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麵前這個女警花盯著,就好像被看透了一樣,我心裏都有些毛,還好剛才用了一些腮紅,掩蓋了臉頰的蒼白,不然瞬間就會被這女警花給看穿。『.


    這女警花絕對不隻是花瓶,不然上麵肯定也不會委派她來負責這麽重要的案件。


    我得小心應對了。


    “報告,陳警官,一隊沒有搜查到可疑物品。”


    “報告,陳警官,二隊也沒有搜查到可疑物品。”


    兩個隊長走了過來。


    原來是姓陳啊。


    她聽到這樣的回答,秀眉緊蹙,繼續看向我,我解釋道:“陳警官,我是真沒犯事,對了,昨天我離開益生坊去往寶山區中山路的時候,一路上都有監控,你可以去查監控,我開的是福特轎車,車子還停在樓下的,這證明我根本就沒參與你所說的槍戰。”


    陳警官對著旁邊兩個隊長吩咐道:“一隊去查樓下商鋪的監控,二隊連續交通局,追查福特轎車的動向。”


    “是!”兩個隊長帶著人走出了辦公室。


    陳警官去打開了我的電腦,先翻了一下櫃子,等電腦打開後,她查看我的筆記本電腦,看了很久,我就站在辦公室內。


    “李先生不會做什麽偷稅漏稅的事情出來吧?”陳警官突然問道。


    槍戰的案子,她扯這個做什麽?難道是想用其他辦法整治我一下?


    我馬上解釋道:“我是守法公民,守法生意人,上個月可是照常交稅了的,稅單都還有,在抽屜筆記薄內夾著。”


    她把筆記薄拿了出來,掃了幾眼,又放回了原處,站起來,走到了木人樁前麵,笑道:“沒想到李先生還喜歡打木人樁。”


    “偶爾練練。”


    “也隻有喜歡打打殺殺的人才這麽自虐的打木人樁吧?李先生,你說是還是不是?”陳警官的笑聲總感覺有些瘮人。


    “打木人樁,不犯法吧?而且據我所知,像一些大家族,都會有木人樁,武館也多的是。”


    “這個倒是不犯法。”陳警官搖了搖頭。


    她繼續在裏麵翻找了十幾分鍾,兩個隊長也用對講機聯絡,說監控查到了,在鍾玲璿失蹤之後不久,我回了益生坊,門口的監控可以查到,過了十幾分鍾,我又離開了益生坊,開著福特轎車去了寶山區中山路,呆了一個多小時後,又回來了。


    不過人戴著帽子,看不清麵部,並不完全確認就是我。


    “你幹嘛遮遮掩掩的?那應該不是你吧?”陳警官盯著我問道。


    “鍾玲秀為了她師姐失蹤的事情報了警,警察在處理這事,而綁匪讓我一個人帶著錢去贖人,我當然要低調一點,萬一被民警知道了,對方撕票怎麽辦?為了不暴露出去,我當然要遮掩起來。”我解釋道。


    “衣服呢?”


    “沙上,還沒來得及洗呢。”我朝著旁邊的沙努了努嘴。


    陳警官掃了衣服一眼,又眯起眼打量著我,過了一會,她走了過來,搜了我的身,依然沒找到什麽可疑物品,鼻子又嗅了嗅。


    我靠,不會被現了吧?


    “你好像喜歡塗女人的東西啊,不會是個變態狂吧?”陳警官果然是現我臉上塗了腮紅。


    靠,變態?以為我想塗啊?


    “或者是想掩飾什麽?”陳警官嘴角扯了扯。


    我開始解皮帶,她臉色一沉,喝斥道:“你幹什麽?”


    “你不是說我想掩飾什麽嗎?我脫衣服褲子給你檢查啊,不過雙手被銬住了,隻能解皮帶脫褲子,衣服的話,恐怕你得幫我脫了。”


    “停!”陳警官瞪了我一眼。


    “又說我掩飾,又不讓我脫,陳警官,你這是為難人啊。”


    “你練木人樁有段時間了吧?露幾手給我看看怎麽樣?”陳警官扯開了話題。


    靠,這娘們很聰明啊,不讓我當麵脫褲子,沒有明說我是不是受傷了,但卻讓我打木人樁,就是為了看有沒有受傷。


    “既然陳警官想看,我露幾手也無妨,隻是這手銬……”


    “解開便是,反正你不會跑的對吧?”


