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詹妮所說,大概二十公裏左右的路程,就到了一處茅屋外麵,要是開車的話,二十分鍾就能到,但我們走了將近四個小時才到。


    所以我們想出去的話,還是得找到一輛車,不然到城鎮裏麵還有將近一百五六十裏的路程呢,開車都要兩個小時,走路走到明天都走不到。


    那三個金發女人帶著蔣碧蓉離開了,鬼知道她們會怎麽對待蔣碧蓉?而且,不能暴露出去了,要是被周家在這邊的勢力盯上,那就麻煩了,我還是得帶著她再次消失。


    在部落的時候,真應該殺了這四個娘們的,但一時心軟,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我押著詹妮到茅屋外麵,一路上,她倒是沒有再耍什麽花招了,手槍被扔掉,她又打不贏我,要是真耍什麽花招,我真不會對她客氣的。


    她明白這個道理,不過我覺得她還是會搞花招,這樣的狂野娘們想讓她徹底老實下來,真不是那麽容易。要知道其他女人在外麵參加什麽宴會派對,詹妮卻不同,帶著三個女人進入荒原深處,去打獵,整天跟槍械和獵物待在一起,和其他女人有很大的不同。


    或許她的骨子裏麵本身就流淌著野性。


    “先等等。”看著她想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我把她拉住了,蹲了下來。


    “你還真警惕。”詹妮說道。


    “大意了一次,差點就著了你們的道,我可不想栽第二次。”我說完,打量著茅屋的情況,裏麵好像沒有人,茅屋外麵倒是有一輛吉普車停在那裏,詹妮倒是沒撒謊。


    我朝著旁邊連開幾槍,裏麵還是沒有什麽反應,我這才站了起來,讓詹妮走在前麵,我在後麵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她繼續大搖大擺的進去,打開了茅屋的門,裏麵大概十幾平米寬,有食物,有礦泉水,還有一些槍支,她們好像經常進入荒原內去打獵,不管是進來還是出去,她們應該都會在這裏休整一下,算是中繼站。


    我讓她站在屋子中間,不要亂動,我把掛在茅屋牆壁上的槍支拿了下來,把彈夾取出,全部扔在了旁邊的桶裏麵,然後再在茅屋各處搜查了一下,發現暗處藏了兩把手槍,這娘們還真是陰險啊。


    她不甘心的看著我,“都被你找到了,現在我可以坐下喝口水了吧?”


    我去拿了兩瓶水,幾個麵包,拉著她到桌子前坐下,“喝吧,喝完我們就上路。”


    “哼!沒見過像你這麽不紳士的男人,我都投降了,還這麽對待我,真不知道你怎麽找到女朋友的。”詹妮一邊喝著水,一邊埋怨道。


    “紳士?前幾天我紳士一下,差點就死在你手裏,現在我給你水喝都不錯了。”


    “這是我的水。”


    “既然囉嗦,就別想喝,現在你是我的人質,這裏也是我的。”我從她手裏把水搶過來,對她稍微客氣一點,她還順著杆子往上爬了。


    “不喝酒不喝。”她靠在了椅子上,雙手也垂了下去,下一刻,她陡然猙獰說道:“那你就死吧。”


    “砰!”


    她從椅子底下拿出了一把手槍,抬起來就扣動了扳機,下手太狠了。


    但在她雙手從桌子上放下的時候,我就警惕了,她剛抬手,我在桌子底下的腳就一腳踹在了她的椅子上,椅子一個角被踢斷,她連人帶椅子跌倒在地,那顆子彈自然也打歪了,從我旁邊呼嘯而過。


    她剛想爬起來,我馬上掀翻了桌子,桌子朝她壓去,我也是朝著一側一個翻滾。


    “砰砰!!”


    連續兩槍直接打穿了桌子,並沒有打中我,當她推開桌子,我已經從旁邊欺身而近,她轉身就想開槍,我抓住她的手腕,迅速往上抬。


    “砰砰!!”


