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叢林追逐戰上演,不對,應該是兩場,好像也不對。? ? ?


    因為周力行帶著人在追楊祈宇,我在追那個叛徒,身後還有一個家夥在追著,局麵變得很混亂。


    子彈打光了,我們就開始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而且這個叛徒似乎知道已經暴露了出去,並不想追楊祈宇,而是一心想撤離,離開這個鬼地方。


    穿過果林,就到了海邊的山坡,那裏的樹木更加茂密。


    敵人躲了起來,想偷襲,卻被我找到,這還多虧了深山老林內的訓練,不得不說那次的訓練,對我的實戰能力提高更多。


    這個叛徒被我窮追不舍,又無心戀戰,隻想逃跑,反而被我一刀割破手臂,隻能狼狽繼續逃亡。


    經過這麽久的鍛煉,我的實力可不是一般的雇傭兵能比的了。


    最後,他被我逼入了山坡的懸崖邊,下麵就是懸崖峭壁,底下就是大海。


    他不敢跳,轉過身來,冷冷的盯著我:“草,你他嗎是誰啊,不去追拿著鑽石的人,追我做什麽?”因為他現根本就不認識我,被追了五六裏的路程,如同附骨之疽一樣,而且根本就甩不掉,他心裏當然很不爽。


    “鑽石不在你的身上?”我疑惑道。


    “在個屁,鑽石在飛鷹的手上,除了鑽石之外,還有幾顆紅寶石,價值過億。麻痹,你追我幹蛋。”


    “但你才是叛徒。”


    “這和你無關。”


    “不,你錯了,這和我有關,因為我是飛鷹的朋友,他今天設局,就是為了抓你。”我冷聲道。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他說完,直接揮刀朝我殺來,這是毫無保留,因為他知道,如果落在我的手上,我會把他交給飛鷹,飛鷹不會放過他的。


    刀戰再次開始,連續搏鬥了六七個回合,我抓住了他露出來的破綻,一掌拍在他的胸口,暗勁爆出來,震的他直接趴在了地上,根本就動彈不得了。


    我一腳把他踩在地上,然後拿出手機信息給楊祈宇,說叛徒我已經抓到了,怎麽辦?


    過了一會,他回信息說直接幹掉,然後拿走叛徒脖子上掛著的“狗牌”。


    這個也叫身份牌,一般都是軍人或者特種兵會有,但雇傭兵也會有,翻譯過來也叫狗牌。


    看著信息,我倒是有些愣住了,直接幹掉這個叛徒?我還以為交給楊祈宇就行了呢,但以現在的局麵,他肯定也騰不出身過來,隻能讓我殺掉。


    我把手機放回原處,蹲下身子,撤掉地上那個家夥脖子上掛著的狗牌,放在衣服兜裏麵後,拿出瑞士軍刀,準備抹掉這個叛徒的脖子。


    “不許動!”


    一聲嬌喝從身後的方向響起,這個聲音我熟悉的很,居然是陳念柔。


    她真是陰魂不散,怎麽到哪兒都有她呢?


    剛才楊祈宇說有兩個人在我後麵,其中一個就是叛徒,另外一個他不認識,現在我知道了,這另外的那個人就是陳念柔,估計從益生坊開始,她就跟蹤我了。


    她一個女人還真大膽啊,居然敢跟到這裏來,要是她被現的話,這些雇傭兵可不會忌憚她警察的身份,該動手絕不含糊。


    我不想搭理她,打算繼續殺掉麵前的敵人。


    “砰!”


    尖銳的槍聲響起的瞬間,一顆子彈擦著我的耳朵飛了過去,要是我稍微偏一點頭,就會被一槍爆頭了。


    “李長順,你再不放下刀舉起手來,下一槍就是打在你的身上。”陳念柔冷聲道。


    草!


