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永豪出的主意,我覺得並不妥,也就不往這方麵多想。而是親自帶著馮偉,去監視了夏通兩次,這家夥的身邊最近有增加了人手。


    以前夏通一般隻帶一個人,現在身邊有四個,好像還寸步不離,坐的車子還是一輛全身鋼鐵架子的悍馬,完全斷了我想用車撞的念頭。這種悍馬除非用貨車高速撞擊過去,不然一般情況下,還真難對它造成什麽傷害。


    如果造成不了什麽傷害,那就別想了,衝過去,裏麵就會朝外麵開幾槍。除非我也拿著機槍,直接對車子進行一陣掃射。但這可是國內,就算是恐怖分子進入中國,都不敢幹這事,我嫌活的不耐煩才這樣做。


    反正跟蹤了幾天,一點機會都沒有。


    冉鵬見過沒有動手,繼續催。


    屠永豪看著時間快到月底,他明顯也開始著急了,也怕我辦不成事,被冉鵬說出真相。


    他說他會找人試試他那個方法,如果抓到人的話,那就馬上把夏通送到我的手上,善後的事情就全部交給我做,他不承擔任何責任。


    我說可以,隻要他抓到人,交到我的手上,之後的事情全部交給我,就算冉洪追查起來,我也會扛下責任,現在就等著聽他的好消息。


    我真希望屠永豪那個計策能夠成功,這會省去我許多麻煩。


    他說三天之內,不管成不成,都會給我答複。之後三天,我雖然去了學校上課,但一點心思都沒有,隨著高考的時間和冉鵬給的期限越來越近,我哪兒還有其他心思?


    我覺得要是把這事拖到後麵去,高考絕對會搞砸了。


    “看你這幾天心神不寧的,怎麽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楊秀英關切的問道。


    我說在處理一點事情,很快就好了。楊秀英歎了口氣,說不僅我這樣,徐潔也開始不對勁了。我知道徐潔前天來這邊住過一次,但我根本就管不上她,我就問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楊秀英說她也不知道,徐潔不肯說,應該還是為了複婚的事情擔憂吧。


    我心想著不會是何華那家夥又出去亂搞,被徐潔給發現了吧?上次徐潔來問我的時候,她好像就發現了一點不對勁,要是又派了其他人去調查何華,恰好發現何華出軌,那肯定會徹底傷心的。


    不管了!


    因為我自己的事情都還管不好。


    吃完午飯,我準備睡午覺的時候,屠永豪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那個辦法失敗了。我問到底是什麽情況。屠永豪說他花了四十萬,找了兩個真警察,在夏通從葉總會回家的路上,攔下了夏通的車子,進行例行檢查。


    夏通任由兩個警察搜身了,但沒從他身上搜到手槍,更加沒有搜到任何可疑的物品,倒是在車上搜到了四把手槍。然而那個司機說這是他的槍,而夏通不過是他的乘客而已。兩個民警不信,那司機還把車子的證件拿了出來,連悍馬車都是登記在那個司機的身上的。


    夏通根本不會跟民警走,而且在夏通身上搜不到任何可疑的物品,也沒有理由抓他。最後那兩個民警隻能抓走了夏通的那個司機,根本就不敢動夏通。


    那兩個民警不可能直接掏槍抓人吧?對方一共有五個人呢,而且夏通不肯走,那兩個民警是絕對不敢直接開槍的。要是在夏通身上搜到了手槍,還可以以拘捕的名義強製逮捕,可惜的是,沒找到啊。


    夏通果然是老狐狸,或許早就料到會有人查,把車子都登記在了司機的戶頭上,實在是太謹慎了。


    屠永豪說接下來,隻能靠我了,而且必須要快。因為夏通絕對會去找那兩個民警算賬,然後順藤摸瓜,查到他的頭上去,在夏通還沒去找之前,我必須得手。不然夏通查到是他後,絕對會找過來,他就要開始倒黴了。


    我不知道是該罵屠永豪,還是該感謝他。我本來就不讚同這個計劃,他還付出了行動,花了四十萬,還真舍得下本錢啊。但到頭來,錢花了,人也沒抓到,最主要的還是打草驚蛇了。


    夏通更加警惕起來的話,我的機會更加渺茫。不過我還真不能罵屠永豪,因為他行動的時候,我心裏其實都在抱著僥幸的心思,但任何的僥幸都隻有微小的成功率,不然就不叫僥幸了。


    現在果然失敗,我怎麽找辦法?


