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林夢雲終究還是心軟的女人,不過真不知道她是怎麽知道這事的。她一直都在廈門啊,沒去過全州市,怎麽知道孩子的事情呢?


    難道是我被國安局的喬榮關押的那段時間,她去過全州市?或者是楊秀英帶著孩子到廈門來過?但楊秀英也沒跟我提起過這事。


    不過我被關押的時候,徐潔確實在幫我打理各種關係,幫我打官司,或許楊秀英也有過來。從被帶走,到移交給市局,那可是將近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楊秀英帶著孩子來過也說的過去,有些事情她也不會跟我說。


    下次再問問楊秀英應該就知道了。


    “本來是我的事情,但卻把你連累進來,謝謝你。”我此時對著林夢雲感激的說道。


    “不需要你假心假意的感激。”


    “我是真心實意的。”我回道,“還有,其實算起來楊秀英也不算是我嬸,我勇叔從小命苦,父母早逝,我爺爺看著他可憐,就經常接濟他,他姓吳,後來因為一個家夥酒架,導致昏迷成了植物人,楊秀英堅持著照顧勇叔,她也是個很可憐的女人,後來勇叔醒了,但又發生意外去世,剛有了一點希望,又變成了更大的失望,你有體會過這種滋味嗎?那比死了還難受。”


    “但我想著的是,就偽裝成陌生人盡量安慰、幫助楊秀英,其實勇叔醒來之後,我和楊秀英都差不多斷絕了關係的,我自己都搬到了宿舍去住。我都沒想過後麵還會發生一係列的變故,也沒想過會跟楊秀英發生什麽,有次喝醉酒,就發生了一點意外,但我那時候真不知道是她啊……”


    “那還有別人啊?”林夢雲火更大了。


    “唉!錯就錯了吧,我也沒有去回避,該負什麽責任我會承擔,這些年,我也一直是這麽努力的,楊秀英對我的要求,我也都辦到了,可惜,最後她卻不接受我了……”我歎了口氣,或許是想著楊秀英,此時抱著林夢雲,身體的反應慢慢消失了,沒有什麽衝動和情欲。


    林夢雲也是沉默,過了許久,她問道:“如果讓你娶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你真願意娶?”


    “願意。”我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隨後我臉色又黯然下來,“可是她不願意啊,算了,不說這事了,順其自然吧。”


    “明明一肚子壞心思,卻又癡心一片,真是諷刺。”


    “你沒墜入愛河過,自然不知道愛情其實有時候會讓人生不如死。”


    “誰說我沒有?”


    “原來你談過啊?”


    “沒有。”


    “……”我一臉黑線,過了一會,我突然驚訝道:“你憋尿了?”


    “你才憋尿了呢?”


    “那怎麽感覺濕濕的?”我更加驚訝了。


    林夢雲沒說話,隻是用手指狠狠的掐了我的手臂一下,然後喝斥道:“閉嘴!”


    靠,不會是她也有了反應吧?或許也是,從沒被男人這麽親密抱著過,現在沒反應那才奇怪了,特別是剛才被我頂著。此時聯想到她褲衩都濕了,我突然又起了反應。


    “你……”林夢雲也感覺到了。


    “我憋尿了,就會有反應,正常現象,別大驚小怪。”我悻悻地回道。


    “哼!鬼才信你,之後再找你算賬。”


    “我們也算是同生共死,一起大被同眠過,別動不動就說找我算賬行不行?”


    “去死!”


