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隔壁的雜物間換完衣服,我把昨晚劃破的衣服扔進了垃圾桶,褲子準備拿到衛生間去洗,有洗衣機,隻是洗衣機上麵居然放在一個臉盆,臉上裏麵還有一條小內內和一個文胸,挺性感的啊。.


    “死變態,閉上你的狗眼。”陳念柔飛也似地從客廳衝了過來,把內衣扔進了洗衣機內,然後插著腰說道:“以後不準再偷看我的內衣。”


    “大姐,我這是偷看嗎?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是你自己放這裏,關我什麽事情?”


    “也不準看,你的衣服也不準用洗衣機。”


    “那我怎麽洗?搓衣板?你這也沒有啊。”


    “我去買一個給你。”


    “……”我黑著臉掃了她一眼,把褲子放在盆裏麵,繼續問道:“你讓我搬過來,至少得給好一點的居住條件吧?不然我可就搬回宿舍去了。”


    “你敢,現在你是我的犯人,每天晚上十點半之前,你必須準時回來,要是有一天不回來,我就收集你之前的證據,把你告上法庭。”


    “這麽狠?話說你都收集到什麽證據了?”


    “之後我去了一趟園沙鎮,在杜家兩兄弟死的那棟建築裏麵,我現了一個無線針孔攝像頭,以前沒注意,但被我找到了。那裏麵的視頻雖然被刪除,但並沒有刪除幹淨,還留下了蛛絲馬跡,高明的黑客還可以複原視頻,你想要我去複原視頻嗎?”陳念柔冷聲道。


    靠,我驚訝的望了陳念柔一眼,這娘們怎麽還是不願意放手呢?居然還被他找到了針孔攝像頭?到底能不能複原啊?


    我心裏沒底,但萬一能複原呢?那攝像頭絕對把我拍進去了,而且是幹掉杜星濤的保鏢的時候,至於殺杜星海,是在四樓,那裏倒是沒有攝像頭。


    “而張開城的死,和你脫不了幹係,當時鍾玲璿也在場,因為沙灘上還留有腳印,我注意到了,是鍾玲璿37碼的鞋子,而其中有幾個腳印,和你的鞋子尺碼一樣。”陳念柔冷笑道。


    “你昨晚去看我鞋子了?”


    “不然呢?”


    “和我一樣穿42的鞋子大把的人。”


    “但我隻要確定中玲璿在場就行,這就證明她撒謊,因為她的口供是在園沙鎮的工地裏麵趁著杜張兩家內鬥逃脫,然後就回了學校。但她卻出現在了張開誠死的現場,這可是在慶豐村的沙灘上,太多疑點了。而且,你的朋友也參與了進來,我要真想翻案,就算沒有確鑿的證據,但也能讓你們喝一壺。”


    “都過去這麽久了,有意思嗎?”我無奈道。


    “我這是在警告你,在我這裏住著要老實一點,別把自己當大爺,你得當犯人。”


    “好啊,當犯人挺不錯的,什麽都不用幹,有吃有喝,挺好。當然,如果你要暖床的話,我將就將就,或許也會答應的。”


    “還將就?鬼才讓你暖床,死變態。”陳念柔罵道。


    我懶得跟她爭論了,這娘們挺恐怖的,太執著了,抓著過去的事情就是不放,而且居然還讓她找到這麽多證據,我是不是得找個機會滅了她?


    “你是不是在想著殺人滅口了?”陳念柔露出了笑容,“你最好動手,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有個理由順便殺了你。”


    靠,肯定是布下陷阱讓我去鑽。


    我轉身走出衛生間,朝著門口走去,陳念柔在後麵問我去哪兒,我說去學校上課,她要不要去陪讀?她說反正以後每次出去都要提前跟她說。


    唉!


    攤上大事了啊。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出了客廳,手臂還是很痛,這些天也別想做什麽的。覺來上海後,基本上都是在受傷,傷好馬上又傷,壓根就沒停過。


    我不是說不混了麽?怎麽感覺比混還危險呢?