    掛掉了電話,我打電話給王輝,希望他這個偵探能幫我更深入的挖掘出夏通的一些弱點,因為以前他調查了一下,似乎並不怎麽用心。


    現在可是事關生死了,王輝說他會盡量幫我跟蹤夏通那家夥。


    再次掛掉電話,躺在床上,怎麽都睡不著了,繼續拿出夏通的那些資料,一遍一遍的看過去,真沒什麽弱點啊。


    下午去學校都是昏昏沉沉的,發覺腦子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夠用,而且越急,腦子就越混亂,越沒辦法。


    晚上回家睡覺的時候,徐潔在大半夜突然走進了我的房間內來,我問她想做什麽,現在我可沒什麽心思。


    她說跟她出去,我看著她臉色凝重的樣子,就隻穿了一條球褲,跟她走出了房間,離開客廳後,我們上樓,到了樓頂,這裏的大門平常都是開著的,會有人曬曬棉被之類的,此時也沒有人,隻有月光的照射下來。


    跟著徐潔走到頂樓邊上,我還怕她翻過圍牆跳出去,連忙跟她說到底有什麽事情,說出來,但也別想不開啊。


    “啪!”


    她轉身就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臉上,摸著火辣辣的臉頰我才反應過來,我說她是不是瘋了,大半夜不睡覺,跑來打我一巴掌,我又沒惹她?


    她冷聲說瞞了她這麽久,還準備瞞到什麽時候?我說我沒瞞她什麽啊。她說今天她質問王輝的時候,王輝那吞吞吐吐的樣子,她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加上前些天,我去超市打過何華一拳,以為這事她不知道?真當她好騙,是傻子不成?


    她在超市還有眼線啊?


    我以為她不知道呢,就算王輝不說,但徐潔是律師啊,最擅長揣測人心,王輝不說,徐潔都能猜到肯定對她隱瞞了。


    我臉色複雜的說我擔心她受到更大的打擊,所以就隱瞞了,而且我去警告過何華,他答應會改。


    “他改?他怎麽改了?十點多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他從酒店出來,這也是改?”徐潔冷聲道。


    原來白天她質問王輝後,晚上親自去跟蹤何華了,還發現何華又去跟其他女人約會,難怪她現在這麽生氣。


    日!


    何華那家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隻是我此時根本不知道怎麽安慰徐潔了,心裏挺愧疚的,或許她在責怪我,但責怪我也正常。


    “你們男人都是騙子,大騙子。”徐潔又一巴掌準備打過來,我伸手直接抓住了,她上前一步,一口咬在我的嘴唇上麵,靠,這娘們真是瘋了麽?


    我直接推開了她,摸了摸嘴唇,都被咬出血了,一股腥味彌漫在嘴唇裏麵。我臉色複雜的看著徐潔,總不能打她一巴掌吧?


    最後,我隻能歎了口氣,說回去睡覺吧,很晚了。她說難道我就不生氣,不打她麽。


    我搖頭說我不會打她,然後轉身準備回去,她上前,猛地把我拉了回去,又是瘋狂的把嘴唇湊了上來,這次卻不是咬我,而是親吻著。她說如果不打,那就滿足她,一邊瘋狂的親吻著,一邊拉下了我牛仔褲的拉鏈。


    我也是火了,本來為他們夫妻著想,一個不聽勸,非要出軌。另外一個大晚上把我叫出房間,打了我一巴掌,還把我咬出血,我得罪誰了?我容易嗎我?


    我他媽再也不做什麽正人君子了,我直接把她摁在了圍牆邊,脫掉了她的褲子,她比我還猴急,主動撅起了屁股。


    我直接從後麵霸道的進入了她,根本就不管什麽憐香惜玉。


    夜風吹來,樓頂的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或許是這些天壓抑了很久,又或許是這裏是樓頂,這讓我血脈噴脹,徐潔也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叫聲。我反而變得緊張起來,沒多久就繳槍了,徐潔還一臉幽怨。


    我說回去了,被人看到,那會丟死人的。徐潔這才提起褲子,說她再也不會跟何華複婚了,說了一大堆。最後回到家裏時,已經十二點多,回到房間,看到桌子上的手機一直在震動,我看了看,是王輝打來的,他問我跑什麽地方去了,打了好幾個都沒接。


    我說剛才睡著了,他笑著說我絕對猜不到夏通跟誰在一起,我說別賣關子了,快點說。


    “夏通居然在泡包小滿。”王輝興奮的說道。


    哦?那夏通就是在自尋死路麽?


    我嘴角扯了扯,難道當小人運氣還會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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