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家會所夜總會出來,我沒有馬上上車,而是環顧四周,不出所料,看到了陳念柔,她坐在一輛大眾帕特薩裏麵的副駕駛位置,高峰開車。??


    他們也不躲在暗處,就把車子停在了夜總會對麵,陳念柔拿著相機,看到我看過去,就對準我拍。


    不就想拍嗎?我伸出兩個手指,擺了一個v字形,順便還來一個poss,等她拍完,我反而朝她們走了過去,來到車旁,笑道:“陳警官,還要帶我回去問話嗎?”


    “不需要,案子已經結束了。”


    “那你來這裏做什麽?我可以告你非法跟蹤,意圖不軌,或者是想非禮我呢?”


    “你……你說什麽?我想非禮你?”陳念柔一臉驚愕。


    “不然你跟的那麽勤快做什麽?不會是想霸王硬上弓吧?我可不會輕易妥協的,肯定會反抗。”


    高峰偏過頭,都在偷笑了。


    “你個死變態,去死吧,鬼才會想非禮你。”陳念柔罵了起來,“我來這裏,隻是想驗證我的推測,現在我確認了,你就是幕後推手。”


    “然後呢?”


    “然後我會繼續盯死你,早晚我會找到你犯罪的證據,讓你這個狡猾的人受到法律的製裁。”


    “要不,我們合住?這樣你就可以隨時隨地的盯死我了,反正現在我也睡在宿舍,外麵沒地方住,最好我們睡一張床,這樣你連晚上睡覺都可以盯著我。”


    “死變態,你做夢去。”陳念柔罵了起來,看到高峰居然在偷笑,她喝斥道:“還不開車?”


    “哦哦。”高峰應了一聲,迅開車走了。


    看著車子消失在眼前,我笑了笑,臭娘們,跟我鬥?你還嫩著點。我耍起流氓來,我自己都怕。


    回到福特轎車內,徐立開車,我們一起回去,開出去百多米遠,他突然說道:“李哥,剛才洪強半句沒提讓你還高利貸的事情,這家夥有些小心思啊。”


    “是啊,這家夥沒有提高利貸的事情,這是他自己的錢,他是不打算要了。”


    “其實上次殺掉姓許的,讓洪強得以上位,他就欠我們人情了,這次算是扯平,李哥幹嘛還要主動說欠他人情呢?”


    “正是因為他沒說高利貸的事情,我才順勢說我欠他一個人情,畢竟一碼事歸一碼事吧,這次為了李信德不遭殃,洪強確實做的不錯。”


    “萬一他以後……”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反正等德信電腦技術開公司賺錢了,讓李信德主動去把這筆高利貸還清,這也表明我想跟洪強扯清關係,就看他是不是還會揪著不放,要是還揪著不放,那我幫他一次又何妨,之後就不再是什麽朋友了。”我沉聲道。


    “可是李信德那邊的情況……”


    “等幾天吧。”我歎了口氣。


    我沒有回宿舍,唐勇把薑建也叫到他買的房子去住,就是讓李信德一個人在宿舍好好靜一靜,現在我們再怎麽勸都沒用了,他能不能從這次的失手殺人事件中走出來,這得看他自己了,就好比一個心魔一樣,跨過去了,那他的內心就會更加堅定。


    如果跨不過去,那這輩子也徹底毀了。


    過了三天時間,我和唐勇一起去宿舍,宿舍的門居然鎖了,也就是說李信德出去了?我們打開門,整個宿舍整整齊齊,地板一層不染。


    窗戶是打開著的,宿舍裏麵還有一股濃濃的酒氣沒有散去,但酒瓶什麽的早已收拾幹淨。這三天來,李信德的日子並不好過,估計是以酒度日。


    但既然全部收拾幹淨了,至少說明李信德沒有自殺。


    唐勇拿出手機,打給了一個德信電腦技術開公司的合夥人,問具體的情況,那學生說今天早上,李信德打電話給他們,公司開始正常運作,重新編寫程序代碼,爭取在一個星期之內,把運行程序給做出來。


