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莎莎姐帶我到公司,第一次介紹木青容的時候,我對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或許是對美女都有不錯的印象。


    之後一段時間,她處理公務也井井有條,沒有動手腳,我都還向她請教了不少管理方麵的知識。然而後來她去接觸了利源集團,接觸了陳天浩之後,就完全變了,開始還隻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還會來公司報個到。


    但後來四五天人影都看不到,從陳天浩那裏可以打聽到,這段時間,他們就是出去遊山玩水去了,沒有談任何的業務。


    你想談戀愛,可以,我不會攔著。但你離開公司,出去玩去了,至少打個招呼,請個假,把公務交給別人再出去玩吧?一聲不吭的出去遊山玩水去了,讓公司不少文件沒人看,沒人做決策,最後還撒謊說是在談業務,這做人就太過分了。


    木青容不是公司的老板,隻是公司請來的員工而已,拿了工資就要辦事,她卻因為被開除惱羞成怒,起訴公司,要賠償她一切損失費,這就是惡人先告狀,她犯下的第一個錯。


    然後打電話給薑銘告狀,讓薑銘兩頭為難,最後放下麵子給我求情。我都打算主動低頭道歉,這娘們還是窮追不舍,請一群混混來打我,如果我在湖裏公園真被打一頓,打的爬不起來,或許木青容就會“姍姍來遲”,再貓哭耗子假慈悲一次。


    還很有這種可能。


    她還真當我什麽都不錯,這是錯上加錯。


    當所有的指控都指向她的時候,當證據確鑿的時候,她就知道害怕了,知道坐在地上起不來了?知道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掃了地上的木青容一眼,我不想再多說什麽,等著元旦過後,法院正式開庭吧。


    從法院離開,回到出租屋,徐潔說她得回全州市去了,等正式開庭再過來,她得看看她律師事務所的事情。


    她有她的事情要忙,而且她孩子也還在全州市,我肯定不能把她留下來,我就說吃過午飯再回去,她點頭,中午我們在外麵找了一家西餐廳,特意找了角落處的位置。因為徐潔要開車,就沒有喝酒,吃到一半,徐潔問我有沒有跟楊秀英多談談心。


    我怔了怔,沒想到她會在我們再一次忍不住滾了床單之後,繼續聊楊秀英的話題,因為她以前就說過我跟她的事情已經結束。這幾天我都不願意提起這個話題,倒是她主動提了出來。


    看我在發愣,徐潔笑了起來,說道:“別在心裏糾結,這次就算是我給你打官司,你給我的報酬就行,你再一次的一夜邂逅。”


    報酬?


    可是……因為我有傷,是她主動幫我解決了問題啊?我都沒有“投桃報李”。


    徐潔看我似乎有亂想的趨勢,她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臉蛋紅撲撲的說不準再想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無辜的說我沒想,是她在想,她馬上又踢了我一腳,說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舉手投降,隨後我扯開了話題,說我在微信上和電話上都有跟楊秀英聊,隻是有些事情得當麵談一談。


    “或許現在這種關係更好。”徐潔突然正色道,“上次是我讓你去考慮跟楊秀英的什麽未來,後來我回去仔細想想了,發覺是我多嘴了,因為現在的你,其實並不適合想這個,你才十九歲不到,也不該想這個。你應該做的是,努力拚搏。你把自己固定在誰的身上,這對於你這個年紀的人來說,其實是一種殘忍。”


    “為什麽?”我疑惑回道。


    “因為你還年輕,我們體會過的東西,你並沒有體會,突然讓你去負責什麽,這樣對你是一種壓力。維持這樣的現狀,對誰都好,對你是如此,對楊秀英也是如此。”徐潔繼續道。


    我越聽越糊塗了,按照她這個意思,我跟楊秀英幾個月都難見一次,還是一種好處了?


