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楊鋒沒有把車停下,車子越開越遠,我就那樣看著一群特警把馮偉等人全部包圍住,之後怎麽樣,我就看不到了,車子拐了彎後,後麵完全看不到了。


    楊鋒把車子停在了距離輝煌歲月夜總會幾條街的巷子裏麵,他看著我生氣的樣子,解釋說馮偉那樣做,就是希望我能走掉。


    我當然知道馮偉故意擋住特警車隊就是為了讓我逃脫的,但我心裏會好過嗎?不,我一點都不為能夠逃脫而高興,我心裏反倒一陣憤怒,我知道我也不能怪楊鋒沒有停車,他一樣是為了我好。


    我隻是說去找陳吉安,楊鋒繼續開車,我們就來到了地下賭場,車子剛停下,我就憤怒的衝進了地下賭場內,找到陳吉安後,看著他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我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揮著拳頭一拳打在了他的臉頰上:“老子在大廳帶著兄弟拚命的時候,你他嗎的在後門都幹什麽了?這就是合作嗎?那些特警怎麽會來的這麽快?你他嗎的是想陰我是不是?”


    陳吉華看到我打他弟弟,想走上來揍我,陳吉安罷了罷手,阻止了他哥哥,他隻是擦拭了一下被我打出血的嘴角,解釋說他確實是想讓我當主力,去吸引傅家玉的那些小弟的大部分火力,但絕對不是他打電話通知警方。如果是他通知的警方,被警方團團圍住的話,他怎麽可能把傅家玉帶出來?


    那他嗎的還是誰?


    當我冷靜下來時,我腦子裏麵突然冒出了一個人——冉鵬,貌似我隻打過電話給他,應該是他通知的警方,不然不可能來的那麽快,特警啊,可不是普通民警,冉鵬是想借市局的手直接抓捕我?


    太他嗎的陰險了。


    但此時我就不能想這個了,而是看向了被綁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傅家玉那邊去,為了抓這個家夥,馮偉被抓了,還有七八個小弟也一樣落在了警方的手上,加上六月被他用包小滿威脅,我硬挨了一刀,新仇舊恨,現在就一起算,我讓楊鋒給我一把匕首,然後走向傅家玉的身前,直接用匕首紮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


    昏迷中的傅家玉直接被疼痛驚醒過來,然後就是驚恐的慘叫。


    “很痛是嗎?”我把匕首拔了出來,鮮血噴湧,“很痛就對了,我說過我會十倍償還,這隻是第一刀。”


    “草,李長順,你他嗎忘記老子有你的把柄了?敢對付我,你是找死是不是?”傅家玉大罵起來,然後看到旁邊的陳吉華在,他馬上命令道;“陳華,你還愣著做什麽,幹掉他給我鬆綁啊。”


    他還不知道就是陳吉華帶他來的麽?我很驚訝,看來這傅家玉是被陳吉華偷襲,直接打暈過去的,到現在都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我覺得他真可憐。


    “不好意思,我不叫陳華,我叫陳吉華,是陳吉安的雙胞胎哥哥,也是13年前,你父親沒有殺掉的漏網之魚。”陳吉華冷聲道。


    “陳吉華?陳吉安?不,不可能,你可是鄭老推薦過來的人,鄭老怎麽可能陷害我?”傅家玉連連搖頭,滿臉不可思議。


    陳吉華說鄭老都不知道他的仇恨是什麽。


    “撲哧!”


    我又是一匕首下去,傅家玉再次慘叫起來,我說現在如果知道痛的話,就什麽都有可能,這是第二刀。傅家玉怨毒的看著我,他知道我不會放過他的,並沒有跟我求情,他隻是繼續看向陳吉華,說:“看在我這幾年待你不薄的份上,放過我這一次,上輩的恩怨是上一輩的,你要找也去找我那瘸子爸爸算賬去。”


    靠,真薄情!為了活命,連自己的老子也要出賣了麽?


    隻是陳吉華並不領情,冷漠的說:“我早就受夠你那副虛偽的臉龐了,你一樣該死。”


    我表示深有同感。


    “砰!”


    陳吉安一拳砸在傅家玉的臉頰上,咆哮著說上一輩的恩怨上一輩算?那狗日的傅立軒當年差點連他跟他哥哥一起滅口,9歲的孩子都不放過,這怎麽說?要不是命大,能活到現在嗎?


