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沒答應,是真不想傷到這個副社長陸清,我跟楊祈宇學過擒拿,跟歐振海學過軍體格鬥,這些都不是花花架子,而是實打實製敵之術。


    特別是8月份,在深山進行地獄式拉練的時候,讓我的格鬥有了更加長足的進步,雖然依然還打不贏歐振海小隊裏麵的任何一個特種兵,但打一個陸清,我並不怕。


    這散打武術社,學的大多招式我雖然沒見過,但不可能跟真正格鬥術相比,大多都是一些強身健體的招式罷了。


    然而我一再退讓,他們反而覺得我怕了,一大堆人冷嘲熱諷,不給他們一點教訓,還真以為自己多麽了不起。還想給我籌醫藥費?出一毛錢?


    嗬嗬!


    我的視線掃過周圍那群學生的臉龐上,他們都不敢對視我,低下了頭去。而梁鴻雲那家夥已經慢慢退後,從人群中跑掉了。


    跑?我倒是想看看他跑到哪兒去。


    再次掃了一眼已經陷入昏迷的陸清,我準備離開,人群自動分開了一條道,沒有任何人敢阻攔,陸清的慘狀就在眼前,他們如果想吃點苦頭,我也不介意,就算打不贏這麽多人,我廢掉兩個總是可以的。


    他們自動讓開了道路,這反倒是讓我省事了,穿過人群,快走到訓練室門口,後麵頓時一陣亂哄哄的,我也懶得管了,估計是看陸清死沒死,馬上送醫院之類的。


    我隻是來到窗戶旁邊,等了一會,就看到梁鴻雲從教學樓跑了出去,跑的還真快。我也沒追,隻是拿出手機,打給了梁鴻雲這家夥,幸好有這家夥的電話號碼,打通了之後,我就看到路燈下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的梁鴻雲,他回頭看了一眼,沒看到有人追,他就停了下來,右手拄著膝蓋,看來是跑累了。


    等了一會,他才接通電話。我直接冷冷的說道:“除非你離開廈大,不然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隻要抓到你,你就會和陸清一個下場。”


    “草,張平那事不是我傳播出去的。”梁鴻雲連忙解釋道。


    “不是你?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啊。”我鄙視道。


    “真不是我,是張平被打了之後,他就一直在跟蹤那些混混,想私底下報複,最後發現你跟那個混混在夜市攤吃燒烤,就拍了照片,這根本就不關我的事情。”


    “那剛才我問你的時候,你他媽的亂說什麽?怎麽不早點解釋?”


    “我……我也沒承認啊,隻是想讓陸清把你打一頓,哪想到……哪想到陸清那家夥那麽不中用。”梁鴻雲弱弱的回道。


    日,陸清被打一頓,這是因為梁鴻雲惹的禍,他居然還怪別人不中用?這家夥也真是夠可以的了。


    但我不想關心他這個,我隻是關心他怎麽知道張平那事,既然不是他幹的,又跑什麽跑。他說看我把陸清打的那麽慘,他能不跑嗎?至於怎麽知道張平的事情,是因為那天他從校外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張平和一個朋友跟蹤那些混混,他也跟在了後麵,親眼看著我跟那個混混頭子在聊天,也親眼看到張平朝我們拍照。


    也就是說那天我見完阿健,回宿舍的時候,梁鴻雲也剛剛回去,比我早一點而已。難怪那天他眼神怪怪的,原來是看到了我跟阿健在一起。


    梁鴻雲還說如果我不相信,我可以去找張平的那個朋友問,高高壯壯的,估計有一米九以上。


    高高壯壯的?一米九以上?


    難道是傻大個任衝?


