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是世界上唯一承認地下組織合法性的國家,隻要在製定的法律下活動,就發給其合法準證。


    而這些地下組織的成員,起源於武士階層被廢除之後,許多武士失去了生活重心,逐漸轉向暴力犯罪。也有些武士開始經商或從事見不得光的行業,如開設賭場等。這些暴徒、浪人以及進入島國市場體係的其他新生力量都有個共同點,他們不被社會接受。


    其實在華夏也有類似的事情,隻是沒有島國這麽誇張。隨著科技和熱兵器的發展,學武之人已經很難養家糊口了,那武術就會逐漸的沒落。島國以前武士極多,隨著社會的發展,武士階層被廢除,隻會用刀劍殺人的武士能去做什麽?


    那就隻有靠刀劍、靠武力討生活,慢慢發展,就變成了大勢力,這也是“三”口組以及其他社團的起源。不過他們比華夏那些地下組織幸運,比如三合集團,比如“紅”門,這些本來是在國內發展的,但因為嚴打,被迫放棄了國內的地盤,移居海外。


    而島國從來不對地下勢力進行嚴打,還確立了他們的合法性,所以他們發展到現在,已經形成了一個有規模、有秩序的龐大組織。這裏的地下勢力,對社會的影響力都極其深遠,甚至受到了島國的保護。


    既然如此,那外部勢力想來這裏發展,那就難上加難了,一方麵得應付這些地下勢力,一方麵還要應付島國政府,如果不被島國政府認可,怎麽可能來這裏發展?一個小勢力不可能跟島國對著幹的。


    這也是為什麽三合集團沒有發展到這裏來的原因,其實三合集團在整個亞洲,都是第一大黑勢力。而第二大黑勢力,就是“三”口組了。


    裏奇·羅吉爾給我的擊殺目標中,那個叫渡邊三郎的家夥雖然是正規企業的董事長,但和三口組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因為三口組的社長,現在就是渡邊三郎的大哥——渡邊一郎。


    要是我殺了這個三郎,那絕對就會成為三口組的敵人。


    這個裏奇·羅吉爾到底在搞什麽鬼?要殺的目標怎麽都是和黑勢力有關係的?要是我幹掉這些目標,到時候就算裏奇·羅吉爾不殺我,我也會被黑手·黨和三口組到處追殺,整個世界最大的黑勢力,我都要得罪兩個了。


    還有一個是俄羅斯的,貌似也是地下勢力,最後一個我來沒來得及調查,不會也是吧?如果也是,那全都是和地下勢力有關係的目標。


    裏奇·羅吉爾那家夥肯定也是一個瘋子。


    從上海乘坐飛機,在東京降落,我來到了新宿,渡邊三郎的企業總部就在這裏,因為我本身就是亞洲人,帶一個墨鏡,在人中穴貼一小撮胡子,其實和島國人沒什麽區別。


    在渡邊三郎的企業斜對麵,我用護照開了一個房間,為了讓那個女殺手跟來,我就隻能繼續用在安哥拉辦的護照。


    在酒店盯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發現這個渡邊三郎一些規律,一個星期中,他有兩天會出去喝酒,其他時間都會回家去。


    他的身邊,當然少不了保鏢的報複,要是有狙擊槍就好了,我也懶得問了,隔的遠遠的一槍把他給狙殺。因為我覺得再去問他,也沒什麽作用。裏奇·羅吉爾明顯就是一個假名,上次問了加裏·霍華德也沒得到有用的消息,他說他知道裏奇·羅吉爾,但這名字都是假的,他說知道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而已。


