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潔確實是被下藥了,當我去幫她拿開堵住嘴巴的紗布,解開繩子的時候,她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臂,說好難受。


    她的身子是滾燙的,眼神迷離。而且房間裏麵居然還有一個攝像機,用架子架在那裏,不出我所料,他們這些人的手段和黃旭東差不多。


    隻不過黃旭東那家夥喜歡來硬的,而賈哲喜歡先下藥。


    這裏待不下去了,我馬上把徐潔抱了起來,說先送她去醫院。走出房間,當我帶著人從電梯下去,到地下室的時候,正好被一群人直接堵住了去路。


    是賈哲得到消息,帶著人終於趕過來了,剛才他並不在大樓裏麵。楊鋒跟我說,中間脖子上有刀疤的那個家夥就是賈哲。


    我看了過去,賈哲這家夥也就二十歲出頭,一米八左右的個子,寸頭方臉,樣貌沒什麽出奇的地方。還不等我開口,他就冷冷的說道:“李長順,我沒有去找你麻煩,你反倒闖到我地盤上鬧事,是覺得我好欺負是嗎?”


    原來他是認識我的,情報工作做的不錯。


    我冷聲回道:“你把我朋友綁架了,我來要人怎麽了?這可是你先挑事的。”


    賈哲也語氣不善的回道:“那娘們接了不該接的案子,損害到了我的利益,你說我會放過她嗎?”


    “那你是想幹一架,還是讓我把你做的禽獸事情抖到冉洪那裏去?”


    “你去說吧,公司的利益可不隻是我一個人的。”賈哲肆無忌憚,根本就不在乎。


    哦?


    這樣的話,看來公司雖然隻是賈哲在打理,但冉洪等人還是大老板,賈哲這麽做,應該是冉洪都默許的,這就不好辦了。


    我看了懷裏的徐潔一眼,她臉色越來越紅,都快撐不住了,我咬了咬牙,跟楊鋒說上車直接衝出去。


    賈哲笑著說外麵已經堵起來了,衝不出去的。我陰沉著臉,說那就直接幹出去。賈哲說別慌,如果徐潔答應放棄那個官司,那今天這事就算了,可以放我們離開。如果繼續打官司,那今天一個人也別想走。


    我說他都給徐潔下藥了,如果我不及時趕來,徐潔就會遭殃,這事就這麽算了恐怕不行吧。他說這不是還沒遭殃麽,再說了,我也打了他不少小弟,就算扯平了,現在還有挽回的餘地。


    而且這裏是他的地盤,他隨時可以叫上百個人來,不過現在我們幹一架,並不劃得來,是便宜了夏睿,屠永豪等人而已,其實他跟我暫時都沒有什麽利益衝突,地盤隔的挺遠的。


    我陷入了沉思,這家夥說的是實話,而且地下室的入口不斷有人湧入,這是我意料不到的,沒想到賈哲的來來的這麽快,我以為他這邊暫時隻有二三十個,這樣我就可以輕鬆解決掉,然後撤離。


    如果幹一架的話,衝出去應該不難,最多兩敗俱傷我也不怕。然而我懷裏抱著的徐潔恐怕就等不了。


    “好,我會勸徐潔放棄這個官司。”最終,我隻能答應下來,不僅是因為此時徐潔等不了,還因為正通公司的幕後老板依然是冉洪,這事情就麻煩了,不管我答不答應賈哲的條件,離開了這裏後,我都得勸徐潔放棄這個官司。冉洪在全州市手腕通天,徐潔是不可能贏下官司的。


    這一次綁架她,下次對方還可以這麽做,隻要她還會打官司,就不會安全。


    “希望你說話算話,不然下次就不是綁架了,或許徐律師出門就會被撞之類的。”賈哲冷笑起來,明顯就是帶著濃濃的警告。


    我不想再跟他說話,抱著徐潔就上了車子,這次賈哲讓他的小弟讓開了道路,我們五輛麵包車開出了地下室,在地下室的入口方向,確實有一輛貨車堵在那裏,直到我們開車出去,那貨車司機才讓路。


    車子出了正通公司的範圍,來到了馬路上,馮偉問我去哪兒,我說去醫院啊,他低聲說被下了這種藥,也過來了這麽久,恐怕藥力都已經全部傳到身體血液裏麵去了,最好的辦法是……他想了許久才憋出一個詞——“疏通”!