    又是連續兩槍,打在了茅屋頂上,真是險之又險,我抓著她的手,背過身去,一個背摔,想把她重重的砸在地上,不過她翻了過去,反而想把我背摔出去,這娘們還學過擒拿。


    我一手勒著她的脖子,一手撐著她的後腰,讓她使不上力,她試了好幾次都不能摔我出去,就發瘋了一樣的掙紮,用手肘肘擊在我的胸口,同樣被我抵擋住了,她就把我撞在了茅屋的柱子上,撞在櫃子上,裏麵的東西被撞的稀巴爛,甚至滾出了茅屋,兩人一起滾到了吉普車旁邊,發瘋了好久,她終於力竭。


    “我先前就警告過你,要是你再耍什麽花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我抓住她的頭,準備直接擰斷她的脖子了,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殺意了。


    “你殺了我,你會整個雇傭兵界和殺手界追殺,我是大陸組織副議事長的女兒。”詹妮馬上焦急說道。


    “你說什麽?副議事長的女兒?”


    “對,整個大陸組織就是由一個十二人的議事會組織,這些議事會成員由歐洲古老的十二大家族控製,不僅是在非洲,我們整個議事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有分會,我們控製著最大的雇傭兵界,所有的任務都出自我們的手,你殺了我,你和你的所有朋友都會死的很慘,最主要的是,你還暴露出來了,隻要我回不去,我三個同伴就會去找我的父親。”


    “聽起來很恐怖,不過,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而且,就算是,我也不在乎。”我慢慢加大了力量。


    “你瘋了吧?這是真的,不然我不是雇傭兵,為什麽還知道你的事情?你第一次在大陸酒吧殺了道奇雇傭兵團的時候,你的照片就已經到我們總部去了,不然我怎麽會認識你?不然我怎麽會趙家追殺你的事情?”詹妮是真的嚇到了,連續解釋,生怕我不信她。


    “你說對了,我本身就是瘋子。”我冷笑道。


    “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連殺手界都是我們控製,你想你的親人和朋友被所有殺手追殺嗎?”


    草!這要是真的,那就真恐怖了。


    最主要的是,那三個金發娘們已經離開了,要是我殺了詹妮,我確實完全暴露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就算詹妮的話隻有五分可信度,我也不敢賭啊,萬一是真的呢?


    之前殺了趙冠宇就惹下了這麽大的麻煩,現在又殺掉一個,國內待不下去,國外也待不下去,我還能跑到月球去?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冷靜下來。


    殺又不能殺,放?就這樣放了,那是不是表示我怕了?


    靠,這娘們說話不算數,本來說來這裏開車就可以回去交換人質的,她卻動手了兩次,不對,是三次,她自己動手兩次,她還讓那三個金發娘們去而複返,這也算一次。


    連續三次我都差點死了,這事不能這麽算了。


    我把她拉了起來,摁在了吉普車的前車蓋上。


    “你想做什麽?”詹妮慌了。


    “連續三次挑釁我,這是你逼我的,我總得收回一點利息。”我一手摁著她,一手撕爛了她的褲子,這個時候我腦子裏麵隻剩下報複了,沒有其他。


    “混蛋,你敢!”詹妮再次掙紮起來,可是剛才的打鬥,早就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氣,此時她的掙紮完全是徒勞。


    我解開皮帶,用腿撐開她的雙腿,從後麵進入了她,一次次的衝擊,一次次的把殺意磨滅,要是詹妮回頭看的話,她會發現我的雙眼通紅。


    不過她卻隻能一邊破罵,一邊忍受著我的衝擊,到了後麵,她隻能死死的咬著嘴唇,生怕發出不該發出的聲音。或許是壓抑了太久,二十幾分鍾的猛烈衝擊才爆發出來,詹妮已經趴在車蓋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等休息好,她靠在車頭前,臉色複雜的盯著我,沒有哭泣,好像從她眼裏發現她沒那麽大恨意了?要是其他女人,早就哭哭啼啼了,但她壓根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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