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在公路上行駛著,浩浩蕩蕩!


    兩個半小時,趕到全州市,下了高,車隊停了下來。≈


    在前麵打頭陣的楊鋒問我要去哪兒?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都還沒說出目的地。


    是直奔冉洪的老巢,還是去其他地方?去年因為夏通的幹兒子楊星河崛起,跟馮偉大戰了一場,馮偉不敵,隻能撤出全州市。而陳吉安在收購碼頭的時候,也離開了全州市,我們在全州市沒有任何根基,沒有一塊地盤可以落腳!


    如果是以前,還有裏應外合的機會,現在沒有了。


    “去……星月酒吧!”我最終做了這麽一個決定,“那是我們接手的第一塊地盤,就去這裏。”


    正式進入道上開始混,也就是從星月酒吧開始的,被冉鵬逼著接管星月酒吧,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再回頭的路了,如果那時候沒有接手星月酒吧,或許現在也不會是這樣。


    以前從星月酒吧開始,現在也從那裏開始吧。


    我暫時不打算直奔冉洪的老巢了,也不去“景天私人會所”找冉鵬。我就去星月酒吧,今天二十四號,距離冉洪金盆洗手的時間,還有三天。


    這三天我不動,就等著他金盆洗手的時候,再過去,我讓他白忙活一場。


    就看他這三天會不會主動跑到星月酒吧來對我動手了,以靜製動。因為下高之前,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要去全州市哪兒,當我們的車隊殺到星月酒吧門口的時候,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準備,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隻有十幾個混混在,看到我們這麽多人,這十幾個混混直接開溜了,沒有任何抵抗,我們直接接手星月酒吧。


    或許誰都沒想到我們會殺到星月酒吧來,對這裏,我們是熟悉的,接手了星月酒吧之後,馬上接手酒吧旁邊的巷子,把所有人安頓下來。之後就不再向外擴張。


    另外,清場,清星月酒吧的場!我不想有冉洪的一些人留在這裏,全部請了出去。


    星月酒吧這幾天將不再營業。


    我倒是想看看冉洪那邊有什麽動靜,是直接讓人殺過來呢,還是利用在市局那邊的關係,讓市局出麵。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隻是在清場的過程中,碰到了阻礙,一個小弟跑上樓說有客人不肯走,還叫囂著讓帶頭清場的人滾過去,隻有五分鍾,不然後果自負。


    誰口氣這麽大了?


    我想去看看,朱明,段老大他們也想起瞧瞧熱鬧,那我們就一起從酒吧四樓下去,那個小弟在前麵帶路,我們一起來到了酒吧二樓的包廂。


    這是一個貴賓包廂,有單獨的鋼管舞台,被玻璃隔開,裏麵響起淡淡的音樂,玻璃裏麵的舞女也還在跳著,穿著也暴露。這就是星月酒吧一貫的特色,成人酒吧。


    跳舞的舞女,我不認識,因為離開這裏兩年了,好多舞女應該都已經離開。因為來這裏的舞女,大多都是賺夠了一些錢後,就離開去做其他行業了,而且也是吃青春飯,人員變動很大。


    但裏麵的客人,我倒是認識兩個。


    老熟人了。


    市局一把手莊政,以及他的小舅子熊敬,另外還有兩個中年男子,肥頭大耳的,一看應該來頭也不小,估計非富即貴。


    “莊局,兩年不見,氣度非凡啊。”我笑著打招呼道。


    “是你?”莊政眯了眯眼。


    “還以為莊局接任了一把手就貴人多忘事呢,原來還記得我啊。”我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這位是房產局副局張可詠,那位是佳和地產副總楊舉。”莊政簡單了說了一下。


    “就是你要清場?既然你知道莊局在這裏,你還敢放肆?”一個中年男子冷冷的看著我,那眼神就好像是我在找死一樣。他就是那個張可詠,房產局的副局。


    市局一把手,房產局副局,地產公司副總,嗬!他們倒是懂得勾結,估計是一邊看脫衣舞,一邊談業務吧?