    我想了想,跟梁鴻雲說如果他真的是無辜的,那就老老實實在那裏等著我,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從五樓下去,梁鴻雲那家夥果然沒有跑,隻是看越走越近,他就縮了縮脖子,生怕我狠狠揍他一頓。


    我確實想拍死他,麻痹的,既然是不是他幹的,他早點解釋啊,非要利用陸清想打我一頓,現在好了,陸清倒了黴,他這個罪魁禍首倒是屁事沒有。


    當然,我可不同情陸清,對他這種學了一些武術就喜歡強出頭,整天嚷嚷著切磋的人,我沒有什麽好感,他被打一頓,也是個教訓,我不會有絲毫同情。


    看著他那欠抽的樣子,我強忍著不打他的衝動,說道:“你剛才說的話我會去確認的,要是你騙了我,我讓你比陸清還慘。”


    梁鴻雲說絕對都是事實,都快發誓了。


    “你還是多擔心陸清吧,我估計他不會放過你的。”撂下這話,看著梁鴻雲馬上又變得慘白的臉色,我轉身就走了。


    我得去找任衝問一問,看他是不是真的跟張平湊在了一起,是不是真的還去跟蹤阿健那些人,如果是真的,那他也夠傻的了。


    上次我救他的時候,我留給了他一個電話號碼,他急匆匆的倒是沒有給我留聯係方式,廈大這麽大,一時間我倒是找不到他在哪兒,最後隻能跑到體育係大一新生宿舍樓下,守株待兔。


    從八點鍾,等到快十一點,才看到任衝從外麵回來,準備進入宿舍。我走了過去,叫住了他,他看到我,想盡快走,似乎並不願意見到我。


    “對我有什麽意見,你可以直接說出來,像個爺們一樣,躲躲藏藏算什麽?”我沒好氣的說道。


    被我這樣一說,任衝抓了抓腦袋,最終沒有跑上樓去。反而朝我走了過來,坐在宿舍外麵的草坪上,我問他怎麽看到我就想走。他吞吞吐吐的說我不是好人。我問為什麽,他說他看到我跟那些混混湊在一起了。


    原來還真是他,而且梁鴻雲說的也是實話。


    我說湊在一起,我就是壞人了?當初我為了救他,可是把那個混混頭子的胳膊都卸了下來,難道他忘了這事?


    任衝抓了抓腦瓜子,說道:“張平說這是你的苦肉計,你見不慣他跟張靈書在一起,就派人去警告他,不然那天你怎麽可能那麽巧的出現在那?”


    我說還真是巧合。


    任衝不信,他說哪有那麽巧的事情,而且我那天也是見死不救啊,要是一般情況下,都會救的,如果我跟那些人是一夥的,肯定就不會救了。


    而且就算第一次是巧合,那上次跟阿健在夜市街一起喝酒的事情,也是巧合嗎?現在跟張靈書在一起,更加不是巧合了吧?這不是巧合,這是有很強的目的。


    他這樣一說,好像我還真有最大的嫌疑了。我看著他,笑著說他這次居然不傻了,分析的頭頭是道嘛。他說這些都是張平跟他說的,張平讓他遠離我。


    “你就信了?”我追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我覺得張平說的話挺有道理的。”任衝回道。


    我說這事不是我幹的,至於是誰幹的,我知道,但我現在不想說了,就讓張平自己調查去。隨後,我拍了拍任衝的肩膀,說不管他相不相信我說的話,反正他得離張平遠一點,也不要再想著去報複那些混混,因為那些混混不是他跟張平能動的,到時候惹了大麻煩,他在廈大的學業就會結束,張平救不了他,而且現在也是在利用他。。


    “不看我的麵子,也看那袋紅薯的份上,希望你相信我一次,我不會害你。”我站了起來,直接離開了體育係新生宿舍。


    張平在搜集證據,我懶得管,反正那些人不是我派去的,而且隻是我跟阿健喝酒的照片,並不能說明什麽,我並不擔心。


    倒是散打武術社開始給我惹麻煩了,因為我打了武術社的副社長,讓整個武術社丟了麵子,那個武術社的社長,好像要親自出馬,繼續找我切磋,想找回場子,都讓梁鴻雲傳話,給我下戰書了。


    我沒有搭理,不想應戰,這他嗎的又不是古代,現在吃飽了撐著才切磋來切磋去的。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為阿健那家夥給我考慮的時間不多了,已經派人催了,一個星期之內,給他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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