    我以為這娘們不會開槍的,居然真的開槍了。而且,她的槍法很準,剛才可不是打偏了,而是故意打偏,警告我的。


    我丟下瑞士軍刀,慢慢舉起手來,冷聲道:“陳念柔,我覺得你確實閑的蛋疼,不好好去辦你的案子,專門盯著我做什麽?”


    “你就是最大的案子,剛才你都殺了一個人了,我來不及阻止,現在居然還想殺人,你以為我會讓你繼續殺嗎?”


    “那你知道我殺的人是什麽人嗎?”


    “就算是罪惡滔天的人,也會有法律製裁他們,我會把他帶走,絕對不可能讓你殺。”


    “法律?哪兒的法律?”我沉聲道:“他們是國外的雇傭兵,根本就不是國內的人,你想用哪兒法律製裁他們?你來告訴我,用國內的法律可以嗎?”


    “這……如果他們在國內犯案,我們就可以用國內的法律製裁他們。”


    “要是他們沒有在國內犯案呢?你抓了人,到時候是不是得按照國際引渡條約,把他們交給他們所在的國家去?那樣不等於是放跑了罪人嗎?你知不知道麵前這個家夥在非洲害死了十多個人?他們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家夥。”我憤怒的說道:“現在我就問你一句,非洲的事情,你能不能管?”


    “我……我也要調查清楚再說。”


    “草,等你調查完,到時候就隻能引渡出國,我還去哪兒找人?”我慢慢蹲下身子,“你要開槍,那隨便。”


    像這樣的雇傭兵,一般都是在國內做事,很少會跑到華夏來,怎麽可能在國內留下什麽案底?被派出所抓了,用什麽理由起訴他們?


    “砰!”


    陳念柔一槍打在了地上的瑞士軍刀上麵,把軍刀都打飛了出去,同時冷聲喝道:“你再敢動,別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我就說你拘捕,被我一槍擊斃,反正你也背著兩樁案子,我殺了你,也不會良心不安。”


    草,這個瘋婆娘!


    我隻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她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到三步遠的地方站定,給我扔了一個手銬過來,讓我自己銬上。


    我蹲下身子,撿起手銬,無語的看了這娘們一眼,我絲毫不懷疑她會開槍,慢吞吞的給自己銬手銬,腦子裏迅思考著對策。


    “快點!”陳念柔催促道。


    我隻能戴上手銬,陳念柔過來,一隻手舉著槍,一手在我身上搜查,看是不是還有什麽武器,沒找到武器,她就把槍收了起來,另外拿出了一根膠帶,想去綁地上躺著的那個叛徒,但她剛蹲下身子,地上那叛徒突然動了,寒光一閃,反手就是一刀揮向陳念柔的喉嚨。


    她此時完全沒反應過來。


    但我在那叛徒剛有動靜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居然還藏著有一把匕,而且,剛才他胸口被我拍了一掌後,因為我跟陳念柔的對話,讓他有時間緩過勁來了,現在終於恢複了一些,當然是拿捏好時間動手。


    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給他可喘之機,不然下一刻就是自己倒黴,這也是為什麽楊祈宇讓我直接幹掉這叛徒的原因,因為怕出意外。


    看著陳念柔要遭殃,我想都不想,直接用身子撞開了陳念柔。


    “撲哧!”


    鋒利的匕割破了我的肩膀,當我和陳念柔跌倒在一塊兒的時候,那個叛徒也不繼續進攻,而是爬起來迅鑽進了旁邊的林子裏麵。


    我疼的完全爬不起來,陳念柔被我壓在身下,當她推開我後,準備去追的時候,敵人都已經沒了蹤影。


    “現在你知道了吧?他們可不管你是不是警察,妨礙了他們,照樣會被~幹掉,像這樣的人,要是放鬆警惕,死的就是自己。”我罵了起來,“現在放走了他,我們就等著被他報複吧,你滿意了嗎?”


