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反擊正式開始了,王維和王西權對視一眼,兩人露出迷之微笑,我問道:「兩位叔叔笑什麽呢?」


    一邊說著,我一邊接過段青狐遞來的一杯茶,喝了一口,不由挑起眉頭。不認識段青狐之前,我從不知道原來茶泡好了,和隨便泡出來的味道完全不同。我不是懂茶之人,也不喜歡附庸風雅,但我喜歡喝段青狐喝的茶,因為茶裏有她的味道。


    正想著,王維說道:「我倆能笑啥?笑你沉穩厲害唄。對了,你應該很想知道你權叔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什麽吧?讓他給你講講吧。」


    為了區分他倆,我也就順著王維的話,稱呼王西權為權叔,我說:「權叔,您看起來清瘦了不少,想必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吧?」


    王西權搖搖頭說沒事,就是一想到那些為他犧牲掉的人,就會覺得內疚和難過。


    說到這裏,他的臉上再沒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內疚和心有餘悸。接著,他就給我講起了消失這些天來生的事情。


    原來,王西權當晚下飛機之後,成功抵達京城,然後有輛車子來接他,因為他和上麵的一個人打好了招呼,而那個接機的人也證明了自己是上麵那人的司機,所以他沒有多想,何況他還有兩個保鏢。


    誰知道,那個『司機』竟然把他帶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然後就出來一群人,想要對付他,他的兩個保鏢全都死了,他原以為自己也會死掉,但沒想到竟然有人幫他。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特別的激動,因為他完全沒想到會有人救他,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感覺從地獄到了天堂,但是那群人不肯告訴他他們是誰,還威脅他如果不走就要把他給殺了,他嚇得逃離了現場。


    接下來的幾天,王西權一直關機,因為怕被定位,他不敢開機,不敢用身份證,整日裏躲在公園的公廁之類的地方,生怕被人找到,吃飯啥的也是有一頓沒一頓的,後來,有人連公園都開始搜查,他就悄悄從公園離開,輾轉在各大街小巷,當真是單晶生怕的過著每一分每一秒。


    而從始至終,他都沒想過要去那個森嚴的地方尋求上麵的人幫助,因為他怕,怕自己還沒進去就被人給斃掉了。就這樣捱過了四五天,沒想到他最後還是被現了,他原以為自己會死,沒想到關鍵時候,段青狐出現了,他說如果沒段青狐,他可能已經屍橫街頭了。


    說到這裏,王西權無比感激地說:「段小姐,真的太感謝你了。」


    段青狐搖搖頭,淡淡道:「我很高興能救下您,還請您務必幫助陳名完成大事。」


    王西權鄭重其事的說:「那是肯定的,隻會我消失了這麽多天,上麵已經對我產生了不滿,說我無故消失,還有人故意製造話題,我怕是就算我現在回去了,這晏城一把手的位子也坐不了幾天了。」


    我頗為內疚的說:「權叔,對不住,是我害了你。」


    王西權搖搖頭,說道:「瞧你這話說的,這條路又不是你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我選的,這條路可是我自己選的,而且,誰會相信上麵竟然有人和韓清誌這樣的敗類沆瀣一氣呢?」


    我淡淡道:「每個團體裏都會有幾隻強大的蛀蟲做領頭羊,沒有這樣的領頭羊作證,底下這些個『雜碎』又怎麽會如此放肆?敢放肆,還不是因為自身有憑仗?」


    王西權無奈的嘆了口氣,壓下心裏所有的不甘,將一支錄音筆交給我,說:「這是你交給我的那支錄音筆,可惜我沒有機會再把它交給上頭的人了。」


    我淡淡道:「沒事,隻要它還在就行。」


    說完,我好奇的問段青狐:「姐,你到底是怎麽找到權叔的?」


    段青狐微微皺眉,似乎是有難言之隱,而王西權說道:「比起這個,我覺得你更應該考慮的是,第一次救我的那群人到底是誰。我覺得這群人很兇,跟對付我的那群人很像,懷疑他們都是職業殺手。」


    我皺眉道:「權叔的意思是,有職業殺手殺你,也有職業殺手救你?」


    王西權點了點頭,我說:「這就奇怪了,誰會僱傭職業殺手救你呢?」


    正想著,段青狐突然說道:「誰說這群人一定會被人僱傭,才會去救權叔?」


    我有些不解的看向段青狐,她說道:「你忘了我們從你老家返回南津的時候,我們也被職業殺手救過一次?我早前就懷疑,這群人根本不是來清理門戶的,而是專程趕來救你的。」


    聽了段青狐的話,我心裏微微有些驚訝,她說的這點我倒是從沒想過,因為我一直都沒想過自己會被一群殺手保護著,但段青狐這麽一說,我突然覺得這很有可能。如果說,真的有殺手在背後默默幫我的話,他們肯定知道王西權的此次京城之行有多重要。而我為了謹慎起見,加上覺得他不會有危險,所以我並沒有找人保護他,可是這群人知道他會有危險,所以偷偷保護著他。


    這樣一來,似乎就能解釋通為啥會有人突然出現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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