    傅家玉被打的吐出了一口鮮血,自知求情成為了不可能,他的臉龐就變得猙獰起來,說有本事就直接殺了他,不然他爸爸叫了幫手回來,我們全都得死。


    哦?他爸爸去叫幫手了?去哪兒叫幫手?


    這個我就管不了了,我隻是覺得他這張猙獰的臉比笑臉更加可惡,我朝他左腿又是一刀紮了進去,鄙視道:“你不是挺喜歡笑嗎?現在繼續笑一個給我看看?”


    “啊……草,草你麻痹的,有本事給我一個痛快,不然隻要我不死,我會滅你們全家。”傅家玉一邊慘叫一邊怨毒的咒罵。


    我連續幾刀紮了下去,把他的雙腿紮成了窟窿,至少十刀以上,這才把匕首收起,我跟陳吉安說,接下來就交給他了,幹掉傅家玉,然後帶著人去法醫檢測中心找到夏通的屍體,把傅家玉和夏通的屍體一起交給冉洪。


    “你可以說這一切都是臨死之前的傅家玉招供的,你還可以去派出所找到幹掉杜子奇的手槍的指紋鑒定,那是傅家玉為了栽贓給夏通的證據。你為你老大杜子奇報了仇,又幹掉了冉洪的死敵,杜子奇的那個位置,非你莫屬。”臨走的時候,我再次叮囑道。


    陳吉安說他知道怎麽辦了,隻是他挺好奇我怎麽不跟他一起去見冉洪,幹掉傅家玉這麽大的功勞,兩個人分完全夠。


    我說我要去找錄像,找不到錄像,我絕對不會提前去見冉洪,不然這不等於是羊入虎口麽?


    從地下賭場出來,我讓楊鋒派兩個小弟在這邊盯著,上車回酒吧的時候,我腦子裏麵一直在想著如果這證據被人捷足先登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是俞影,隻是俞影這娘們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打電話給包小滿,她接了電話,我問她在哪兒,她說跟俞影在一起,但俞影不準她說到底在哪兒,不然就會殺掉她。


    草,俞影這瘋娘們居然帶著包小滿躲起來了。


    我問俞影在哪兒,讓俞影接電話,包小滿那邊沉默了一下,然後就變成了俞影接電話,她的語氣依然很輕鬆:“小帥哥,這麽想姨了?”


    姨?姨你妹。


    我在心裏罵了一句,然後馬上質問起來:“錄像是不是你拿走了?你想對包小滿怎麽樣?”


    俞影說錄像確實是被她拿走了,至於怎麽對待包小滿,這就看我老不老實了,要是我不老實,她會把錄像寄給冉洪,然後再幹掉包小滿,她就遠走高飛,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裏麵。


    果然,這個俞影實在難纏,我已經對她很警惕了,但還是上了她的道,最後把柄還是被她捏在手裏,連包小滿都被她挾持著。


    我深呼吸一下,問她想要我幫她做什麽,她說目前來說,不需要做什麽,先等等。


    我問等什麽?她說等全州市這一場風波繼續發展發展,看是朝對她有利的方向走,亦或是不利的方向蔓延。如果不利,那我就需要幫她做件事。如果對她有利,那大家相安無事,說不定我們以後可以繼續合作。


    合作個毛,我現在都想弄死她。


    我繼續問她這樣做到底想要什麽,她沒回答,而是直接掛掉了電話。


    草!


    我一拳砸在了車窗上,已經在俞影這娘們手上吃過兩次虧了,居然被一個娘們玩的團團轉,我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泄。


    這個女人太不簡單了。


    楊鋒問我是不是去醫院處理一下,我想了想,說就去第二人民醫院,昨晚我答應幫徐潔處理她孩子打人的事情呢,我倒是想看看哪個王八羔子因為兒子鼻子被打出血,就敢張口勒索十萬塊錢,正好順路幫她解決麻煩。


    在路上,我打電話問徐潔在哪兒,現在我就過醫院去,她說在醫院,對方帶著一夥人來鬧事,正準備打電話給我呢。


    我說馬上過去,掛掉電話就讓楊鋒把車子再開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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