    徐潔似乎明白我的疑惑,她繼續說道:“距離有時候確實是一種美,正是有了距離,才會讓思念發酵,發酵越久,思念越濃,對下一次的相聚就更加珍惜,更加期待。如果沒有了距離,在一起太久了,就會產生厭煩,產生摩擦,特別是你這種年紀的小男生來說,喜新厭舊的速度會更快。”


    “我……”我剛準備說我不會,但徐潔馬上就打斷了我,她說別否認的那麽快,因為我跟楊秀英捅破關係後,待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既然都沒有在一起相處很久,所以我沒有資格,也不能這麽快說不會。


    而且,她了解男人,有幾個男人敢信誓旦旦的說不喜新厭舊?越是信誓旦旦的那種男人,就越會喜新厭舊,越虛偽。


    好吧,我不否認了。


    “所以距離,有時候真是一種美,現在對你們都有好處,維持現狀吧,也不要去考慮什麽未來了,那不該是你現在想的東西,順其自然吧。”徐潔最後做了總結。


    吃過午飯,她就開車回全州市了,我仔細琢磨著她的話,其實也很有道理,距離確實會讓思念發酵,越是見不著就越想見,越期待。


    隻是有句話叫做思念是一種煎熬!


    順其自然吧!


    下午,我去了公司,待到四點多,外麵突然響起了爭吵聲,似乎是徐豔蓉跟木青容在爭吵,我站了起來,打開辦公室大門,看到徐豔蓉正攔著木青容不讓進,但木青容硬要進來,似乎是想找我。


    我想了想,讓徐豔蓉去忙她自己的事,別管木青容了,徐豔蓉輕蔑的掃了木青容一眼,就走開了。木青容站在那裏,低下頭,不敢去看周圍那些同事的臉龐,因為現在整個公司都知道我勝訴了,而木青容輸了。


    對於這種吃幹飯被開除還想打官司的人,沒有任何員工會給木青容麵子,因為她可是起訴了整個公司,公司倒黴,那些員工也會受影響,完全有理由唾棄木青容,不上來打她幾巴掌,狠狠諷刺幾句就已經是不錯的待遇了。


    我沒說什麽,隻是轉身進入了辦公室內,木青容很快就跟了進來,還把辦公室大門關上了,站在門口,她臉色複雜的看著我,然後把提包放在了桌子上,慢慢地,又脫掉了外套……雙眼也是嫵媚的望著我,帶著赤果果的挑逗。


    我就靠在椅子上,看著她在脫衣服,現在我已經完全明白她跑到這裏來做什麽了,想用身體誘惑我,讓我撤銷對她的控訴吧?


    可惜的是,我不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類型,當她脫到隻剩下三點式,就邁著貓步走了過來。


    身材還挺有料,皮膚也是光滑如玉。


    可惜了這幅好皮囊!


    就不怕冷嗎?好像她的身上都冒出雞皮疙瘩了,但她還是強忍著,當她走到我身前,想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時,我突然沉聲道:“打住!如果你再進一步,我就讓你隻穿成這樣滾出去,讓那些同事也看看你的齷齪行徑。”


    “人家錯了,以後隨便你擺布,你就不能原諒人家一次嗎?讓人家做你的小母狗都可以。”木青容嗲嗲的說道。


    為了不去坐牢,她真是完全豁出去了。


    “我答應去跟你賠禮道歉的時候,你怎麽不想著事情就這麽算了?”我反問道。


    木青容解釋說是陳天浩出的主意,如果不是陳天浩介紹張波認識,她根本就不認識那樣的混子。我冷冷的看著她,到這個時候,她還想著推脫責任?


    如果陳天浩離開這裏的時候,她依然去找陳天浩,會有後麵的事情發生?


    現在我都想一巴掌扇過去,但我的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薑銘打來的。我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薑銘一直在說,三分多鍾,我都是在聽,最後掛掉了電話,我愣在了沙發上。


    許久後,我才抬起頭來,看向站在旁邊瑟瑟發抖的木青容,問道:“學小母狗叫一聲來聽聽?”


    “什麽?”木青容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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