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隋第一念想的不是會遇到什麽,反而是那些壁畫,雖然他看不太清晰,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多了解一下。


    「這是?」厲隋把手掌觸碰到那些壁畫上麵,上麵寫了一行簡短的字,「仙已破,魔未起。」


    厲隋搖搖頭他真的沒弄懂這是什麽意思。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呢?」厲隋閉上眼睛思考著。


    但是背後的來臨之物,他的眼睛瞬間產生出了淩厲,「巨木之力!」


    從這片結實的石頭縫中慢慢生長出來大量的樹苗,然後生長成枝幹和藤蔓,「絞殺!」捆綁住的是一隻暴走的猿猴,在厲隋的運作木麒麟的力量下,這隻猿猴直接被藤蔓捆綁住絞殺死了。


    不一會,第四場光柱照射下來,落在了厲隋的身體上,厲隋消失在了原地。


    此起此刻,鐵麒麟鄭狂一路過五關斬六將走到了第九關,他的身體越發的不穩定還產生了崩壞,他祭出的小豹子也已經變化的很大了,但是他仍舊堅持著去拚殺第九層的領主,但是此時此刻第九層領主穿著一席黑袍看不見身影陰冷著望著他。


    「桀桀……終於等到你了,鐵麒麟鄭狂!」黑色袍子下一雙血辣的眼睛注視著鄭狂。


    「你有靈智?」鄭狂有些慌亂,覺得不妙,但是還是衝上去,開了幾招。


    「鐵馬冰河!」


    「水淹七軍!」


    「雷暴之力!」


    「土崩瓦解!」


    一套紅花綠柳顏色的招落在黑袍領主身上,但是煙霧瀰漫,之後流露出黑袍領主的身影。


    「什麽!」鐵麒麟鄭狂瞪大了眼睛,正準備逃跑。


    「你覺得?你跑得了麽?」黑袍領主不知什麽時候覆蓋在鄭狂的身上。


    「別自作聰明,你的一切都是我賦予給你的,你得到的一切信息也是我賦予和引導給你的,桀桀,其實都是假的……」


    「我不甘心……」鐵麒麟鄭狂雙眼不斷的變得空洞,他祭出的血豹也在不斷吞噬著他所有的力量,慢慢的,血豹開始變成他的樣貌,至於鐵麒麟鄭狂如同煙消雲散一般腐化了,此時此刻的鄭狂穿上了第九層領主的衣袍,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臉上流露出宗主一樣醜陋的嘴臉,躲在血池的宗主頭顱也消失了。


    「重生的感覺真好,桀桀!」鄭狂捏了捏拳頭,他全身上下血氣沖天。


    「沒想到我看走眼了一個厲隋,不過沒關係,等吸食了厲隋之後就可以進行魔道築基,變得更為完整了。」陰笑釋放在了原地,黑暗的光柱撒下,他離開了這裏。


    他步入了第十層,也是最後一層,騎在了玄鐵麒麟身上,如同通化了一般,玄鐵麒麟他整個身體也復活了。


    「在我設計的圈套裏麵,沒人可以活著離開…………就憑著我鍊氣九層的力量以及玄鐵麒麟的力量,我看你厲隋怎麽和我鬥!」鄭狂閉上了眼睛,不斷強化鞏固著自身的修為,如同一座盤山一樣,他身下的鐵麒麟也不斷等待著來臨之人,顯得非常暴躁不堪。


    厲隋此時此刻也過五關斬六將到達了第七關,走到第七關不知為何遲遲等不到領主的現身,唯有四周的壁畫還若隱若現的。


    綜合起來他現在已經了解到了第七塊壁畫了,這裏麵在講述一個人,準確的說,講述著這個人的一把劍,此人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一個修真者,他一直在鍛造著一把劍,當他的宗門遇到滅門危機的時候,他忽然醒悟自己前世是仙界鑄劍大能,一鼓作氣鑄成仙劍化解危機,之後此劍輾轉了幾個世紀,流落到了一位魔修大能手裏,發現無法操控此劍,於是他就創建了魔劍宗號昭三千魔修改造了仙劍變化為了一把徹頭徹尾的魔劍,再往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難道這把劍就封印在這裏?」厲隋猜想,這時他的心髒開始跳動了,畢竟幾個世紀之前可是一把仙劍啊,如果能獲取此劍那麽就可以縱橫天下了。


    「但問題來了,魔劍又在哪裏呢?」


    就在這時,一陣大笑傳了出來,「哈哈哈哈」隻見從一個領域走出來一個青衣書生,他步伐平緩但好像沒走幾步就來到了厲隋身邊。


    「好久不見,厲兄弟!」青衣依舊拿著鵝毛雨花扇子一邊扇著清風一邊說。


    「你是?」厲隋自幼記憶力就很好,他想起那一天,也是在爺爺死去的那一天,那個年輕的書生對他說的一番話。


    他還記得那一天,那一刻,從他嘴裏麵說出了一句很古怪的話來,「此刻我來,三洋我去,步伐不速,汝需跟步,海內風塵諸弟隔,藥走凡塵雪藏龜,我先行一步。」然後他笑了笑並且用鵝毛雨花扇在孩子的頭上敲了三下,再次大笑一聲,走進了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很快就不知了方向。