    “我……我怎麽知道?你說話可沒任何可信度。”陳念柔有些不好意思。


    “那是對敵人,對敵人需要掏心窩嗎?你他娘盡來礙事,有意思嗎?”我越說越氣,特別是肩膀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著血,更是讓我破口大罵。


    “你不犯事,我怎麽可能要盯著你?”


    “比我壞的人大有人在,你怎麽不去盯他們?”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行,我不想再跟你爭論了,現在給我解開手銬,包紮一下傷口,這可都是因為救你。”


    “傷口我可以幫你暫時包紮起來,手銬不能解,剛才你可是殺掉了一個人。”陳念柔固執的說道。


    “剛才那個也是雇傭兵,你他娘什麽都不知道就來搗亂,你是嫌的蛋疼,還是覺得活膩味了?”我繼續罵道。


    “住口!別以為救了我一次,你就能教訓我,不管那個被殺的是不是雇傭兵,等調查清楚,會有一個結果的,而不是你的片麵之言。”陳念柔怒喝道。


    “我還有事,解開手銬。”我冷冷的說道。


    現在楊祈宇那邊也還不知道什麽情況呢,他可是被那麽多的雇傭兵追擊,其中還隱藏著蠍子傭兵團的人,楊祈宇不安全,到時候估計連周力行都得死,必須得過去一趟,當麵解釋清楚。


    而且,耳麥在追殺這個叛徒的時候,早就不知道掉到哪兒去了,也不知道他們那邊是什麽情況。


    “不可能!”陳念柔馬上拒絕。


    “草!這可是你逼我的。”


    我冷冷的回了一句,等陳念柔用撕下來的衣服給我暫時包住了肩膀上的傷口,我直接把她撲倒在地上,雙腿壓住她的身上,雙手摸向她的腰間,去找手銬的鑰匙。


    “王八蛋,你這是拘捕,我還可以告你非禮,強~暴。”陳念柔一邊劇烈的掙紮一邊叫罵道。


    “拘捕我承認,但這強~暴……既然你都說要控訴我,我不再做點什麽,怎麽對得起你這句話?”找到了鑰匙,我解開了手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任憑她怎麽掙紮,就是掙脫不開。


    “你敢!”陳念柔憤怒的瞪著我。


    “我這人一向吃軟不吃硬。”


    “撲哧!”


    我直接扯掉了她胸口的襯衫,扒掉胸罩,兩團洶湧頓時脫離了束縛,暴露在空氣中。


    “死變態,你快放開我……”陳念柔用膝蓋一次一次的頂在我的後背上,她越是這樣,我反而捉住了她的兩團山峰,極其翹挺,被我捏的變形。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極品女警花!


    早就忍著她了,現在是忍無可忍。放跑了叛徒,這讓我怎麽好跟楊祈宇交代?再則,救了她一命,她居然還要抓我回去?有沒有搞錯?不給她一點深刻的教訓,真當我好欺負了?


    陳家的千金小姐怎麽了?區局副局怎麽了?你他娘終究隻是一個女人。


    她掙紮了好一會,終於騰出了右手,頓時摁在了我手臂的傷口上,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她順勢翻身而起,反而把我壓在了身下,掏出腰間的手槍。我頓時被嚇的變色,趕緊抓住她的手腕,朝旁邊使勁一掰。


    “砰砰……”


    連續七槍,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在了旁邊的地上,有兩槍距離我腦袋不足三十厘米,震的我耳膜嗡嗡炸響。她還真敢開槍啊,而且,子彈打光了,她還不停的扣動著扳機。


    見子彈打沒了,她低頭,張口就朝我脖子咬了下來,憤怒的女人太過於可怕。


    我忍住肩膀上的劇痛,猛地把她推開,叉開腳丫子直接開溜,再待下去,鬼知道這娘們會做出什麽事情出來?


    “死變態,這事沒完。”


    我剛鑽進樹林內,後麵就響起了陳念柔那憤怒的咆哮聲,好像還追了上來,我壓根就不敢停下來,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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