    以後一定得老實一點了,或許有陳念柔這娘們約束著也不錯,而且在區局警察家屬大院住著,這裏絕對很安全,不怕別人來刺殺。


    從家屬大院走出去,攔下一輛出租車,我沒有去學校,而是回了益生坊,跟鍾玲秀說一切都妥了,我也見到了我的朋友,他沒事,這次多謝她答應幫忙。


    鍾玲秀說那就找個時間去給周家家主治病,早點解決早好,她不想跟周家的人扯的更深。我說那就明天下午一點半,在鍾玲璿和鍾玲香忙的時候,偷偷的離開。


    鍾玲秀說可以,明天讓我在樓下等著她。


    其實昨天知道兜裏有一顆藍鑽石的時候,我是想送給鍾玲秀的,可惜陳念柔那娘們出現了。


    這次她答應幫忙,下次再彌補她好了。


    我回辦公室休息,待了一個中午,下午去上課,晚上去宿舍收拾了一下衣服,還是回陳念柔的宿舍,另外的房間沒床,我隻能去訂一張席夢思。


    陳念柔是工作狂,在區局上完班,回來還要研究案情,一直到半夜才洗澡,我還想看看她穿著睡衣的樣子呢,但就是沒機會。


    而且早上她也起的早,生活很規律。


    在第二天下午,親自開車到益生坊門口,接上鍾玲秀後,去了周家豪宅,因為上午就打過電話,等我們到的時候,周夫人和周家家主周力盛已經在等著了。


    鍾玲秀不想廢話,說需要銀針治療,就提著醫藥箱進入了房間,我和周夫人等在門口,我以為會挺快,但很慢。


    在門口等的太久,周夫人就讓我到客廳沙上坐著等,還讓傭人端茶水上來,她還是在說這一些感激的話,但過了一會後,她手機響起,似乎有事情要處理,留下我一個人在客廳。


    周展鵬那家夥來了,坐在我對麵,笑問道:“聽說你認識張靈書?”


    “一個班。”我回道。


    “能給我說說她嗎?”


    “不能!”


    “十萬塊錢說一件小事如何?”


    “哦?”我雙眼露出了精光。


    “支票付賬。”周展鵬拿出了支票簿,隨身攜帶,果然是有錢人。


    “第一,她討厭你,十萬拿來。”我伸出手!


    周展鵬愣了愣,但還是給我寫了一張支票,我去接了過來,繼續道:“第二,她不喜歡你,第三,她恨你,第四,她還是很討厭你,第五……第八,她看不起你……”


    我可以讓他破產。


    “你耍我?”周展鵬眯起眼睛。


    “不耍你耍誰?”


    “找死!”


    “我勸你最好別動,要是你現在在這裏動我,萬一鍾玲秀知道了,把你老子一針紮死可就不好了。”


    “你……”周展鵬臉色鐵青,本來想起來的,但想了想,又硬生生的坐了回去,反而露出了笑容,道:“不是不治嗎?現在還不是治了?你們就是婊子立牌坊。”


    “放心,要是你的遺傳病也作的話,我們絕對不會治。”我冷聲道。


    “那我還有至少二十年才犯病呢,到時候科技比現在達多了,或許你都比我先死,你說是不是?”


    “也有道理。”我點點頭,“那我們就看看誰先死了。”


    周展鵬冷哼一聲,不再說話,我也在客廳沙上閉目休息。治療一直從兩點二十,到四點四十多,將近兩個半小時,時間還真久。


    等房間大門推開的時候,鍾玲秀一臉慘白,好像重病一場一樣,我馬上走上去攙扶住她,讓她到沙上坐一會再走,她說不想在這裏多待半刻,我無奈,隻能扶著她離開周家宅子。


    周夫人正好回來,看到我們這就走,說準備了晚宴,想留我們吃一頓飯。鍾玲秀說不必了,她怕吃出病,周夫人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又不好反駁。


    因為當初周家就幹過這樣的事情。


    現在鍾玲秀為周力盛治療了,我和周家也兩不相欠,我自然也不想留下來吃飯,把鍾玲秀送回學校的別墅,沒有再去益生坊了,她就在別墅休息。


    但第二天,我去益生坊的時候,鍾玲璿直接把我堵在辦公室門口,問我是不是帶著她師妹去給周家的人治療了?不然她師妹身體怎麽突然變差這麽多?


    我隻能撒謊,說是給別人治療,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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