    “別亂動了,越亂蹭越容易出火,等下我忍不住就麻煩了。現在得保持體力啊,還有一會估計就要天亮了,得留著力氣爬出去。”我提醒道。


    “你亂頂到哪兒去了?翻身,背對背。”


    “那樣冷。”


    “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麽孽,怎麽會碰到你這樣的冤家。”林夢雲幽怨的歎了口氣,頓時不說話了。


    或許是時間久了,裏麵的新鮮空氣也逐漸變少,這樣真撐不住多久的,我隻能祈禱時間快點過去,到了天亮爬出去,別還沒到天亮,裏麵的氧氣就被我們呼吸完,這樣會活活悶死在裏麵的。也祈禱最好壓住我們的積雪不會太深,不然是不可能爬的出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過一會就去看一下手機的時間,五點,五點十五,五點二十五,發覺越是焦急,看時間的次數越頻繁,這時間就過去的越慢。


    “對了,你師妹發病的時間在二十幾天?現在剛過去二十天吧?”我繼續問道,隻有說說話,才感覺時間快一點。


    “最長是二十六天,最短是二十天,根本就沒有規律,至少我得二十天趕回去,萬一她二十天發病呢?”


    “也是,你去藥店買的西藥,就是給你師妹吃的?”


    “恩,我的醫術對這種病也束手無策,隻能試試西藥,所以過段時間,我就出來換一些藥物,看是否對她有效。”


    “怎麽不把你師妹接到外麵去呢,比如接到上海,那裏總有人照顧著。或者帶她去大醫院,用最先進的醫療設備檢查,看她腦子裏麵是否出了什麽問題。”


    我繼續道,她沉默了一下,我以為她生氣了,就解釋道:“我沒有貶低中醫的意思,隻是覺得西醫和中醫各有長處,西醫的設備檢查起來,更加透明化。”


    “我沒怪你,隻是……隻是我師妹再也不願意走出山門半步了。”


    “真想不通你們是怎麽想的,都什麽年代了,居然還把山門建立在深山裏麵,與世隔絕有什麽好處?隻會讓自己遠離這個社會,整個人都變得狹隘起來了,這可不好。你看看現在那些國術協會的人,不少也是傳承了很久的世家啊,都與時俱進了,在大城市融入了現代的生活,你們的觀念也該變一變了,要不賺了錢,在上海置辦個房子,有醫館賺著,並不愁吃穿。”


    “你說誰狹隘呢?”林夢雲瞬間發飆了。


    “說你師妹,沒說你。”


    “我師妹也不能說。”


    “不過我剛才說的你應該考慮考慮。”


    “唉,其實我師祖是為了躲避災禍,才躲到了西域的偏僻之地,師祖是燕京人士,當年師祖的父親還是宮廷禦醫,但有次被同僚陷害,滿門抄斬,隻有我師祖一人嫁到了外地,但婆家聽到滿門抄斬之後,為了撇清關係,居然休了我師祖,師祖傷心之下一個人跑到了西域,好歹也把醫術傳承了下來,至於我們這些弟子,其實都是命苦的人,是被師父從小就收養的,並不是師父的孩子。”


    “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兩百多年了吧。”


    “靠,那都幾代人了,現在還怕什麽?”


    “師祖傳下祖訓,不得返回中原,不得嫁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但都過去二十多個十年了,祖訓也該變一變了。”


    “這是讓我違背門規。”林夢雲冷聲道。


    “你總得為後輩著想,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你不讓鍾玲秀她們談情說愛,是不是太殘忍了?”


    “殘忍?我不救下她們,養育她們,她們早就死了。”


    “別把恩情一直掛在嘴邊,這樣不會讓你顯得偉大,反而更渺小。”


    “你說什麽?”林夢雲居然掐住了我的腰間嫩肉,靠,她什麽時候也學會這種小女人經常做的事情了?


    “沒……沒什麽……”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時間在我們的交談中慢慢過去,發覺這樣抱著她渾身都難受,手臂早就發麻了,偶爾動一下,身體磨蹭著,特別是小兄弟,磨蹭著,更難受。而她也是渾身燥熱,甚至連耳根都發燙,稍微碰到她的屁股,她偶爾哼一聲,更是要人命。


    這讓我口幹舌燥,雙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真是憋不住了。如果隻是困在車內,頭頂沒有積雪壓著,那我絕對忍不住把她辦了,我相信她這個時候也是忍的難受,說不定半推半就就同意了。


    “要不……不出去了,就做一對鴛鴦鬼?”我在她耳邊低聲道。


    “做你的大頭鬼去。”林夢雲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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