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狐閉著眼睛說『不後悔』時的樣子,嬌羞中帶著奔放,可愛中帶著嫵媚,叫我渾身頓時如被火烤過一般,我捏著她的臉,輕輕吻上她的唇瓣,就在我準備開始攻略這朵屬於我的嬌艷牡丹時,外麵卻突然傳來了開門聲。


    段青狐比我反應還快,她直接一把把我推開了,紅著臉站起來,然後衝到了陽台,我在心裏罵了聲娘,低頭看了看自己昂挺胸的作戰武器,尋思沈諾言活著三爺回來的也太及時了吧?他們是不是在房間裝了攝像頭,故意趕時間過來的啊我草!


    一邊腹誹,我一邊來到陽台,和段青狐並肩而立,外麵這時傳來開門聲,這時,段青狐口不對心的說道:「陳名,今晚的星星好多啊。」


    我抑鬱的說:「是很多,比我那顆摔得粉碎的心還多。」


    身後,沈諾言好奇道:「你倆可真有閑情逸緻啊,大晚上的跑陽台賞月看星星去,唉,你們是要虐死我這個單身狗啊。」


    「誰虐誰啊?」我沒好氣的說道。


    沈諾言問我說啥?段青狐狠狠的剜了我一眼,這一眼極具警告性,我頓時沒了脾氣,看了看手錶,說:「天色不早了,姐,你去睡覺吧。」


    段青狐點了點頭,理了理頭,轉身離開了房間。我望著她窈窕的背影,心裏那個淚啊,差一點點,差一點點我就能抱著我姐那香香甜甜的身體度過一個美好的晚上了。


    一邊想著,我一邊點了根煙抽起來,我突然想起剛才是抽完一根煙才跟段青狐接的吻,不知道她會不會討厭我嘴巴裏的那股菸草味。


    胡思亂想時,沈諾言問我怎麽還在陽台吹冷風?我狠狠吸了口煙,說:「涼快。」


    笑話,我的武器還沒低下頭呢,要是這時過去,沈諾言那麽聰明,肯定能猜出什麽,我倒是不怕被笑話,但段青狐的臉往哪擱啊?一想起段青狐,我就想起她那軟的好像是一團棉花般柔軟,卻又如剛出鍋的饅頭一般充滿彈性的身體,作為一個已經嚐過男女之事的美好滋味的正常大齡男青年,我覺得我這麽下去可能真的會憋壞了的。


    這麽想著,我的腦子裏就情不自禁的跑出來好多令人羞恥的壞念頭,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用各種『手段』,把段青狐這隻在情事上一無所知的小羊羔誘惑到我這頭大灰狼的床上來了。


    沈諾言本來要去洗澡的,結果他突然就拿著睡衣擋在自己的身前,一副怕被我吃豆腐的欠扁模樣,問我:「陳名,你這麽色眯眯的看著我是幾個意思啊?我可告訴你,讓哥們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願意,但陪睡這事兒我可不幹。」


    我沒好氣的說:「你就是戴著林誌玲的麵具,老子都對你不感興趣。」


    沈諾言嘿嘿笑著說:「既然不是覬覦我的身體,那你剛才那色眯眯的眼神肯定是在看『別人』,說吧,你那時候是不是在想段姐啊?你今天晚上就沒趁著大家都不在,跟段姐生點啥?」


    我尋思我不是正要幹點啥,可你不就來了麽?怨念的看著沈諾言,我說:「沒有,我可是正人君子哎。」


    沈諾言說:「我看你是怕時間太短了,太丟臉了,所以就沒行動吧。」


    「哎,你,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我沒好氣的衝過去。


    沈諾言立刻跑進浴室,大喊道:「段姐,救命啊,陳名想對我做禽獸的事兒~」


    我立刻跑出浴室,讓他別喊了,老子不進去了,他哈哈大笑著說這還差不多,然後就哼著小調開始洗澡,我站在浴室門口,無奈的笑起來,我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沒這麽瘋過了,還真的感謝諾言這臭小子。


    而且被這麽一鬧,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就拋遠了,我突然覺得自己之前草率了,雖然說現在男歡女愛是很平常的事情,但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給段青狐一個難忘的,浪漫的第一次。


    正想著,沈諾言從浴室出來,我望著他說:「你不是和南北一起去收服李孤笑的那些手下了麽?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沈諾言沒好氣的說:「別提這事兒,一提起這事兒我就一肚子火,南北這傢夥,太重色輕友了。我按照你的意思,和他帶著兄弟們去李孤笑的幾個場子裏找人,莫桑怕我們對付不了,也帶人過來了,結果南北為了跟她獨處,非要把我給攆走。你說,就算我走了,他倆身後都各自站著一堆兄弟呢,他倆就能獨處嗎?」


    我看著沈諾言憤憤然的樣子,笑著說:「這個孫南北,竟然在工作時間談情說愛,回頭我去訓訓他,給你出口惡氣。」


    沈諾言笑著說:「真的?我可等著你罰他呢,最好在莫桑麵前罰他,讓他沒臉,我看他以後還把我把我趕走。」


    我哈哈笑著說:「你也不用怪南北,怪隻怪你比南北長得帥,他估計是怕你在那裏擋住了他的主角光環,怕莫桑看上了你,所以才急忙把你給趕走了。」


    沈諾言摸著下巴說道:「你這麽一說,我也這麽覺得。唉……我這麽聰明的一個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英俊帥氣給我的好兄弟帶來了困擾,我真不是一個稱職的好兄弟。」


    我看著一臉自信的沈諾言,嘆了口氣說道:「你才知道啊?英俊帥氣可是一種罪。不過你知道的晚也不怪你,畢竟能遇到一個比你醜的不容易,哪像我啊,從小帥到大,對這個問題早就有了深刻的理解。」


    沈諾言咬牙切齒的說:「陳名,你菊花癢了吧?」


    我笑了笑說:「菊花不癢,我臉癢,敷麵膜去。」


    說完我就跳起來去抽屜裏拿了張麵膜,沈諾言走過來跟我要了張麵膜,問我什麽時候買了這玩意?我說是王夢如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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