    不過,他們三人現在沒有過去,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都不敢再參與進去。


    而且,那個學生說之前他們工作了這麽久,也不要工資、分紅什麽的,反正也沒賺到錢,他們想退,又不好當麵去跟李信德說,怕繼續打擊李信德,希望唐勇幫他們轉達這個話。


    唐勇想了想,答應了下來,掛掉電話,他破罵了他三個家夥一頓。


    我說這也不怪他們,畢竟是鬧出了人命,李信德這幾天的日子不好過,那三個合夥人同樣也不會好到哪兒去,估計一直都在擔心受怕中,肯定不想再參與進去了。


    再則,那辦公室裏麵死過人,要是沒走出這個陰影,估計去到那裏就會想到這事,怎麽可能還有會心思工作呢?


    “走吧,我們去看看李信德。”我說道。


    繼續鎖上宿舍大門,我們去了金宏大廈,來到了頂樓辦公室內,所有的服務器設備都在運作,三台電腦也開著,那三個學生沒來,李信德照常工作,似乎沒受什麽影響。


    看到李信德,我們突然也不知道說什麽好,而且他似乎變得更加不愛說話,更加沉默了。


    唐勇說那三個學生不打算來了,李信德說他猜到了,現在一個人也可以搞定,就是時間可能會稍微久一點。


    我說不用忙,慢慢來。


    他問我這次的事情花了多少錢,我說現在他暫時不用擔心這個,等賺了錢再說。他說需要記住,這樣就能時刻提醒他。


    我無奈,就說出了七十萬這個數字,當然,此時我也沒說高利貸什麽的了,免得數字太多,讓他壓力更大。


    “七十萬?”李信德念叨了一下,開始繼續埋頭敲鍵盤。


    我問他需不需要另外換一個辦公室,他說不必了,這裏挺好,而且已經租了半年,不用在浪費錢。


    “我們不打擾你工作了,但你記住,有什麽困難就找我們,而不是一個人扛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有,別太累了,身體是本錢。”


    李信德點點頭,又繼續工作。


    我和唐勇反正也幫不上什麽忙,就離開了。


    很快,五一長假又來了,王輝從新加坡回來,關於順有限責任公司的事情,什麽都沒打聽到,其實這本來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因為其他上海各大世家都有在查這個公司,但最多也就隻能打聽到這個公司在新加坡注冊,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楊星輝做的很幹淨,滴水不漏,誰都查不到。


    我讓王輝去一趟,不過是度個假,因為前陣子杜家和張家的鬥爭,王輝暗地下都有參與,別人已經知道我帶了人來上海,有探子在外麵幫我打聽消息,那王輝暫時消失一段時間也挺好的。


    他回來後,我也不讓他去跟蹤孫強或者是楊星輝,而是讓他幫我去打聽周家的安福珠寶,看看他們公司在非洲的負責人到底是誰,前幾年在非洲那次鑽書護送任務中,周家的人是否還有人活著。


    我需要知道這些,因為我來上海也挺久時間的了,上次離開全州市,答應蘭蘭姐,要把楊大哥找回來,這麽久了,一點線索都還沒有,我心裏也著急。


    本來周家主動找上門求診,可以有機會找周家的夫人親自詢問,奈何鍾玲秀三師姐妹根本就不答應治療,我也難以開口問,夾在中間的感覺可不好。


    就隻能通過另外的辦法了,讓王輝暗地下調查,周家珠寶被搶,這件事情是大事,應該會有不少人還知道這事,如果找到了人,使用一點非常規手段也行。


    五一長假過去,王輝還沒消息,但周夫人再次找上門了,她問我是不是在打聽前年他們周家鑽石被搶的事情?


    我開始故意裝疑惑,她給我拿了一張照片出來,問這個人是不是我的朋友,我愣了愣,照片中的人就是王輝,才一個星期而已,他怎麽會暴露的這麽快?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假戲真做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霧裏觀燈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霧裏觀燈並收藏假戲真做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