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被打跑了,裝修繼續,不過總感覺那些裝修工人戰戰兢兢的,生怕那些混混又回來搗亂。? ????


    我哪兒都沒去,就一樓一家飲料店裏麵,一邊喝著飲料,一邊等待著。


    鍾玲秀倒是先回去了,我可以翹課,她一向都不會翹課的。


    我坐了兩個多小時,那些混混沒有回來,倒是姓許的主動聯係我了,這家夥躲了這麽久,現在終於打算跟外界聯係了麽?


    其實,既然張星辰不是他的人殺的,我感覺他不需要跑路,憑什麽跑啊?張家是勢大,但也不是手腕通天,坐下來談一談更好。不過姓許的似乎從心底畏懼張家,那就沒辦法了。


    可是躲了這麽久,屁用都沒有,夜總會還不是照樣被查封?白白損失了這麽久以來的營業額。


    “李先生,不是說過井水不犯河水嗎?你現在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的人腿都打斷了,我可要一個交代。”姓許的電話剛接通,就用冰冷的語氣質問起來。


    “我一直聯係不到你,昨天下午我也去找過你的小弟了,讓他們給你轉話,他們沒有給你轉話,反而今天來跑到店鋪門口給我堵著,這能怪我咯?許先生似乎連小弟都管不了了,反而來質問我。”我的語氣也不好。


    “問題是案子都還沒結束,沒調查清楚,我怎麽知道這不是你搞的鬼?”


    “事情總會有真相,這次動手的人確實不是我。案子拖了這麽久,難道案子沒結束,我就不做生意了?”我反駁道:“許先生,你怕張家,這是你的事情,我這次也是受害者,所以我還是原來那句話,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想要你的地盤,但也希望你的人不要再跑到店鋪來搗亂,要是來一次,我打斷一個人的腿,真正傷了和氣,對誰都不好。”


    “但張星辰和你的恩怨,把我也牽扯進來了。”


    “別想撇清關係,你不是被我牽扯進來的,是你自己答應張星辰幫他教訓我,你受不了他的誘惑,自己牽扯進來,這才被人栽贓,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麽那麽多勢力,凶手隻栽贓你?”我冷冷的回了一句,說完,我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麻痹的,這姓許的現在賴我身上了?當初他派光頭男子帶著一群小弟來教訓我這事,我都沒跟他計較呢,要不是他幫過張星辰,私底下聯係過,他現在至於怕張家嗎?


    這姓許的心裏有鬼,自然怕的要死。


    之後兩天,白天我請假,一直都守在店鋪門口,從白天到晚上十點半,為了讓裝修繼續,不被那些混混搗亂,我隻能這麽做了。反正路過的混混看到我依然坐在那裏,並不敢來,至於半夜,他們好像沒有來搗亂。


    也不知道是姓許的叮囑了小弟還是怎麽樣。


    盯了兩天,沒有了混混來,第三天我就沒有請假,沒有去盯著,但我沒有去,馬上就出事了。


    一群混混在天剛剛黑下來時,衝進了店鋪裏麵,潑了幾桶油漆,還打傷了三個裝修工人,做完這些,他們就逃之夭夭。


    當我趕到,問了一下工人具體情況後,裝修公司的王老板也來了,他剛上樓開始對我飆了:“李先生,你說你會處理好你自己的個人恩怨,我也相信你才讓裝修工人繼續加班加點的裝修,現在我的工人三人受傷,這事誰來承擔責任?”


    “這事我會給你們公司和裝修工人一個交代,所有的醫藥費和損失費我會出。”我沉聲道,說完,看著裏麵剛裝修到一半的木板牆壁被潑了紅色的油漆,裏麵的裝修工具被打的亂七八糟,我臉色完全變得鐵青。


    我一直在退讓,他們還他嗎的得寸進尺了?


    找死!


    “先把受傷的工人送去醫院,其他人繼續裝修。”我罷了罷手。


    “還要繼續裝修?”