    那我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幹掉他。


    而渡邊三郎,去喝酒的地方在新宿的歌舞伎町,這裏是亞洲最大的紅燈區,一平方公裏的土地上匯集了上萬間酒吧、成人俱樂部、情人旅館等,被稱為“欲望的迷宮城市”。


    在島國去嫖,好像也不是什麽可恥的事情,什麽企業家進入這種地方,並不會被人指指點點,要是在國內,早就被曝光變成醜聞了,這樣的八卦,感覺也真累,做名人不容易。


    這個地方當然是被地下勢力控製著,這裏地下勢力混雜,不管是大佬,還是企業家,有時候都會來這邊尋歡作樂,喝喝酒,聽聽歌姬唱歌,看看她們跳舞。


    我先來這邊熟悉一下情況,要動手的話,就在這裏動手,這裏魚龍混雜,大大小小的勢力在這邊都有事務所,沒多大的地盤,就有上百家事務所,這些大小勢力在這裏居然可以和平相處,相安無事,也真夠奇葩的。


    既然這麽多大小勢力,那就算我來到這裏,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為這裏出名,不僅地下勢力的混混躲,來遊玩的人也多了,各種形形色色的都有,別人可不管你來自哪兒,隻要有錢,隨便可以玩,並不會有人來查。


    當然,要是在這裏鬧事,下場估計也不會太好。但小心謹慎一點,在這裏動手,倒也容易撇清關係,因為裏麵沒裝監控攝像頭,就不會留下了把柄。


    渡邊三郎去的是這裏最好的地方,說是酒吧也不合適,應該叫酒館,在國內,這樣的酒館已經很少了,但在島國,酒館還挺多的,一層樓裏麵被木板分成很多的房間,進入裏麵,就跪在地上,這邊的習慣好像都是這樣。


    渡邊三郎進入了最內側的房間裏麵去,他的保鏢站在門口把守著。我也跟著進入了這個酒館,裏麵的裝飾很雅致,就算改成了很多小房間,用屏風遮起來,也不感覺到多麽的吵雜。


    裏麵也沒有什麽穿著三點式的小姐來搭訕,都是本地的女人,穿著和服,踩著木屐,走路都是慢慢挪著步子,生怕發出太大的響聲。


    本來我想在渡邊三郎的隔壁房間開一個房間的,可惜,那裏也被他包了下來。隔著一個房間,我自己也開了一個房間,要清酒,還點了一個歌姬。


    他們這邊喝的是正宗的清酒,至於歌姬,唱的什麽我壓根聽不懂,她們也化妝了,像個鬼臉一樣,跳的舞也是好奇怪,手裏拿著兩張扇子,一會遮住臉,一會又露臉,我是真欣賞不來。


    喝了大半瓶清酒,也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我並不打算今天就動手,離一個月期限還有九天的時間,再拖幾天,我就是來這裏熟悉環境的。


    喝完酒,我就離開了酒館,返回了酒店。


    到了第二天上午,喬榮終於告訴我一個好消息了,因為這一個多月來,我的朋友幫國安局處理了不少案件和麻煩,喬榮的上司終於給了他查閱大陸組織檔案的權限,他也順利看到了文件。


    我讓他發給我,他再沒發來之前,對我嚴肅的叮囑,說一定不能說是國安局提供的消息,他可不想讓國安局暴露出去,成為大陸組織攻擊的目標,國安局跟大陸組織對著幹沒事,但萬一大陸組織對著我們國家的普通民眾進行報複呢?


    那些家夥都躲在暗處,神龍見頭不見尾,被他們躲在暗處報複,我們國家將會承受很大的損失。


    我保證說不會把國安局扯進去的,因為我有另外的布局。


    他把一份手機拍下來的照片給我發來,都是一些泛黃的紙張了,看來確實有了一些年代。這些資料,都是喬榮進入國安局之前就保存在檔案室的,他都已經進入國安局將近十年時間了。


    而且,資料還並不多,沒有照片,隻有一些介紹,比如大陸組織有多少成員,十二個,詹妮沒撒謊,但她撒謊的是她的名字,她的真名叫詹妮·羅吉爾本,不對,連本都分開了,是詹妮·羅吉爾·本。


    本才是姓?我不清楚法國的姓氏到底是怎麽樣的。


    但他們的名字還真長,不過她的護照卻隻寫了詹妮·羅吉爾。除了這個家族之外,其他家族的名字我都知道了。


    摸清了他們的底細,反擊似乎就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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