    「沒錯,正是我,厲小兄弟。」青衣男子笑了笑說道。


    厲隋正想要發問,但是青衣男子卻搖了搖頭,揮了揮手中的鵝毛雨花扇說:「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問的事情,我能告訴的唯一解釋就是,一切時機都還沒到,我還無法回答你的問題,隻能你自己去發現。」


    他頓了頓,想了想說:「不過此刻你所走的這一步,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現在已經陷入了他人設計的局裏去了,我雖然是一個分身也存在不了多少時間,但是我可以助你成功破開此局。」


    「怎麽破開?」厲隋趕緊問道,他雖然不能立刻信任眼前的青衣男子,但是麵對當下的境況他不得不從青衣男子這裏尋找突破的窗口。


    青衣男子揮舞起手中的鵝毛雨花扇,鵝毛雨花扇發出絢麗的光芒,照耀到厲隋的身上,說:「想必你也知道之前你了解到的魔劍被封印在了此地,我現在可以幫你直接到達魔劍的位置,你現在需要做的隻有一件事,得到魔劍的認可!」


    「我為什麽要相信你?」厲隋眼神多出了謹慎,「你之前口口聲聲說我陷入別人的圈套之內,然不得知,我會不會又陷入你的圈套之中呢?」


    青衣沒有慍色,用鵝毛雨花扇輕輕搖擺,深深的望著厲隋的眼睛說:「相信我,小子,我送你一場造化!」


    原地,青衣也淡淡的消失了。


    等厲隋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在另一個地方了,那個世界岩漿瀰漫,大大小小岩流不斷碰撞,撲騰出來的大水泡炸開到岩石上麵,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響。


    如果仔細看去會發現有一把通靈剔透印滿梵文的黑色長劍插在一處岩石上,充滿了魔性的氣息,貌似期待著主人的降臨。


    此刻的厲隋是從熔岩的上方飛落下來的,現在他剛剛降落在了一處岩石上麵,穩穩噹噹,他四周還好,岩漿的氣泡還算平穩。


    他站穩了身體,摸了摸頭髮,定了定神,呼吸了一下,往四周看了一下,一樣東西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


    「莫非那把就是魔劍?」厲隋試圖跳到一旁的岩石上,想離的近一點,看一看。


    「看來是這把劍沒錯了!」一會功夫,厲隋站在一旁的岩石上,在他的腳下都是轟轟烈烈的岩漿。


    他發現想接觸到魔劍還是挺困難的,因為越接近魔劍,岩漿越容易炸開滾燙的氣泡,如果就這樣直接走過去,很容易變成燒焦的爛泥。


    「這下該怎麽辦呢?」厲隋一時間猶豫不決。


    此時的青衣又出現了,但不是出現在厲隋的身邊,而是出現在虛空之中。


    「不管是對與不對都是命運的趨勢,我現在隻是在做一場安排而已~」青衣嘆了口氣,看了看手中一抹抹正在流失的碎星,那是一場場與魔劍有關的記憶,記憶的主人正是宗主以及黑影之物甚是所有有關之人。


    青衣又拋出鵝毛雨花傘,一瞬間,鵝毛雨花傘仿佛變化成了一個巨大的白色氣球形狀,包裹了這裏的一切,此時此刻地下的岩漿如同被冰封了一樣,仿佛冷靜了許多,安逸了不少。


    「小子,我也隻能幫你到這一步了,隔絕了空間和記憶,剩下的就看你的了。」青衣坐在半空中,不知從哪裏偷摸出一壺老酒,一邊看著一邊痛飲了起來。


    此刻不知不覺的變化,厲隋也看到了,他想了想,一拍腦袋,「一定是剛才那個人所為。」他看著岩漿被按治住了,決定跳過一個個岩石,跑到魔劍的身邊。


    「時間有限,小子,你最好快點!」青衣的聲音從空中傳了出來。


    厲隋點點頭,利用助跑加跳躍翻滾到一個個岩石上麵。


    趴在岩石上麵,厲隋吐槽了一句,「真湯!」來不及多說什麽,繼續跳躍,攀爬。


    終於在二十息之內,跳躍到了魔劍的身旁。


    「這就是魔劍?」厲隋圍繞著魔劍轉了一圈仔仔細細的觀察起來。這把魔劍目測長有二尺一寸,劍身玄鐵而鑄及薄,晶瑩剔透,隱隱約約還透著淡淡的寒光,劍柄為一條黑色龍雕之案,劍身還有大量梵文,顯得無比威嚴,當然劍刃鋒利無比當時真正的刃如秋霜。


    厲隋有點忍不住了,開始試探性接觸著這把魔劍。慢慢觸碰,「轟~」魔劍發出沖天煞氣,氣場把厲隋震懾到了岩石邊緣差點掉下去。


    「好險~」厲隋呼了口氣,這魔劍的脾氣也太大了吧。


    此刻的厲隋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頭髮散亂不堪,掙紮的爬了起來,又重新走了過去。


    他又重新按了上去,再次被彈開,循環往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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