    而徐潔也低聲說不去醫院了,太丟人了,回家吧。


    我想了想,讓馮偉把我送到了楊秀英小區門口,然後繼續抱著徐潔上樓,上樓一直到家裏,她都沒說一句話,隻是緊緊的咬著雙唇,她的身子很燙,我說她要不要去洗一個冷水澡,這樣或許就可以清醒一些。


    她說她完全沒有力氣了,也很渴,我隻能把她放在了沙發上,讓她靠在沙發上後,我說去倒一杯水給她喝,她喝了一些水就靠在了沙發上,我給楊秀英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已經把徐潔帶回家了,讓她別擔心。


    楊秀英說這樣的話,她就放心了,等她上完晚自習再回來。掛掉電話我想了想,然後去倒了一盆熱水,用毛巾準備給徐潔敷一敷,散散熱氣,當我從衛生間裏麵出來,眼前的場景差點讓我鼻血都噴出來。


    徐潔仰躺在沙發上白色的職業襯衫扣子已經被她解開了好幾顆,連右邊的山峰都衝出了罩罩的束縛,暴露在空氣中,身子高高拱起,而且她居然自己用手在揉著,發出急促的的呼吸。


    靠,這簡直就是引人犯罪。


    我深呼吸一下,用熱毛巾敷在她的額頭上,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說好難受,口吐幽蘭。我怔了怔,推開了她一下,說清醒一點,實在不行,我們去醫院。她說不要熱水敷,有沒有冰水,依然好熱,我去冰箱拿了一瓶冰水給她,她直接往臉上倒,這冰冷的水並沒有讓徐潔清醒一些,反而是水珠順著光滑的肌膚流淌下來,滑向身體各處。


    徐潔嗯吟了一下,似乎很享受,閉上了眼睛,胸口拱了起來,滿臉沉醉。


    我頓時無語,這冰水似乎一點作用都沒有啊。現在藥力似乎完全發作了,徐潔都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變化,燥熱早已彌漫全身上下,她雙眸內一汪江水湧動著,最後看著我,猶豫了一下,道:“趁我還有意識,給我……”


    “這……我們不能這樣吧。”我也猶豫起來,上次賭差點犯錯,而且被她推開了。


    她突然拉了我一下,抱住我的腦袋,埋在了她的山峰之間,幽幽的問:“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靠,你可以說我是小人,但絕對不能說我不是男人。


    我順勢把徐潔壓在了身下,親吻在她的山峰之間,手指遊弋在她的肌膚之上,滾燙一片。


    當褪去徐潔最後一件衣服,她早已泛濫成災。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沙發變成了“戰場”,徐潔早已不是處子,成熟的身體承受著我一次一次衝擊,放浪的聲音一波接著一波。


    隨後就是我們一起喘息的聲音,整個客廳都彌漫著旖旎的氣息,當風雨初歇,徐潔已經完全睡著過去。


    我也是累倒在一邊,休息了一會,看了看手機,都快九點了,我馬上穿起衣服,收拾戰場,幫徐潔穿上一套睡衣後,抱進了房間裏麵,然後我也去洗了一個澡,等洗完澡,在客廳裏麵休息一下,楊秀英和倩倩也回來了。


    還好回來晚一點,不然就出大事了。


    楊秀英去房間看了一眼,見徐潔睡的很沉,她就沒有打擾,而是出來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說就是正通公司的人綁架了徐潔,目的是為了讓徐潔放棄那個官司。


    她問沒出什麽事吧?我說沒出什麽事。她說那就行,希望徐潔也沒留下什麽心理陰影才好。


    我說睡一覺起來,估計就好了吧。


    她嗯了一聲,就去洗澡了。


    我鬆了口氣,沒懷疑什麽就好。當我準備去睡覺的時候,薛濤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事情已經辦妥了,現在怎麽處理鄭達?我冷聲說讓這家夥惡有惡報,既然他逼迫葉雪兒吸毒,那也讓他吸,然後製造一場車禍,變成意外死亡,不過最好是遠離全州市的地方。


    薛濤說就按照我的吩咐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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