亡關頭沒有人舍得用。


    望著四周還算熟悉的環境,雲芸並沒有感到唏噓,也沒有感到懷念。


    作為全宗上下唯一一個可以自由出入宗門的她,並不喜歡在這樣的地方待著。


    原因無它,隻是“太寒冷”。


    紫震霄並沒有因為強大就擺架子,他們給到場的各個宗門皆準備了最為上佳的住所。


    雲芸落腳後,獨自一人待在了一間屋中,她在等、在等某人現身。


    “你居然還活著...當年你失蹤了後,玄也失蹤了...你可有見到他?”果真一位無論是衣袍還是麵容都威嚴無比的精瘦老者現身了。


    他的聲音聽上去還算溫柔,但語調卻是十分矛盾的冰冷,“玄兒”正是雲芸的師尊紫玄空。


    “我...我...”雲芸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她想說她有關師尊的記憶全都想不起來了,又害怕精瘦因此一巴掌拍死她。


    她在這宗門,並不重要,能為她說話的隻有其師尊。


    “若是見到,帶他來找我!”精瘦老者並不想和雲芸過多理論,說完就打算走。


    “我...我已經記不得師尊的名諱了...你可以告訴我麽?”雲芸跪下後說道。


    “你!罷了罷了!此事之後,我不想再見到你!”精瘦老者見狀,先是疑惑,然後又是暴怒至極的喝道。


    緊接著,他就消失無蹤了。


    他,是紫震霄的大長老,紫玄明,也是紫玄空的父親。


    紫玄空雖自修為被神秘人廢掉後性格大變,但紫玄明最喜歡的後代還是他。


    不論他是何種性格,不論他有沒有修為。


    甚至,就連他的身體都是為了活命而奪舍來的。


    如同換了個人的紫玄空還能被紫玄明愛戴,這簡直是無法理解的。


    或者,這便是愛吧?


    第二天,雲芸代表風棱閣來到了紫震霄的議事大殿。


    在這裏,紫震霄將宣布遊戲規則。


    坐在主位之人,並不是紫玄明,是那位奪取雲芸雙眼的老者,紫震霄的宗主紫玄聖。


    他看到雲芸僅是和善的笑了笑,仿佛曾經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同時雲芸還看到了一個熟人,雲天宗的那位老者,他如今已經今非昔比,氣息上比以前強盛了不知多少倍。


    但擁有創生之彩的雲芸知道,這老者的壽元忽雄厚忽不足,甚至有時幹脆沒有了所謂“壽元”。


    這是十分詭異的現象,那老者一定是用了什麽特殊的手段。


    然而,最詭異的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好像不認識雲芸了,好似變了個人。


    “諸位,想必大家都很想知道這時亂聖地是誰放出的消息吧?或許已經有人捕捉到了一些風聲!今天,我來告訴大家答案,她就坐在我們當中!”紫玄聖緩緩的說道。


    似乎是故意的,他並沒有完全的把話講完。


    但在座的各位依然有不少人都望向了雲芸。


    “嗯,看來大家都是知道一些的嘛!沒錯,就是她!”紫玄聖笑道。


    和紫神臨同出一轍的笑容。


    “你應該有地圖的原本吧?”紫玄聖望著雲芸問道。


    “沒有!我所得到的地圖已經在風棱城交易出去了!”雲芸一口咬定道。


    “沒有?哈哈哈!當真沒有的話,你應該認為那就是原本才對啊!你怎麽知道那不是原本?”紫玄聖笑的更開了。


    “文字遊戲我玩不過你,你愛信不信吧!反正我沒有你所說的原本!”雲芸無賴道。


    “那你講講你是怎麽獲得這地圖的怎麽樣?”紫玄聖咄咄逼人道。


    “恕我不能告知!”雲芸直接說道。


    “嗬嗬,是啊!每個人都有秘密!”紫玄聖狡詐的笑道。


    “咳咳!有關競技場的規則呢,實際上很簡單!但各位能不能接受得了就兩說了!”紫玄聖緊接著又說道。


    “第一,所有人入場都要佩戴我紫震霄特製的麵具。第二,所有人的陣營都按麵具在入場後的顏色變化來分配。第三,宗門宗主不可以置之事外。”紫玄聖刻意停頓了一會兒後說道。


    “那要怎麽判斷勝負呢?”有人不禁問道。


    “別急,我這不是在說嘛!到時候的陣營分為黑與白兩個陣營,以黑方或白方全滅為結束!結算時,獲勝方擁有最多弟子的前三十個宗門擁有參與時亂聖地之資格。”紫玄聖說道。


    聞聲,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座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這種規則說出來的意思根本就是在說“競技場是個擺設,誰能參與我們說了算”的意思。


    畢竟,那是紫震霄特製的麵具,不想讓誰參與隻要把對方的大多數弟子劃分進相對弱勢的一方就可以了。


    而且,同門弟子中有不少都是關係極好的存在,甚至不少還是親族,要讓他們戴上麵具互相殘殺實在是太殘忍了。


    最關鍵的是,宗門宗主必須上場,這一點細品之下足以讓人沉思。


    但沒有人膽敢出聲質疑,包括其餘兩大宗門,他們以紫震霄為馬首是瞻。


    “諸位放心,麵具的分配和每個人入場的地點采用隨機的方式,絕對公平!”紫玄聖最終補充道。


    話,這樣說出來了,有沒有人相信就是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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