    “繼續!”我不容質疑的說道,“他們越是想搗亂,我們更要裝修,盡快裝修好,你們公司的人也可以盡快離開。”


    “那到時候要是出了人命,誰負責?”


    “我負責,以後凡是出事,我五倍賠償。”


    “這……”


    “王老板,你也想盡快完工吧?”


    “那行吧,但希望你處理好這事。”王老板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


    “這些油漆先不要管,留著。”我交代了一聲,轉身就走出了店鋪,來到了一樓的樓梯口的服飾店內,因為他們店鋪門口就裝了監控,我說我要查一下剛才的監控錄像,那個店老板前兩天可是看到我把人腿都打斷了,這時候也不敢拖拖拉拉,馬上把監控錄像給我調了出來。


    一共七個混混,沒有戴麵罩之類的,開著一輛麵包車停在門口,就拿著鋼管和扛著油漆桶直奔二樓。這錄像就隻有這麽一段,至於到樓上的情況,剛才那裝修工人也知道了,對方潑了油漆,打了人後馬上撤離。


    這些混混中,有前幾天被我打過的混混,有三個,我對他們還有一些印象。


    既然是姓許的人,那就好辦了。


    “謝謝!”


    我客氣的跟店老板說了一句,就走出了店鋪,直奔皇家會所夜總會,旁邊還有一個巷子,我拿出了伸縮棍,甩了出來後,活動了一下筋骨,就一步步的走了進去。


    雖然皇家會所夜總會被查封了,但旁邊還有一個地下賭場,裏麵也是姓許的開的,混混就聚集在門口。


    “這裏不能進!”一個麵生的混混攔住了我。


    “滾!”


    我一腳踹在了他的腹部,把他踹倒在地。


    “草,砸場子的來了,兄弟們,喊人,操家夥!”其他混混馬上吼了起來。


    守在門口的六七個混混,掏出了匕,圍了上來,上來一個,我直接放翻一個,轉眼間,六七個混混就趴在了地上。


    我現在不想讓他們交人,我隻想打人。


    解決了門口的人,再次走進地下賭場,來一個打一個,每一個都是幾甩棍打在他們的大腿上,走進去二十多米,已經倒下了十幾個人。


    另外還剩下七八個看場子的,看到我滿臉殺意,他們也是步步後退,還有人迅在打電話。


    看著周圍沒人敢殺過來,我這才注意到身上的手機也在響個不停,掃了周圍那些混混一眼,我拿出手機,已經有六七個未接,都是姓許的打來的,剛才就在打,但我剛才在打人,根本就沒注意到手機。


    我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冷冷的問道:“許先生,有事?”


    “你都打到我大本營去了,還沒事?”姓許的咆哮起來。


    “那你知道我為什麽殺到這邊來吧?”


    “那些人去砸你場子的人,不是我派出去的。”


    “不是?你又想撇清關係嗎?難道要我調出監控給你看看?”我冷聲道。


    “李先生,李老弟,那真不是我吩咐的,在前幾天你打斷了我一個小弟的腿之後,我就吩咐過他們別再去搗亂了,現在是有人收買了我的幾個小弟,栽贓到我的頭上,這就是想挑起我跟你的恩怨。”姓許的苦口婆媽的解釋道。


    “但終究是你的小弟被人收買了。”


    “我知道我也有責任,但現在你也把我的人打了,這事算扯平了吧?現在我們雙方需要坐下來談一談,繼續鬥下去,我們更會中了別人的奸計。給我幾天時間,我會親自抓住那幾個背叛我去砸場子的家夥,給你一個交代。”


    “我可以相信你,但在你還沒抓到人之前,如果我的店鋪那邊再出事,我會經常到你的地下賭場轉一轉。”我回了一句,掛掉了電話,冷冷的掃了那些混混一眼,我轉身走出了地下賭場,收起伸縮棍。


    姓許的說不是他吩咐的,那到底是誰?


    張星辰的死,也是疑點重重,現在依然有人躲在背後搞鬼,必須揪出這個家夥啊。


    “挺威風的嘛,一人單挑二十多個混混。”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譚大哥?”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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