    “我沒犯事幹嘛要跑啊?而且就算我跑的快,也快不過陳警官的槍。”


    “聰明人。”陳警官笑了笑,過來給我打開了手銬。


    我活動了一下手腕,來到了木人樁前,這時候鍾玲秀和鍾玲香也出現在了我辦公室門外,她們看我沒事,鬆了一口氣,然而看我準備打木人樁,她們都很疑惑。


    我也不管她們了,而且沒有脫外套,就開始打木人樁,每一擊都很用力,鍛煉了這麽久,我早已純熟,手掌,手肘,肩膀,腳踢,打的木人樁“砰砰”作響。


    陳警官就在旁邊看著,並沒有懷疑我為什麽不脫下外套,等我打了一分多鍾,她突然說道:“打的不錯,收隊!”


    陳警官說完,帶著她的人轉身離開。


    “陳警官慢走。”我停了下來,勉強的露出笑容,送這些警察到樓梯口,看著她們上車離開,我直接倒在了地上,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的往下滴。


    “你怎麽了?”鍾玲秀和鍾玲香過來攙扶住我。


    “先回辦公室,不,去針灸室。”我艱難的說道。


    她們兩人扶著我來到了旁邊的針灸室內,我脫下外套,左邊肩膀的襯衫都已經被鮮紅的血液染紅,昨晚包紮的傷口完全崩開。


    剛才打木人樁的時候,我完全是咬著牙齒在打,還好時間不長陳警官就帶著人離開了,不然再多堅持一會,估計我都得當場趴下,那瞬間就暴露了我中槍傷的事情,這和槍擊案就脫不了幹係了,會被逮捕,抓去市局。


    這次被聰明狡猾的陳警官給害慘了。


    我艱難的脫掉襯衫,鍾玲秀和鍾玲秀看到裏麵的傷口,頓時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還真能忍,要是我,早就哭鼻子了。”鍾玲香說道。


    這個時候必須得忍啊,不忍的話,就會被抓。


    “傷口繼續裂開了,我去拿針線過來給你縫上。”鍾玲秀說完,就去了她的辦公室,過了一會,另外那些一些藥粉和針線過來,把我的傷口重新縫上,消毒的時候,疼的我眼淚水都出來了。


    “我為昨晚的事情給你道歉。”鍾玲秀包紮完後,有些自責的說道。


    “李經理,要是我以後被人綁了,你也會幫我挨一槍嗎?”鍾玲香怔怔的問道。


    添亂的吧?


    我此時都懶得回答她的話了,太累,太疼,不想說話。不過,或許鍾玲璿也告訴了她們昨晚的經過,知道我替鍾玲璿挨了一槍,此時對待我的態度明顯改變不少。


    休息了一會,鍾玲秀看我緩過來不少,就吞吞吐吐的說道:“對了,師姐被帶去市局錄口供去了,她……她對你意見好像挺大,昨晚你怎麽她了?”


    “我扇了她幾巴掌。”我沒好氣的回道。


    “你敢打我師姐?”鍾玲秀馬上踢了我一腳。


    靠,說翻臉就翻臉,得,我什麽都不說了,以後也不想再跟她們扯在一起,拿起衣服,我不想再說什麽,走出了針灸室,回辦公室了,把襯衫泡在水裏,另外換了一件寬鬆的t恤,躺在沙上,不想再動。


    剛才我好像注意到陳警官的人在我這裏裝了竊聽器,雖然很隱蔽,但我還是現了,好像就在沙底下,我也懶得去取出來了,就讓她們監聽吧。


    我最擔心的是鍾玲璿那娘們,剛才鍾玲秀都說她師姐對我意見頗大,如果她去市局錄口供,把事情全部交代出來,我剛才這一頓疼痛就白挨了,所有的不在場的證據都是無用功。


    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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