    “不過是喪家之犬而已,這裏可輪不到你撒野。”熊敬也冷冷的插了一句。


    “噗!”


    我端著麵前一杯也不知道是誰的酒,直接潑向了熊敬,“現在我潑你了,那你能對我這個喪家之犬如何呢?”


    “草你……”熊敬抓著麵前的就準備砸向我,他以前可是被我威脅了好幾次,對我仇恨頗深。


    “砰!”


    任衝提前一腳踹在了熊敬的小腿肚上,他還沒砸到我,自己先跪在了地上。他還想掙紮起來,被任衝硬生生的摁在了地上,任衝還想抓著熊敬的頭撞向桌子。


    “住手!”莊政厲喝一聲,任衝停了下來,看向我。我罷了罷手,他就站到了我身旁。


    “你還有話說嗎?”我看向張可詠。


    “我……”那張可詠掃了莊政一眼,見莊政都沒動,他把剩下的話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裏麵去。


    “李長順,現在你回來就給我一個下馬威,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莊政沉聲道。


    “這是我跟冉洪之間的恩怨,今天我清場,也不是針對你,所以你們現在最好離開。”我冷冷的說道:“對了,像你這樣的一把手,來看鋼管舞,來看這種脫衣舞,這傳出去恐怕也不好吧?要不你現在馬上打電話給市局,讓他們包圍星月酒吧,把我抓起來吧?”


    “哼!我們走!”莊政冷哼一聲,站了起來,直接走向門口,到門口的時候他頓了頓,繼續道:“我不管你和冉洪有什麽恩怨,你們怎麽爭鬥也和我無關,但如果在我管轄的區域給我惹麻煩,讓我不痛快,那你們也別想好過。”


    “不送了!”我戲謔的笑道。


    莊政一走,那兩個張可詠掃了我一眼,馬上拿起公文包,叉開腳丫子就溜,估計生怕晚走一步就會被我打一頓一樣,害怕的要死。不過他們也有怕的理由,熊敬是莊政的小舅子,被我潑了一臉酒水,又被任衝直接打了,莊裝屁都沒放一個,我打了他們兩人,莊政會救他們?


    莊政自己都走了,他們留在這裏幹蛋?


    目送著他們離開,我笑了笑,本來我還擔心冉洪會通過市局那邊,直接來過來找我麻煩呢。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而且聽他的語氣,似乎也不願意攪合進我們的爭鬥中來,但他同樣也警告了,別鬧的太過分。


    一個市局一把手,當然不希望管轄的區域生大混亂,要是真生了,職位估計難保。如果參與進去,那就更悲劇了。


    在廈門的時候,同樣作為一把手,姚詠剛每次參與了,但都會心驚膽戰的,而且有絕對的把握,他才會參與,不然他會一直盯著,有風吹草動,馬上就行動,隻要危及到他的位置,他誰的麵子都不給。


    比如蔡青那次突然襲擊,我都還沒得到消息,姚詠剛就已經在路上了。


    莊政和姚詠剛,都是一類人,不危及他們的利益,他們就不管。


    當然,我在廈門做的事情,張可詠或許不知道,但莊政絕對有所耳聞,他知道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他想抓也抓不了,那就任由我跟冉洪鬥。


    “這家夥會不會給我們造成什麽麻煩?”陳吉華問道。


    “如果我們不直接開戰,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但要是直接跟冉洪開打的話,莊政或許真會出麵的。”我回道。


    “接下來怎麽辦?”朱明問道。


    “等!現在我們搶了冉洪的星月酒吧,等於是打了他的臉,就看他能不能忍住了。”我笑道,“反正離他金盆洗手還有三天,他一天不過來,那就會被人看笑話,我看誰更有耐心。而且,這裏酒喝,有舞可以看,就先待著吧。”


    “也行。”


    “對了,把酒都搬空,搬到巷子後麵去,明天他們應該會通過正規途徑把酒吧要回去的。”說完,我也站起來,準備上樓,這時楊秀英打電話給我了,她問我是不是回來了,我說剛到沒多久。


    “那晚上要過來睡嗎?要是過來,我給你把床鋪好。”楊秀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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